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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现在乔装打扮,只要做得隐秘些,锦鳞卫又如何得知?锦鳞卫虽然神通广大,毕竟不是神仙,这世上他们不知道或查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邵明渊满不在意道。乔昭颇不赞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潜入福东营救邢御史,暂时是无人得知,但咱们总要把邢御史带到京城去吧?到时候江堂会不知道咱们在福东待过?要是江远朝真被你杀了,他就算没有真凭实据,心中也会怀疑的。毕竟江远朝不是一般的人物,能不知不觉杀得了他的人可不多。”邵明渊沉默听着乔昭的话,等她说完,深深看了她一眼,问道:“昭昭,你不想让江远朝死?”乔昭被问得莫名其妙。为了不与锦鳞卫结成死敌,她当然不想让邵明渊杀了江远朝啊,不然她说这么多干嘛?等等,这家伙有点不对劲。乔姑娘抬眸,迎上男人黑湛湛的眼,忽然回过味来。“邵明渊。”她喊了一声。朦胧光线下,少女声音落在人耳中莫名多了几分撩人的意味。“嗯?”邵明渊对上她的视线。少女轻挑眉梢,云淡风轻问:“你是在吃醋吧?”隐秘的心思被心上人无情戳破,邵明渊耳根一热,移开视线,故作平静道:“怎么会?我是这样公私不分的人吗?”乔姑娘呵呵笑了一声。你难道不是这种人?“好了,昭昭,你快些把人皮面具取下来吧,夜里睡觉不能戴着。我也去洗漱一下。”邵明渊落荒而逃。两刻钟后。换了一身衣裳的邵明渊抱了一床被子往地上铺。乔昭斜睨他一眼,淡淡道:“上来。”邵明渊手上动作一顿。昭昭在说什么?嗯,他一定是听错了。邵明渊继续手上动作。乔昭见状抬了抬眉,干脆直接走过来,轻声道:“没听见啊,叫你上去睡。”邵明渊一副梦游的表情:“啊?”乔昭闭了闭眼,嗔道:“邵明渊,邵庭泉,你要我说三遍吗?”虽然是非常情况,但这样也过分了点吧?“昭昭,我——”“上去睡,你寒毒未清,不能睡地板。”乔昭一字一顿道。“将就一晚不打紧的。”邵明渊红着脸道。乔昭弯了弯唇角,问有些无措的男人:“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听你的。”乔昭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床榻走去,到了床边弯腰抱起另一床被子。邵明渊面色微变:“昭昭,你睡地上身体会受不住的!”乔姑娘回眸睇他一眼,把被子往里推了推,竭力摆出平静的模样:“想什么呢,我当然不会睡到地上。要是因为睡地上生病了,不是拖你后腿吗?”他们之间除了圆房大概能做的都做了,这个时候再矫情已经没必要,为了顺利救出邢御史,没什么是不能忍的。邵明渊只觉有人往他脑海里丢了一个炮竹,把他整个人炸傻了。昭昭说不睡地板,这是不是说他们要一起睡?同塌而眠?他,他要和昭昭睡一起?邵明渊忽然觉得有些无法思考了。乔昭快速脱了鞋子上了床,紧紧靠着内侧墙边裹上被子,冷冷道:“赶紧睡吧。”邵明渊回神,依然有些不确定,手背在后面悄悄掐了后腰一把,疼痛传来这才确定不是做梦,手忙脚乱脱了鞋子,躺在了床榻外沿。他直挺挺躺着,一动不敢动。好一会儿后,乔姑娘忍无可忍道:“你跟一条干鱼一样躺在最边上,不怕掉下去吗?”要是这样睡上一宿,估计比没睡还要累。“不会掉下去。”少女特有的体香直往鼻端钻,邵明渊暗暗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却发现依然无法冷静,头昏昏之际身体下意识又往外面移了移。于是扑通一声响传来,某人痛快掉了下去。最初的惊讶过后,少女轻笑声响起,反问道:“不会掉下去?”邵明渊狼狈爬起来,尴尬道:“意外,纯属意外。”乔昭背转了身不再吭声。邵明渊悄悄看了背对他的少女一眼。为了方便,她依然把头发高高挽在头顶,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和纤弱的侧影。她身上搭了一条薄被,能看出腰肢处明显凹了下去,不盈一握。邵明渊默默往里移了移,却不敢再看,调转视线盯着上方简洁的天花板,心跳如雷。昭昭还小,他不该胡思乱想的。一盏茶的工夫过后,邵明渊抬手拍了一下额头。不能胡思乱想!少女很安静,似乎睡熟了。静谧的气氛中,那样若有若无的香味仿佛突然就浓郁起来,让人闻着便心慌意乱,神魂俱醉。邵明渊再次悄悄看了乔昭一眼,闭目转身,过了片刻再转身。面对着墙壁的乔昭咬了咬唇,忍无可忍道:“邵明渊,你在烙饼吗?”“是不是吵到你了?”邵明渊颇尴尬,紧了紧拳道,“要不,我还是去地上睡吧。”第494章难眠“你紧张个什么?那次在山洞里不是就我们两个吗?”那一次,可比现在过分多了。“那,那不一样……”“如何不一样?”邵明渊苦笑:“昭昭,你忘了,那时候我在昏迷。”他不知道别的男人是不是也这样,或者真有传说中柳下惠那样的男人,反正轮到他自己,与心爱的姑娘同榻而眠,理智上明知不该胡思乱想,却阻止不了内心的心猿意马。“江远朝为何出现在这里?”乔昭干脆直接转移了话题。江远朝的出现无异于一抹阴云浮在了二人心头,听乔昭这么一说,邵明渊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咱们之前猜测江远朝是去了岭南,难道估计错了?还是说他另有任务,从岭南跑到了福东来?”邵明渊侧头看向内侧的少女,觉得二人还是离得太近了些,于是调转目光盯着上方:“他应该和咱们一样,才进入福东境内,不然以他的身份也不会住在这样的客栈里了。”“或许是为了低调行事呢?”“也有这种可能。”“贞娘说过,驻守福东的锦鳞卫已经被邢舞阳收买了。庭泉,你说江远朝是不是为了调查这个而来?”“不好说。锦鳞卫行事诡谲,究竟为了什么不好预料,不过江远朝来的时机有些微妙。”邵明渊把双手放到了脑后,觉得这个姿势不太舒服,悄悄往里移了移身子。身体不再有一半悬空,总算是舒坦了些,邵明渊轻轻吁了口气,接着道:“客栈的伙计说这个城里来了许多福星城那边的富户,可见福星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