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己抠(微h)
2.自己抠(微h)
沙芙被却平带到地下室里的一处房间,同样的红砖,却干净许多。 房间里只有一张狭小的单人床,角落里还有一个脱了漆的衣柜泛着陈旧的黄色。 她被男人甩在床上,单薄的背磕在硬板床上硌得生疼,却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 男人转身出门端来一巴掌大的盘子回来,盛了些几块碎rou。 酥油煎出来的羊rou仍旧满是腥膻气。 “吃了。” 沙芙平日里是不吃羊rou的,吃不得那样的膻味儿。 皱着眉头将一盘碎rou吞进肚里,身上慢慢有了力气。 屋外,Aoki嚷嚷起来:“嘿,bro把自己的餐给了这娘们吃,不怕过会累厥过去?” “不然像条死鱼。” 马仔们顿时哄笑作一团,沙芙感觉自己和裸奔没什么差别,只觉得一股羞恼涌了上来。 却平将餐盘塞到马仔手里,随手关了房门,将他们阻隔在外。 “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 “咱却平大哥居然也有这样的时候,我可算不算抓住他好色的把柄?” “那自然算。” Aoki盯着马仔手里的餐盘,自言自语起来,眼睛一刻没离开那间屋子。 沙芙看着却平越靠越近,心中知晓自己今天讨不到好果子吃。 男人脱下身上皮夹克,扶着沙芙躺下,而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后,俯身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先歇一会。” 是非常标准的中文,甚至过于标准,听不出来口音。 男人看着她眼中的震惊,嗤笑一声。 “很惊讶?” 沙芙点点头,顿时感觉头昏,身体逐渐发胀。不知名的一股热气四处逃窜在身体各处经络,口干舌燥。 面上还是一如往常。 “马用催情素都起不了作用啊。” 男人伸手替她整理头发,手指很细心地一缕一缕梳理整齐。等到沙芙的头发终于能入眼了才松手。 “这样才对。” “却平,你呢?” “沙芙。” 但由于沙芙嘴又实在不灵活,吐出来的话成了“虫日夫” “Chave?” 沙芙奋力吐出自己的名字:“中文,姓沙,沙芙。” “沙姓不多见。” “却也并不多见。” 沙芙自己主动脱了身上残缺的衣物,内裤都脱了个干净,赤条条地瘫在床上。 竟是如此识趣儿的,也省了许多麻烦。 她身上实在是干瘪,胸却像充了气的气球,挂在身前。 身形消瘦,统共只有挂在身上不过胸前二两rou。 却平正欲翻身上床,却发现那女人竟自己伸了手送进阴xue。 “迫不及待?” 沙芙借着身上存余不多的气力,将手指送进阴户,紧实rou壁初次迎来访客,很是艰涩。 沿着rou壁,往里一探终于寻到了那一层膜儿。 指尖微微勾起,铆足了劲儿,用力让指甲朝里刺过去。 阻隔两界空气的一层薄膜,不过一用力顺着手指滴出两滴殷红液体。 却平见女人拧眉咬唇,脸色惨白一片,没有一声喊出来。 本以为是事前自慰,没承想瞧见了手指缝儿中滴落的血液,逐渐拍在纯白色床单上。 “呵...” 男人冷漠地看着沙芙,好似在看猴戏般地嘲弄。 “怎么个意思?” “第一次由我自己来。” 却平抚鼻轻笑一声,倒是个狠的,自行破处。 以为这就能让自己脱身么?真是可笑地幼稚。 既然想要自己破,那就继续好了。 沙芙忍着痛楚慢慢抽离手指,盯着床单上的醒目处子血,这样就足够了。 她冲着却平一笑,皲裂的唇角渗出鲜血,流进了嘴里。 不过都是她身上的血,分的什么高低贵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