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澄X你】江澄是个好名字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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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光瑶的追问下,矛头直指魏婴,加上他用了莫玄羽的身份,苏涉又添油加醋的翻出旧账,多年如一日的质疑蓝湛的人品。 金光瑶一怒之下拔剑相向,蓝湛却分毫不让。 你终于确定,蓝二公子对魏婴至少是一片冰心。 在魏婴拔出随便之后,事情急转直下。 金光瑶解释了用舍身咒的人紫电是抽不出来的,而随便十六年前就封剑了,故而断定莫玄羽就是魏婴。 众人一路追到金麟台,魏婴在大家的包围下摘了面具。 即使金光瑶极力想要撇清蓝湛,希望他能和众人一起对付魏婴。蓝湛一声“非也”拒绝了敛芳尊的拉拢,表示了他和魏婴站在一起的决心。 这个时候,你忍不住瞥了蓝涣一眼,他的表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大概带着一种果然走到这一步的感慨和一丝几不可见的担心。 江澄的表情就纠结多了,尤其是看着蓝湛和魏婴握着手与金光瑶对峙的情形。 此情此前,总让人想起十六年前,魏婴一个人站在高处与众人对峙,是蓝湛独自前去屋顶想劝他下来。 时过境迁,十六年后,看台上的人已经换了一拨,他们却还能并肩战斗,怎么能不让人唏嘘。 金凌冲出来的时候,你和江澄都不曾担心过他的安危,对魏婴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等到金凌确认了魏婴的身份,一言不发捅了魏婴一剑的时候,江澄的脸色简直难看极了。 你叹了口气看看他,又看看远处的金凌,只能感慨果真是一报还一报。 金凌这一剑,谁也没有资格指责他。 岁华剑尖的血迹缓缓滴落,金凌仿佛握不住一样松开了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远处的台阶下,从高处看去,小小一只几乎仍然是一个孩子的身形。 蓝湛带着重伤的魏婴走了,众人只敢看着他们的背影戒备,哪怕魏婴重伤,也不敢追上前去。 这一次清淡会被金夫人的死和魏婴的出现彻底破坏了,在金光瑶的组织下,各大仙门世家又积极地开始搜索魏婴。 尤其是夷陵一带,又出现了很多傀儡,各大世家在外行走的弟子都失踪了。两件事发生在一起叫人不得不怀疑,十六年后重新出现的夷陵老祖,要用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宣告他的归来。 金凌上次刺了魏婴一剑以后,成日里脸上也不见一丝笑容,整个人消沉的很,江澄看不下去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踢他出去散心,没想到连金凌也失去了消息。 众人推断失踪的世家子弟大概在夷陵老祖的老巢乱葬岗上,又组织了一次围剿。 江澄在房里,心事重重的准备启程去乱葬岗找人,看你进门自己一言不发,等你开口。 你叹了口气:“阿澄,你真的要去乱葬岗吗?” 江澄只肯定道:“我一定要去,金凌最后出现的地方就在那附近,不亲自去把他找回来,我不放心。” 他明知道你问的不是金凌,却避而不谈。 你没有揭过话题,追问:“那魏婴呢?你准备怎么办?” 江澄突然嘲讽:“呵,他跟蓝湛情比金坚,我能怎么办?打断他的腿,把他带回莲花坞吗?” “阿澄,你是气魏婴回来以后眼里只有蓝湛,没有莲花坞,还是气你自己……觉得自己护不住他……无论是十六年前还是如今,和魏婴站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你。”你的话戳穿了江澄的伪装。 他一时脸色难看的很,冲你发起了脾气:“是啊,我护不住他……蓝湛可以!蓝二公子多雅正,风评多好,逢乱必出,蓝家三千多条家规,他对着金光瑶说拔剑就拔剑。 我呢?我只是一个懦夫,这么多年,毫无长进!永远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站出来,站在魏婴前面,对着其他人说,这是我云梦江家的人,谁也不能伤害……” 江澄说完,握着拳转向了别处,只给你一个气得发抖的背影。 你从背后慢慢伸手抱住了他,倚在他的背上,柔声安慰:“阿澄,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魏婴有魏婴的选择,你有你的,我们选了自己的路,都要承担后果。 我不许你妄自菲薄,在我眼里,你从来不是懦夫,你背的已经够多了。十六年了,什么时候,你才能放下自己心里的包袱,好好看看自己。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情形和当时不一样了……” 江澄任你抱着,许久轻叹一声:“有什么不一样,我还是……一无所有。”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沉重,带着伤感,还有宿命般的无奈。 “阿澄,你还有阿凌,还有我,还有江氏”,你劝他,“你去接阿凌吧,我留下,要是五日还不见你回,我就去找你!其他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 江澄转身抱你在怀里,两个人静静依偎在一起,珍惜离别前的宁静。 其实你没有真的等够五天,江澄走了两日,你就跟着出发了。等到夷陵荒山下的渡口,正赶上一群人闹哄哄的登船。 “江澄,”你站在船上喊他的名字。江澄也不等船靠近,在水上轻点几步,飘飘然落到了你面前。 “阿令,你怎么来了?”他形容有些狼狈,语气里却带点开心。 “我来接你啊!”你笑眯眯的回答,全然不顾江澄的耳朵噌的一下红了。 等船靠了岸,你也不管江澄了,几步上前要去看看金凌的情况。 大老远的就看见金凌拔出了岁华,和前面的人对上了,还推了站在面前的蓝家小辈一把,似乎也是这一辈的翘楚,叫蓝愿的那个。 男孩子的事情,耍耍嘴皮子还算可取,动刀动剑的反倒不美,尤其是其中一个没有拔剑被推倒了,另一个握着剑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几个少年人当即起了口角,虽然没听到都说了什么,倒也能猜到几分,左不过是些没有教养之类的诛心之言。 这些年,金凌屡屡被人戳这痛处,心里的苦痛难以排遣,以至于分外敏感。若师姐和金子轩还活着,他必然是金家最矜骄的小公子,像他爹一样目下无尘。哪里有人敢一次一次的用父母故去,没有教养这样的话来戳他的心。 “是,我就是这么差劲,怎么样!” 金凌突然大声喊,“我就是没人管教,也轮不到你们来管教我!” 这突然的怒气,倒是佐证了你的猜测。没过多久,魏婴就从其他船上窜了出来,与金凌面前的黑衣男子说了些什么。 你缓了缓要赶过去的步子,侧身问江澄:“那个穿黑衣服的,就是鬼将军温宁吗?” 江澄语气里透着丝丝凉意:“除了他还能有谁!” 魏婴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对着金凌劝了些什么。 金凌又突然情绪失控,抱着剑大喊:“我不放!”,哭得毫无世家风度,边哭边喊,“都是我胡闹,都是我不懂事,行了吧!” 看他突然抱着剑蹲下哭得好大声,你几乎要被周围人气笑了。一圈人围着看金凌一个人哭,可也真是太难看了。 金凌这个年纪,自尊心看的比天高,如果不是被伤的狠了,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委屈到痛哭落泪,要是他回过神来,估计也是要怄死了。 你走上前去,音色冷清,坚定的说:“阿凌,你要是不想放下手里的剑,就不放。没有人能逼你。” 魏婴看着周围一脸为难的样子,倒也是很多年没有见到了。 你看着面前这一众年轻的世家公子,只冷笑道:“既然诸位今日都在,那我也托大说两句。希望各位以后对金凌有什么不满的,直接攻击他本人。不要扯着教养说事,他的教养还轮不到你们来置喙。” 接着又转向魏婴:“大师兄,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别人不懂礼数,这样诋毁师姐,你也没什么想说的吗?师姐待你,可有一个字能指摘。哪怕是为了师姐临终前……你也不该任由金凌这样被别人欺负。 况且到底是谁杀了金子轩,这么多年了,也该有个定论。别人说的,我不信,我听你亲口说。这位温宁先生,难道因为他是一把刀,他就没有错吗?你呢,你也当真问心无愧吗?” 其中一个世家公子,似有辩驳之意,刚才似乎也是他对着金凌大放厥词。你只淡淡告诫:“这位欧阳公子,看你似乎对我这些话,有什么想说的,只我不耐烦听这些。 我只希望你运气能一直这么好,遇不上亲爹死于非命的祸事,否则倒是辜负了你今日这伶俐的嘴皮子。日后若你见到杀了令尊的凶器,也能像今日这般心平气和,不迁怒于旁人,我也拜服。” 说着也不给别人反驳的机会,带着金凌就往回走。 江澄着急的很,他一贯护短,追问道:“阿凌,哭什么。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金凌只撇头擦了擦眼泪,没有回答。今日已经被众人看到自己哭的凄惨样子,要是再被看到对着舅舅告状,可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你对着江澄摇了摇头,略过这段出声说道:“我们回去吧。” 正赶上江氏弟子来请示,是否开船,江澄也就点了点头,对着岸上的魏婴说了一句:“你还有脸回莲花坞。” 他这一问,情绪表现的倒不激烈,只觉得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怨念和恨意,叫魏婴一时也表情难看。说完江澄就头也不回的上了船,也不管身后众人的脸色。 因阿凌也上了船,你没有与江澄多说,只看着面前这对甥舅,闭口不言。 船开的平稳,很快就回了莲花坞。等下了船,你目送众人三三两两的进去,与江澄小声说道:“我去看看阿凌,剩下的以后再说吧。” 江澄没有答你,只点头示意知道了,你们两个当即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金凌不在房里,你在祠堂里看到了他。他红着眼眶在擦师姐的灵位,擦得小心又仔细。你叹了口气,转身离开,没有进去打扰他。 此刻你也不耐烦去前厅对着这群人虚与委蛇,只借口身体不舒服回了客房,一个人坐着发呆。脑子里窜出许多念头,心疼金凌,也心疼江澄,忍不住想起师姐还在的时候,又忍不住想着魏婴的举动,头疼的很。 一直到江澄来找你,你才突然惊觉,前面的议事已经结束了,这一天过去了。 他一来,就想跟你说些什么,语气里却带点迟疑:“阿令,今日来人,说了两件事,俱是金光瑶的隐私。” 你给他倒了杯茶,示意他继续。 “来人一个是风尘女子,说金光善当年是被金光瑶弄死的。另一个是秦愫母亲身边的侍女,说金光瑶明知道自己和秦愫是兄妹,还是和她成了婚。 其他宗主现在只想把金光瑶拉下来,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都往他头上扣,金家私生子的死,金子轩的死,甚至他儿子的死,一下子都找到了凶手似的。现在这群人只盼着魏婴能大发慈悲,帮帮他们,再摆金光瑶一道。” 你听了这些消息,脑子里第一反应是,金凌听到这些了吗?他和师姐说完话以后,去议事厅了吗? 若说来的这么多人,有哪个是真的会被这些消息伤害到的,只有金凌。 其他人只会当成奇闻一样惊叹,用以佐证金光瑶果真娼妓之子,不顾人伦,甚至可以作为攻讦他的证据,顺手把这原先人人交口称赞的敛芳尊拉下仙督之位,且能叫他永世不得翻身。 只有金凌, 金光瑶原本是他和善的小叔叔,他们是那么亲近的人。 转眼之间他的小叔叔杀了他的爷爷,还和他的姑姑成了亲,甚至连他爹的死都可能脱不了干系。金光瑶就成了一个为了权势,不择手段的恶人,人人得而诛之。 金光瑶对金凌的爱护,这许多年来,你和江澄也是亲眼所见的。哪怕说他心机深沉,对于金凌的爱护也没什么好辩驳。骤然听闻这个消息,只怕金凌不免难受。 你叹了口气道:“之前,阿凌在祠堂,可能有话要对师姐说,我没有进去。这个消息,还是……” 江澄皱了皱眉说:“我去找他。” 你只叮嘱一句:“他今日……受了委屈,你,柔和些。” 江澄几不可闻的应了一声,起身走了。 你回过头来,静静的坐着开始想, 今日这两位,又是谁为了什么目的,送来的。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就有小弟子着急忙慌的来找你,说江澄和蓝湛在祠堂前面动了手,宗主甚至用了紫电。 你赶到的时候,蓝湛护着晕倒的魏婴,江澄对着温宁激动的几乎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