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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喂,你跟谁来的?”“不会是陪男人吧?”“哪个是你男人?”没等诸弯弯出声,她又先说起自己,手往前一指:“那边那个,拄着台球杆、屁股最翘的,是我的男人。”诸弯弯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那是陈不周和孙策的桌子,陈不周正在俯身击球,那拄着台球杆的,就只能是……见诸弯弯在发呆,丁瑶吓唬她:“不告诉我?那我可问了啊。”说完真的一脚站到椅子上,扯着嘹亮的嗓门:“这小不点是谁的人?有没有认领的?”瞬间就把所有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诸弯弯立马抱住书包,吓得到处乱看。如果是只兔子,她的耳朵肯定已经竖起来了。拄着台球杆的刘策走过来:“这就是陈不周的那个,我跟你说过。”“是吗?”半点征兆没有,丁瑶扑到刘策怀里,拉下他的脖子就亲起来。就当着诸弯弯和陈不周的面儿,和刘策搂在一起亲得出声,连腿都快圈到了刘策的腰了上。不过诸弯弯只看到这儿,后面就没有了。因为陈不周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十年过去,丁瑶也习惯了诸弯弯的不出声。看她不像是没想起她的样子,就问她:“我要跟刘策结婚了,要不要来给我做伴娘?伴娘的裙子还是挺好看的。能把你的胸衬大点。”她说着就伸出手,捏了捏诸弯弯的胸。然后意外,“看倒是不出来,大了不少,陈不周那小子挺有福啊。”又来了tat像“揉一揉胸会变大”这类的生理卫生常识,诸弯弯全都是从大姐头这里学到的。她总是会很随便就说出需要打马赛克的话题,然后看着诸弯弯茫然的脸叹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感慨一句“你怎么什么都不懂”。因为她总喜欢找她说话,没多久,诸弯弯就莫名地被别人当成了她的跟班,不仅总是被她的其他手下递烟,还经常被各种红毛、紫毛、穿鼻环的人问怎么才能加入她们的帮派……每次都会被吓得说不出话。后来,大姐头发话:“送什么烟?她看起来像是会抽烟的吗?”然后,手下们就开始送起了水果。有一次,陈不周看到她被硬塞了一个巨大的西瓜,笑得蹲在地上起不来,摆着手说什么都不肯过去帮她。最后因为那个西瓜太沉,谁都不愿拿回家,四个人就在傍晚把瓜拎到树下,分成四块,一人一块,用勺子舀着吃光。吃着吃着,大姐头和刘策又亲起来,陈不周把她的脑袋扭到一边,让她专心吃瓜。……“对了,听说你和陈不周现在都在刑侦总局?我哥也在。”丁瑶的话题永远都是跳跃的。“我爸当年听说他唯一的儿子不想继承家业、而要去刑侦局当探员,气得差点犯了高血压。这几年每天都盼着他能回心转意,就差给你们局长塞钱、求他把我哥开除了。不过就我哥那暴发户的德行,从头到脚只穿订制,一周七天表不能重,恨不得在脑门上贴一张‘我有钱’,就差把牙拔了、镶颗钻石上去,你们局长怎么就没把他开了呢?”这个描述……总觉得……非常熟……“对了,”丁瑶补充,“他在重案二组,当组长。”二、二组长?!!!!!想象一下这一家坐在一起的样子……还是不想了。诸弯弯把一盘炸鸡推向她:“要吃吗?”“不吃。”“孕吐。”“闻着油味都恶心。”……诸弯弯默默地把放着炸鸡腿的盘子推开,拉过凉拌卷心菜。丁瑶还不满意:“你怎么老吃菜啊?属兔子的?”诸弯弯:“我属羊。”但丁瑶就是随口一说,才不在意她属什么。她摸摸肚子:“还是跟你在一块舒坦,她们……”她朝其他女的同学指指,“知道我怀孕以后,全都叽叽喳喳围上来。要不就是给我传授过来人经验,要不就是‘哎呀是男孩还是女孩呀’,好像跟她有什么关系似的。”诸弯弯羞愧地低下头。她只是害怕得根本不敢问而已。大姐头还在说:“最好能生个女儿,安静静的,软乎乎的。”说到这,她看向诸弯弯,吩咐道:“你到时候跟陈不周生个儿子,把我女儿娶了。”……“你放心,我女儿肯定像我,绝对漂亮。”……才不要tat——挑着青菜吃了两口,大姐头感到了无聊。她拎起包,问诸弯弯:“陪我去给我女儿买点衣服?”诸弯弯也觉得坐在这里没意思:“那我去跟陈不周说一声。”毕竟是蹭着他的车来的。陈不周还坐在圆桌上跟朋友闲聊,听完她的话,他点头:“行,去玩吧。带钱了没有?”诸弯弯想了想:“没带多少。”他伸手掏出张卡,递给她:“看到什么想买的就买,我冰箱都空了,你帮我塞点应急的,家里猫粮也没了,你看着买。”这种情况诸弯弯很懂,连着一个周都有案子,吃喝睡基本都在局里,家里弹尽粮绝不能再正常。她接过陈不周的卡,“那我回头还你。”“嗯。”陈不周把盛着油炸香芋卷的盘子递给她,“帮我吃了。”诸弯弯盯上香芋卷好久了,但每次都抢不到。终于拿到了!她开心得不得了,边吃着香芋卷边回去找大姐头。“cao,”理科班的体委看完笑着骂,“你俩腻歪了二十年还没腻歪够?”他向周围其他人揭陈不周老底:“上学那会儿,小卖部找不开零钱,不都用糖抵吗?陈不周每次去都不要找零,全都换成糖。我就纳闷,他买这些干嘛……结果就看到他顺着路走到文科班窗台,拉开窗就把糖丢进去。窗边坐的就是那个小不点。”在一阵起哄声里,刘策用胳膊撞了陈不周一下,坏笑着低声问:“喂了那么多年,养肥了吃到肚子里没有?”陈不周笑着回他一句:“滚。”33下午,拖着一大袋子吃的走进陈不周家,小橘花正在它的窝里睡觉。诸弯弯看着睡觉的小橘花,也觉得困了,于是摸到陈不周的床上,拉上被子开始睡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被手机的来点铃声吵醒。诸弯弯睡觉很沉,通常是不会轻易被铃声吵醒的,但今天她睡得很不踏实,梦里一直觉得心里发慌。她揉着眼睛,看屏幕。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喂?”“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