【光暗】加雷马魔科学(人棍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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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战士从宇宙尽头回来的时候,眼睛里透出的疲惫足够所有人看清楚,他想沉默,但仍鼓足精神去和该打招呼的人去打招呼,塔塔露在他休息一段时间后将他叫到了大繁荣商店,他获得了一座无人岛。 光将自己的精力全都投注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没有战斗,没有杀戮也没有血渍,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魔法人偶建造完的屋子里,偶尔的,偶尔的他会听见阿尔博特的声音,虚弱的,带点嘲笑的,光几乎以为这是他的幻听,自从他回到原初世界,阿尔博特就像是消失了一般,沉寂着,好像他从未存在过,但这点虚弱的声音证明阿尔博特仍然保存着自我意识,这个灵魂仍然在。 光没有记日子的习惯,或许是几个月,或许是几个星期,他被叫到了碎璃营地,光看到一个被布盖住的东西,雅·修特拉站在一旁抱着胳膊,等屋子里只剩她和光的时候,扯下了那块布料。 “这是我们从加雷马的废墟里挖出来的,经过多方考量,觉得还是给你比较好。” 这是个两人高的培养皿,里面装载的是连接着许多管道,泡在浅蓝色培养液中的,第一世界的光之战士阿尔博特,原初世界的暗之战士阿尔伯特,浅蓝色的培养液被排干净,不知道是谁cao作,那些管子自动脱落下来,面色苍白着,紧闭着双眼的“阿尔博特”软倒下来,培养皿打开来,这具身体往前倾倒,光伸手,将这具委顿着,无力的rou体揽到了怀中,一股没来由的兴奋充斥光的心头,他紧紧搂抱着这具身体,有人递过来一件长袍,拿武器从不颤抖的手带着些细微的战栗接住了袍子,披在了“阿尔博特”的身上。 短暂的兴奋过去后,光清醒过来,他冷静的抱着这具身体回到了无人岛,他想着,或许埋葬了这具身体,对阿尔博特才算是尊重一些。 光将阿尔博特放在床上转身沉思许久,在他转过身那一瞬间,床上的“阿尔博特”忽然深吸口气,睁开了眼睛,光正好与那双湛蓝的眼睛对上。 只是这一眼,光便放下了心里防备,这人一定是阿尔博特,他这样想着,将阿尔博特扶了起来靠着床,阿尔博特重重喘了几口气,抬头与光再次对视,阿尔博特张了几次口,好像是太久没有说话一般,什么声音也没发出,而光也沉默良久。 他伸出拳头,像是在测试什么一样。 阿尔博特愣了一瞬,无奈的笑了笑,他耸了耸肩,光看见他的肩膀动了,但是连大臂也没抬起来,阿尔博特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低下头凑过去,轻轻的用额头抵住了光的拳头。 就像是那次碰拳似的,阿尔博特再次触碰到光。 “抱歉啊…我很想和你碰拳,但现在貌似做不到。” 自从阿尔博特填充了光破碎灵魂里的空缺后,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沉睡,他吸收了那些多余的光之力,总是虚弱的沉默着睡在光之战士的灵魂里,小部分时间他会苏醒,会像是隔着一层玻璃似的去看光之战士的旅程,光之战士能听见他,但是很少很少的时候,他会听见光之战士对着无人处回应他的问题,然后他会再次因为疲惫昏睡,直到这一次,他被强制唤醒过来,然后被抽离出来,塞进这具能源供给不足又落灰许久缺乏修复的躯壳里。 没人注意到光胸口的阿谢姆水晶一闪而过的光点。 阿尔博特蹭了蹭光的拳面,再次倒回床头,他调整了下姿势,但是四肢仍然是十分虚弱无力着的,光的拳头仍然楞在那里,他太久没和阿尔博特对视过,而阿尔博特正好奇的低头去看自己这具身体,他能感觉到一点身体的异样,例如根本无人注意到的,下体不知因何改造的女性器官,但阿尔博特根本不好意思提起这事儿,光收回拳头,将长袍扣子解开放在一旁,这具身体再次赤裸着袒露在他眼前,无力下垂的肢体关节透露出一点银光,光沉默着,上手将四肢拆解下来,阿尔博特忽然失去没有感觉的四肢也并不惊慌,只是安静的看着光通过通讯珠在向谁购买魔科学复制人需要的能源供给,并且在告诉谁希望可以维修什么东西。 阿尔博特太久没呼吸,太久没感受风吹,无人岛的草木因着轻风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小雨落下,阿尔博特一时间竟有种重生一般的感觉,光将四肢打包好预备着明天就将维护不当无法行动的义肢送去西德的炼铁厂去维修。他回头时,就看见阿尔博特正有些好奇的四处打量着,略高处些地方,圈养的羊正不断咩咩叫,而光注视着失去四肢的阿尔博特,一时生出些低劣的想法。 他不想维修这四肢了,不如就将阿尔博特这样的圈养起来,就像那些羊一样,让他停留在这里。 阿尔博特看向光时,他已经调整好自己的表情,他经历了太多阿尔博特没看见的事情,那些沉睡的时间里,光之战士已经和阿尔博特最初认识的那个光有太多不同,他将阿尔博特抱在怀中,像是个大型玩偶一般,亲昵的将下巴搁在阿尔博特的肩膀上,细碎的绒发蹭过阿尔博特颈窝,他稍微感觉到些痒,不适应的别过头想要躲避,但躯干被死死搂抱着,他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你抱的太紧了…光。” “是吗,我只是感觉太久没见过你,有些思念。” 阿尔博特张张嘴想反驳什么,又沉默下去,叹了口气,但等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阿尔博特时他感觉自己再也无法冷静了,他甚至有些惊恐起来,但光轻轻蹭了蹭阿尔博特的颈窝,像是在撒娇一般,一只手紧紧搂着阿尔博特的腰身,另一只手则摸到下面去,摸到没有男性器官的腿间,或许是创造这具身体的研究员的独特恶趣味,这具身体被装载了人造zigong与yindao,胸部rufang被植入产乳的功能,倒不像什么rou体的替代品,反而像是什么独特的定制的性爱娃娃。 光摸到被他粗糙裤子布料蹭的湿透的雌xue,阿尔博特强忍的喘息终于发泄出来,他忍耐不住的挺胸,而布着老茧的指腹轻轻揉按过阿尔博特饱满柔软的yinchun,这不是阿尔博特原本的身体、但此时他却完全感受的到这具身体传来的任何触感,快感,轻柔的抚摸,布料摩挲肌肤带来的触觉,他腿根微微颤栗,肢体断面的金属被光轻轻抚摸过,阿尔博特甚至产生出了一种他的内脏在被光触碰的感觉。 或许是这具身体的快感阈值本就被设置的非常低,只是触摸、只是轻轻的摩挲而已,阿尔博特就已经有些忍耐不住,但他什么也做不出来,只能在光的怀里颤抖着,双指插入他身下的xue口,轻轻的抽插起来,他无法用双腿夹住这只手阻止他,只能感受着指腹的粗茧不断地不断地磨蹭着他的xue壁软rou,快感传递到全身各处,原本苍白的躯干潮红起来,他感受到后腰被硬物抵着,感受到耳畔的粗喘和热气,感受到这高热的拥抱笼罩他。 阿尔博特像是被陷入温暖的淤泥中,丝毫无法挣扎半分。 两根手指像是剪刀,不断在他体内rouxue开合扩张,湿软的、红热的xuerou被开拓,xue口滴落几滴水液,他听见光拉开裤链,沾着水渍的手圈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阿尔博特无法阻止,他感受到硬热的柱体抵住他的xue口,他低垂着头,看见那根东西正一点点的没入他的xue口。 光听见阿尔博特颤抖着的声线,他听见阿尔博特不断的喊他的名字,像是想要阻止,但总是没有下一句话,他便默认阿尔博特是渴求的,他低下头去,咬住阿尔博特的肩膀,开始耸动腰身。 他听见阿尔博特愉悦的呻吟,急促的喘息,起伏的胸膛点缀着挺立的乳珠,是这具身体太yin荡、他被阿尔博特勾引了,光之战士这样催眠自己,然后一次次将性器送到最深处,去顶弄那个人造的zigong口,那里柔软的入口已经被稍稍顶开,这里会有卵子容纳jingzi,让这腹部隆起吗?光不知道,也并不在乎,他一味的发泄着自己,这久别的重逢充斥着疯狂,阿尔博特的脑袋此时也一片混沌,已经完全被高潮与快感侵蚀,湛蓝的瞳孔泡在泪水里,这具躯干不断颤抖着,xuerou又不断紧缩咬死了性器,阿尔博特彻底无法思考,只能死死咬着唇,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快乐的浪潮淹没他,这具躯干提不起一点点力气,软倒着承受着光的不断刺激与玩弄。 阴蒂也在被刺激,已经失神的脑袋忽然被激活一般,带着茧的指腹不断的揉搓着阿尔博特的阴蒂。那根rou柱满满的堵着阿尔博特的雌xue,guitou抵住了他最深处的zigong口,好像是随时都可以突破这里,完全插入,光的嘴唇贴着他的耳边,这一点点热气又让阿尔博特的耳廓泛红,他听见声音。 “抱歉,你好像快晕过去了,这样或许会让你清醒一点吧?” 阿尔博特张开嘴,嘴里却只发出些短促的呻吟,他再次喊光的名字,然后感觉到一只手紧紧掐住他的腰身,zigong口被一点点打开,松软的小口也已成为性敏感带,紧密的rou口被猛然破开,阿尔博特再次感觉到快要失去意识的高潮,被不断揉按的阴蒂尿口泄出大股的液体,他的腹部痉挛着,已经高潮到甚至是疼痛了,他低低的喘着气,xue口不断的紧缩,也只能给光带来快感,他无法挣扎,就像是个真正的大型玩偶一般,坐在光的怀里承受着。 光捞起阿尔博特,将他带到床边的一面镜子前,他才总算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不清楚话了,一截舌尖吐在唇外暂时有些收不回,就像是失去对自己的控制能力,一双眸子微微上翻着,压根无法聚焦,即使是看着镜中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模糊着,脸上布着泪痕,阿尔博特麻木的视线下移,看见自己的xue口被填满撑开,性器堵在体内又不断地缓慢着拓到最深,只是直到这样注视着,阿尔博特才真正反应过来,光正在侵犯他,而到目前为止,他已经不想抗拒了。 也彻底的无法反抗了。 阿尔博特被转过身与光对视,光抵住他的额头,阿尔博特又再仰起头颤抖起来,他感受得到体内的性器不断地一次次的抽出再插入最深里的zigong口,红肿的xue口已经被蹭的肿胀起来,近乎痛苦的快感停留在他的身体中,一次次的让他脱力软倒下去。 快感过载的刺激带来的是昏迷的后果,微凉的jingye灌入阿尔博特的zigong中,他腹部微微隆起些,光喘着粗气抽出性器,将阿尔博特平放在床上,又布置好枕头,他去拿了毛巾,一点点擦干净阿尔博特身上的水渍,左右找不到东西堵住阿尔博特的xue口,最后拿着这擦过身体各处的毛巾一点点塞入了阿尔博特的xue口。 阿尔博特苏醒时,他还是被光抱着的,他泡在温热的水中,被轻轻的拢在怀中,他意识还有些恍惚,还未缓和过来的精神也仍然虚弱着,光贴着他的耳垂,声音轻轻的,同他说四肢已经被送到熟悉的人那里去维修了,阿尔博特下意识着想撑起身体,但好像动起来的只有他的意识而已,他稍微清醒了些,歪了歪头。 …好像就这样也不错。 他想说点什么,又感觉被快感麻痹的大脑说不出什么,于是再次的低下头,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点了点头,默许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