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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稻芽去针线房,各做几套冬装,再准备些铺盖,好给族弟庄子送去。有找来秋枝,让他去找俞管家,定期给族弟那送点蔬菜和吃食过去。三老爷向来不管太太这些杂事,他拿出一本杂书,说是在老大那看到,觉得里面有些故事不错,看看怎么改下给儿子画个画册。如今他热衷于写故事画图册,就是怕太太有时胡说八道把儿子给教歪了,所以他就要找些知识性的、严谨点的,还得改的有趣,不然儿子就让娘讲,不听爹爹的,好受打击呀。苏氏瞅了一眼,对于小儿来说很无趣也很深奥,但她没多嘴,让老爷挥发一下也好,行不行的,看儿子的反应就知道了,这会说了,三老爷得觉得太太都瞧不上他的学问,所以闭嘴,让他自己摸索小儿的脑海里的世界和大人不同。三老爷第一次的改编故事,旻山根本不听,直接拿出他听了无数遍的苏氏乱改的瞎扯故事,让母亲念,苏氏偷瞄到三老爷吃惊又沮丧的一副颇受打击的模样就好笑。老爷开始独立写画时,苏氏就使劲忍住想要说的话,想说小儿根本对那种类似教科书一样的故事不感兴趣,但不想秃噜嘴,实践见真理吗。三老爷把笔墨都准备好了,突然想起儿子的名字来,抬头说到:“锦娘,今儿法师给儿子起名叫从和,这啥意思?我琢磨半天,没想明白,但很熟悉,得翻翻书看看。”苏氏同样是问了哪两个个字后,说道:“从和?是不是不要太尖锐要和气才行,肯定是这么回事。”三老爷想想也对,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哪里奇怪说不上来,也就点下头继续编故事,打算先编一个再翻书。半下午三老爷说答应了儿子去盘云山接他,不好食言,换了外袄匆匆去了。回来后的旻山就兴奋的说了他的新名字,还问母亲好不好。苏氏问道:“旻山喜欢不?”“师傅说乐从和,那我就叫谢从和好了,我不要叫谢家锭,子旦哥哥说不好听,要不我就叫谢子和。”苏氏没听懂什么乐从和,看了老爷一眼,就对儿子说道:“谢从和就好听,你跟前有个何子了,再叫子和就要弄混了,娘到时不知哪个是娘的儿子了。”旻山一听,急忙说道:“那就不叫谢子和,就叫谢从和,以后要叫我从和,不要叫旻山了。”得,他自己认定了。苏氏想那么也好,不然那旻字招牌总觉得是他的似得。“老爷这样多好,反正旻山也就咱们俩这么叫,外人也不知,这儿子马上六岁了,以后对外就是谢从和了,法师给起的,叫开就好了,从和多好,和气生财,以和为贵,也愿儿子以后平和点。”三老爷也赞成,点头道:“对,就这样,读书了,就当这个是儿子的字了。想起来了,乐从和是国语上的,好名字。”“从和,爹带你去园子里玩会,一会回来吃饭。”看着牵着父亲的手的,还仰头叽呱叽呱的儿子,苏氏想,日子过的可真快,忙忙碌碌的儿子就这么大了。……谢二姑太太等安顿好了,就去了公主府,这次没带女儿,她是想和公主好好说说话。在公主正院外,看见苏自林,她神色复杂的看着这对父子。致远是欢喜的上去行礼,说道:“干娘,好久不见,你也来京了?”难得的古板脸上露出该有的孩童神色。谢二姑太太拉着他手,放软的声调:“致远,干娘刚来不久,打算等安顿好了去看望你哪,致远最近可好?来京有什么不适?这里可比江南冷,多注意保暖。”“多谢干娘,这里很好,苏府伯娘和姑母都给我送去了衣物,我现在在书院念书,今天爹带我和师弟来给公主请安,干娘,这是师弟阿满。”谢二姑太太这才注意看到苏自林身边的一个歪着头看的小儿郎,那眼神看着就不太对劲。看到谢二姑太太的目光,苏自林解释道:“这是我刚收的徒弟,喜欢画画,我以后带在身边,和致远住一处。”谢二姑太太点点头,没说话,两人无言相望片刻,而致远亲热的紧站在干娘身边。苏自林先开口道:“我带他们先回去了。”谢二姑太太轻微点头,致远恋恋不舍松开手,回到父亲身边,走前还说:“干娘,你等我休息那天再去,我在庄子里等你。”谢二姑太太含笑应了,等苏自林父子师徒走了,满眼湿润,站那久久不动,半天后她转身,看见公主不远处站着,她赶紧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才笑着走上前。公主看了有一会了,看着这无言的二人,看到谢二姑太太的眼泪,她叹口气,又微笑道:“来了,进屋吧。”……在阅文旗下产品我的正版授权作品,感谢你的支持!本文首发起点。第827无奈krl=ebwcm?feu?uz?"f?f?l??v_oj(hc?%q?m屋,公主让人上了茶后,打发走了下人。谢二姑太太沉默半天,才说道:“致远都长高了。”“他刚来京时,总觉得还是和你有些像的。”“不,他更像他父亲。”端起茶,放在嘴边又没喝。“你也别总是自责,是我拦着你打……,后来生下致远,也是我做主让苏自林抱走,我是想不能因为廖景章的无耻,让你把命给丢了,不是苏自林找上门来,苦苦哀求,我那时会把致远带回京,可孩子能跟着亲生父母总比跟着我好,我再怜惜他,究竟不是亲生的,还好,看苏自林把致远教的很好,你放心,之前就当梦一场,别在心里折磨自己,你也是无辜被那贱人害的。”谢二姑太太流出眼泪,咬着下唇,嘴哆嗦着,突然伏案痛哭。公主唉了声,一下一下的安抚她的后背,等她宣泄完了,才递上帕子。“可终究是我错,我还害了苏……,为了华儿安儿语冰,这么多年都在忍,最后还是让廖景章害我发疯,我日日受煎熬,可对致远……,孩子没错,是我……,是我对不起致远。”她无法说下去,仰头任泪水流满面。公主同情的看着,那事过后她回京,谢娇几年都没来信,她也知道谢娇肯定没法迈过心里的坎,这对于外面来说,她可是做了件惊世骇俗的事,如果让人知道,不仅她自己,就是她的子女,和谢府都得跟着受连累,所以那年她宁可不要命也得打了这胎儿,不是公主刚好去,让谢娇忠仆给换了药,才有了致远,那个苏自林更是……,可惜了。所以谢娇也就越来越古怪,比年轻那时还甚,公主知道详情,也就更可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