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情深深雨濛濛同人》3

    “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记得也好，最好你忘掉……”我在台上笑着唱这首本应该是惆怅的歌，眼神飘过台中央，秦五爷今天不在，我知道他有些生意见不得光很多时候都见不到人，还是有些失望。

    为什么会对秦五爷不同呢，大概是出于那种作者一笔带过的东西吧，比如别人都在听她唱歌，只有他注意到了自信漂亮张扬的女孩儿脚下开了口的破鞋。比如他会斩钉截铁、不容退让地对来找不愿意掏钱养沦落到要唱歌吃饭的女儿的陆振华说“陆先生我知道你，但我，并不怕你。”“她愿意在这里工作，我就可以保证让她安心在这里唱歌，陆先生明白了吗。”

    不过下一秒我就再次笑了起来，我看到了老豹子，他穿着灰色长袍两鬓微霜坐在后面，暴虐的情绪几乎从咬紧的下颚碎出来。他带了枪，我知道，书里没开，这次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是“萍萍”啊，他信了他那个萍萍在我的灵魂里，而他的爱，大概是得不到就毁掉。唉，女主角如果死了多好，可惜不可能的。果然，这戏一开场角色就到齐了，如萍杜飞他们负责劝架的急急的跟了进来，我的秦五爷也不紧不慢坐到了老位置抽着烟斗。有人注意到了如萍那一桌的争执跑过来躬身在五爷耳边说了什么，五爷抬头望向我看不清神色，我想大概又在不耐烦我这个死丫头真会惹麻烦。

    “你可记得三月暮初相遇，往事难忘～啊往事难忘……往事难忘不能忘～”

    豹子此刻正在这曲调间思念那个红衣骑装在马上英姿飒爽的女子，也许，过去之所以美好是因为它已经过去了，所以当这首歌唱完他恍惚后依然愤怒得追着我来了后台，为被侮辱而愤怒并不为爱情或者亲情，可他不承认。

    “你！好啊　胆子倒是大得很　是我没好好管教你”话音随着一记耳光朝我袭来，结结实实打在了我脸上，五爷给我安排的人本来要上来制住他看到豹子手上的枪到底没敢动，如萍落在最后面看见小跑着正想上来拦，前面的何书桓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挡在我面前拉住豹子的手焦急的劝道“陆叔叔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千万别在这儿打人……”

    何书桓急个什么？我只觉得莫名其妙，这次都不认识你好吗，急你倒是早点过来给我挡住啊，脸上火辣辣的疼真想给这几个贱男人一人一耳光。我拢了拢头发站稳把何书桓这个废物男人推到一边，看着豹子手上的枪只觉得好笑，主动把他的枪顶上额头我肆无忌惮地用桀骜的眼神挑衅着。

    “见过来后台送花的，您这倒是别致，是要送枪还是送颗子弹呢？陆先生”

    “陆　先　生”豹子重复一遍我的称呼气得笑出来，食指扣上了扳机，后台的人看到枪尖叫后都噤声不敢多话，在这样紧绷的气氛里，秦五爷走了进来，他握着手杖从容不迫地在我身后的椅子上坐下来，像个无关的看客抽着雪茄。

    “这是我女儿，我要带走她，违约金多少我照赔。”

    “哦？白玫瑰，你是吗？”听到五爷的问话我转身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放肆地抓过他的手杖把玩，上面镶嵌了颗很大的翠玉我总想研究研究能不能扣下来。

    “看来她不是，送客。”

    “秦五爷　你要送　也要看我要不要走”豹子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陆先生，我知道你，但我不怕你……”我听到这些话真的这样一字不差从秦五爷的口中说出来，下意识握住了他被我拿去手杖后放在椅子把手上的左手，他不明就里想抽出去看到我脸上淤青的手指印反握住摩挲了两下以示宽慰，我知道他在说这会儿又会怕了？不用怕。“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陆先生不想以后走夜路不安心的话，也该识时务些。”

    一直跟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两个保镖模样的人这时也掏出两把枪来，之后豹子怎么离开的我不关心，何书桓走之前还凑上来介绍了自己，可我完全不记得他说了什么，如萍问我晚上住哪里我也摇了摇头说不用担心。

    “还不把手杖给我　闯祸的丫头”

    “你都有我了还要手杖干嘛”我举起我们交握的双手晃了晃。

    “呵呵　你是看上那颗玉了？没出息”

    “天地良心，我看上你了，五爷。”他斜睨着我的样子实在霸气，我半撑起身子贴近他，认真地表白道。也许他只当是小辈的胡闹吧，俩不苟言笑的保镖在他眼神示意下恭敬递上手杖，他接过去站了起来，随意似的把右手大拇指上一直戴着的玉扳指摘下来放到了我空下来的的手心里。

    “还不快给小姐补妆，一群蠢货。”“这几个人以后不用跟着了，让阿四阿六过来负责白玫瑰安全。”

    “我都这样了还要上台啊五爷”

    “这是你的工作”

    “那你会在下面听吗？”

    “……”他的脚步没停留，但我知道老男人就是傲娇闷sao，他会的，我任由她们补着妆把玩着他温热的扳指仿佛我们的体温融为一体。

    “好想好想和你在一起，和你一起数天上的星星……细数你眼中的情～意～……”

    唱的人和听的人都很认真，以至于都没发现我们的男主何书桓先生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偏僻角落暗暗用欣赏又暗含心疼的眼神望着我，直到我拆了头发卸了妆往外走在门口被拦下来。

    “依萍小姐，咳，你好我是何书桓，是…如萍的朋友。”他倒是知道我对破口大骂的尔豪没什么好感，也注意到我只和如萍回了话，只是我不明白这次的我又有什么打动了他朝三暮四的心。

    “你好，有什么事吗？”

    “你脸上的伤要及时处理一下，我看你好像也不好回那边家里了，我跟杜飞住的地方不大但也能委屈你住一宿，我们那儿也有药，不如你跟我一起……”我正觉得他这温柔攻势真不错的时候，秦五爷的车在面前停了下来，他坐在后面压根没看我，司机小跑下来躬身拉开了后面的门，说：先生请您上车。

    “何先生，谢谢你，不过我不喜欢委屈自己，请转告如萍不必担心我，我很好”说罢我便提起旗袍下摆一角上了车坐在五爷身旁，没想到何书桓再次凑了上来隔着车窗快速说道“下周我们出去玩，一起吧，如萍也在，如果你不喜欢尔豪，我们可以不带他”

    我何止不喜欢他，我更不喜欢你啊。这就很难不笑出来，我抓着五爷的绸缎衣服把头抵在他肩膀上一点笑得发抖，秦五爷低头嫌弃地瞄了我一眼，压根没给何书桓一个眼神，吩咐了句开车。

    “你是越来越放肆了，还不放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可以抽走啊推开我啊　怎么？不舍得呀”我更放肆地大笑出来。

    “按你这么说，倒是我把你惯得了？”

    “还说呢，在你的地盘我都被人打了脸，唉……”

    “那是意外，以后不会有了，阿四阿六明天过来跟着你，你只要好好唱歌，别的不用管”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如果以后国家都要亡了，我还能只要好好唱歌吗”我把头伸出窗外背对着秦五爷，风吹在脸上凉凉的，从发丝里飘出去什么都没留下。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毕竟现在上海歌舞升平，我一个学生怎么会想到这么多，默了默想去转动手上的扳指意识到给了我。

    “先生，还是去霞光路吗？”霞光路是我让秦五爷帮忙安排的地方，豹子买了房子却没过去看过一眼以至于都不知道我妈已经听我的搬到了那里。

    “不去，我脸成这样了，不好解释，去秦五爷那儿”司机小心打量了老板的神色，看是大概默认了，也就调转方向了。没想到路越走越熟悉，我震惊了，秦五爷就住在豹子别墅不远处，书里也没说啊……

    “楼上有电话，房间你随便挑，要换床单被褥吩咐下人。”秦五爷正伸展手臂，由着下人给他宽衣，端茶递水的，接衣放杖的都有条不紊，真想说清朝已经亡了老秦。不过这会儿还是先给我妈打个电话，免得她熬夜等我，我把高跟鞋踹掉赤着脚哒哒哒往上跑，老秦正跟下人吩咐着什么，没管我。

    “请赵医生过来一趟”

    “是，先生，楼上热水给您放好了”

    “嗯，赵医生到了让他在下面等着，把小姐请下来看伤”瞄到扔在地上的鞋又追加到“鞋给她送上去，不许她这么放肆”

    过了半个钟左右，楼里再没什么动静，赵医生来了，早前得了任务的小女仆打了打哈欠请赵医生在客厅坐下轻声轻脚上楼找人，第一间是先生的房肯定是不在的，她顺着查看了后面每一间都没人困惑的又回到了第一间，壮着胆子敲了敲门

    “先生，赵医生到了，小姐在您这儿吗？”

    “…让他…”门里断断续续的传出两句嘶哑的话来“……等着”小女仆闻言下去回话去了，而屋里——

    “老秦你这玩意儿还能硬吗　啊？”我正坐在老秦巨大的浴缸边沿光脚踩着他两腿中间的东西，脚趾戏谑地玩弄着，嘴上也不饶人。

    “看来还能硬　不错　那还能射吗”他抓住了我的脚踝，阻止了我的动作，力气大的生疼。我干脆整个人泡了进去，水随着我的动作满溢出去，他不戴眼镜的时候眼神更加冷漠，我并不十分畏惧，跨坐在他身上俯下去亲着他的嘴唇，湿哒哒的手把他的头发捋到后面，老秦真又酷又帅！也是真够慢热的，等我舌头伸出去他才猛的一把搂住我的腰，含住我的唇舌，吻技高超的挑逗着。正在这时，门外传来问话，老秦使劲儿往后倒我往前追好不容易他才摆脱我，把我的头按在他颈窝间缓了缓喘息，嘶哑的回了话，而我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吸了一口，留了个漂亮的吻痕。

    “闹够了下去”

    “我还没爽呢老秦”我故意用下体蹭弄着他硬起来的jiba，他蹙起的眉间已经透露出疲惫，仍状似不耐地伸手探进我的浸在水里的旗袍抚弄上我的性器，我舒爽地舔舐着他的锁骨，被伺候的飘飘欲仙，老秦技术真不错！

    等我爽完立刻困得睡着了，什么赵医生李医生忘了个干净，第二天阳光照在身上醒了，在完全陌生的房间里，旁边床头柜上放着已经打开用过的药膏。衣柜里挂着整齐的睡衣、旗袍、长裙，床边鞋柜上摆放着昨天穿的高跟鞋和款式古典的平底鞋以及洋气的小皮鞋等。

    老男人，找对了，那也挺靠谱，这个软饭，我铁骨铮铮陆依萍吃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