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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了,就是来也只在外院,我……”文秀儿绞着手里的绣着兰草的帕子,神情不安语无轮次,“我……他……那天搬冰箱,我……我们也是第一次见。”哦,原来英雄救美,美人从此挂心!文玉儿了解的点点头,算了,反正古代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盲婚哑嫁的多了去了,不差他钟二郎一个。再说了,文秀儿不是看上他了吗?都说婚姻中谁知动心谁就输了,细论起来,还是他钟二郎赚了呢。文玉儿一拍大腿,“这一票,姐干了!”文家外院里被文登“招待”着的钟二郎一片茫然。说实话,他还是更喜欢被文荣招待。钟家跟文府一起互有往来,他于文荣也彼此熟悉,两人在一起谈谈生意经,到也是志趣相投。今日他在外书房跟文荣谈得好好的,这文登,文大人却突然来了。说是两家虽为通家之好,还从没机会跟他好好聊过天,深表遗憾,择日不如撞日,不介意一起聊聊?钟二郞的尴尬癌犯了,他可不认为自己一商人,跟文登这个官爷有什么好聊的。可文登就像没看见似的,径直坐在书房的榻上,把文荣挤了过去。钟二郎尴尬归尴尬,心里却是明镜似的。今早来文府之前,母亲就给他挑明了,到文府可不是,像往常似的去玩的,眼睛可的放亮点,这人,可是要一起过一辈子的呢!对于文玉儿其人,小时候的印像只有一个背影,其他真没什么印像,这丫头从来不跟他们一起玩,近来对她的听闻到是不少,老实说,他有些怀疑,如此能干、有才的小娘子,怎么会落到他的头上?同时又怕自己配不上人家,至于容貌,到真如他娘所说的不打紧。人家诸葛亮还娶的丑女呢,难到他比孔明还厉害?第一百零五章蛇钟二郎打起精神,听着从文登嘴里,不断往外冒的那些个之乎者也。听着听着,头又开始晕乎乎的了,你跟他说这些子曰、人曰的,还不如问他什么样的绸缎最好,云锦与妆缎有什么区别。钟二郎暗暗拧了把自己的大腿,腿上的刺痛终于让他清醒了一点。托着下巴,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你一文儒,考校一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商贾,真的有这必要吗?文登冷眼瞧着钟二郎,也是暗暗的摇头,他家三妹文采飞扬,他家三妹出口成章,这榆木疙瘩怎么配得上?也不造他娘是怎么想的,自己看中的那些青年才俊,哪一个不比这小子强上很多?不过一想到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如今看着他绕道走,心里就直叹气!这榆木疙瘩没被三妹,脸上那一块红斑吓走,总算差强人意!文登脸色稍稍缓和,指了指矮几上的茶盅,“来,喝茶,喝茶!”钟二郎暗暗吁了一口气,这算过关了吧?相个亲还得过五关斩六将的,这文家的女婿可不好当,难怪文三都十九了,还没找到人家定出去!不过倒是便宜了他!文登抬起头,见书房门口有个小厮,探头探脑。“什么事?”文登准备端茶盅的手,就顿了顿。小厮缩了缩脖子,“二爷让问问,说是如果大爷没什么事儿的话,让钟二公子过去。”从文登对钟二郎开始之乎者也起,同样不爱读书的文荣就避了出去,这会儿派小厮来,铁定是想跟他接着谈,适才他们谈到的那个生意理念。钟二郎巴不得马上离开,立即拿眼睛瞧文登。文登被他那殷殷的小眼神瞧着,立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是瘟疫还是啥的?干啥一副,想要夺路而逃的表情?文登迁怒的瞪了小厮一眼,不长眼的东西,就不能等等再来?小厮也是委屈得欲哭无泪呀,不来,不来三姑娘的冰激凌,就不知道吃到哪个混球的肚里去了。不就是想吃个冰激凌嘛,他容易吗他!文登气闷的挥挥手,“去吧去吧!”不疑有他的钟二郎,愉快的起身叉手告辞,笑得见牙不见缝,乐颠颠的跟着小厮往园子里走。不过这会儿笑的欢,待会儿就有他哭的时候了。小厮把钟二郎带到园子里的水榭里,“二公子你稍等,我们家二爷马上就来。”小厮施了一礼,噔噔噔的跑开了!钟二郎等了片刻不见文荣过了,负手站在窗前,欣赏起窗外的景色来。文玉儿站在他身后看了一刻,这少年长身如玉,如松如竹,看这背影倒是个好的,只是不知道转过来,会不会看见一只恐龙?下一刻,文玉儿裂嘴笑了,还不知道谁是恐龙,又吓坏了谁呢!收起笑容咳了一声,老气横秋的背着双手,“你就是那个钟二郎?”听到清朗的女声,钟二郎浑身一紧,慢慢的转过身来。但见一左脸有大块红斑的女子,背着双手,双眸老练的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那眼神,仿佛自己是货架上,等待挑选的商品似的。钟二郎被这样的眼神瞧得极不舒服,传言这文三姑娘很有才,文家铺子里那些稀奇古怪的商品,都是她弄出来的。说老实话,来之前,他对文三是有一定的憧憬的,只是没想到,这个有才的女子,同样也是如此的傲慢。再仔细想想,她是如此的有才,傲慢一些也是情有可原。自古人们就对有才之人格外宽容,钟二郎也不能免俗。“三姑娘!”钟二langxin稍安,抬手施礼。唔,荣辱不惊!文玉儿在内心点头,文秀儿运气不错,这在大街上随便一捡就捡到个宝,难怪要拉着一起跳河了。不错,不错!“既然撞上了,说明你这个人还是挺有口福的,”文玉儿勉为其难道,“就算你一份吧!”“这不太好吧!”钟二郞左右瞧了瞧了,万一让人瞧见,这孤男寡女的。“这有什么。”文玉儿不以为意,“不过是一顿美食而已,本姑娘还是请得起的。”文玉儿故意歪曲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