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川高歌一曲: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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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川收到了一封信,里面是两张纸,一张纸上写着“jiejie,来这里,有事找你。——嫋嫋”,另一张纸则是一副简易的手绘地图。 这字迹确实是嫋嫋的,沈静川不疑有他,和可乐跟着地图的指示走去,可却越走越荒凉,沈静川感觉不对劲,正想拉着可乐走时,却被人从背后攻击,昏了过去。 等到清醒后,她被蒙着眼堵着嘴,手也被捆在身后,果然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沈静川舌头和嘴巴配合,用了力气将口中的软布吐出,然后躺在地上,借助外力将眼睛的布条也蹭了下来。 “嘶——” 真疼,一定是刚刚在地上蹭的时候把蹭破了,不过好歹是恢复光明了。 这时她终于看清了屋子的全貌,这屋子破旧不堪,只有一些老旧的家居,布满了灰尘,她撞了撞房门,果不其然被锁了起来。 沈静川赶紧去叫醒还躺在地上的可乐,用手摸索着帮她拿下了口中和眼上的东西。 可乐很是害怕,泪水直在眼中打转,沈静川安慰了她几句。就赶紧去找自救的方式了。 这屋子看来荒废太久了,连件瓷器都没有,不然还能打破了用来割开绳子。 她研究了一会可乐手上的绳结,确定了一下大概方向,背靠背努力用手指探索了一会,终于解开了。 两人虽然逃脱了束缚,但是屋子怎么也打不开,可乐拼命地拍打着房门大喊救命,沈静川却让她先不要这样折腾,保存体力,仔细听门外的动静再呼救。 虽然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哪,但沈静川想,绑她们的人一定会把她们扔在他很确信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不然也不会很自信地给她们只是随便绑了起来。 在第一天时两人还在屋子里转,寻找脱身的方法,但是由于缺水缺食,第二天就已经很难受了,没有了力气。 而到了第三天,两人都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保存体力,但沈静川知道,如果没有水,她们是很难撑到明天的。 “可乐,你知道吗?其实可以喝自己的尿液的,至少还能多撑几天。”两天未饮水的嗓子连自己都听不出来了。 “小姐,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话。”可乐的声音也很虚弱。 “我不是开玩笑。” 在极端情况下,利用尿液保证自身水分等待救援是很常见的一种手段。 沈静川她不是放不下面子或者是觉得恶心,只是她没有什么求生的意愿了,不知道如果在凌苏之前死会是什么情况,运气好就是能直接回到现世去,运气不好或许就真的死了,谁知道会怎么样呢,无所谓了。 “可乐……”沈静川看向她:“如果明天还没有人来救我们,小姐我允许你喝我的血吃我的rou懂吗?要活下去。”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可乐想哭,但是由于过度缺水,连眼泪都没有。 沈静川真的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因为不是说人死前会看到回马灯吗? 她看到了mama爸爸、奶奶爷爷,还有现世中的朋友,她伸手去抓,却抓了个虚空。 接着这里的爹娘、沈嫋嫋他们也出现了,不过也都很快的消失。 最后出现的竟然是凌苏,他比刚刚的那些幻影感觉要真实的多,连脸上疲惫的模样都出现了,沈静川忍不住又抬起手来想要触碰这个幻影。 这次她的手居然触碰到了对方的脸,接着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终于找到你了,终于找到了。”沈静川只记得凌苏在她耳边说了这样的话,她就晕厥过去了。 凌苏不眠不休找了她十几个时辰,将整个皇宫翻了个遍终于找到了她,如果再找不到,他相信自己一定会疯掉的。 他后悔,自己如果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应该就不会在第二天才发现她不见了。 沈静川发现,自从自己再次被凌苏救了回来之后,他就每天都要到自己这里来晃晃,有时明明忙到带着一大叠的折子来在她旁边看,都不肯走。 她知道因为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凌苏是担心自己又被害了,自然也不好撵人走,而且看他微皱着眉头看折子的样子,其实……真挺帅的。 停!打住!沈静川!这可是反派boss啊,你回家的关键人物,想啥呢这是。 “对了,害我的人找到了吗?”沈静川赶紧利用话题,赶走自己心里在瞎想的东西。 “找到了。”凌苏回到。 对方觉得自己事事做的仔细就天衣无缝了,实则做的越多,留下的线索越多。 那张纸条是沈贵妃的笔迹,但不是她所写,所以对方一定十分擅长模仿字迹,又能想办法拿到沈会武,知道要害,一招就能将人打晕;对宫中地形熟知,知道将人藏在哪里最不容易被找到等条件。 那么很快他就找到了罪魁祸首,至于证据?呵,他凌苏杀人,从来不需要证据。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向之前肖贵妃那样直接下手。 “你说,如果有人将害你的人杀了,你会不会觉得他……”凌苏想了很久,别人对他的描述,也没找到一个委婉点的词来。 “不会啊,如果不是你及时救了我们,那个人就害了两条人命啊!”沈静川想到这都有些害怕,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又不是圣母,做不到原谅要杀我的人。” 夜,凌苏一个人来到了地牢里,一个女人被两条粗链子捆住双手吊在半空中,纤细的手臂已经被磨破,血液流到大臂处已经凝结。 听到他的脚步声,那女人抬起头来,冲他笑了笑:“她怎么说?” “她说你该死。” “呵呵呵——”那女人笑出了声来:“我当然是该死,只是后悔没能当场就杀了她,居然被你给救了。” 凌苏怒不可遏,掐住了她的脖子:“温苏欣,你为什么这么想她死,你不是那种因为争宠就心生嫉妒的人。” 听了他的话,温苏欣眼睛瞪大了一圈,然后像是自嘲一般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直到被自己口中的血呛到:“咳咳——你以为我杀她因为欧阳闻?那我为什么不对沈嫋嫋动手,凌苏,以你的头脑不应该想不到啊,我要杀那个女人是因为你!凭什么那个女人能得到你的爱!” “凌苏,我入宫三年,与你相识了三年,我不信你一点都没感觉到我对你的感情。” “咔——” 地牢中瞬间没了声音,温嫔的脖子像是面条般毫无生气地垂在了肩膀上。 “真是恶心。”凌苏用手帕拼命擦拭着自己刚刚扭断人脖子的那只手。 他六岁丧母,七岁丧父,之后的日子不管是在暮衣教中,还是在宫里,他都觉得日日是炼狱。 在那些苦难的日子中,他心中唯一的光,唯一的爱就是沈静川,再多的感情他只觉得是累赘。 他本不想破坏这份美好,可当那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内心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苏醒了,他知道,他控制不住地想去拥有她。 沈嫋嫋正甜蜜地被欧阳闻搂在怀中准备入睡,却突然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冷,仿佛在抱着一个大冰块。 “快,快叫凌苏来。”欧阳闻捂着自己的头叫道,他这次是从未有过的痛苦,不仅浑身冰冷头疼欲裂,就连胸口也是像有块大石头压着一般。 不一会儿,凌苏就赶了过来,驱散了众人运起功来。 半个时辰后,凌苏打开门让沈嫋嫋进去:“陛下已经没事了。” 沈嫋嫋几乎是冲进去,看着欧阳闻还揉着头,着急地问道:“陛下,没事吧。” “没事,头还有点疼,过会就好了。” 欧阳闻看凌苏气虚不稳的样子,知道他耗费了许多的内功:“凌爱卿辛苦了,没想到朕这次这么严重。” 凌苏却跪下行了个礼说道:“为陛下分忧是微臣的责任,就算耗费我所有内力,只要能救陛下,在所不辞。” 欧阳闻听闻十分感动:“有凌爱卿这样的人陪在朕左右,朕才安心啊,凌爱卿想要什么赏赐,朕一定满足你!” 凌苏装作十分为难的模样:“本来这是微臣分内之事,微臣不应该求任何赏赐,但微臣近日来的确是有一苦恼之事。” “哦?不妨说来听听。”这凌苏也有苦恼之事,欧阳闻瞬间来了兴趣。 “微臣钟情于一女子,可她身份特殊,臣希望陛下能将她赐婚于我。” “凌爱卿竟也有了喜爱之人,是谁家女子?朕必定会为你做主。” 欧阳闻以为凌苏是看上了哪位官家的女子,就算对方是凌掌印,到底父母也重面子,不会将自己女儿嫁与一太监。 “回陛下,是储秀宫的沈宫人。” “啊!”沈嫋嫋惊呼出了声。 “嫋嫋认识这人?”欧阳闻问她。 “回陛下。”沈嫋嫋一张小脸煞白:“是臣妾的jiejie。” 听沈嫋嫋这么一说,欧阳闻这才想起这是何人,当初选秀之日,自己对这名女子还颇有兴趣来着,可连续多日倒在嫋嫋的温柔乡中,自己也将这人忘记了,没想到这都这么多日子了,人还在储秀宫呢。 这宫人虽说是没被自己宠幸过,但入了宫的都算是自己女人了,没想到却被凌苏要去了,欧阳闻多少是有些气恼的,但刚刚自己话都说出去了,无法食言,只能是应了凌苏的请求了。 “谢主隆恩。”凌苏叩别了欧阳闻,走出殿外,原本看似虚弱的身体突然精神了起来,和刚刚那个耗费内力太多到没了半条命的完全不是一个人。 凌苏嘴角勾起:“沈静川,你再也逃不掉了。” 沈嫋嫋让宫女拖住去宣旨的小太监,自己赶紧先去沈静川那通报消息。 没想到得知这个消息的沈静川,在一刻的震惊后,欣然接受了。 “jiejie!”沈嫋嫋急了:“趁宣旨的人还没来,你赶紧和我一起向陛下求情收回成命吧!” “为什么要收回?我愿意与凌苏成亲啊。” “可,可是,为什么呀!”沈嫋嫋问道。 沈静川想了一会,说:“嗯……我心悦于他。” 卧槽啦,当然不是这么回事啊,沈静川在心里吐槽。 刚刚沈嫋嫋的消息传来的瞬间,沈静川就在心里打算盘,按照宫中的规矩,做皇帝的女人=一辈子都只能待在宫里,而做太监的对食=二十八岁之后可以自己选择继续留在宫中,还是拿一笔钱回家,怎么算都是后者上算啊! 再说了,做宫人还要战战兢兢害怕皇帝哪一天突然想起她让她侍寝,但是凌苏就不一样了,他只喜欢女主一个人,对其他人一点兴趣都没有啊,她仗着大姨子的身份还能被凌苏罩着。 沈静川的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乱想,可窗外的凌苏却只能听到那句“我心悦于他”。 他感觉有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从心里窜到脑子里,同时也在欣慰,自己这大半年对这棵有点呆的小树的精心照顾,终于到开花结果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