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一场孽缘拉开序幕(微H/情毒/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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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恨他。 起初,他对洛冰河是没有什么恨的,不过因为他天资过人,有养母爱护,生得讨喜又耀眼,干干净净挑不出一点灰在,才对他生了较为浓重的嫉妒、厌弃,垒起来憎恶的堡垒。 不过在某些时候,他对他的情感比他自己想的更好些。因为一次意外,他甚至对洛冰河生了最难堪的欲念,与一闪而过的、居高临下的怜意。 但也就是那次失足之后,情况才往糟糕的地方倾斜。 把洛冰河推下无间深渊以后,沈九冲到颅顶的热血意料之外地凉得彻底。他偶尔会想到那个长相乖巧青涩、眼眸如星的孩子,但也仅仅是一瞬间。他会把那个片刻压在心里,于是那一点负疚也不足为提。 只是他没想过再次相见是这番景象。 他独自讨伐魅妖,不想中了情毒,本想随意找个青楼疏解了就罢,谁知一出来就撞见一个堵枪口的。他那时被情潮所扰,已经撑不住,在酿下大祸之前好歹辨认出了这个可怜小孩的脸:眼眸含情,俊美无俦,除了五官张开了,成了俊俏少年人以外,和从前那个他养的小徒弟竟没有太大分别。 故人容颜当前,沈九低低笑了一声,叹自己或许神志不清了。只能勉强清神说了一句对不住,你离我远点,我中了情毒,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可是那个长相酷似洛冰河的少年没有动,冷静地垂眼看他。沈九听到那人低声道:“师尊,不认得了么。我是洛冰河。”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沈九原本紧绷得要断掉的神经在此刻忽然松下来。洛冰河话音刚落,自己就双目赤红地把人揉进怀里,粗暴地推到石壁上亲吻。洛冰河睁大眼睛,闷哼一声,细长匀停的手指插在他发间承受,很快被他凶猛如暴雨的啃咬吮吸吻得腿脚发软。 沈九听到洛冰河在他抽开幻花宫校服衣带、解他腰封时,有些茫然困惑地叫他师尊,有些欲望就噼里啪啦地炸开了。 当时正值春日,虽然有些料峭,洛冰河却穿得很少,只有一件皂色单衣裹身。料子轻薄滑腻,一寸寸抚摸下去的时候,内在凹凸勾人的肌理也印得分明。沈九红着眼睛把他的嘴咬得红如樱色,焚香沐雪的手上上下下把他摸透了,最后沿着衣襟伸进去,勾在了洛冰河肌rou紧实的窄腰上。 洛冰河却不如处子一般什么都不懂,见木已成舟,便也只是抿着嘴分开两膝,好像从前也这么做过似的。沈九把他的脚踝拽过来,褪掉他皱成一片的下裤,手指曲着抵了抵他的xue口,竟然流了点湿润的东西出来。于是他就笑了:“你们魔族杂种,都这般yin浪?” 洛冰河当时没有说话,一双沉黑的眼睛里腾起鲜明的不堪与受辱。厌烦扑面而来,只听少年的声音冷了八度:“沈清秋。” “在底下五年,胆子大了,也敢直呼我名讳了?洛冰河,你真是有种。” 沈九当时被他气着了,为报复洛冰河对自己的不尊,他极其草率地拓了两下xue口,便直接毫不留情地进来。 洛冰河皱了皱眉,就算难受得眼里泛雾,俊俏的五官都拧成一团,也到底没喊疼。 他那日几乎失了理智,抵着洛冰河没命地纠缠,少年人劲瘦的腰肢在微寒的空气下随着沈九凶猛的动作摆动,白瓷般的躯体滚动着淋漓的汗。它的主人痛苦非常地喘出一连串不成调的泣音,那点声音又被揉碎在沈九的疾吻里,化成温吞的哼吟。 他这副身子生得极好,既有男子的阳刚,又兼具女性的柔美,哪里该肥哪里该瘦都恰到好处,沈九掐了一把不够,又拧到他侧腰,直至生生压出了一片青色。他埋首在少年乳尖狠力啃啮,洛冰河的泪也就在这时候落下来。 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连声音竟然也是古井无波的:“……沈清秋,这五年我无时不刻都恨你。” 沈九面上绯红渐褪,想是情毒解了六七分,思维也活泛了一些。他这时醒神,停了征伐的动作,抬眼看了看身下被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的人。 他喘动着拨开洛冰河纠缠在脸上的乱发,见到一双沉得一颗明星也不见的墨瞳,不知为何,心中竟起了几分不该存在的怜意。他皱着眉吻上洛冰河额心,那红光流转的天魔印记妖冶地明灭着,洛冰河的身子终于僵了僵。 “你恨我不是应该的么?今天你应该在你的账上再记一笔,来日找我来讨。”沈九垂眸看向二人交合之处,血与精水黏连成线,缓慢地沿着洛冰河股间下落,下头那块地方被生生cao出了合不拢的圆洞,想想就知道该有多疼。 洛冰河那处自始至终就没硬起来过。 他拿指腹蹭掉洛冰河疼出来的泪,揉按了一把他耳垂上一点红珠,低声道:“耳坠好看。今日算我欠你。” 说罢便要退出去。 不想洛冰河眸色暗了暗,仰头环住沈九脖颈,浅笑道:“师尊做都做了,怎么还不做完呢?” 洛冰河道:“从前不知,你对我竟是有情的么。” 洛冰河这两句话把沈九砸懵了。他不知道洛冰河这番逻辑是从哪来,只是下面被他含得太过爽利,欲从心起,便也不顾什么人伦纲常,直到情毒彻底解了才止。 后来沈九才知,洛冰河为什么会有那些反应。 他的身子已经被调教过了。不如说,早被糟蹋完了。就连思想都被硬生生扭曲,才能把欲和情搅在一起。 他从深渊出来浑身是血,被幻花宫子弟带回宫中,拾掇干净后给老宫主看,这一看,洛冰河就被锁了当禁脔。 他那个时候修为猛涨,本不应落于下风,奈何受伤太重,浑无意识,老宫主趁人之危为其灌下奇毒,三日不交媾便成废人。一面是修为一面是尊严,老宫主拿着砝码挨个测试他的底线。 最后,洛冰河选了。 他神志清醒地反抗,神志清醒地捅了老宫主一剑,又神志清醒地被他摁在榻上。起初他还会觉得痛,通体震颤,连同心脏都被来回剜伤,后来惯了,就也木然地听着老宫主唤他夕颜。之后,他光滑的耳垂上多了一双红珠,下头坠着束流苏,金线揉得极为漂亮,洛冰河却觉得恶心。 但老宫主说这是有情。 洛冰河起初不信。 可是这话说的多了,也就信了七八分了。 洛冰河中毒以后,修为如同封锁了一般很难与从前相比,却也在缓慢恢复。他不甘认命,只能扮猪吃老虎地步步踩着针尖走路。他演得很好,老宫主喜欢,点他当自己的亲传,又一路高升,终于叫他握到了权。几月来洛冰河摸透了幻花宫的老底,暗中策反无数,又整日钻研掩藏修为的偏门法子,终于在自己养得差不多的时候将老宫主掐在榻上。那个时候他笑意冰冷,眉眼弯弯,召起心魔剑从他要命的那个地方开始凌迟。 老宫主从口出骂言到口不能言,整个幻花宫都静寂一片,没人拿他。 遇见沈九这日,正是他大仇当报之后。他换了套干净衣服出去透气,沈九就在这时候撞到他怀里。 他从前肖想多年的对象低低喘息着不认他,他如今恨入骨血的对象在他报上名字之时吻他。洛冰河的大脑陷入一片清明的疲倦,他在测量沈清秋的真情,也在测量自己的。 如今他不是那头任人宰割的羔羊,完全有能力将沈九钉在原地,或杀或伤或辱以报仇恨,可当自己与他涎液交融之际,他心中熄灭了五年之久的火花再度复燃,原本推拒的手换成插进他的发丝,他一双修长的腿,也就此为他敞开。 因为沈九对他有欲。 老宫主的话响在他耳侧:“曹衣出水,吴带当风,夕颜,你知我爱你。” 虽然粗暴无礼,但是也有情在。 洛冰河在深渊里磋磨了五年的执念就在他眼前。天平来回倾倒,最终在沈九口吐凌辱之言之时,猛地栽到“恨”上。 他只说了一句,自以为言语冰冷,不想沈九根本不在意,举重若轻地随意回了一句,然后安抚性地拿唇心点了点他的额。 那是天魔罪印流转之处,那是他前生一直想抛却的烙印。却被他吻上了。 他还没来得及琢磨是为什么,内心就已经震动起来。 他不是夕颜,不是“苍穹山正派弟子”,不是明帆宁婴婴。就是这样一个从头到脚都脏了的魔。第一次有人爱他。 倘若他是个认知正常的人,便知一切皆是场误会。可洛冰河好像真的就此以为情意是真。 一场孽缘拉开序幕。 自那以后,温床里埋藏多时的恨,比之从前疯狂滋长,将沈九吞噬进深黑的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