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高H,强迫,少年亮,黑化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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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的怀抱是温暖的,这是诸葛亮对他的第一印象。流民撕破了他的衣衫,企图在这凌乱的废宅内进入他体内作乱,诸葛亮挣扎着,呼救声越来越弱,直到刘使君出现在他面前。 那个人死了,眼中满是恐惧,血顺着剑锋滴滴答答地坠入尘土。诸葛亮裹着刘备宽大的披风骑在马上,腰被男人紧紧地箍在怀里。他的身上有柴火和皮革的味道。 谢谢使君,诸葛亮含糊地说,他饿得发晕,急切地把干粮和rou酱塞进嘴里。刘备给他倒了杯水,眼神晦暗地盯着他鼓胀的腮和不断滚动的喉结。 你准备用什么方式来谢我? 那天晚些时候,诸葛亮不着一缕地仰躺在榻上,刘备骑在他脸上,下身耸动不止。少年人的嘴被粗长的yinjing塞得满满当当,宽大的guitou滑进他狭窄的喉咙,颤抖着流出黏腻的水来。 他甚至没办法呜咽。弯曲的耻毛扎进他柔嫩的脸,很快便把雪白的皮肤磨得绯红。诸葛亮无力地扒着那两条盘踞在他头侧的精壮的腿,脚胡乱地踢着被子,在快速撞击带来的窒息感中逐渐失去意识。 刘备在最后时刻抽了出来,捏着诸葛亮的下巴撸动自己,让一股股白浊接连射到他脸上,很腥,很烫。涎水顺着他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了下来。眼泪也是。 乖孩子,刘备满意地点头,乖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他每天都可以吃得很饱,睡在宽大的床上,盖着厚厚的衾被,门外有亲兵把守。刘备唤人把木桶抬进帐里,亲自为他沐浴。缭绕的热气充斥在四周,诸葛亮歪在桶沿,藕节一样的双臂垂在外面,刘备从背后顶进去,翻涌的水花泼溅到了地面上。 诸葛亮泡得浑身通红,因刚刚猛烈的高潮而小幅度地痉挛。床单被他尚未擦干的身子弄湿了,又因刘备的动作皱成一团。少年浑身瘫软,肠壁却愈发紧致,每一寸软rou都像活物般死死咬住入侵的阳根,刘备不过抽插了几下,那甬道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接连沁出点点泪液,把个窄xue滋润得又湿又滑。 诸葛亮还清晰地记得刘备第一次进入他身体的感觉。光滑,炽热,坚硬,单单是插进一个头部就足以令他呻吟个不停,肥厚的xue口克制不住地收缩,企图把身后的巨物吞吃得更深。这么敏感,刘备轻笑道,又漂亮又敏感,我的运气真是不赖。 男人有时会故意停下,或者用极慢极慢的速度一点点开疆扩土,饶有兴致地看着诸葛亮难耐地扭动着腰胯,嘴张大,头向后仰。刘备会逗引他说一些荤话,诸葛亮不解其中深意,懵懵懂懂地附和,结果往往被刘备压在榻上更加发狠地cao干,身体里奇异的饱胀感令他高声浪叫。 刘备喜欢听他叫,如果叫得足够大声,事后他会得到一杯加了蜂蜜的热水作为奖赏。他总是用被子裹住自己,蜷在床角,捧着杯子慢慢地喝。 男人对外宣称诸葛亮是他故友的孩子,暂时托付给他照料。众人点点头,诸葛亮配合地绽出一个礼貌的笑容,他知道没人会信,而且他确定刘备也知道这一点。一个人人尽知却永不会被戳破的谎言。 刘备偶尔会带他去巡视军队,查点粮草。那些士兵的眼神里满是赤裸裸的渴望,抓着铁戈的手指捏得发白,在脑海里把他剥得一丝不挂。诸葛亮翻过一摞又一摞名册,手指点着竹简上精巧的文字。他很久没有好好读书了。 这里没书给你读,刘备说,等这场战役打完,我们在徐州城安顿下来,你想看什么书我就给你找什么书。 谢谢刘使君,诸葛亮客气地说,可我更想早点找到我叔父。刘备没说话,只是短促地笑了一声。 那晚刘备用军帐里能找到的所有道具轮流塞进诸葛亮体内,毛笔、简牍、令牌、刀鞘、佩玉,他塌下腰来啜泣着,后庭被塞入异物的羞耻感令他面红耳赤。刘备玩得直到满手都是晶莹的爱液,才大发善心地把少年抱到腿上,一边舔咬胸口两处挺立的红樱,一边按住他肩膀往自己怒涨的阳物上落坐。 诸葛亮总共射了三次,累得睁不开眼,火热的肠壁却愈加疯狂地蠕动绞紧,刘备屏住气息,胡乱在他雪白的臀上捏出几道紫印。 有他的消息了吗?每当刘备离开军营,回来时诸葛亮都会迎上去问他,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扯着男人的衣角。没有,刘备说,我还在打探。他从怀里掏出几个红彤彤的苹果,像个真正的长辈那样抚摸着诸葛亮的头发,快去吃吧。 他抱着诸葛亮入眠,粗糙的大手在胸前扣紧。少年人睡得很熟,呼吸声均匀而平稳,天明时分二人的贴合处捂出了一层薄汗。 有一天诸葛亮心跳得很快,坐卧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黄昏时刘备带着一个他没见过的人回来了,表情很沉重。这位是张茂先生,让他跟你讲吧,我在外面等。 张先生看起来很落魄,节哀顺便,他说。诸葛亮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整个人像一块被击中的枯木般愣在原地。 是半个多月前的事,你叔父咽气的时候茂就在身边,他受了很重的伤,那些十恶不赦的曹军!张先生掏出手绢擦了擦鼻子,几滴眼泪滚了下来。要是没有他给我的那块干粮,我早就饿死了,之后我就到处找你,你叔父若是在天有灵,看到你有了这么个安稳的落脚处,一定会很欣慰吧。 那其他人呢,诸葛亮头晕目眩地问。 其他人?张先生茫然地看着他。 ……我父亲,还有我母亲。 啊,他们都死了,也是曹军干的,你叔父每次提起都会潸然泪下。唉,茂如今每每想起,仍觉得肝肠寸断。 刘备给了张先生一些盘缠,着人送出军营,再进来时手里捧了几只挂着水珠的梨子。别太难过,他柔声安慰道,我会照顾好你的。 诸葛亮跳了起来,夺过那些梨子接二连三地摔到地上。你骗我,你骗我,他毫无章法地对着刘备拳打脚踢,我父母早就死了,你专门找人来骗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刘备钳住诸葛亮的手腕扭向背后,踩住他的腿弯迫使他跪在地上。你不能走,刘备贴着他的耳畔粗喘,熟练地解着两个人的腰带,我不会让你走的。 我已经报过恩了,我报过了!他恸哭着,嗓子喊到嘶哑,纷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视线。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满足? 没事先经过润滑的后xue艰涩难行,身体被rou刃强行劈开的刺痛迫使诸葛亮尖叫着向前爬去,又立刻被刘备拖了回来。男人搂紧了他的腰,像在惩罚他一样挺身大开大合起来,诸葛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百十抽后便昏了过去。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他躺在床上,血混合着jingye洇湿了褥子。 刘备坐在床头吹着一碗热粥,粥里飘出甜甜的栗子香气。勺子送到他嘴边,他把头转了过去。 别自讨苦吃,除非你还想再来一次。 我宁可你当初没救我,诸葛亮干巴巴地说,反正都是一样的结局,是你是他,又能有什么分别。 夜半诸葛亮忍着剧痛爬了起来,蹲在几案边喝那碗已经冷到结块的粥,甜腻腻地糊了他一嗓子。刘备醒了,没精打采地坐在床沿看他。 我叫人帮你热热。 诸葛亮一声不吭,用勺子把整只碗刮得很干净,末了用手背擦了擦嘴。上床的时候他不小心踩到了白天被摔烂的梨,汁水从脚趾缝里冒出来,凉飕飕的。 反正只是为了活下去,冷的热的,又能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