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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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皇上和皇后一起于御花园内赏花,他摘下一朵花匠于暖房内精心培育的牡丹花,给皇后戴在了发髻上,皇后年岁与皇上相仿,因未生育加上保养得宜,看起来比皇上年轻许多。 皇后偏头一笑,可见年轻时的风采,她细细观量皇上的眉眼,“皇上,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皇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携着皇后的手向前走着,“朕的烦心事无非就是那些。” “母后对您说什么了?”皇后温婉问道。 “不是。”皇上微微垂眸。 皇后笑道:“那就是meimei又和您说什么了。” 皇上笑看皇后一眼,叹了口气道:“是,董贵人举荐了几个宗室里的孩子,想让朕认他们为皇子。” 皇后摇了摇头,“meimei也太多事了,认皇子哪是后宫能决定的。” 皇上抬眸看着花园中的花,心思却不在上面,“朕明白董贵人的心思,但母后一向属意阿琰做皇太弟,朕……朕亦只有阿琰这么一个嫡亲的弟弟。” 皇后扶了扶鬓边的牡丹,淡笑道:“皇上也别怪meimei,她只是心疼陛下。” 皇上叹了口气,看向皇后,目光满是柔情,“梓潼,你怪我吗?我娶了你,却不能让你成为一个母亲,我……” 皇后握住了皇上的手,目光中满是关切,“阿琅,我心疼你,你夹在母亲、弟弟和我meimei里已经十分难做了,就不要再为我为难了。” 澄园明月阁内,叶子在茉莉的悉心照顾下已经痊愈了,只是身体还有些弱,她已不再抗拒茉莉,但也和茉莉甘草再难回到从前了。 这几天,孟宴臣也开始上朝参政,看皇上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他去边关了,没想到叶子鼓励他的早晚有一日会实现理想的事这么快就实现了。他却因为和叶子的事有点郁郁寡欢。 他绝不在白日里去看叶子,却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明月阁前徘徊。 茉莉偷眼瞧着叶子,她现在只要醒着就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某一日,叶子倚在榻上发呆,茉莉和甘草在门口做女红,叶子突然站了起来,“帮我叫孟宴臣来。” 茉莉猛然抬头,疑心自己听错了,看向甘草,甘草也是满脸惊喜,两人赶紧要去清风斋,叶子叫住了甘草,“甘草,帮我准备酒席。” 孟宴臣听见叶子让自己过去的事,豁然从桌案后起身,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茉莉看在眼里,忙道:“主子衣饰整洁。” 孟宴臣看了茉莉一眼,起身出门,走到明月阁那里又踌躇了一下,才快步走进去,叶子未着粉黛,头发只简简单单挽了个发髻,上面插着几只梅花簪子,如同初见那天一样。 孟宴臣坐到叶子对面,没有说话,发现叶子消瘦了一些。 叶子同样看着孟宴臣,他没有笑,似乎和过去没什么区别。但她知道,在她心里,他已经彻底变了个人,或者说是她从来没有真正认识他。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的能说得上来吗?同样的,他也未必真正认识自己。 她还记得父母的谆谆教诲,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来没用过这么下作的手段。 而他觉得给他下药的是自己。 想到了这里,她忍不住一笑,以前她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把她想得太坏了。 孟宴臣见叶子笑了一下,下意识抬了抬下颌。 叶子垂眸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壶,给孟宴臣满上一杯酒,孟宴臣用手扶住杯子,叶子手一偏,酒液就撒到了孟宴臣的手上,她“啊呀!”一声,故作惊叹。 在孟宴臣的注视下,她款款起身,掏出绣帕走到孟宴臣身前,给孟宴臣擦手,一举一动都是娇柔,眉眼间春波流转,孟宴臣简直看痴了。 她擦完手,刚要离开,故作跌倒,被孟宴臣一把搂在怀中。 再次被孟宴臣的气息包围,她悲哀地想勾引一个男人,也不是什么难事。 叶子侧目看着正盯着她看的男人,笑了,“我想继续服侍小公爷。” 她知道此言一出,肯定在孟宴臣心里坐实了是她下的药的事实,她也不想再去辩解什么,如果在孟宴臣心里,她是个可以下药的女人,这样的误判肯定源于他在心里对她根深蒂固的偏见。 他其实从不曾真正对自己敞开心扉吧。 叶子伸出手摸住孟宴臣的下颌,“可以吗?”目光不免透着些许悲伤。 曾经他对自己柔情款款深情对视的时候,在想着什么呢? 孟宴臣握住了叶子的手,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哑,“你想要什么?” 叶子此刻毫无顾忌了,“我想请小公爷助我出宫。” “只有这个?”孟宴臣低头看着怀里的叶子,似乎以为她还会提点别的什么。 叶子浅笑道:“只有这个。” “我会向皇上要你,皇上亲自下旨,你可以做贵妾。”看得出来,孟宴臣这番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不要。”叶子想从孟宴臣怀里起身,和他认真谈谈这件事,孟宴臣察觉到她起身的动作,将手臂收得更紧了。 叶子挣扎着没起来,哑然失笑,她以前怎么就没察觉到孟宴臣骨子里也是个霸道的人呢。 “我希望小公爷看我日后服侍得好,能让皇上放我出宫……放我自由。”叶子看着窗外的天空道。 孟宴臣微微一怔,“好。”没有说旁的话,就这么同意了。 叶子已经想到他估计会在心里想她肯定是心机深沉欲擒故纵吧……无所谓了,全部都无所谓了。 叶子在他怀里转了转身子,将酒杯递到他唇边,看着他喝了下去。 孟宴臣的眼神儿一直落在叶子的脸上,他现在终于体味到为何这么多人喜欢酒宴时女子在旁服侍了。 叶子再次给他倒酒,心里暗自嘲弄自己,这算怎么回事?自己一个宫中女官,居然干起了这种活计。 她咬牙笑着,清白已无,自尊已碎,若是让宫里的人知道,皇上只会觉得孟宴臣喜欢她,就将她像个物件一样赐给孟宴臣,从此出了宫门,又入侯府,一生一世不得自由。 她暗自鼓励自己,只要忍到孟宴臣的伤彻底好了,就是她能离开这些伤心之地的时候。 酒杯再次递到了孟宴臣唇边,这次他没有喝下去,而是拿过酒杯,递给了叶子,叶子只能喝了下去,太过仓促呛得小脸通红。 孟宴臣突然起身将叶子打横抱起,叶子赶紧搂住孟宴臣的脖颈,“小公爷,你要干什么?” “睡觉。” “这可是白天!你要白日宣yin?”叶子道。 孟宴臣淡淡一笑,看向有几分紧张的叶子,“我只是说一句睡觉,你就解读出这么多内容。”他走到床边,将叶子放了上去,他伸手抹去她唇畔的酒渍,笑道:“就是我真要白日宣yin又如何?这是我的澄园。” 他伸出手,将床帐放下。 那天晚上,他宿在了明月阁。 甘草很是高兴,“叶姑娘终于和主子和好了。” 茉莉却心事重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连几天,孟宴臣白日里上朝处理政事,晚上回来就宿在明月阁,他的衣服整整从清风斋拿过来三大箱笼。 叶子现在不敢随便把钱投到店铺里,又不愿坐吃山空,所以开始做起了药囊。 有一日孟宴臣回来得早了,撞见叶子做女红,满心期待叶子是给自己做的,旁敲侧击后听见叶子说是要卖的,心里又开始别扭起来,说话也带了气。 叶子被他刺了两句,心里也不禁有了怨气。 她看着坐到书案后施施然读书的他,想起这几天晚上他都没碰过她,偶尔她做了噩梦,他还会柔声安慰她,她做着药囊的时候突然就想明白了,他心里清楚得很,强迫女人行房事会让女人留下心理阴影。 他明明都知道的,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何其残忍。 现在又因为药囊的时候心里不痛快,真是莫名其妙。 她把剪子一扔,赌气走了出去,坐到了孟宴臣让人新扎的秋千上。 荡了一会儿秋千,将思绪放空,终于舒服了点,一转头发觉孟宴臣站在窗前看着自己,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了。 叶子收回了目光。 是夜,粉红纱帐内偾张着背部肌rou的男人压在女人白嫩的身体上,紧绷的臀十分规律前后律动,粗红的roubang在紧致的xiaoxue内进进出出,女人修长白皙的大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双臂搂着男人的脖颈。 孟宴臣的胸膛紧紧贴着叶子的两团浑圆的椒乳,椒乳随着孟宴臣的动作,微微摩擦着孟宴臣的胸膛,孟宴臣突然低下头,吸住了一边的茱萸,一股酥麻电流一瞬间涌了上去,叶子嘤咛了一声,下意识弓起身子迎合他,她的素手插进了孟宴臣的发里。 孟宴臣口下吸吮着两个茱萸,弄得粉红的茱萸变得嫣红, 他身下的动作也没停,每一次都是尽根末入,直插到宫口才停,到了最后孟宴臣的速度突然变快,叶子的呻吟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孟宴臣那根粗红的roubang将水花带出了xue口,水花四溅,囊袋打在叶子的xue口,啪啪声响彻在这个甜腻腥膻的空间里。 在最后一刻,孟宴臣想要将roubang抽出,叶子因为刚才喊得嗓子有些哑,带着欢爱过后不易察觉的甜腻,“没关系,你可以留在里面。” 孟宴臣闻言眼睛一亮,正待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叶子慵懒道:“我会喝避子汤。” 孟宴臣心一沉,将roubang抽出,射在了外面。 他起身叫水,给叶子和自己都擦好了后,回过头想对叶子说些什么,却发现叶子已经沉沉睡去了。 他坐到床边,细细观量着叶子的睡颜,不知不觉间眉眼就带上了笑意,俯身下去亲吻了一下叶子的额头。 叶子在梦中嘟囔了一声,他轻轻起身,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愣了一下。 次日,叶子醒了之后发现孟宴臣已经去上完朝回来了。 她有些羞惭地起身,穿好衣服后坐到梳妆镜前,茉莉帮她梳头,孟宴臣看着她,道:“广县闹了洪灾,皇上派我去救灾。” 叶子一愣,笑着说:“恭喜你,提前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孟宴臣勾了勾唇,“你和我一起去。” 叶子点头,“好。”契约的一部分,这都是应该做的嘛。 孟宴臣低头读书,过了一会儿见茉莉给叶子挽好了发髻,他走到她身后,摆了摆手,茉莉乖巧退下,叶子没有理他,从首饰盒子里挑出几支簪子,孟宴臣压下她的手,从他身后拿出一个盒子,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枚雕刻得很雅致的玉簪,给叶子插入发髻内。 茉莉和甘草在一旁相视一笑。 叶子没有拒绝,只是浅笑道:“什么时候出发?我得先去办点事。” “明日。” “这么赶?” “你有什么需要的,让陈管家帮你筹备好了。” “有点东西还是我自己去吧。” 下午,叶子拿了自己这几天绣的药囊,拿去相熟的店铺,卖了一个还算公道的价格,她收好钱出了店门,恰好看见穿着暗枭卫衣服抱着剑倚在墙边的赵灿。 周围无人敢停留,都是行色匆匆的。 叶子吸了一口气,走到赵灿面前,“灿哥。” 赵灿眯了眯眼,“你好像很不想看见我。” 叶子摇了摇头,赵灿也没继续难为她,“过来干什么的?” 叶子道:“我绣了些药囊,拿过来卖。” 赵灿沉默了一下,“上次你要给我的六百两,就是你这么挣的钱?” 叶子笑着说:“不全是。” 赵灿不禁一笑,视线扫过叶子的发髻,笑便停了,“他很喜欢你吧。” 叶子愣了,“什么?” 赵灿伸手从叶子的头上取下玉簪,对着太阳看了看,“上好的玉饰,造价最低一千两。不是你自己买的吧。” 叶子咋舌,“这么贵?” 赵灿哈哈一笑,又给叶子插了回去,“若是能攀上小公爷,确实是个好归宿。” 叶子眸色一暗,笑着说:“可惜小公爷不是我能高攀得起的,这枚玉簪只是他赏我服侍得好的。” 闻言,赵灿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叹了口气道:“人人都有自己的前路,小叶子,你的前路在哪呢?” 这还是赵炎死后,两个人第一次这样平和地说话,她留心他身上的气味,果然有股淡淡的酒香,原来是喝了酒,看起来好像是那个过去的赵灿哥又回来了。 叶子沉默了一会儿,赵灿突然凑到她跟前,挑着眉问:“想出宫吗?” 叶子下意识撩起了眼皮,赵灿笑着说:“皇上让我办个差事,要是办好了,兴许皇上一高兴,会赏我点东西,我求他让你出宫好不好?” 看着赵灿真挚的眼神儿,叶子一愣,心底好像有什么顿悟了,又没有完全想明白,她赶紧摇了摇头,“不用了……灿哥,你多为自己考虑吧。” 赵灿似乎有点失望,向后一仰头,又靠在墙上,睥睨着叶子,“行,你走吧。” 叶子行了个礼,转身离开,赵灿突然又叫住她,她回头,赵灿眯着眼道:“平常多吃点饭吧,瘦成什么样了。” 叶子粲然一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