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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迟疑着又说了一遍。这时候就听到安静的空气里发出了“xiu——”的一声,而这个声音明显是从戍戍的手机里发出来的。而她在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之后就把手机扔在一边。123然后开始捧腹大笑,一边捶打一边的座椅靠背,一边笑到脸颊通红。“你,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本正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经病啊你。”段希尧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翻出手机来,短短两分钟,开黑小分队已经刷了屏。再往上翻,果不其然就是孟戍戍发出来的消息。【一棵戍】:给你们听个好东西【一棵戍】:[5"]【你不知道的事】:呦这是谁啊,咋戏这么多呢【红豆】:哈哈哈哈哈哈这总裁广播剧?【缱绻】:声音略微耳熟,好像和那个谁有点像……【神之子】:高富帅:)……段希尧的脸色立马黑了一半。“孟戍戍。”他警告性的出声。戍戍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一只手擦着眼泪一只手还捂着肚子,她还在挑衅:“哎?这谁教你的啊?你这答不对题的,我给你打零分都不过分呐。”就这么在身侧人越来越差的脸色中把一年的笑都用完,她坐直了身子,脸上还带着尚未褪尽的笑意,眼中星光点点,弯弯成了月牙的弧度。大概是因为把细胞都笑到质壁分离,脑子不够用,她做了个放在平时打死都不敢做的动作。伸出手,在段希尧的头顶慈爱的摸了摸:“乖,回去再多看几本。”……“后来呢后来呢?”甜栀爬到孟戍戍的床上,戳戳她的腰。戍戍回忆起来还是很想笑,奈何敷着面膜,忍得很辛苦,一把拍掉甜栀的手。“别闹我啊,面膜掉了要赔的。”后来?一小时前发生的事立马倒带般在脑子里回放,脸颊禁不住发热。她的手机被段希尧抽走,而他明明冷着嗓音,说出的话却万分不正经。“再笑我吻你了啊!”思绪回笼,唔,虽然不想承认,但这句话学的还挺像模像样的,成功把她唬住了,并且在剩下的车程中愣是没敢再说一句话。再看看甜栀充满期待的眼神,她默默调整了呼吸,让略微加速的心跳努力恢复正常。“还能有什么后来呀,后来我就回学校了呗。”甜栀明显很失望,“嘁”了一声,把抱枕扔在她肚子上。孟戍戍大喊:“二宝你快给我讲个鬼故事,面膜要笑掉了。”二宝:“滚(ノ`Д)ノ。”正当她努力维持着面膜贴合度的时候,脑子里一闪而过什么东西,同时赶忙伸手在身体两侧摸了一圈。戍戍变了变脸色,尖着嗓子问:“我的手机呢!”豆沙:“你的手机你问谁?”已经回到自己床上的甜栀瞟了一眼她的床:“反正不在床上。”二宝摘下耳机,在她桌子上扫视一圈:“也不在桌子上。”戍戍:“卧槽!”“急啥,不是说刚才在车上还拿着吗,估计落车上了,给段小哥哥打个电话不就知道了。”“我踏马怕的就是这个啊啊啊!”二宝瞪她一眼:“又抽风,等着,姐给你打电话。”面膜也不敷了,戍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快打快打!”电话几乎是立马被接通,她接过二宝的手机,对面果然传来那个欠揍的声音。“你为什么没有把手机还给我!”“你也没问我要啊。”孟戍戍痛心疾首:“没有手机我要怎么活,你好歹毒的心!”段希尧冷笑一声:“每晚接我电话的时候就说十点是你的睡眠时间,恨不得下一秒就挂断,仿佛少睡一秒减寿十年。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你要手机干嘛?还是根本就是骗我的。”她被噎了一下:“我抱着手机睡觉才安心!这是我的癖好。”“每次磨蹭到快要挂断的时候才接电话也是你体现癖好的一种方式?”“你——!大晚上的你非要和我吵架才能睡着是不是!”二宝、甜栀、豆沙:“噫……(意味深长)”她忽视了几人的起哄,继续对着电话轰炸:“你把我的手机还给我!”“这么想要怎么不来酒店?放心,我的床很大,放得下我们两个人。”“你你你你再调戏我,我们的友谊今夜就走到尽头了!”“一般这句话的后半句是什么?爱情的开始?既然你都这么暗示我了,那么,求之不得。”“段希尧!”“在。”“……我明天去找你”“让你主动一回不容易。”他很欣慰。“在此之前,你知道什么叫隐私吧?”段希尧突然笑了,隔着电话,低沉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竟然让她莫名的平静下来。然而下一秒这平静就被炸成了渣渣。“你、想、的、美”接着就是“嘟嘟”的断线声传来,他第一次挂断了她的电话。微笑脸,可能是想气死她然后继承她的蚂蚁花呗。憋着怒意下床开电脑,登录qq。段希尧果不其然已经在群里聊high了,聊天记录已经刷了几百条。【晓甜甜】:我的戍宝贝儿,你是和高富帅在一起吗?【一棵戍】:我去机场接他。【烛火不明】:呦呦呦不愧是面基过的人,进展已经如此快了。【红豆】:有情况【你不知道的事】:有情况【清欢】:有情况【一棵戍】:[害羞/]没有啦,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神之子】:这个“——”实在可疑【红豆】:你这话在我看来和承认你们之间有什么没区别。【你不知道的事】:艹,感觉这群不久就要成为你二人单方面屠狗群了,药丸药丸。【清欢】:高富帅怎么不出来说话?【一棵戍】:他今天很累哦,已经休息了。【你不知道的事】:我去你连这都知道,还说没什么!【晓甜甜】:你们现在该不会就在一起吧?【一棵戍】:[微笑/]……艹!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段希尧这个王八蛋戏精转世来的吧!孟戍戍整个人即将气炸,在对话框里打下了无数字来解释,最后又啪啪啪敲着键盘删掉。怎么解释,说她的手机在他那儿?只怕是越抹越黑了!抱着这样的怨念,戍戍几乎整晚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在宿管阿姨的敲门声中起了床。阿姨自从上次见了段希尧,已经完全倒戈。其实段希尧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