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嬉(h)
沈星阑清楚地记得大夏皇帝是在仙魔大战第五年进阶洞虚的。 女主先是于仙魔战场中被魔尊击败受困断魂渊,寻机逃跑时遭禁制反噬修为全失流落人间,为鱼龙白服的司徒阳所救,期间与他暗生情愫。回到皇宫后,司徒阳解散后宫佳丽,又将空悬多年的皇后之位给了女主,两人自此恩爱不疑,哪怕女主恢复记忆,也未想要立刻离开司徒阳的身边。 她是想在人皇与修真两道间替司徒阳寻一个两全的。 谁知竟被当成此獠“证道”的工具。 如果事情真如沈星阑记忆里一般发展,那么两年半以后正道与魔界便会开战,修仙界混乱,人界各方势力头顶的约束也随之减弱如无物,司徒阳趁此时机将原本深埋潜伏的恶行暴露在天光底下,肆无忌惮地圈禁屠戮了无数平民。 沈星阑不知道他最开始谋划的时间点,但《重生不可欺》中有一段被作者一笔带过的剧情:大夏护国公主司徒飞瑶在边关狄戎大举进犯时战死沙场,唯一一股不在司徒阳掌控的金甲卫也全军覆没,但怪异的是,前期势不可挡的狄戎却在另一位听命皇帝的将军手下节节败退,最终远遁边外。 沈星阑坐在松林外,一边捋着时间线,一边回忆她唯一一次与司徒阳面对面的那日情景。 她曾经想象过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一个狠毒狡诈不择手段的恶棍,但司徒阳的状态仍超乎她的预想。 那是个……已经成了疯子的男人。 司徒阳根本不能掌控洞虚期的修为,近乎魔气的灵力混沌狂乱地发散体外。沈星阑在空荡破败的大夏皇宫后殿里的一方静室中找到了他,男人一头暗红长发凌乱,黑袍如流水,裹着嶙峋瘦骨。他赤脚踩在染血地面,手里拖着青芒暗淡的的赋象剑,身上交错纵横着剑气切割出的累累伤痕。沈星阑冷眼旁观,那些伤像是他自己弄出来的。 静室中挂满画像,或潦草或精细的画稿中绘得正是被他亲手杀死的皇后。 沈星阑风尘仆仆,顶着洞虚期的威压,竟然笑了出来。 她觉得眼前的一切分外荒诞与谬妄。 司徒阳这是……后悔了?在他亲手杀了女主之后? 司徒阳听到笑声后缓缓抬起头,面颊交错纵横着血泪流过的痕迹,一双红到极致的双眸空洞地注视着沈星阑。 回忆至此,沈星阑捂住嘴,胃里一阵翻腾。 “阑儿。” 一道冷淡低沉的声音自她身后响起。 赫连雍不知何时踱到她身旁,雪白长发未绾未系,披在身后,顺垂如上好的素缎。仙尊静静地站在那里,宛如由一块无暇冷玉雕刻而成,清澈又深不见底的黑眸原本无悲无喜静如止水,却因面前女修而泛起丝丝涟漪。 “可是心有忧虑?” “只是想起小人罢了,师尊不必挂怀。” “师尊既然出关,可是伤势大好?”沈星阑望着他,感到体内慢慢充盈了一种奇异的光亮感,思及前世身死之时的淤堵之情缓缓松散不见。 昨夜苍雪峰罕见地飞了场冷雨,清晨雨停,天空蓝得灼人,几乎没有一丝云。唯有林间土地上散乱的松针,以及地上的水坑落枝,才显示出昨晚有过一场雨。 松枝断裂的木质清香与赫连雍衣袍间淡淡的清雪气息混在一起,煞是好闻,沈星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抱住仙尊的窄腰,一头扎进他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就像是那蓝星国家间统一习俗吸猫一样,舒缓疲劳,改善情绪。 赫连雍轻轻顺了顺身前女修的长发,又抚了抚她的后背,安慰道:“尚不能轻动寂灭道,但反噬已除,余下的不值一提。” 朔雪仙尊垂头看着抱住自己不肯放手的小徒弟,沉吟片刻,想让她更开心一点:“为师在闭关中对情之一道稍有感悟,如今瓶颈多少有些松动,继续闭关,余伤尽除之时,亦能进阶洞虚后期。” 沈星阑:“……” 不,徒儿并没有更开心一点!三百年洞虚后期,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她很想把不知躲在哪个犄角旮旯的天衍仙尊揪出来告诉她天命之人根本不是她而是眼前这个行走的修为提升器才对! 沈星阑松开他,强压着心里的嫉妒:“那师尊你出关干嘛,待到洞虚后期不是正好?” 赫连雍沉默片刻:“修行不知岁月。有一处地方,我不愿拖到许久之后才与你同去。” 沈星阑讶然:“何处?” 赫连雍轻笑,淡色的唇微微弯起,眼中含着如许温柔:“清懿洞天。” ——————— 清懿洞天是朔雪仙尊化神期游历星玄大陆时无意发现的一处天然秘境,境内空间不大,虽有灵植走兽,但并无珍奇秘宝,因为其极善隐匿、难被定位的特性,至今无人发现。 赫连雍带着沈星阑抵达秘境附近,饶是洞虚修士,也在寻找入口处耗费半刻,可一旦循门而进,清懿洞天便如厚厚蚌壳内毫不设防的明珠般全数展现在二人面前。 洞天之景清幽雅致,目力可及之处,一切都沉浸在格外鲜亮的颜色中。小径入林,渐渐变成一条隆起的窄脊,阔叶林间闪烁着柔和的暗金色光芒,翠鸟啁啾,仿佛在耳畔演奏一支充满自然风情的曲调。并肩而行的两道身影都未动用法力,而是缓步向深山走去。 赫连雍顺着山间清泉而上,略略湍急的水流在繁密的林间蜿蜒流淌,水流曲折之处,藏着一方隐秘的转角,通向一条更为幽暗歪扭的道路。 初极狭,才通人,步行三刻,眼前豁然开朗。 高耸的山崖剑一般拔起,其下乱石错落,天然画作圆形,围出一个不深不浅的湖泊。湖水清澈见底,浅处只有半人高,湖底点缀着大小不一的雪白湖石。水的温度似是很高,湖面缓缓蒸腾着雾气,迷迷蒙蒙,让周围清幽之景多了几分朦胧暧昧之感。 “这小湖底下似是藏着一条灵脉。” 沈星阑蹲在湖边用手划了划水,长眉一挑,对几刻前便不曾开口的赫连雍道:“师尊带我来此,大概不是让徒儿借湖水修行的罢?” 赫连雍避而不答,只道:“你只在心中升起什么荒唐念头时,才会以徒弟自居。” 沈星阑微哂,好像一直含着笑意的唇扬得更高,湿漉漉的手很不讲究地贴上仙尊胸膛,转而滑到腰间,扯了扯那将腰线束得极为好看的白绫长绦,微一使力,白绦应声而碎:“师尊……这回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 朔雪仙尊坠入清湖的姿态似孤松自倒,玉山倾颓。 湖面又荡出一片涟漪,沈星阑褪了外袍,只留一件轻便自如收束上身的银丝甲,整个人宛若游鲨,一口叼住将似溺水的猎物。 赫连雍的雪发银丝般散在水中,被水浸透的外袍贴在身上,隐约透出内里劲瘦结实的腰身。沈星阑情难自禁地拉开他的袍角,细竹般的指抚向胸膛,触碰那晶莹如玉的肌肤。 灵湖静水中的朔雪仙尊被以下犯上的逆徒抵在一块凸起的湖石上,他微微阖眸,不挣不动,仿佛一块无暇苍白的千年古玉,冷傲孤清,神韵独超。 沈星阑瞧着他,就像头饿狮在望着自己送上门来的傻羊。 她也当真如兽般在傻羊修长白皙的一侧颈项上舔了舔,接着用那被湖面热气蒸腾出水意的皮肤磨了磨牙。 赫连雍敛眸,纤长的、纯白的眼睫微微颤动,与淡然表情截然相反的,浑身上下的肌rou都在缓缓收紧,那些紧实有力、冷如寒山铁玉般的肌rou下方,似是静默涌动着guntang的岩浆。 “我发现,师尊很喜欢摆出这副无辜的表情,衬得我似是什么风流浪子,专拣纯洁清白的对象下口。” 一粒血珠滚落赫连雍颈侧,留下一点蜿蜒红痕;沈星阑扬起的唇角也沾了血,尖锐的虎牙若隐若现,本如朝露一样清澈的碧眸,如今幽暗深邃得令人心惊。 “徒儿也回过味了,怕不是徒儿先生不轨之意,而是师尊觊觎徒儿已久才对。” “敢问师尊,何时对徒儿动心的?” 温暖湿润的吐息洒在喉结处,赫连雍似是难耐、似是羞赧地仰起头,被她盯得久了,才缓缓道出一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收徒大典一面,赫连雍仅是为女童眼中不符合年龄的坚定信念而触动,便是知晓她或许为自己未来情劫也无有动摇。他又怎会猜到,那双碧眸深处尚且势弱的火苗,会慢慢燃烧成无法小觑的天火,融化自己心中凝固万年的寒冰? 沈星阑扣着他的腰,耳鬓厮磨,深吻半刻方歇;再抬头时,薄唇轻抿,托起的掌心绿意翻卷,新生的细幼藤蔓上缓缓绽放一朵冰白的寒魄幽昙。她捻下手中白昙,鼻尖凑近,轻嗅幽香,双眼却定定地瞧着赫连雍,哑声叹道:“师尊坦诚得如此可爱,徒儿反倒心生愧疚,不敢用想象中那些粗暴的把戏。” 前世她看似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却也能给出一点真心。今世读了剧情故事,看谁都像话本里面为提线所控的偶人,心生参透世情虚妄之感。赫连雍不说,她也就权当不知,享受纯粹的鱼水之欢。再说她本也是冲此事来的。 修士相恋,许是该结为道侣的,便是不结,也该告知亲朋,好歹给个名分。可仙魔大战在即,她又策划破坏司徒阳的好事,当真一点心神都分不出来,也不想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沈星阑面带笑意,眼里却是不含一点儿笑影的,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嘴上说的又是另一件事:“师尊再不说话,是准许徒儿再唐突点了?” 她说自己有些粗暴的把戏,也是真的钻研过,可饶是她遇见的最放荡形骸的男修,只受了一刻,就气臊得要提刀砍她。管中窥豹,可见一斑,沈星阑不觉得赫连雍会同意,她也只是想想,没必要刻意破坏两人间尚且融洽的亲密关系。 赫连雍沉默不语,从沈星阑手中取过寒魄幽昙,定了半晌,宽大的掌骤然一用力,向内收拢,在女修惊讶的视线中粗鲁无礼地将纯白的瓣叶揉碎。花汁四溢,清香弥散,赫连雍一松手,转瞬凋零的幽昙花就落于湖水,顺着地势向旁边缓缓流走。 沈星阑看着那顺水飘走、被捏得不成原样的昙花,缓缓眯起双眼。她分明置身暖泉之中,却从头到脚燃起一把火,心脏都要被那炽热的焰心灼伤。 赫连雍淡道:“虽不知你要何物,但我皆予你。” ——————— 沈星阑骨子里是天然长着些掠夺欲和破坏欲的。 这具体表现为,她需要格外控制自己,不要在欢好时想着该如何将仙尊的傲骨节节折断、根根敲碎,再拆开他看似不通情欲的心,捏在指间亵玩。 高傲者折节,坚贞者放荡,不屈者俯首,是她这种本性恶劣之人最爱看的戏码。 沈星阑吻了吻自己的指尖,接着把手指轻轻放进赫连雍的唇边,叩开齿关,向内深入;她抚过他柔软的唇瓣和口腔湿润的内里,感觉像在抚摸什么坚硬外壳内的贝rou。仙尊被迫双唇微张,眼底划过一丝无措,还是默许了她的施为。 沈星阑忍不住想问他,是否真的知道自己的”粗暴“为何意,又想起他现在不方便回答,也就罢了,随手召出更多与己身感官相连的深绿藤蔓,也不除尽仙尊衣物,就这么爬进他衣间,运转起双修的法门。 藤蔓圆窄的前端长出两条触须,灵巧地分开隐秘欢愉的入口,朔雪仙尊连那里的颜色都是浅淡的,可被揉捏几下,软rou就如花蕊般泛出浅浅柔红,晕出些与主人全然不符的媚态。 赫连雍喉间不自觉漏出些呻吟,他蹙眉隐忍,唇间含着沈星阑的两根手指,后xue被她的藤蔓轻轻浅浅地戳探着,yuhuo燃起,却又燃得不够,每一根神经都被细密的麻痒啃噬着,想要得更多,却不知从何处取得。 女修似乎在欣赏他的这种姿态。 后庭中的藤蔓忽然向前狠狠顶了一下,一下便将那栗子大小的精房顶开,赫连雍身体也跟着向前一动,沈星阑空闲的一只手扣进他的五指,轻声一笑:”这才是开始,师尊就站不住了?” 然后就感到指尖一点微痛,仙尊报复性地咬了下含在口中的手指,舌尖又笨拙地在疼痛传来的地方轻轻扫过,似在安抚致歉。 沈星阑嘶了一声,用力咬了咬颊侧软rou,险些被欲望冲毁的大脑才清醒几分:“徒儿现在后悔了,师尊这么会,想必粗暴一点,也不会感到难受。” 赫连雍眼中闪过点疑惑,然后缠在他腿间的藤蔓突然分出更多细密的卷须,将后xue一下撑到最大,每一分褶皱都完全张开,仿佛一朵靡丽艳红的花苞,顷刻间开到怒放。 后庭里的绿藤分出一半重重顶撞着依然饱胀的精房,另一半向更深处钻去,动作又快又狠,他只觉最深的一点已经快触及内脏,微烫灵泉似乎也跟着倒灌进去,将被穿透的恐惧和双修心法运转到极致的快感令赫连雍眼中立刻泛出一抹水光。 沈星阑玩了一会他柔软濡湿的舌尖,将手指从唇间抽离,紧接着往下探去,握住他前身那根已经高高昂起的性器,不快不慢地前后摩挲起来。 赫连雍倒吸一口冷气,腰腹肌rou一阵颤动,被心悦之人触碰欲望的事实太过刺激,他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主动迎合的动作,双手不得章法地抚上沈星阑的身躯,碰了碰她的双乳,又羞赧地收回,只扶在她的腰侧,默默忍受越来越饱胀的yuhuo。 沈星阑瞧他的样子有趣,揉动性器的手加速几分,藤蔓凶狠又急切地来回撞向精房,女修听到一点近似哽咽的声音,白皙指尖突然堵住性器顶端可怜兮兮吐着精水的小孔,手掌将那即将喷吐而出的阳精全数捏回。 赫连雍哪里被这样残忍地对待过,当下浑身过电般颤抖,双眼竟一时无法聚焦,视线涣散地靠在湖石旁,喉头不自觉地上下移动。即使这样,女修也未放过他,后xue处的绿藤嚣张地表示着存在感,几乎要把那不大的精房撞碎,朔雪仙尊的表情已是全然迷茫,难以启齿的快感烧向四肢百骸,性器受制于人,他居然就这么靠被顶弄后xue的快感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师尊越来越有地坤的模样了。”沈星阑凑到他耳旁呢喃,听他濒死般急促失序的喘息。 双修心法所限,一方未能正常绝顶,另一方也不得痛快。沈星阑憋得不是很好受,但还能忍,尚有余力地吻去仙尊白睫沾的点点露水,将他因极致销魂而全然失神的表情尽收眼底。那样子就像一朵绽开在无人知晓的寒岭顶端的雪莲,被情欲彻底染成堕落糜烂的色彩。 “师尊,”沈星阑凑到他耳边,湿热吐息喷向已经敏感至极的耳根,“徒儿好难受,想让师尊帮一下忙。” 她引着他僵硬的手来到自己下身,赫连雍的指一碰到那柔软如花瓣的蚀骨地就被火烫了般蜷起,不复清冷寡情的声音哑道:“你不是不…” 沈星阑眯起眼,调笑道:“师尊是不知女子不需做地坤位也能获得快感么?” 赫连雍沉默。这个他还是知道的,只是从未用过的知识一时难以想起。他忍着极致的羞意轻轻挑动女修身下一点蕊珠,指腹偶尔慎之又慎地擦过下面更柔软的部分,赫连雍觉出一点与湖水相异的黏腻,指间尖不自觉捻了一下,本就被俘获的心,更加难以自持。 沈星阑就像是被顺毛捋的大猫般放松身体,她本就情欲满溢,不费什么力就抵达高潮。 她懒洋洋地睁开眼,自己得到满足,自然就可以继续折腾可怜的师尊。 这时沈星阑倒是有些羡慕修行秘法催生阳物的女修,可以一边将自己的地坤牢锁在欲望边缘,又不会让自己憋坏,可那东西着实丑陋累赘,她没兴趣要。 女修放开手里的性器,慢条斯理地催动藤蔓。水声不断,手指也跟着摸到xue口,那里已被撑得满满当当,比周遭水温还要异常潮热,滑腻的软rou颤巍巍张开一点,可怜兮兮地吸吮讨好着那根强势插入的手指。 只进去一个指节,赫连雍就受不住似的弓起背脊,低哑无措地闷哼一声,那声音自己听着都yin靡非常,立刻紧紧咬住下唇,哪怕手指往内挤得更深,也断不再出声。 藤蔓在体内凶狠地挺弄,沈星阑却轻柔地吻着仙尊的胸膛,光洁如玉的肌肤印满暧昧的鲜红,看起来既坚实又脆弱,充满矛盾的美感。 赫连雍在汹涌绵延的情潮中起伏,前一次余韵尚未散去,崭新的快感又充斥全身,大半集于后xue一点,可前身的器物却遭受了冷遇,无助地抵在施虐一方的小腹。仙尊不甚清醒的大脑品出点委屈,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伸手自渎,他能感到沈星阑饶有兴味的目光正牢牢锁着他,似乎想看一看,高洁如霜雪的仙尊究竟会不会如此yin乱,一边被弟子cao弄后xue,一边不知廉耻地自行抚慰男根。 他到底是忍住了,沈星阑不碰,他自己也不碰,双手死死捏着袖角,近乎绝望地被后xue无穷无尽的快感顶上无法排出阳精的高潮。 “师尊颇能忍得住嘛……”沈星阑玩味地笑着,掌心贴上他的窄腰。赫连雍此刻浑身都敏感至极,女修掌心热意几乎能将他融化,她一靠近,自己的身躯就不受控制地贴了过去,鼻尖凑到她柔软的颈侧,缺氧般渴求着她身上甘美幽香。 “赫连雍,你再摸摸我。”沈星阑支撑着仙尊微微颤抖的身躯,对方气都喘不匀,仍然乖顺地帮她舒缓积压的欲望。女修目露餍足,未过片刻,再次催动深埋在一个不可思议位置的绿藤。 “不行!阑儿……嗯……太快了……” 赫连雍根本受不了这样频繁的交合,光凭后xue就达到高潮更是前所未有之事,那种奇异酥麻和已不知是疼痛还是激爽的刺激快要将他逼疯,而听到他支离破碎恳求声的恶魔,却没有一丝停下来的意思。 沈星阑拖长了声音哄道:“不行哦,赫连雍,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予了我,再难也得受着。” 仙尊的后xue被一下一下地贯穿,发胀的前端却得不到任何抚慰,一时只觉半身处于烈火、半身浸于寒冰,身体止不住颤抖,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失去了所有与自控相关的意识。沈星阑还在细密地吻他,每一个轻柔如雨滴的吻都似烙铁般让他骨头发痛。他只知道自己在不停吞咽唾液,却听不见自己发出了何等yin靡又动听的低哑呻吟。 第三次高潮来得缓慢又让人绝望,赫连雍被沈星阑死死压在湖石上不得逃脱,灭顶的快感像沾了盐水的鞭子,而这种可怕的鞭笞酷刑,正一下又一下抽打在脆弱敏感至极的神经之上。他模糊的视线捕捉到女修狡猾愉悦的双眼——她已兴奋至极、轻松至极,此刻全然沉浸在吞食猎物的至乐之中。 “阑儿,”赫连雍轻声唤她,总是显得不近人情的俊面满是泪痕,主动去亲吻她的薄唇,“阑儿…… 求你……” “师尊求我什么?”沈星阑悠然含笑道。 “温柔一点,”赫连雍闭上双眼,“阑儿,为师求你……温柔一点。” 沈星阑知道这已经是他能开口的极限,当清冷孤傲的外衣被彻底剥离,坚冰也要融化,天神也要堕落。 将高高在上的化外之人扯下神坛,如今已是成功大半。 沈星阑暗沉沉的眸中翻滚着些极黑沉的东西,回应却无比轻柔:“便如师尊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