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夫君早泄,灵堂欢爱,侍女交合,高潮离世
转瞬过了十载春秋,将军年满花甲,岁昭也已是半百之身,两人早已生出些华发,只一身欲望不减当年,自陆仪卸任归家后,便日日抱在一处寻欢作乐。 “夫君,快些插进来呀~昭儿的xiaoxue都等不及了!”陆仪轻喘,手里撸着自己的jiba,一鼓作气塞进了蜜xue,戳刺了几下,正是要努力抽插的时候,只觉精关失守不受控制,一股精流喷涌而出进了xue里。 “呜……嘶哈……夫君怎就射了……”岁昭正空虚着,体内的阳具还没吞吃几下就射精软了下来,不满地努力收紧了xue去夹,好让陆仪重振雄风。 陆仪射了会儿精,再起不能,只好就着那软趴趴的阳根在xue里划动着,快速挺腰yin叫助兴,“噢噢噢!你个sao妇,五十岁了还缠着我要jiba,今日就如了你的愿!” “啊啊……夫君快些……嗯……阳具软了还是如此大,堆在昭儿的xue里撑死了!呼……啊,好夫君,再射些精水儿!” “啊啊啊啊啊!我又射了噢噢噢啊你个yin妇!射死你!”陆仪哀叫一声,实际只射出了股稀薄精水,岁昭想着夫君上了年纪,确实已比不得年轻儿郎了。 前阵子她五十大寿时,骞儿晚上拉了她进房,说是单独备了礼物,只见他裸着身,拿阳具沾些墨水,在一块竖起的画布上击打起来,双手揉着自己饱满的胸肌,原是要用那rou鞭给自己作画。 她看着儿子一边作画一边yin叫,自己不免也情动起来,脱了衣衫抠挖着xiaoxue,等骞儿作画一毕,便再也忍不住上前去,将jiba塞进xue里动了起来,两人在画布前忘情交合,不慎压塌了画布,yin水打湿了刚做好的画,好不风sao。 这厢陆仪欢好完,已沉沉睡去,她叹了口气覆上去,继续就着那软了的阳根动起来,“好夫君,昭儿还没满足呢,快些起来cao弄呀!哦……嘶哈!呜呜……昭儿想要硬jiba,哈啊胞宫里空死了……” 过了数月,陆仪本就年岁已大,年轻时又在战场上拼命,终是抵不住岁月无情,在病床上阖眼长逝,离去前还紧紧拉着岁昭的手,安慰劝说道自己早知有这么一日,不必伤怀,庆幸自己能在而立时遇见她,做一辈子恩爱夫妻,此间心愿已了,再有下世,当续前缘。 岁昭终于忍不住扑上前去哭了起来,她初来异世便被陆仪捡了回去,这辈子被他放在手心宠着,从来没受过什么委屈和苦楚,爱人离世就是她遭受的第一次打击,却如此痛彻心扉。 灵堂里,岁昭神情郁郁跪在陆仪棺边,陆骞看了实在心疼,走上前去拥着母亲,“母亲,快别跪着了,父亲定也不愿看到你如此伤神。” 岁昭却像受了刺激,转身扯开自己衣衫扑进陆骞怀里,手里胡乱摸着,“好骞儿,夫君生前与我欢好时便有些力不从心,时时插进来几下就射了,没想到逝前昭儿也未能让他尽兴欢好一次,今日你我二人不如在你父亲棺前合欢一次,好让他泉下有知骞儿会替他宠着我,叫他不必挂念。” 陆骞被摸得意动,觉得此话甚是有理,一把抱住母亲坐在灵棺上,jiba插了进去。 “哦哦!好孩子,还是你孝顺……嗯啊……快些疼我,喷些yin汁出来抹在棺上,也当为你父亲护灵了。啊啊啊啊啊!cao死母亲吧!哦天哪,jiba好硬!呃啊!还是你们年轻儿郎的jiba吃了才尽兴,嗯啊……哦哦哦哦哦!骞儿今日甚是激动,快,再快些!母亲好是欢喜……夫君,你看骞儿在cao我了,他的jiba好大,噢噢噢噢cao得shuangsi了!噢噢噢我要飞了!“ 两人将棺材砸得砰砰响,高声浪叫,却把前来送饭的侍女吓个半死。 侍女名唤思烟,年方二八,是府里新收进来的,得了这个差事心里甚是高兴,她知道府上公子气宇不凡,却尚未婚配,是多少边关女儿家的春闺梦里人,自己容色不差,若有朝一日能一步登天…… 所有的想法都在此刻烟消云散,她看着灵堂里荒唐的两人,一双杏眼恨恨地瞪着那sao浪的妇人,都五十岁的人了,保养得再如何好,两鬓的少许白发也遮掩不住,竟还不知羞耻地去缠自己亲儿子的jiba。 再看公子,此刻脸上也是意乱情迷,嘴里裹着一双大奶舔舐着,也不像被逼无奈,倒像情投意合。 她越发嫉恨起来,想着夫人定是在公子年少不知事时迷惑了他,这才有了一段孽缘,改日她得寻个由头去找公子,让他不要被迷惑心神、执迷不悟。 忽然被拍了拍肩,吓得手中的饭菜快要端不稳,转眼一看,原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敛秋正打量她,“给夫人和少爷送了饭,来我房间,我有任务要给你。”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思烟哪还敢耽误,赶紧送了饭寻去这位大侍女房间,猛地遭受了今天的第二次冲击。 她知道夫人身边的两位侍女都长得好,这敛秋虽平日性格泼辣了些,但一双狐狸眼眸含情脉脉,两只销魂双乳高耸罗衣,府里大家嘴上说着坏话,心里确是喜欢的。此刻正裸着身躯倚在床边,一双手揉弄着那对大奶,眼睛朝她撇来,“好看吗?我脱了衣裳,你还敢穿着?” 她顿时慌了神,两只手紧紧绞着,心想这侍女莫不是有磨镜之好,她一个刚进府的侍女,又得罪不起,不如从了,若能讨她欢心,说不定还能在公子面前替自己说上几句。 于是打定主意脱了衣裳,露出一对发育中的乳,像两只白鸽停在胸前,惹人垂怜。敛秋这才下了床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指捏了捏她的奶尖儿,“这一对乳儿生得倒是小巧可爱,你看我这对奶子如何?” 说罢捧起自己的一对大奶凑近了些,让思烟瞧个仔细。思烟目光直愣愣盯着,还能如何呢?自然是好,她说不出什么漂亮话,只觉得好大、好丰满,乳rou丰盈,白皙细腻。 敛秋得意地哼笑一声,“瞧你这呆样我便知道,你虽心比天高,想勾引公子,这一双眼睛却是识货的,夫人平日里最爱我这对儿奶,每日都要含着才肯入睡。” !思烟猛地抬起了头,呐呐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想知道为什么我知道?” “嗯……” “这双眼睛识货,却出卖了你。夫人与公子在灵堂欢好时,你盯着哪儿瞧呢?是不是在看公子的jiba,恨不得他入的是你的xue儿?我今日便替夫人罚罚你,叫你知道什么是你不该想的!” 说罢便一把将思烟推倒在地,实打实地坐在腰腹上,俯下身去用自己一双大奶重重地打在思烟小巧玲珑的乳上。 “啊!jiejie放过我吧,我错了!”思烟哭叫着,只觉得敛秋这奶实在过于重了,打在自己胸前瞬间便起了红印子,她本还想留着这对乳去勾引少爷呢。 敛秋奶子扇够了,放过上边,手伸下去又把思烟两腿分开,扇那紧紧闭合的逼rou,直扇得红艳艳的。 “啊,求您别打了,小逼好疼啊!”思烟哭叫得更大声了,在地上翻来滚去躲避着。 “我打烂你这逼xue,让你流水发sao去勾引少爷!” 荷香在外听见哭叫声,无奈地叹了口气,翻了白眼。夫人平日最是心善,要知道这新来的侍女被敛秋欺负了,不会罚敛秋,但定会安慰这侍女,到时候,这侍女想上的是少爷的床,还是夫人的床,那可就说不准了。心里这般想着,自己却又不敢瞒报,还是起步去禀了。 岁昭这边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只见思烟还被敛秋死死压着,一双小乳和逼rou被扇得绯红,好不可怜。叹了口气,将敛秋拉起来轻声安慰,“好了,什么事值得我们秋儿大动肝火,别生气了,当心气坏身子,那我才是真的要罚你了。” 一边哄着一边替敛秋轻轻揉着肥乳,她扇别人,却也把自己的一双rutou扇得红艳艳的,看得岁昭着实心疼,也不管思烟了,自顾自拥着敛秋去床上爱抚,不一会儿帘子后边便传来两人欢愉的水声。 思烟还坐在地上,扯起衣衫半掩着自己一对遭罪的嫩乳,发神地盯着帘子上两人交叠的身影,愣了好一会儿,才裹着自己跑出去了。 荷香定睛一看,发现她刚刚瘫坐着的地方已然留下一淌晶亮的yin水,嗤笑了一声,也不知这水是什么时候被那xiaoxue吐出来的,是敛秋扇她的时候,还是夫人进来之后…… 思烟晚上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一会儿闪过灵堂里的荒唐事,一会儿闪过敛秋那对大奶儿,一会儿又变成夫人和敛秋交叠的身影,心乱如麻,却被敲了敲门,也忘了问外边是谁,只道了一声进。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月光下现出那人的脸庞,正是白日里见过的夫人,此刻整披了身毛绒斗篷,原是过来……寻她吗? 思烟慌忙坐起来就要下榻,却被一个手势止住,只得定在那里。岁昭在床边坐下,“白天忙着安慰敛秋,倒把你给忘了,亵衣脱了我看看,可有哪里伤到?” 思烟已经对脱衣服这事儿有些害怕了,只低下头去,一双杏眼却抬起不时望向岁昭,露出哀求的神色。 “好了,看把你吓的,你也别动手了,我自己来。”说着便轻轻拥过思烟往自己身上靠着,一手在背上轻拍以示安抚,一手从肩上将轻薄的亵衣剥了下去,露出一双娇乳。 思烟靠在怀里,闻着夫人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温热,慢慢镇定了下来,只由着夫人动作。 岁昭剥了衣裳,手朝眼前的双乳抚了过去,轻轻揉弄着,“看着倒是没有什么伤痕,可还会痛?” “不……不痛了。”白日被敛秋重重打过,眼下夫人却温柔抚弄,思烟心里的委屈已有些憋不住,双眸微微含泪,一双小手揪紧了夫人的衣裳。 “看把你伤心的,敛秋脾气是不好,但也从不为难别人,但凡生气,必定是因为我。白天她已同我说了打你的原因,你自己觉得,该不该打?” 岁昭低下头去轻吻女孩脖颈,手还轻轻捏着双乳,思烟被亲得扬起了头,香汗淋漓,眼眸含春,心里哪还有什么少爷、公子,只一双眼朝着岁昭不断望去,轻声喘气,“该……该打。” 岁昭哼笑一声,加重了吮吸的力道,在思烟颈子上留下朵朵红梅,“呀……夫人好坏~”她两手干脆环抱住夫人,更是将自己往夫人嘴里送去。 “骞儿生得好看,一双眉眼随了他父亲,身下的……阳物,更是像极了他父亲,弄起人来舒爽不已,烟儿日思夜想,倒也合乎常理……” “只是骞儿入惯了我这xue儿,这辈子已离不开我,不会再去cao其他的女子了。烟儿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思烟已被撩拨得越发上瘾,心想少爷既喜欢夫人的xue,想必确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只可惜她…… “无妨,今日骞儿正巧尽了孝,在他父亲灵前洒意弄了我多回,我今晚也来与你欢好欢好,权当替骞儿来入你了,可好?” 说罢一双朱唇压向了那娇嫩的乳鸽。 “啊……夫人……哈啊……竟是这般快活吗……”此时两人已躺在了床板上,纠缠间衣衫尽除,原来夫人只外边披了一身斗篷,其余什么也没穿,两具莹白身躯肆意交叠,嬉闹间床单上已有团团水渍。 “哦嘶……哈啊……夫人,我好快活……呜呜……啊,再快些吧!”两人双唇相接,底下的两张嘴也紧紧吸附着对方,不时吐出些yin汁。 “烟儿方才开荤,竟已如此yin荡不亚于我,要是夫君还在世,说不定都要被烟儿sao得勾了魂,敞开jiba来入了,是也不是?” “什么呀……啊哈,夫人莫要说笑了……哈啊嘶!噢呀啊……cao死我了!世人哪不知将军疼宠夫人,恨不得夜夜幸之……烟儿颜色尚可,却也比不得夫人……啊噢……呼……娇媚动人,烟儿这辈子只要夫人……啊啊,好夫人,逼rou痒死了!” 思烟忘情欢叫,脑中想着将军生前的样子,一会儿变成少爷,一会儿又看着眼前的夫人,陷入极乐。 两人狠狠纠缠数回,浪叫传出许远,第二天府上都知道新来的侍女好运,入了夫人的眼,以后只怕是享尽恩宠了。 “嗯……哈啊……”却说思烟得了岁昭宠爱,尽日里便死死缠着岁昭了,手里的活也被他人分去,自己彻底做了夫人身边的暖床侍女,整日尽兴与夫人交合。 思烟底子里又是个爱炫耀的,自己被夫人幸了,还要叫他人羡慕,白日与夫人欢好时门房大开,央着夫人跨坐在门槛上,两人忘情交叠,浪声高叫,也不避开过路的侍女,恨不得声音再大一些,好叫所有人都知道夫人疼她。 “噢……啊,好夫人,烟儿好爽啊,嗯哼~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我要飞了!噢噢噢嗯啊……大家快来看呀,夫人这yin妇又在jian她的侍女了,啊哈jian得我好爽!噢噢噢啊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嗓子都叫哑了,两人这才停下倚着门歇息。 花谢花开,时光流转。岁昭也已到了六十的年纪,两鬓斑白,皱纹生了出来,却无损昔日的美貌,更是添了几番风韵在眉间。 只随着年纪渐长,欲望也落了下来,整日与侍女吸奶摸乳,xiaoxue却不轻易让人碰了。儿子夜里来疼她,还要生气,只准人浅浅抽插着,不准入太深,说自己受不得力了。陆骞这般温柔侍弄着,临到射精了却被逼rou推挤着将巨根排了出来,不准他射在里边,陆骞只无奈笑着应声,将浓精射在逼外糊住,用精养着外边的阴户,这才沉沉睡去。 这日,岁昭来了性子,只觉自己欲望高涨,xiaoxue空虚,立时便去了书房寻着儿子,裙子一提,露出开裆亵裤坐了下去。陆骞抱住母亲,“母亲今日怎如此主动?” “啊……好久没弄爽快了,渴得不行,好儿子……快用力插插!啊坐得好爽,嗯哈……噢噢噢噢噢大jiba真有力气!嗯~美死了美死了,啊哈……” 岁昭在欢愉中知道自己约摸是大限将至,这才来了精神,有力气caojiba。“骞儿,母亲大约是……不行了,回光返照之相……我离去后,你莫要伤心,好好生活,切勿挂念……呃啊!再用力些……嘶哈……让母亲在极乐中死去,也不算枉来人间!” 陆骞闻言,早已止不住泪水,从了母亲的话,站着开始抱cao起来。 “啊啊啊啊好儿子!母亲这就要去了!“岁昭悲啼一声,轻抚着儿子面庞,缓缓阖眼垂了头。 陆骞这才高声哀鸣,嘶吼着将精水射在还温热的xue里,抱着岁昭不肯放手。 春去秋来,连陆骞都已到耄耋之年,在病床上离世,他一生未娶,只在临行前吩咐下人将自己与父母合葬,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