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x佩特菲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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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的审判来的猝不及防,没给他留下一丝喘息的余地,天旋地转间,他被逼到悬崖边缘,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他捧起手中的锁魂灯,像擎着最后一丝希望。任何人在死亡降临时都是格外贪生,然而灯却一反往常,没有再给他足够的力量,连那个女人的声音都出乎意料的诡异。 玻璃灯罩炸裂了,碎片嵌进了他的一只眼睛,裹挟着亡魂的烟雾喷涌而出,待烟雾散去,一片模糊的视线内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躯。 一眨眼的时间,视线已经黑了。 当佩德终于能够睁开眼睛,他面前的一切还是黑色的,交叉着一些抖动的灰色线条,宣告着他的意识依然昏沉,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失明了。好在那只完好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他尝试着寻找他的锁魂灯,但他高估了自己的状况,他全身都在刺痛,虚弱的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微微转动脖子。知觉逐渐恢复的代价就是会重新感受到恶劣环境的侵袭,四周都是潮湿腐朽的味道,还有蝙蝠的鸣叫和不停往下滴水的石钟乳……他意识到自己在一个洞xue里。他向深处看去,看见一个奇怪的轮廓,正是那个女人,她纤细的像一颗能轻易折断的水草,但细看下去又是个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幽灵。 【你?!】佩德的脑中一片空白,嗓子没能发出声来。 “呦,醒了呀。”女人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飘进耳中。 【不会吧。】他惊讶地望着她,那声音是不会骗人的,她就是那个叫黛的女人。 “你说过,你很渴望亲眼看看我,现在我来了,”黛透过青色的烟向他伸出手,抓住了他的胳膊,这份力度却让他的表情一阵扭曲,“你这么多年孜孜不倦的为灯补充亡魂之力,真是帮了我大忙。” 佩德瞪着那只完好的眼睛,视线的受阻让他只能歪着头,已经被遗忘的恐惧感逐渐回归,如果面前这个家伙就是曾经灯中那个女人,那还真是讽刺。她装作一副体贴的模样,原来就是为了骗他为她收集灵魂,好帮助她诞生。如今她要对自己做什么,反正绝对不会是帮助自己,作为同她相处最久的人,佩德再清楚不过了。他的第一次作恶就是她在怂恿。在无意间得到那盏锁魂灯后,起初他只是为了用它研究灵魂。他早就知道这盏灯里有个女人,他为她起名叫黛。正是黛教会了他如何用锁魂灯收集灵魂、如何利用捕捉到的灵魂之力战斗、如何伪装和表演。在黛的教唆下,他主动杀死了第一个精灵,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曾经他强大且自由,他从未将黛想要自己做的一切视作指令,杀戮是他自愿的。或许看上去一袭白衣,文质彬彬的他怎么都不能和一个杀人恶魔联系在一起。但是谁知道呢?或许他就是个天生坏种,他最终放弃了他的研究,彻底将灯作为一个杀戮的工具,并且乐在其中。什么灵魂的奥义早就抛到了脑后,比起钻研那满含沉重与深奥之意的话题,他更愿意享受当下,享受cao控精灵的生死,当一个生命的掌控者,他一开始便将锁魂灯与里面的黛视作他达到目的的工具。 他也曾幻想过黛,幻想她貌美如仙的模样,当然也幻想过同她寻欢作乐。可惜她让他失望了。看看她,细的像枯枝的腰、苍白的面色、还有那个假笑的嘴唇上的猩红,像是刚咬断了谁的脖子沾上的血,就连身上都摒弃了体香,换作腐朽的味道。而今他遍体鳞伤,根本无力再掌控整个局面,眼前的女人就是最大的威胁,她和他不过一丘之貉,在她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他对她没有半分好感,自保的本能驱使他想要逃离。 “从此你就是我的了,”黛的力道突然再次加大,长长的指尖几乎嵌进佩德的手臂,语气也带上了威胁,“负隅顽抗没有任何意义。” 【痴心妄想。】然而容不得他做出任何反应,黛冰冷的手抚摸着他,从头顶到膝盖。那双手将他托起,开始给佩德注入能量,确定他恢复了一点生气后,她又开始给佩德喂水,水来自山洞角落的水洼,又冷又苦涩,舌头连同半截肠子被灌的麻木。 “让我离开这。”水到底还算拯救了他的嗓子,不过声音没有完全恢复,还是刺耳的尖锐。 “你现在离开还有什么地方能去,逆魂旅团瓦解了,你也失去了锁魂灯。失去了所有地位与能力,没有我,你活不下去的,”黛将他平放在地,双手按住了他的肩,“你该拿什么报答我呢?”佩德感觉胸口痒痒的,那双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裳,那张脸向他缓缓靠近,带着一抹残忍的微笑。 “放开我!”他别过脸去,用尽全力扇了她的耳光。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威胁的一掌与抚摸无异,但黛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的反应在她意料之中,但这不可避免的冒犯引发的怒火远远超出她的预料。 当他意识到大事不妙时早已经晚了,黛整个压在他的身上,她尖利的指甲扎进了他的手臂,待殷红缓缓将双臂点缀出一片水网后,她周身的能量在化形,幻化成锁链将他的手和脚踝捆在一起,使他以一种求欢的姿势向她敞开双腿。黛按住了他的腿,将手伸过去按了几下,她感受到了男人独特的轮廓,见身下的人挣扎起来,黛直接立起身子,把膝盖伸过去,愈发没轻没重地蹂躏起来,直到她感受到明显的湿意——他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帐篷,布料已经被渗出的液体浸湿了。佩德瞪着眼睛,整个人还是懵的,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玩弄他的身子。 越惊慌的猎物越会勾起捕食者品尝他的欲望,黛直接撕开他破烂的衣衫,让他彻底暴露在她面前,她早就有了探求眼前这个男人的酮体的欲望,她迫不及待地找到他身下的秘辛,紧握、放松、再紧握,痛感夹杂着阵阵舒爽,侵吞着他所剩无几的自尊,屈辱将他的心占满,他的体温渐渐升高,直至覆盖一层薄汗,脸红的几乎像要滴血,这份燥热令他难以呼吸,窒息感又生生逼出了高潮,雪白色的瞬间来临之际,时间仿佛静止了。但短暂的静止过后,又是新一轮的折磨。 感受到身下男人温热的液体,黛更加兴奋。他的腿被强行抬起,随着下体的传来的撕裂感让几乎停滞的血液重新翻涌,被迫弓起来的腰让他几乎折成两截,似乎身体已经被她揉碎,耳朵连同大脑嗡嗡作响,全身仿佛燃起烈火,那双手还不忘照顾前面, 炽热、疼痛、粘腻的汗水、无望的咆哮……而她仿佛无视这一切,仍然揉捏着、伴随着她得逞的大笑,这副样子的黛竟像个小孩,天真的做着最残忍的事,在她眼里,佩德就是个随时可以扯断翅膀和退的昆虫。佩德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山洞,惊飞了一大群蛰伏在缝隙中的细小的蝙蝠。洞顶的石钟乳都跟着晃动,混浊的水滴在那个不停挣扎的身躯上,又被新一轮雪白的高潮覆盖,好不容易恢复的视线开始重新变得漆黑,偶尔飞过一些象征眩晕的光点,就连嘴唇都因为麻木变得僵硬。女人的手温却丝毫未变,在他逐渐guntang的身体上留下局部的冰冷。本就虚弱的佩德根本无法抵挡这样的攻势,他的嗓子几乎报废了,最后他只能泛出夹杂着咳嗽的呻吟,就只有大口喘息汲取一点可怜的氧气,显然补充远远少于消耗,很快他的脸色就变成难以辨析的泛青的灰暗。 黛在感受到新一股温热的液体后停下了动作,报复性的攻势结束了,愤怒的发热的头脑也稍稍冷静,她揉搓着湿漉漉的手,看着佩德双眼失神地瘫软在地,片刻才渐渐恢复呼吸,黛看着他急促起伏的胸腔,微微皱起眉头。他本就不是青涩的小处男,想当初诱骗逆魂旅团的少女时可有的是精力,她肯定他也觊觎过她的身体,只可惜自己的模样让他失望了,但想到那些女孩最后的悲惨下场,黛又觉得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看着他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样子,玩弄的乐趣感再度让她放松下来。她耐心的等待佩德恢复意识,他的眼里满是生理性泪水,配上他苍白的脸竟显得楚楚可怜。但是眼里除去恐惧和痛苦,更盛满了不服,黛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倔的很,宁可撞个头破血流也不愿服软。越是这样,就越要惩罚他! “这感觉怎么样,”黛捧起他的脸,将液体涂在他的面颊和唇上。她趴在佩德身上,咬着他的耳垂“【团长】大人。”她低声回味着关于逆魂旅团的时光,尽可能用曾经风光无限的日子衬托他如今的狼狈,从而将他的心里防线尽数击溃。 他没有回应她的话,不知是否无力反驳,但是黛看到了成果,他的眼眶渐渐红透了,他洞悉了他的悲惨境遇,开始发自内心的落泪,被不明真相的家伙看见,还会以为这是个陷入绝境的无助小男孩,但黛最清楚他的为人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说明不了什么。黛决心将攻势进行到底,他坚持不了多久,不论如何他最后都会妥协的。黛发现了新乐趣,她将他的腿分的更开,将能量变成更加五花八门的形状,像玩泥巴似的揉搓起来。他的呻吟又响彻在耳畔,不甘的猎物还在扭动身体,就像缺氧的鱼直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放弃挣扎。探究他的身体倒是挺有乐子,黛对准他身下的xiaoxue,将手探进去,甬道湿润而紧致,将她的手指紧紧裹起来,像是另一种形式的顽抗。但这正中黛的下怀,黛搅动指尖,让能量变成微型的炮火,在甬道里开了一朵花。黛根据从前逆魂旅团成员唱的一首歌,让进犯的花朵跟着拍子绽放又闭拢,身下的的人的喘息变得规律起来,直到xue口跟着他打颤的双腿湿的一塌糊涂。 【还没结束吗?】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佩德睁不开眼睛,看不见黛的动作,但是全身的触觉说不了谎,整个下半身都疼痛难忍,快感再粉饰也掩盖不住赤裸裸的羞愤。他被黛看了个真切还玩弄的淋漓尽致,即使真有地洞,他也没力气钻,常言道十年河东十年河西,然而他的境遇的转变就像一瞬间。他从高高在上的团长变成了阶下囚,监狱长还是他亲手从灯中释放出来的。往昔的一切都不复存在,给予他力量的源泉锁魂灯碎了、逆魂旅团也不再有他的位置。他无法杀死黛,只能忍受她的侵犯,他的呼吸因绝望变得更加困难,从高山跌落深谷的淤泥,这种落差感太大了,他脆弱的神经在抽痛,就像淤泥里的毒虫钻进了身体,将他从里到外吃干抹净,想到未来的人生都是这般暗无天日,他宁愿选择去死,但他现在甚至都无法自尽。 脑海里的噪音盖过了心底悲愤的呐喊,他渐渐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全身瘫软在地,因为充血失去知觉的四肢却还紧绷着,直到黛将束缚他的锁链松开,他竟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黛将他扶起来,脖子支撑不住头的重量,直接让他歪倒在黛的怀里,乱蓬蓬的白发卷成一团,刺的黛脖子痒痒的。黛捧起他的脸,灰白的脸颊上纵横着泪水,身躯还在微微颤抖,整个人痉挛着蜷伏在她的怀里。黛搅动满手的粘液,这次尝试让她初次品尝到了别样的喜悦,一种除了杀戮之外的成就感——她得到了那个人,那个狂妄的小男孩被她欺负的楚楚可怜,可以被压在身下的家伙,他们的身体里水都是那样多。黛甚至可惜自己不是一个男人,那样她就可以与他贴的更紧、可以变换更多姿势更加自然地捉弄他。黛翻过手背,为他擦了擦脸,连着捋了捋他的长发。黛玩了半天也有点累了,她随着昏过去的佩德一同安静了下来,黛终于有机会仔细看着他,端正的五官因为那只毁掉的眼睛变得残缺了,还有乱七八糟打了结的头发,不知道还能不能编成从前那样。黛腾出一只手臂,将破碎的布娃娃揽在怀里,黛不会同情任何人,但是见他这样子,竟也升出了保护的欲望。黛并未感到惊讶,从她冲破锁魂灯的那一刻,他就永远都属于她了,她可以摧毁他,也可以安抚他。不知是否在地上待了太久,昏迷不醒的他竟贪恋似的蜷缩在并不温暖的怀抱,也许这是他难得能享受到的舒适。他的手指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牢牢抓着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他的身体抽动着,看来他正经历着什么糟糕的噩梦,或许就正在梦见黛,梦中的黛比平时更狰狞。 黛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