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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暗】欢迎回来(勇者光x魔王啵)

    勇士揭下了那张悬赏令,有人将目光投向他,友人想要阻止他,光抚平那张悬赏令,手指擦过上面魔王的画像。

    “这是我应该做的。”

    曾经的人类城堡如今是魔物盘踞的地方,而作为魔王的阿尔博特,自然也在里面,他罪大恶极,他声名在外,没什么人见过他,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魔王的恶劣行为,他的恶毒甚至令几个国家同时下发了悬赏令,但谁见过他,画像又是谁传出来的?勇者随手用大剑拨开死去的魔物尸体,越往深处,强大的魔物就越多,更多的是一些年幼又呆滞的魔物,光杀魔物从不手软,不过片刻而已,城堡外围就已经垒起层层尸山,腥腐的血气也积累起来,将整座城堡都熏的泛起些黑红的颜色,连光都有些受不了,在鼻子前挥了挥,想要散去这难闻的气味。

    但魔王像是还未反应过来一般,城堡里仍然死气沉沉,他既没有出现迎战,也不曾做出任何魔王应有的反应,就连光预料的或许会发生的,例如魔王坐在什么地方身前身后跟着无数个魔物出现来跟他对打什么的,但是根本没有,光推开黑沉沉的大门,城堡里没有魔物,或者说没有已经可以杀人动手的成年魔物,满地都是年幼又弱小的,光只是将脚踩上去,它们就会发出尖锐的叫声然后死去的魔物,他走到最顶层,听见熟悉的声音,像是哭叫,他再次的推开了门,赤裸着身体的阿尔博特闭着眼睛躺在锦缎堆成的柔软大床上,像是在熟睡一般,但双腿又大大打开着,最柔软的腿心间绽着一朵rou花,它吐出一枚柔软的卵球,里面有活物,它挣扎几下,一只崭新的魔物爬了出来,它怪叫着再爬到了阿尔博特的胸口,含住了阿尔博特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了奶水的rutou。

    这时候阿尔博特才睁开眼睛,那双眼雾蒙蒙的,显然是才睡醒,他抬眼看见光,第一眼却不像是看见了光,他像是有些头疼,不适的皱起眉头,又像是早已习惯了似的,摇晃了几下脑袋,而那只小小的新生的魔物吃饱了,便自己离开了房间,那扇门轰然关闭,阿尔博特拎起斧头,他身上才披上的衣服对光而言不能算是衣服,只能算是一块布料而已,这块布和他手中的斧头一样,上面沾满了血渍,光的眼睛只注视着阿尔博特的那张脸,是他熟悉的面孔,但阿尔博特的眼睛里全是对光的陌生。

    阿尔博特是强大的,他是传说中的魔王,有着强悍的rou体,能够cao控简单的魔法,他拥有所有魔的特性,甚至能施展一二魅魔的魅惑…虽然看上去有些奇怪,但无论如何,光的心如坚铁,他一剑刺破屏障,躲开了大斧,再将剑抵住了阿尔博特的喉咙,阿尔博特下意识的往后仰头,剑锋堪堪擦破喉结薄薄皮肤。

    魔王输了,他的斧头作为被杀死的象征送去了那些领导者手中,没有人询问勇者魔王的尸体在哪里,毕竟斧头作为战利品就足够不错,血迹斑斑的斧头便已经足够说明魔王的罪责,所有人都相信,勇者早已将魔王挫骨扬灰,杀之后快。

    但实际情况却是他本人被勇者锁在了他家中的地下室,光拿到了丰厚的酬劳,丰厚程度足以让光养着这个可怕的魔王平静度过他们的下半生。光回到家中,被施以睡眠魔药的阿尔博特沉默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光抚摸着这张脸,已经长大的阿尔博特和他年幼时并不太相似了,但他仍然能够窥见些幼年的痕迹,不由得想起一些年幼时的事情。

    在光还小的时候…那是他非常年幼的时候,那时候甚至光还没有记事,他家就和阿尔博特家是邻居还是什么来着,两家人离得非常近,他和阿尔博特几乎是一起长大,年幼的阿尔博特性格比他稍沉稳一些,更喜欢跟着他父亲去钓鱼和喂养动物,但光则是喜欢他的冒险游戏,往兜里装很多不必要的东西,他的mama从未因此教训过他,光喜欢那段时间。但是有天夜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光是被吵醒的,有人啜泣,脚步声更是不断,他被阿尔博特的父亲抱着,在问发生什么的时候,叔叔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不停的,不停的抹眼泪,直到到了安全的地方,有士兵守着的时候,他才平复下来。

    阿尔博特被魔物抓走了,而mama为了保护光,永远睡在了那里。

    床上的阿尔博特似乎轻轻皱了皱眉头,在阿尔博特装睡或撒谎的时候,他总会习惯性的在偷偷睁开一点眼睛后有这个反应,光摸了摸熟睡的阿尔博特的脸,掌心察觉到一点颤栗,他再次轻轻捏了捏阿尔博特的脸颊,又掐着他的脸颊,让他做出一个嘟起嘴的笨蛋动作。

    “喂,醒了就睁开眼睛吧,骗我是没有用的。“

    阿尔博特睁开眼睛,戒备又警惕,他往后退缩几下,紧紧皱着眉头注视着这个陌生的勇者,这是唯一打败他的勇者,那些输掉的大多成了他诞下的那些魔物的食物,即使赢过了那些魔物,最后也总会变成他斧头上一道浅浅的血渍,而这个打赢他的却很奇怪,他什么也不做,只是将阿尔博特囚禁在这里,阿尔博特与他对视着,许久后,他轻轻揉了揉阿尔博特的头,光对着这一张熟悉的脸仍然无法狠下心,光解开锁链捞在手中,又将阿尔博特抱在怀里,阿尔博特的脖子上戴着锁链,他不太适应的扯拽几下却被电流似的感觉刺激的一下子就松开了手,他惊魂未定,看向光平静的脸,他将阿尔博特安置在大床上,然后再次的一条条锁链捆缚住他,阿尔博特想说什么,看着光那张脸又觉恐惧,最后还是不曾开口。

    他太熟悉这张脸了,在无数次的魔物的记忆流回母体时,他常常看见这张脸,他永远都是那样冷漠的眼神,他挥剑,举盾,为所有人格挡伤害,唯独不阻止那些攻击落在他身上,阿尔博特每每看到有关勇者、有关光的记忆,都抑制不住的心跳过速,就好像什么情愫,什么记忆要喷涌出来,但最后往往都是徒劳,死去的魔物终究要从阿尔博特的体内再生,一遍又一遍的,他被困在那一座冷清沉默的城堡里,好像从最初就是如此,先是在罐子里,被一个男人注视着,他听得懂他所说的一切话,张口时却发现自己好像连如何发声都不会,男人再次开口时,赋予他一个名字。

    “阿尔博特。”

    “啊…啊、阿尔…博特……?”

    白衣服的男人告诉他,他是魔物们的母亲,失去所有记忆的、年幼的阿尔博特没有任何怀疑,他顺从的牵着男人的衣摆,跟随着他走在空荡的城堡走廊里,但他对这个男人最后的印象,是白衣男人死前面对勇者时,在他说出“阿尔博特”四个字时,光的反应,他抓起一瓶恢复药主动灌进了白衣男人的口中,逼问他“阿尔博特”的下落,而恢复药并无法拯救真正将死之人的性命,那种生命流失的疼痛也一并带给阿尔博特,他最终闭上眼睛,勇者没有得到任何信息,在男人死前最后一点时间,他听见勇者骂人的声音。而阿尔博特低下头,想的却是,终于再也不会有人约束他了。

    他始终不会说话,即使从那些魔物的记忆中听见了那样多的求饶,那样多的呼救,那样多死前的遗言,他也始终没有学会说话,所以在光掰开他的嘴,检查他的身体时,阿尔博特也始终一言不发,光也无法搞懂,为什么阿尔博特不肯说话,但至少…至少人在这里,就好了。

    “阿尔博特。”

    “阿尔、博特。”

    阿尔博特笨拙的、下意识的,习惯性的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这是白衣男人让他养成的习惯,光在听见这句话后显然心情好了很多,他身体稍稍后仰靠到椅背上,或许是勇者阁下太过疲惫,他垂下头,又看向阿尔博特,他始终无法将阿尔博特躺在床上诞下魔物的场景从脑中遗忘…柔软湿润的xue口一点点挤压出魔物的场景,于光而言实在是有太大的冲击力,他沉默着,上前去掰开了阿尔博特的双腿,看向腿心间那口rou花。

    阿尔博特则顺从的张开了腿,没有表现出反抗,光抬起头看向阿尔博特平静又带些疑惑的表情,他站起身,脱下了衣服。

    阿尔博特不知道光要做什么,他的手撑着身体小心翼翼的后退了一些,光脱了裤子甩在一旁,伸手抓着阿尔博特的脚踝将人重新扯回自己身下,他垂下头,埋在对方颈间深吸口气,他身上的气味已经跟年幼时完全不同,年幼的,他熟悉的那个阿尔博特身上更多的是一股森林里草木的气息,偶尔会掺杂一点臭臭的动物粪便的气味,阿尔博特总是在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中间转来转去,偶尔甚至会忽视掉光的声音;但现在的阿尔博特身上更多的是魔物的气味,他待在那座城堡里太久,一点人味都没有了,非要说像是人的一点味道也只有人血液的味道,除此之外,阿尔博特浑身上下无论光怎样去探寻,都找不到一点过去的,熟悉的,独独属于阿尔博特的味道。

    但是没有关系,他可以让阿尔博特再重新的沾上他的味道,就像小时候那样。

    阿尔博特变得懵懂且无知,他不知道光的行为是要做什么,他只感觉到一点隐约的痛,本就是被改造过用于诞下魔物的位置第一次被插入什么,他闷哼着,抬手搭在光的肩膀上,感觉到内壁被一点点蹭过,最后抵达那个浅窄的小口。而阿尔博特低下头时,看见光仍未完全插入。

    没来由的,阿尔博特产生一些不安的情绪,他重重喘息着,手掌按着光的肩膀想要坐起身,光并没有阻止他,但是在阿尔博特艰难的撑起身体、将光的性器吐出大部分后,他掐着阿尔博特的腰狠狠的按了下去。

    光听见阿尔博特的崩溃呻吟,他呜咽着,手再次支起来想要按着光的肩膀坐起身,他面上毫无掩饰的露出痛苦的神情,但他的喘息中又带着欢愉的颤抖,他的眼睛注视着光,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单纯的只是感觉到一些痛一样,他艰难的想要推开光,又被掐紧了腰,阻止挣扎。

    在呜咽过几声后阿尔博特意识到自己无法挣扎开光的束缚,在那座城堡里的日子没有人教过他该如何与“人”相处。那个白衣服的教过他,遇见人类只需要杀死就可以了,但在无法杀死的情况下,他有些慌张起来,只想要先行脱离光。

    光的动作堪称温柔,他将阿尔博特按在床上,单手掐住了阿尔博特的双手手腕,阻止了他的更多动作,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紧紧的抿着嘴唇,像是在因为阿尔博特的挣扎而感到不满和愤怒,阿尔博特看不懂,他只感觉得到体内不断抽动送到深里的性器,快感先一步俘虏他,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先主动缠住了光的腰身,他呼吸沉重着,眼睛又一眨不眨的盯着光。

    阿尔博特这样看上去太乖了,令光的心中又滋生些过分的施虐欲,他的手悬在阿尔博特的脖子上,但迟迟没掐下去,而脖子断掉人就会死的常识阿尔博特自然清楚,他看出光想要做什么,紧张又有些恐慌的闭上了眼睛。但那只手迟迟没落下来,最后光揉了揉阿尔博特的脑袋,收回了手。

    阿尔博特不懂光为什么如此,但他并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这些,更多的快感占据他的大脑,他面上泛起些红,xuerou更得了趣的不断地紧缩起来,他仰起头,喉口发出些奇怪的呜咽声音,他始终说不出话,手拽住光的袖口,眼角滑落行泪。

    光在心里想,阿尔博特什么都不记得,这样就够了,他已经沾上自己的味道了。

    但他的动作和心里所想的完全不一致,抽送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光松开阿尔博特已经发酸无力的双手,他拥抱着阿尔博特,将人彻底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他贴上阿尔博特的唇面,再用牙轻轻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最初光的勇者之旅,只是为了寻找阿尔博特。将他救出来的人,阿尔博特的父亲,直到离世,都在絮絮叨叨的念着阿尔博特,都在惦记着他,光也想念他童年的玩伴,就此踏上他的旅程,而在他第一次看到那张画着阿尔博特的通缉令时,所有人都称呼他魔王,光不知道这个魔王是不是什么吞噬了阿尔博特的rou体的魔物,但他想着,如果不去,说不定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到了。

    而现在…阿尔博特就在他怀中,虽然已经忘记了他,但不是什么被夺舍的内核,他紧紧抱着阿尔博特,就好像稍微一松手他就会马上离开一样。

    光将jingye灌入阿尔博特体内,妄图从内到外让阿尔博特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而阿尔博特还沉浸在快感中,手始终攥着光的袖口,呼吸紊乱急促。光抱着阿尔博特,眼睛看着那双失神的蓝色眼睛许久,最后刻了一个吻在阿尔博特额头。

    就像小时候,阿尔博特曾为了哄他入睡,笨拙的学着父亲的动作给了光的那个吻一样。

    “欢迎回家,阿尔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