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n:骑乘、捆绑、尿道棒、下命令自己动|n福:骑乘(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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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福n 但是吧,主动的福0也十分之香,所以干脆两个都写了,爱吃啥自己夹哈,警告下两个都是流水线黄文。 如果他们在酒吧相遇,暂不提n为什么去酒吧,福是必会前去搭讪,类似一个人吗帅哥的话也能说得无比撩人,n大概会隐约猜到是福,但是不会说破,n可以是本人没什么自觉的gay或者双,没自觉是因为年少时遇不见漂亮姑娘,成年后接任务没有闲心,总之知识不大丰富,长着张还算漂亮的脸至今没被钓走多亏他说话气人。 于是福在n旁边坐下了,招招手点来杯酒,我没酒吧经历,也完全不喝酒,只能猜想此酒浓度不会高,该是甜酒一类。 n会神色很正地和他说明自己不是同性恋,不想和他调情,但不会劝福摆正恋爱观,只说自己不适合。 福可以做到eyefuck,语气黏腻地说,可我一见你就觉得被击中了,真的不试试吗,你上我下包你满意。 n表面上八风不动实则内心大惊,万万没想到自己对gay有这么大吸引力,震惊之余又怀疑福是什么歹人,企图引他出去谋财害命。 福看再不说明身份n恐怕就要走人了,咂嘴点头惋惜道,唉,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小绿领,枉我一番柔情蜜意,嘴里出来的还是情话,眼神却变得正经许多。 他低着眼,指头蹭了蹭杯口,说:“有个任务给你,接不接?” n其实闲得很,不然也不会来酒吧,但又觉得马上答应就仿佛吃了亏似的,会导致人设大面积崩塌,是触了面基大忌,心里已经定下要去了,面上还装模作样地问是做什么。 福笑笑说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结账起身示意n跟上,n没动,福就这么斜着身子看他,头发略略垂下,令人炫目的彩光交错着照在他的半张脸上,他笃定他会跟上来的。 n看着他这个年轻张扬的样子,心思动了一下,他想福确实是长得不错的...这个长得不错的年轻男人还很有头脑,帮了自己不少忙,如果他一会儿又说什么疯话,配合他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他们只对视了两秒,福眼睛亮亮地盯着n,n在这种目光下莫名觉得有些心虚,觉得自己这种强装矜持的行为被看穿了,而对比之下福大大方方的,似乎只有自己在纠结些没用的面子问题。 于是n站起来和他走了,福很成功,仅用眼神就勾走了一只稀有酒吧小绿领,此刻正双手插兜倒退着走路,步伐之敏捷轻快简直让n再加十点印象分。 过了酒吧门,老街道和破走廊,n跟着福进了家门。 “所以是什么任务?” “必要时照顾我。” “那你该找保姆。” “是这样。”福说完,?脱了外套,露出里面一身黑衣,很干脆地变成了猫形,也是一身黑,一蓝一绿的眼睛还是很亮地盯着n。 n人傻了。尽管他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被村民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地追杀也能临危不乱,但这一幕还是太魔幻了,n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始终相信世上的鬼神之说都是药物作用,人的大脑惯不可信,视听更是很容易扭曲,唉,不可信,不可信。 n僵硬地低头,福在他脚边打转,尾巴扫过他裤脚的力度很难做假,他并不怕痒,但此刻还是倒退三步回神大惊道:“你怎么...” 其余没出口的实在是言无可言,他本是防备福说疯话,没想到还是大意了,福本身就神奇得不似现世生物,相比之下自己脱离人类社会的经历也似乎不值一提了,他自己的人设也不过是脱节的神秘男人,而对方甚至不是人。 福看n后退,也没跟上去,只甩了甩尾巴,心情颇为不错地跳上沙发,他觉得自己这变身帅爆了,小绿领绝对有被他震到,大惊小绿领可遇不可求,而福人生一大爱好就是观察n的反应,此刻心满意足准备开始说正事。 “是这样的,”福变回了长手长脚的弱气黑衣青年,歪着身子窝在沙发里,“如你所见,我原本是一只猫,机缘巧合变成了人,还做起了侦探,本来这样也很好,但最近我有时会没法控制形态,如果碰巧遇到案子会很麻烦,这就需要你帮忙。” n:“我看你刚才控制得可不错。” 福:“嗨呀,有时、有时。” 于是福又睁着亮亮的眼睛看他,没再说话。 n还想高贵地推脱一下,推说老秦那边不一定什么时候有事,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n的声音就渐渐弱下去了,福说,诚实点吧,n,你若不要求,老秦不会给你发任务的。 这下是真的没理由了。 n很费解,自己是怎么沦落到这般田地的。 要是再拒绝,就有点像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小孩子了,这不好,傲娇老直男推无可推,面上还是淡淡的,终于开口说定了:“好。” 刀和糖都写了,爱吃啥自己夹哈别客气。 结局一:(坏结局但我喜欢,嘻嘻) 福确实控制不了形态,他做猫的时间越来越长,人的时间越来越短,后来即使是人型也总是懵懂模糊的样子,做猫时也越来越不机敏。 终于一连好几天,福都没有再变过人。 他们两人都是很有远见的,因此他们很久前讨论过这个问题,福当时说,“如果我有一天再做不成人...那就此别过吧,小绿领。” 他说这话时表情淡淡的,模样让n看了很是心烦。 福又说,“我已经知足啦,能变成人本来已是奇迹了,别说这不太长的人生中我还能遇到你,这不是更神奇的事吗?” n不说话,他一贯不爱说话,只是想法一点不少。他此时就紧绷着腮愤怒地想,如果你要就此抛下我,只有我在为分别惊慌失措,你,你很轻巧地消失,什么也不用承担,什么也不会记得,这是什么事?今朝有酒今朝醉,去他妈的,情绪上头下什么人设也不管了,于是他们干了个爽。 而现在福是真的做不成人了,他们甚至还没有深情款款地道过别,福就变成了只普通的黑猫,只会喵喵喵地找n讨要吃的,一点也没有曾经那个黑衣青年的影子。 n长到现在,同事不多,朋友少之又少,做到情侣仅福一人,这位身兼数职的青年就这样把他丢下了。 n还是养着黑猫,一直养了十多年,做任务时就托给别人,它死后n还为它立碑埋葬,又过了十多年,到了n也做不动任务了,闲在家里时常去看它,看望曾经恋人居住过的躯壳的所埋之地,回忆他们曾经一起调查过的事件,想到有趣的地方就笑一笑,想到他们只在一起不到一年,自己却要怀念他这么久,想他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想他们在屏幕两端敲出的第一句话,想来想去,一切就这么结束了。 ———— ———— 结局二(好结局): 福必然是骗人的,根本不存在什么无法控制形态,福只是方便调戏傲娇老直男而已。 毕竟这样就能实现,吹秋风的大街上,福喵突然跑到小巷里,n跟过去后发现一个黑衣青年偏着头柔弱地靠在墙上,没戴美瞳的异色眼睛盯着他,他跑过去扶福,福就顺势柔柔弱弱地倒在他身上说冷,手悄悄地往腰上胸上乱摸,n皱着眉一边去捉福为非作歹的手一边脱大衣给他。 还有什么洗澡时变回人,衣服都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眼神也湿哒哒地黏在n身上,水雾也漫起来了气温也升起来了,一切都恰到好处,n不敢抬头看心想至少出门出得别现出蠢相,结果福一句话就给他定住了“你还记得我说的你上我下包你满意吗?” n记得,n背对着他没动。 n一个犹豫间福站起来跨出一只脚,带着浴盆里的水哗啦一声,俩人关系其实已经模模糊糊的了,就是n一直没有很确信,福心说成败在此一举了,湿着手去抓n的肩膀,n僵了一下但是没躲,福掰过他肩膀去亲他,n垂着眼睛看他细长的脖颈,微微颤抖的睫毛,滴水的柔顺发尾。 看着看着就把眼睛闭上了,一只手抬起来扣着福的后脑,亲,亲他爷爷的,他早就想亲了。 n福场合: 福三两下脱净衣服,身上还湿着就去牵n,浴室里那点热气早散个干净,n看他冻得打哆嗦还笑得像个傻子,皱皱眉转身拿个了大毛巾把他裹住,胡乱蹭两下,福被裹着还要伸手去抱他,俩人一路闹到床上去,动作都带了点迫不及待。 毛巾展开,里头是个白白净净的福,躺在床上眼神已足够勾人,更何况这个福身上刚擦过水,皮肤冰凉。 n的手倒是很烫,人罩在福身上一路摸一路点火,福点火比他更猛,勾着n脖子要同他接吻,亲得甜腻腻地最后还轻巧地咬n的下唇,要么说福不愧是猫来的,小尖牙磨得人又麻又痒。 福一个发力把n掀翻,跨坐着埋头在n颈窝里拱来拱去,鼻息流连在n脖子上,拱了会儿又去咬人喉结,鼻尖蹭过n的下巴,一路往下到他小腹,福脊背弓起,抬眼看n,福眼角本就上挑,这么抬着眼睛看人更是引诱近妖。 n喉结滚动一下,手刚抬起来就被福虚虚按下,福笑着说你别动我来,肩膀仍支着,低头用嘴去解他裤子,热气喷在上面,n看他动作感到一阵要命,简直是个妖精,而自己今日简直是僵硬的化身,因没有经验而十分地不敢轻举妄动。 福故意墨迹了一会儿才咬着n的裤角一扒到底,小n非常精神冲他问好,福亲了亲它,温软的触感让n打了个哆嗦。福随手拽过一个枕头给n靠着,自己跨起一双长腿下床去拿润滑。 n身上猛地一轻,眼神下意识追着福,福实在是有一具很漂亮的身体,肤色是久不见光的白皙,不太健康却分外让人心动,各比例恰到好处,随意动作间都带着舒展的美感,骨节纤细修长的手上捏着瓶润滑,手的主人已回到床边,拧开盖子倒了些液体出来,充满暗示意味地碾了碾指尖发出一阵色情的水声。 总之福是真的很会,趴n肩膀上给自己润滑,声音一点不浪费全灌n耳朵里,n简直要被自己感动到落泪,竟有如此好定力,忍得住不直接抓着福细腰干进去。 润滑过后福双手撑住n肩膀缓缓往下坐,福紧得要命,两个人都不怎么好过,强挨着坐下后,两人都长出一口气,福咬牙说妈的真疼,n肌rou线条流畅同时又不会过分夸张,若在平时福必千方百计摸上两把,现在福心情全无只顾得上妈来妈去。 反复几次福紧绷一口气终于顺利到底,n看他适应蛮好的样子也终于忍不住了,估摸着不会弄伤人,掐着福的窄腰把他推平躺下,很小心谨慎地动了动,福勾紧两条腿,说:“你可以更粗暴一点的,n。” 好家伙,这谁顶得住。 害,属实不会了,各位自行想象吧,平常的凶凶n在床上意外温柔谨慎,反倒搞得福经常性催人搞快点,他可以,莽得太厉害n还会老妈子一样制止住他那种。 ………… ………… ………… 福n场合: 福三两下脱净衣服,按住n猛亲,n被他狂风暴雨的亲法搞得略有狼狈,好在肺活量足够,大可以勉强批个镇定皮。 福恋恋不舍地把嘴从n身上摘下来,问他是想去床上还是呆在浴室,n实在不知道福还备有浴室play选项,又不好显得太雏,保持惜字如金的作风选定去床上。 福到这时反倒有些犹豫的样子了,旁敲侧击问n能接受做零吗,n觉得他很奇怪,遂答道自己不怕疼,福得到如此回答自然是放下心来,大摇大摆地掏出备下许久的润滑油,毕竟真论起武力他必败无疑,不提前问清楚很可能要面临反攻局。 扩张时自然也是边摸边动弹手指,两人仍是面对面抱着,好在福身量够高,n跨坐在他身上也不显违和。 n身上疤很多,福专门摩擦琳留下那一块,n知道他什么意思,主动凑去亲福,说自己并没有喜欢琳,福听了没什么表示,看来对此回答没有很满意,三根手指仍在n屁股里为非作歹。 n心说小孩子脾气啊小孩子脾气,早知有今天当初就不该讲那么细。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n只好直白发言:“我喜欢的是你,cao我。” 福得此一句心情大好,很有绅士风度地问n喜欢什么体位,n亲切地回答要干就干少说废话,福看他眉头紧皱也不戳破,用了传教士,刚插进去时两人都不好受,每多进去点福都得在xue口磨上好一会儿,n不耐烦了,催他说都进来吧,没事。 福从善如流,搬起n两条腿到肩上,一发狠把剩下一小半全送进去,胯骨撞击到n大腿上,n濒死一样将腰向上顶,呜咽全哽在喉咙里,福没给他适应时间就抽送起来,轻浅深重全无规律,主打一个猝不及防。 敏感点扩张时已摸得明明白白的了,如今得了机会自然狠命往上干,n浑身的漂亮肌rou都绷起来,刚开始还勉强咬牙,后来被干到受不了才大口喘气。 n胳膊挡着脸,福偏起了坏心要看他脸,伸手拿到两边按住,保持插入姿势压下去亲n,yinjing狠狠向里顶,n腰折成惊心动魄的弧度,敏感点被碾过,强烈的快感引起一阵痉挛,n甚至觉得这东西已经捅到了自己的内脏,n尽力抑制后变调的呻吟从粘腻的接吻中溜出来。 福突然停下了,改跪为坐,n得了空闲喘息,脑子有点浑,哑着嗓子问怎么了,福两臂环过他后背,yinjing还插在里面,把人抱起又按到yinjing上狠狠坐下。 n此时双腿发软,大腿肌rou一点力气也没,遭此一按顿时被深入得不能再深,这玩法对n来说过于刺激,n直接被干射了,崩溃地哭叫出声,眼泪都逼出来些,福差点被n高潮那一阵收紧夹得破功。 稍停过后又掐着n的腰大力抽插,n还处于不应期,被干到敏感点也硬不起来,yinjing无力地甩动,体液星星点点撒在两人小腹上,他环住福的脖子想说慢点,两个字被顶得七零八落,福顶腰工作了几十下也累了,疏于锻炼的小青年并不气馁,福知道不少玩法,他必然要挨个同n试上一试。 “自己动。” n眼神茫然,像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随即有些恼羞成怒要拒绝,福两手在n大腿内侧揉捏抚摸,轻柔地问:“要不要再加点料?” 福凑过去吮吸nguntang的耳垂,搅动出暧昧的水声,“临时小任务,完全服从我,报酬是——让你爽。”n为福的话以及一系列想象感到极度羞耻,同时他也发现自己因为这句话又硬了。 n勉强撑起两条软腿,按着福的肩膀努力上下吞吐,没几下就不行了,摇头带着哭腔要放弃,福亲亲他汗湿的发梢说是吗,任务失败那可要接受惩罚。 说着拿出个带小钢珠的尿道棒,温柔细致地旋转着戳进n的尿道口,刚进去一个珠,n本能地要向后躲,福说“n,不要动。”n像是被定住,尽力深呼吸控制自己接受福的继续侵犯,大腿肌rou剧烈地痉挛,人简直要坐不住了。 好在福也成功把尿道棒插了进去,抓住n的一条腿将他翻过来摆成跪趴姿势,n爽到翻白眼又射不出来,生理刺激下只能不停流眼泪。 福不知从哪弄来条红绸带绑住n的两腕,n上半身失去支撑只能伏在床上,屁股被福摆得更加翘起,脖子上爆出青筋与条条血管,喘息声都埋在被褥里。 后入姿势更容易干到n的敏感点,福一边保持着下身cao弄,一边手掌从n的腰臀推上,扫下满手的汗湿,又滑到n胸前去揉捏rutou。 本来n对此并不感冒,但他现在被干到神智不清,高潮几次都被生生止住,现在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福这样一弄直接让他开口求福让他射。 福自然是没有同意,只是放开了玩弄他rutou的手,去将n的头掰过来接吻,n被吻得几近窒息,分开时n歪倒下去大口喘气,身上是一点力气也没了。 福伸手抚慰几下n可怜的yinjing,看似要让他解放,旋转着退出一节,又捏着这一点捅了回去,在n脆弱的尿道里反复抽插,n连弹动的力气都没了,只有大腿根在颤抖,大腿根又被福别住无法合拢,只能双腿大开屁股翘起地接受cao干。 又过了好一会儿福终于向前一压深深射进了n的身体里,同时拔出了尿道棒,n被内射也只是稍微挣动了一下,尿道棒拔出后却没有射,jingye断断续续地流出,好一会儿才流完,n在此前就已经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