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合适(H)
哪里都不合适(H)
guntang的jingye喷在阴蒂上,陶栗轻哼一声,yin水混着jingye落到地上,摊开。 陆淮泠抬起她被磨红的手放肩上,“要不要让你也爽爽?” xiaoxue叫嚣着属于女人的寂寞,圆滚的杏眼里满是不设防的情欲,陆淮泠当她默许,挺腰将紫红的guitou慢慢塞进女人翕张的xue口。 原本粉嫩xiaoxue,被一波波的情欲催熟,鲜红欲滴,被粗大的yinjing轻轻轻拨开,露出yin荡的本性,陆淮泠红眼看着两人相贴的性器,肩上传来的刺痛,刺激心底的施虐欲望大浪滔天。 掐上女人挺翘的屁股,将她摆弄成更方便cao弄的姿势。 “嗯......你也先用手好不好。”才探进一小截guitou,陶栗涨得朝后挪动屁股,攀附男人肩的软手摇动,泪花沁沁, “太大了,吃不下的。” 见她真的难受,眼泪珍珠似的挂在睫毛上,陆淮泠心里骂娘,嘴上却让步地连连说好。 拔出yinjing,就着湿漉的yin水,小心探进一根手指。 “唔......”陶栗俯身搂住他,鼻尖抵在男人凹陷的肩窝里。 温热的甬道被手指抽插着,女人发出猫儿似的低低吟哦,叫得男人软了半边身子,再探入一根手指,伴随手指的抽插,拇指或轻或重地按压揉捏女人敏感的阴蒂。 指节飞速抽动,每一下,都带起yin液的飞溅,快意传到大脑皮层,陶栗扬起脖子,忍不住大声呻吟, “好爽......啊,慢一点慢一点......啊!” 她被插七魂出窍,贝齿一下一下磕在男人的肩上,挠痒一般,撩人得狠,陆淮泠掐着她腰,令她坐直,手下却更重地撞进女人被插开的rouxue。 “啊......”背脊酥麻,女人拱起腰,试图驱赶这陌生的感觉,却是将两团乳rou送进了狼口。 陆淮泠张嘴含住嘴边的奶头,吃得啧啧作响,也不忘了宠幸另一个,口手齐动,很快就把女人弄到了崩溃边缘。 身体被抽插舔弄到疯狂颤动,陶栗两手插进男人浓密的短发中,她像置身狂风暴浪的海面中,男人唯一的浮木, “啊...啊...不行了,不行了。” 指腹在阴蒂上重重一按, “啊......!” yin液淋了男人满手。 陶栗下颚抵着男人发顶,进入贤者时间。 拿开头顶女人的手,看着软能指间夹的几根头发,陆淮泠暗暗决定,以后得少用这种姿势,否则,他迟早被她薅成秃顶。 “陆淮泠。” “嗯。”拨开女人凌乱的长发,陆淮泠捏捏她发烫的耳垂。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 “行。” 算了,他最近也不想搞强迫那一套。 最后,这场一时兴起的性事,以陆淮泠的冷水澡告终。 耳侧传来男人低哑的闷哼,陶栗缓缓眨了眨盯着地面看的眼睛,除了话多一点,陆淮泠比之小玩具还是有很大的优势性,尤其那双手,只要一想到那么美的一只手刚刚对自己做了什么,她就忍不住湿了下半身。 嗯,要不再让他...... 手已经够了,他的yinjing比一般人大好多,陶栗光看着都觉得疼,实在难以想象它整个插进自己xiaoxue的样子,会撕裂的吧。 浴室里,解决兄弟的陆淮泠向冯途发起聊天, “哪家烤rou能吃。” 冯途:? 冯途:正好我攒局,把人带来一块吃呗。 带去吗? 陆淮泠思虑半晌,他不是没带女人见过冯途那群人,甚至历任女友应该都被带去见过圈里人,毕竟后面要一块儿玩的不是。 但陶栗,让他死在娘胎里的道德心探出了点苗头。 于是打字,发送:“滚。” 收到消息的冯途挑眉,他就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陆淮泠靠自己选了一家app上评分和人均都高的烤rou店,乍一进门,陶栗还以为是到了西餐厅,不过看陆淮泠坦然的样子,应该是自个儿见识短了。 牛rou是神户,打开菜单,陶栗觉得世界疯了,她的心理要不平衡了。 埋在菜单里的脑袋悄悄露出一只眼睛,是在向他求救,陆淮泠神奇地能读出她眨巴眨巴眼睛的意思。 伸出手,“我来吧。” 陶栗双手呈上菜单。 原本浮动的心思,也被餐厅里的冷风吹至平静。 不合适。 即便是当炮友,也不合适。 她追求活在当下,说难听一点就是享乐主义,对于爱情和男人,她并不排斥,却也不计划拥有一场外人看来如何恩爱的婚姻,她对恋爱对象的要求简单也苛刻: 好看,性格温和,带脑子,身高要过180, 以及,同一阶层。 而陆淮泠显然,是金字塔上端的人。 是二八定律里的二。 她并不擅长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她知道,金字塔上端人的养料,是她们这些平凡人的血泪。 陆淮泠很快点好餐,妆点精致的食物被摆上桌,面容清秀的服务生替他们烤着rou,陆淮泠用公筷往她餐盘里添rou, “怎么不开心,是不好吃?” 他转了转腕上的表,温声询问,“那换一家吧。” 说着,便提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陶栗忙伸手制止,“没有不好吃,我就是有点累。” 陆淮泠盯着她看了许久,倏然笑开, “行,吃完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