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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宝宝可能已经失去童//贞,被猛女们蹂//躏了千百遍,不能再和你一起愉快地纯洁下去了!”乔恺的本意是,如今乔羽不在了,他干脆搬来和薛定挤挤。倒不是为了节约社里的住宿费,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来薛定这蹭吃蹭喝。反正俩男的,每天一起出勤报道,住一块儿只有方便,没有不便。体谅薛定是老大,他决定自觉霸占沙发,不跟老大抢床。瞧瞧他多懂事?哪知道推着行李跨进大门,一抬头,傻眼了。客厅里坐着俩女的。一个眼熟得紧,正是那个天南海北追得他家老大哥恨不能长了八条腿的祝清晨,另一个……乔恺摘下了眼镜,仔细打量片刻。有点意思。祝清晨乍一见乔恺,咳嗽一声,故作镇定打了个招呼。倒是童艳阳记挂着乔恺刚才在门口说的话,饶有兴致眨眨眼,“你倒是没失去童贞,还是个纯洁宝宝,可惜你家薛大哥从昨夜开始已经童//贞不再,深知男女交往的终极奥义了。”乔恺傻白甜地问了句:“男女交往的终极奥义是什么?”童艳阳翻了个白眼,“苟合啊。”薛定:“……”祝清晨:“……”乔恺霍地回头看薛定,“你真的失/身了?”薛定:“你确定你来以色列的第一件事,是要关心我的床//事?”乔恺一拍大腿,悲从中来,“cao,你这也太善变了!过年的时候还骗我说要一辈子单身,我信了,推了我家七大姑八大姨的各种相亲,信誓旦旦说要来捍卫世界和平,结果一来就看见你和你姘//头——”祝清晨把手里的茶杯往桌上一搁,力道略大。抬头不紧不慢插了句:“姘//头?”她可是名正言顺占有薛定的童子之身的,那两个字也太难听了。乔恺被她威胁了,下意识侧头寻求薛定的庇护。哪知道薛定也点了点头,对他说:“注意措辞。”乔恺:“……”简直要昏厥了。薛定看着一地行李,问他:“你把东西搬我这来干什么?”“乔羽不在了,主任叫我为社里的经费做出点个人牺牲。”乔恺脸不红心不跳,大言不惭说瞎话,“我只好把之前租的房退了,跑来跟你挤一间屋。”祝清晨的眼神唰的一下落在薛定身上。薛定心领神会,毫不客气拒绝了,“不行,我喜欢独居,不喜欢有人在这聒噪。”乔恺又不是傻子,手一指祝清晨,“得了吧,我聒噪?那她在这就不顾聒噪了?”祝清晨还没来得及反驳,就听薛定云淡风轻怼了回去。“她的聒噪是乐声,你的聒噪纯属聒噪。”乔恺翻了个白眼,“放屁!说的都是人话,没准儿我的文化水平还比她高,你凭什么区别对待?”薛定:“凭她的聒噪能让人高//潮,你的聒噪能让人不孕不育。”乔恺:“……”祝清晨:“……”童艳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童小姐发出丧心病狂的大笑声。然而这两口子一致对外的样子,真的很屠狗,她看着一米八几的乔大高个儿像朵傻白甜的狗尾巴花站在那,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拍拍乔恺的肩,她说:“算了算了,让他们浪去,你跟我来,我挪地方给你住。”乔恺反问:“你住哪?”童艳阳手一抬,指着窗外,“喏,就对面。”“会做饭吗?”“会。”如果泡面也算。“你会在那住多久?”“看心情,住得开心就一直住呗。”乔恺思索两秒,回头看了眼那对春//情//荡漾的男女,翻了个白眼,拎行李准备走人。“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祝清晨目瞪口呆,看着童艳阳就这么拎着一只刚见面不到十分钟的傻白甜,轻轻松松离开了。这就进入同居模式了?是不是也太快了!她还想追出去。童艳阳虽然豪爽又干脆,可毕竟是个女孩子,乔恺再正人君子,禁不住那一米八几的大高个,要真动了坏心眼,吃亏的一准是童艳阳。可薛定拎住了她。“去哪?”祝清晨指指门外,“我不放心他俩——”“不放心他俩?”薛定笑笑。眼神落在她脖子上,深红色痕迹星星点点散落其上,因为皮肤白皙,格外醒目。“与其担心他俩,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他低头吻她,情难自禁。祝清晨果然没空去理会对面那对浮躁的话唠男女了。……因为她自顾不暇。*薛定从前没有尝试过这种日子。原来白日里也能什么都不做,就只赖在床上和她厮混。不过这么说来,好像……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看出了他的女战士并非总是强硬又无畏,至少在很多失控的时刻,她总会闭眼咬唇,忍耐着极乐与狂欢,直到难以克制了,才从唇边溢出几声叫他心浮气躁的模糊单音。心浮气躁到……几乎要提前缴枪投降。那个时候,她的睫毛会轻颤不已,仿佛轻盈的蝶翼。面颊是艳红色的,是三月枝头盛放的桃花。唇瓣本就润泽漂亮,被牙齿一咬,更显艳丽。她不再是女战士,反倒成了脆弱的洋娃娃。他要她叫他的名字。是恶趣味。要确定她在此刻口中心头都是他,身体里也是。爱到极致,竟不知如何去爱。他连看她终因疲惫在午后沉沉睡去时,也舍不得合眼,好像多看一眼,那阵余韵就会更长一点。可身体的欢愉从来都是短暂的。他知道,那种巨大的满足感来源于内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