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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比呆在帝都安全,你知道吗?让人cao碎心的小孩。”姬满气的直拍桌子。白彩扭头,这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是肿么回事?这种奶爸的即视感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摔!姬满叹口气。小白就是不让人省心啊,在心中小小的自我陶醉了一下,继续跟白彩说:“陛下估计会让阿臻留在桐城。西北侯不出几日就来。等陛下回到帝都,会正式颁下圣旨,到那时,郑家就算完了。郑家不是正月处斩吗?我是看不了了。”“帝都还有一个郑家啊。”姬满望着白彩。脸上是少有的凝重,“或许在桐城。小白,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吧。我是不能留在这里。回去还得我陛下鞍前马后啊。”“好了。帮哥吧把这袖子弄进去。”姬满朗声笑道。白彩低头帮姬满把袖子套进他那只受伤的胳膊中,伤口看着吓人,但并没有伤在要害。姬满就跟没事人一样大步走出帐外,白彩纳闷,跟了上去。“大哥哥,你要做什么?”白彩边走边问道。姬满笑道:“你选几个中意的人跟在身边吧。”白彩:“不用了,我有白不弃跟柳絮他们。”姬满嗤笑:“你也真是单纯。好了,给我给你选几个老兵,就当是护卫好了。”“去那里吧。”白彩指指左边的一营帐区,那里是托着残败的躯体从战场上回来的兵士。“那里?”不等姬满发问,白彩已经大步走了过去,无奈之下,姬满只好跟了过去。姬满可从没想过给白彩找个残疾的兵士做护卫,不过,转念一想,莫不是白彩不忍心用他辛苦训练出来的精兵?这么一想,姬满整个人都嗨了。果然,小白弟弟最贴心啊(其实并不)。强烈的刺鼻的血腥味掺杂着苦药味、男人汗的味道以及臭脚丫味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明味道扑鼻而来。托空间的福,白彩的感官比普通人要好上那么几倍。也因此,这怪味也要强烈上几倍。“我去,这什么味啊!”白彩蹙眉埋怨道。姬满哈哈一笑,“你又不是没跟大兵住过一个帐篷,军队嘛,都是男人,又没有女人,小白,就别介意了。”在姬满心里,各种怪味就是真汉子的象征。白彩撇撇嘴,“你给我找四个人。”“他们在伤兵营里?”白彩摇头,“我不知道,我准备挨个找来着。”“傻小子哦,你要招人直接告诉我就成了。”姬满笑着说了句,接着又喝道:“来人!”不远处俩小兵跑了过来,姬满吩咐他们去找人,“找谁?”姬满侧着身子问白彩。“达尚铎三兄弟还有邓河,邓河是新招进来的兵。家在桐城清河县西前村。”其中一小兵指指不远处的帐篷,“达尚铎三兄弟就在左边第五个帐篷里。至于邓河,大人,容小的去找一下。”姬满带着白彩去达尚铎三兄弟的帐篷,问她:“你找哪个邓河干嘛?”白彩:“他爹是西前村里正,帮过我几个忙,我想把人情还了。我本不想让那小子去打仗,结果,哼,小子英雄主义爆棚!”“你要想将他带回去也不是不可以。”“算了吧,还是问他的意思吧,我不想出力不讨好。”还里正家的人情不只这一个法子不是吗。“老二,你先冷静一下,有话好好说!别、哎,老三,快快拦住!”“二哥,咱三兄弟就不能好好说话了吗!”“放开!让我死!”白彩跟姬满站在帐篷外,就见到了这八点档的琼瑶狗血剧。一个高瘦黑的男子要拔剑(额,有可能是刀)自刎,两个男人,一个魁梧粗壮,一个斯文白净。一左一右的拦着。一个忠犬攻,一个腹黑攻,要拦下……打住打住!白彩,现在不是脑补的时候。白彩在心里提醒自己。姬满先白彩一步走进大帐,帐中尽是药味还浮着一层淡淡的腐rou的味道,帐篷封着,不通风,味道就更浓了。环顾狼藉的四周,沉声问道:“怎么回事!”杜泽米叹口气,放开自家二哥,抱拳给姬满行了个礼,“回禀将军,我家二哥……伤势严重,郁结于心。望将军见谅。”丁月章扑通一下跪在姬满身前,托着一条废了的腿,爬下塌,咬牙抬眼看向姬满:“请将军赐死!”姬满冷笑:“你倒是硬气。”“哎,别有事没事想着寻死啊。活着多好啊。”白彩笑着出来打圆场。“我看一下你的伤。”白彩蹲下望着丁月章伤了的那条腿,手按在上面。这条腿废的很彻底啊。估计是中过毒,小腿以下已经截掉了一块。目光上移,丁月章的腹部豁出了个大洞,糊了曾药泥。血不断的渗出,红的血混着漆黑的药泥看着令人揪心。这伤口要是再不处理,丁月章只能死了。难怪这人要自杀呢。左右都是死,与其备受折磨而死,还不如死的干脆一些。白彩赞道:“是条汉子!”()☆、097动手术,白彩显威求收藏~求粉红~~丁月章打掉白彩放在自己右腿上的手,手按在小腹上,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薄唇抿成一条眼里的唇线,瞪着白彩,“滚一边去!”“怎么不去请军医?”姬满凝声问道。达尚铎哼了声:“那群庸医有啥子用!”“大哥!”杜泽米轻声喝道,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姬满,不是别人。“先把他扶到床上吧。”白彩在一旁提醒道。杜泽米小心翼翼的给丁月章盖上被子,低声道:“二哥放宽心,一定会有办法的。”丁月章目光涣散,“老三……给我……弄些、砒、霜!”最后“砒霜”俩字吐得特别清楚,在场几人面色不一。姬满大步走到丁月章跟前,“你是我手下的兵,得有七八年了吧?”“八年。”丁月章看向姬满,“大哥是九年。”白彩问:“可以让我看看伤口吗?”说着,不等丁月章同意,就掀开敷在丁月章腹部的药泥。药泥揭开,露出伤口处的rou已经开始腐烂。天气冷的缘故,腐烂的并不厉害。白彩皱眉,要是不将丁月章腹内烂掉的肠子给摘除的话,丁月章可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丁月章的伤过于凶悍,没有人治得了,也没有人敢治。白彩是知道这个时代的规矩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别说是在身上动刀子了,就是坏了根头发丝也是大忌。“我有办法救他。但不保证一定能行。”白彩泠然道。达尚铎不满的看向白彩,嚷嚷道:“不能行就闭嘴!当心我揍你!”姬满眼中寒芒射向达尚铎,却也没多说什么。反而扭头问白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