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超】On the r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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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懿说:“请。”马超把外套脱下。司马懿伸出手摸他的腰,从他的夹克内胆里找出一把枪,也扔在了房间外面。这让马超头一回正眼看司马懿,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这是必须的?”司马懿说:“这是流程。”马超点头,跟着他进了屋子,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小柜子外,什么都没有。司马懿背着手,昏暗的灯光从他的身后照下来,让他身上真的多出点监视者的意味。他说:“别太紧张。从传统的角度来讲,这是一件公共事务,和发表演说一样,总会轮到你站在台上。你已经很幸运。” 马超问:“从不传统的角度来说呢?” 司马懿像是笑了一下,短暂得像是幻觉。他说:“那就是私人考核。” 马超把裤链解开,顺着他的吩咐,开始手yin。司马懿拉开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安静地看着他。一段时间后,马超说:“我射不出来。” 司马懿说:“这里有色情影片,杂志,音频,性玩具。”他没从椅子上起来,拉开柜子,马超低头一看:里面果然是各式各样的情色用品。他取走里面的一份杂志,性感的女人张着腿,胯下欲遮未遮。他本来应该硬的,况且已经打了这么长时间的手枪,但司马懿在旁边看着他,这让手yin变成了一场酷刑。马超又次尝试,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动作起来,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身体律动的频率震起灰尘,在空中隐约落下痕迹。 司马懿看着他,没有一点反应,像是一幅画。马超停下了动作,说:“你能…不要一直看着我吗。” 司马懿说:“不能。” 马超问:“为什么。” 司马懿反问:“你不信任我?” 马超说:“不是。但这是隐私问题。” 司马懿点头:“你说得对。”他站起来,把大衣脱下,挂在一边,“恰恰因为这是隐私问题。你可以把我当你的床伴。” 马超很想揍他,但他忍住了。司马懿的手很冰冷,盖在他的性器上,让马超充血的性器又软了下来,他想要后退,但忍住了。司马懿正在看着他。被司马懿打手枪也不是一件很难忍受的事情,他是一个漂亮的男人,也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又漂亮又英俊,这两个词在一个人身上重叠时,就会给人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预感。 司马懿的手指握着他的性器上下动作,马超直起腰,司马懿打手枪的技术还挺不错的,手指尖从上到下把哪里都摸到了,用力也十分恰当。但马超无法高潮,情欲需要投入。司马懿的眼睛一直看着他,让他觉得自己走在一根绳上,稍有不慎就会摔下去。马超低低喘着气,问他:“你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 司马懿问:“什么?” 马超:“被人握着打手枪。” 司马懿说:“不是。我是自己来的。就这一方面来说,我表现比你好。”他没有否认前半句话,马超暗自心想,他该不会真的依照传统,在所有人面前撸管吧?他幻想着这个场景,觉得这很愚蠢。司马懿那样的人,zuoai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司马懿提醒:“不要分神。” 马超低低喘息一声,他昂着脑袋,眼前逐渐混沌起来。情欲如潮,要将他淹没,在此时此刻,被淹没是最好的,被淹没就代表向大海承认了自己的衷心,可人有一条脊椎骨,总是想要挂在岸边。这种戒备让他感到恶心,伸出手想要把司马懿的手腕按住。马超低头的时候,正好对着司马懿的头顶,对方抬起眼睛注视着他,甚至凑了上来,和他额头相抵。这个距离太近了,司马懿的一双眼睛占据了马超的大部分视野,性的快感和杀意混在一起,马超心想:我如果现在杀死他,胜算能有几成? 司马懿问:“你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因为靠近而变得很轻,一个个字眼如手一样摸到马超的后背,轻巧打开他联想翩跹的开关。马超哑着嗓子喘息道:“没什么。”心底想着的全是怎么要了对方的狗命。快射吧,射出来,一切还可以从长计议。司马懿的鼻息扑在马超脸上,好像正似他说的,他们现在是床伴,不是师徒,也不是仇敌。 司马懿进去的时候,马超直直地看着对方,寻找着什么一闪而逝的东西。他是第一次被进入,或许也是最后一次。司马懿并非那种需要对方千万次表达衷心的人。性器的顶端压在他的体内,随着灯光的明暗一起动作,过了一段时间,司马懿按着他,从背后再次进来,马超一言不发,额头抵在枕头上,闭起眼睛,性会让人变得软弱。他们都不愿让对方看见自己情动的样子,索性一个埋头干,一个埋头被干,野兽一样苟合在了一起。马超毕竟受了太多刺激了,若不是和他zuoai的是司马懿,他恐怕早就射了两回,现在,他也不知是佩服自己坚定的意志,还是哀叹这种可悲的骨气。他又开始幻想,幻想司马懿经历同样事情的时刻,他是否也会被命令向某个人献出衷心。 马超压着嗓子问,他已经濒临落下的瞬间,索性回过头去看。司马懿的脸上同他一样挂着汗水,压在他的身上,沉沉地看着他。这视线让他诡异地兴奋起来。 马超说:“同我说说你的经验吧。” 司马懿说:“想一点能够让自己信服的东西吧…在你说服别人之前,首先要说服自己。”他的嗓音因性欲而变得沙哑,敲击在马超的耳侧。 听闻此话,马超想:我也不是没有爱过他。 那是在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司马懿站在他的面前,手执着一把伞。他还没有认清对方是谁,只看见司马懿那双眼睛。马超的确爱上过那双眼睛,野兽一样的人,会因为一种本能去爱人。这种本能并不长久,只有一瞬间。 但一瞬间的爱情已足以换得一瞬间的忠诚。他终于放空了大脑,射了出来,回过神时,司马懿已取出带着jingye的避孕套,在一旁穿衣。马超感到有些后悔:他应该死死咬住对方的。 司马懿迅速穿好衣服:“我在门外等你。”他带上门,看见之前被搜出来扔在一边的枪,伸手取出枪的弹匣,发现里面是空的,沉默数秒,又伸手去摸夹克的内胆深处,果真从里面掏出了三枚子弹。 狼子野心总是趋近的。他将那三枚子弹收起以作警告,心中想:可惜,他要学的还有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