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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们正在园中看戏呢,台上的戏子拿着大刀打得火热,台下突然也冲进了一队拿刀的侍卫。这群侍卫杀气腾腾的冲进人群,看看这个瞧瞧那个。这是怎么了?难道田钧楼把他们诱了过来,准备杀了他们?众人吓白了脸,顿时慌乱起来,哭爹喊娘的朝梨园外涌去!娘哎!太可怕了,我要回家!田钧楼气急败坏,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这都是些什么侍卫,一点规矩都不懂,管家到底怎么招人?田钧楼瞧着眼前,鸡飞狗跳的情形,只觉得头疼!他到底比田坤差哪了?为何以前信王府里的那群侍卫都规规矩矩?说起那批侍卫真是可恨,居然誓死效忠田坤,不肯为他所用,只好通通让他们去见了阎王,新招的这些乌合之众到底差远了。这边正乱着呢,门房来报,说是流月国八皇子到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在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都来了。哲佳郡主不在他的手上,拿什么跟八皇子谈条件?事到临头田钧楼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机立断的对管家道,“先去把人引到书房再说。”管家拎着袍脚,小跑子应声而去,跟着田钧楼那么多年,管家还是了解他的脾气的,心知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他招的这批侍卫,办起事来有差强人意,事后田钧楼少不得要惩罚于他,只求办好了这差事,可以将功折罪。田钧楼丢下梨花园里的烂摊子,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在书房里等在陆希的大驾光临,然尔左等右等,不见管家领着人前来。该死的,从前觉着这人办事挺得力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总是不行呢?耐心已经用尽的田钧楼,招了个小时过来,让他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到现在还不来。小厮出去没多大会儿,就带着管事一起回来了。管事擦擦额头的汗水一进来就道,“老爷,大事不好了。”现在田钧楼是一听到大事不好,就无比的烦躁,拍着桌子道,“又有什么事!”“信王和王妃被那个,假冒的哲佳郡主给就走了!”“什么?”田钧楼一蹴而起,只觉得脑袋嗡嗡的,眼前无数的小虫飞舞。“你再说一遍!”管家拭了拭额头的汗水,“那个假冒的郡主带着田坤夫妇走了,是宋玉身边的那个婢女小菊,亲自送出门去的。”“又是宋玉!”田钧楼咬牙切齿。自从他来到信王府,这府中就没有一件好事发生。田钧楼嚯的一声窜起,摘下墙上挂着的黄穗宝剑,“宋玉那个贱种在哪里?”管事被他的地狱恶鬼的模样吓了一跳,下意识道,“紫……紧竹林。”田钧楼握着宝剑直奔紫竹林。紫竹林里静悄悄的,只偶尔的风吹过竹梢,落下两片枯叶,像蝴蝶般在风中飞舞。两方人马,三对多的还在对峙,谁也不肯先动,田钧楼握着宝剑跑了过来,看见文玉儿两眼血红。“宋玉你这个贱种,老子杀了你!”提着宝剑就要冲了过去。什么理智算计,都丢到了九霄云外,就连千方百计算计来的八皇子陆希也丢在一旁不理了,眼中只有文玉儿这个祸害。田羽平却突然推着轮椅,挡在文玉儿面前,“不行,你不能杀了她!”田钧楼双眉倒竖,“你让开,我今天非杀了这竖子不可。”田羽平胸部一挺,双眼直视着田钧楼,“只要有我在,谁也不可以杀了她!”第三百零四章娶宋玉田钧楼双目欲呲,胸中气血翻腾,“他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迷幻药?你还记不记得谁是你的老子?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自己在干什么?是呀!他也想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从小父亲就对他说,只要隐忍几年,他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相信了,可他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么?他想要如别的小孩子一般双腿走路,他想要同田羽安一样,伸着小胖手跟父亲要抱抱。可他有腿却只能坐着轮椅,他想要父亲抱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田羽安,开心的抱着父亲的脖子越走越远。他想要青萝,却只能在一边默默的看着,看着她对齐若宣巧笑兮倩,看着田羽安像只苍蝇般围着她转来转去。知道她经常大早上,在王府园子里转悠,从来不用起早的他,大早上的起来顶着露珠,在紫竹林里吹久未吹过的竹笛,只为跟她说一两句话,在她心中留下一点印痕。饶是他喜欢如此的卑微,可是他的父亲还是不允许的,他说青萝必须死。于是他告诉自己,不过是个女人尔,等他得到了他所想要的,女人大把大把的有,青萝这个跟他站在对立面的女子,是他脚下的绊脚石,必须挪开。只是他的心却空了一块,凉飕飕的不见底,无法用任何的女子填满。他问自己,到底什么才是他想要的?什么才是他想要的?直道他瞧见了宋玉,这个和青萝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女子,心底中空着的那一块瞬间被填满了。虽然她只是青萝的替代品,虽然她仍旧明月照沟渠,但也够了!田羽平忽然哈哈笑了,笑的有些渗人,“是呀,她的迷幻药好毒好毒!”笑够了收住笑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田钧楼,神情肃穆,“我要取宋玉!就明天!”要不是来不及准备,他恨不得今天晚上就把宋玉给取了!田钧楼惊得张大了嘴巴,面目狰狞,“你疯了吧你!”文玉儿也是吃惊不小,脑子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的就说道,“田羽平,你想发疯,本官可不陪着你一起,本官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可没有那种不良嗜好。”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对田羽平的冲击很大,脑子里乱哄哄的,唯有这件事越来越清明。他又一次从轮椅上弹起来,拽住文玉儿的衣襟后,跌坐在轮椅上。文玉儿随着他的动作,俯身弯腰与他平视,两个脑袋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近的可以看清田羽平,微微上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