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芙】这个要加报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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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妈咪卡芙卡似乎需要帮助。 怎么办呢? 虽然这么想着,你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经历了仙舟这么一连串事件,又是被通缉又是逃跑(虽然大部分时间只是在遛你)又是被抓的,她依然如此风姿绰约美丽动人,看不出一点疲惫的样子。 拒绝她的话,她会很伤心的吧?毕竟她看起来真的很希望得到你的帮助。 当然,你并不忍心拒绝她,或许只是因为你并不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或许是她在你不知道的时候真的对你用了言灵术?那就当是这样好了,毕竟你怎么想与她无关,只要能安慰到你自己,那就当是这样吧。 这次费了不少劲呢。你试图坐地起价。 卡芙卡似乎并不介意这种临时加钱行为,她非常配合地问你还想要什么。 “除了真心话游戏之外,我还想要……” 她答应了。她竟然真的答应了。 几天后,你再一次根据卡芙卡留给你的地址登上门来,仍然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她竟然就这样给你开了门,你有些头晕脑胀…简直不敢相信。卡芙卡似乎真的有为你的无礼要求认真准备了,她显然是刚刚洗过澡,只穿了件睡裙,你看见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脖颈和优美锁骨之下傲人的曲线溜进看不见的地方…… 蛛网还挂着露珠,美得堪称艺术品。 “呆着干什么?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虽然是你提出的要求不假,但这些又在你的预料之外,你几乎是磕磕绊绊地换了鞋,同手同脚地走进去,坐在沙发最靠边的地方,非要和扶手挤在一起,不自觉绞着手指。 我和卡芙卡……曾经共同生活过吗?作为监护人、同事、还是什么? 你想起那天一真一假的问答游戏。 我们……曾经是更加亲密的关系吗? 浴室亮着灯,吹风机嗡嗡的响起来,有了些许其他的动静,你总算没那么坐立不安了,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 作为住宅来说该有的东西一应俱全,但无意义却代表个人喜好的小东西并不多,如果不是你们正在这里,这屋子几乎一点生活气息也没有。大概是临时的落脚点吧,你略略想着,所以她才敢直接把地址留给你。 虽然合情又合理,但真这么一想,你心里那种隐秘的激动好像又陡然坠了下去,才发现刚才手心紧张的薄汗已经凉了,你抽了张纸随意地擦了,随意地丢进垃圾桶里。 门被推开的声音,关灯的声音,脚步走近的声音,你几乎什么都想不了了,因为你听见她的声音。 “怎么了?你提出这个要求,就只是为了到这里干坐着的吗?” 你忍不住顺着她的话,想起了你要求加的码。但你只是想起来那天的那件事,具体说了什么你一辈子都不愿意再回想,除非当场找个垃圾桶钻进去或者带着星核冲进裂界跟军团爆了算了啊啊啊你怎么会真的提出那种要求—— 她坐到你身边,非常自然地翘起腿交叠着,你看见睡裙的下摆滑落露出白皙又线条优美的大腿,你的视线忍不住在那附近逡巡着,忍不住想看更加隐秘的还没有露出来的地方…… “你还想做点准备吗?或许,吃点什么,喝点饮料之类的?” 你呆了几秒钟,机械地摇摇头。 也许是你的视线太过直接哪怕戴上墨镜也无济于事,更何况现在什么都没有,她忍不住轻笑了声,于是你的视线顺理成章地上移到她的面庞,她的嘴唇,她的…… “那好吧,你终于打算进入正题了吗,不枉我都已经准备好等你这么久了?啊,抱歉,你已经不记得了——那就让我来教教你吧,星。” 啊,她叫了你的名字,这也是言灵术的一部分吗?你又在不知不觉落入蛛网了吗?这次还是你心甘情愿的?星啊星,你怎么能如此堕落! “如果你真的想做的话,跟我来吧。” 你立刻跟上了,她推开面前的门,像你展露最后的陷阱……灯光只开了最昏的一档,暧昧地投下你们俩的影子。“衣柜里面有没穿过的睡衣,你可以找一件换上。” 好吧,好吧,看来这是点评猎物品相的环节了。你忍不住站得直了些,尽量优雅又从容地脱下外套,上衣,裙子……还有内衣和内裤,搭在旁边的衣架上。然后你才发现自己还没拿睡衣,于是只好佯装镇定地随意取下一件,仿佛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你优雅又从容地转过身去,发现她只是坐在床边,用手随意地撑着下巴,盯着不知哪一点想些什么。但她的余光并没有离开过你,见你转过身来,她真正优雅地发出了下一步的指令,“现在,去洗手吧。” 你不知是如蒙大赦还是怎么样地回到卫生间,发现洗手池旁摆着的除了洗手液还有一个指甲钳。 这点功课你当然还是做了的!! 你又恼又羞,感觉自己有些被小瞧,只能一遍又一遍把双手搓得干干净净,至少确保不会被嫌弃然后再赶出来洗一次。 再回到卧室的时候,你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卡芙卡已经躺下了。 你感觉周围的空气与你的气息比起来是如此微凉。你说服自己镇定又稳当地爬上妈咪的床——光是想想就已经如此令人羞愧而罪恶了(尽管你们并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关系)。 卡芙卡在邀请你解开她的衣服,不知道她是不是特意选了系带式的睡裙。你抽开那个松松的蝴蝶结,布料一下子就散开了。你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打量她的身体。 妈咪的腿间很干净,你似乎有些难言的羞耻,但仍然忍不住盯着那里看。她的双腿微微张开,这也是邀请的一部分吗?于是你试探着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她没有任何拒绝。 你看见中间的缝隙,外面的唇rou几乎包不住里面的小花瓣和中间的花蒂,是生来就这幅样子吗,还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你暗自想着要如何好好探究一番。 在你这样的想法出现的同时,你已经忍不住上手了。手指拨开柔嫩娇弱的花瓣,贴上入口的地方。妈咪刚刚是把这里也洗过了吗?好像有些微微的湿意。 她用目光示意你可以继续,于是你下一步几乎就把整根手指都探了进去,没什么阻碍,因为里面也有些湿了。你试图不去想她提前做了什么准备,好应承你近乎无礼的要求,于是只能用手上的动作掩盖过去。你开始专心致志地探索妈咪的xiaoxue里面……或许这里也可以叫花xue?叫做屄?呃啊这么想对妈咪太粗鲁了! “再深一点……对,就是那里……嗯啊……” 她的手轻轻搭上了你的手腕,引导着你找到适当的点位,而不是胡乱作弄一通。 但你抽出了手指,那些水液一与空气接触就变得冰凉,你随意地抹在她腿上,满意地看着那里的皮肤和她腿间一样反着薄薄的微光。 然后,你伏下身子,把头埋在了她腿间,将失去了保护裸露出来的蚌rou含进口中。 “嗯……?嗯啊?!唔……星、啊……” 那口xue简直是热情地欢迎着你,但你的动作却又没什么规律,只是随心所欲地一会儿往上面舔舔小豆子,一会儿又用舌头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刮过内壁,探到更里面的地方。 你听着妈咪越来越乱的喘息和比果实更甜美的轻吟,你竟然也有把猎手逼到这一步的时候,不管是以怎么样的方式。你尝到腥涩的水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来,像里面有一口不涸的yin泉,甚至蹭了一点到了你的鼻尖上,带来凉凉的微痒。 卡芙卡忍不住用双腿轻轻夹住了你的头,你感觉两边脸颊贴上了丰满又性感的软rou,她的皮肤有些凉,那是因为你的体温有些高。 妈咪爽得快要去了。你意识到,正好你也有些吃累了,于是你撤出了作乱的舌头,含住了那颗颤巍巍探出包皮的小豆子,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叼着它猛地吮吸。 啊,你的妈咪潮吹了。 你听见她一瞬间的吟声变了调子,尾音又酥又软。你直起身子,能感觉到她全身都绷紧了,又一下子松软下来,那口yinxue也一样在你眼前夹紧,就好像真的在迎合什么cao她的东西献媚一样,但是事实上并没有。你看着那口xue眼吐着花露,随着高潮的余韵在你眼皮子底下一张一翕。 “呼……嗯……星学的很快呢……”很快她在调节着喘息,她又恢复到了平常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仿佛刚刚的失控只是你的错觉。 你突然很遗憾刚才没能录下来。 就仿佛要证明她的的确确无可抵赖地在你的cao弄下被丢上过绝顶一样。你再度俯下身,和她接吻。你嘴里还残留着那水液腥sao的味道,说不上好,但你们由着它在彼此的口腔中扩散。即使被压在身下,卡芙卡依然很快地掌握了主导权,她的舌尖在你口腔中带过一连串的微痒,很快你就只有被她牵着走的份了。 她怎么那么会接吻啊?你不甘示弱,又用手去摸她下面,一片湿湿凉凉的黏腻,但中间又是湿湿热热的,你又捏住了那枚小豆子,把它玩弄在几根手指之间。好像有点幼稚,但你不管。你感觉到她的身体本能地在抖,想来是刚刚高潮过就只剩下敏感没什么快感,但你霸占着她腿间的位置不让半步,她躲不开。 终于你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和她分开,“好啦,唔,别玩了。” 那好吧,于是你换了一处阵地。你用又蹭上了水液的手指抚上她的胸乳,乳峰如此优美而傲人,平常她穿着衣服的时候你也总是忍不住从盯着她的脸变成盯着往下三十公分的地方,有点像变态,你有点后知后觉地惭愧,不怎么真诚地忏悔。这次你又像个口欲期的孩子,对着mama的rufang欲罢不能,你叼着其中一边,用舌头舔,用牙齿轻轻磨,直到原本皱巴巴的尖尖变得又松又软,你试着吮吸,就好像真的能吸出来什么一样。 很快你放弃了,因为卡芙卡握住你的双手,让它们分别覆在她的乳峰两边。你感受到她用自己的手带着你的手,从肋骨旁边开始,用虎口微微用力地一寸一寸往前揉,由轻到重。你很快就找到了窍门,一点一点,由轻到重,很快把那里揉了个遍。卡芙卡中途就放开了把着你的手,你想自己应该是学的很好了,因为你看到妈咪放松了身体,微眯着眼睛,软软地躺在你身下。 你再次将手向下探去,这次她没有拒绝,你想她应该是从不应期中缓过来了。果然花xue重新变得热情起来,你回忆着第一次把手指伸进去时找到的地方,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大概是找到了,你一下子又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并拢着抵着那处内壁狠狠地扣挖。你又听到了妈咪美妙的声音,那是对你的鼓励,于是你又凑近了些,好让你的手掌在这个距离下能完全贴上她的下体。你一边扣着能让她快乐的点,一边又用掌根压上花蒂的位置狠狠地研磨,妈咪的喘息再次带上了甜美的哭腔。你却仍然觉得不够,动作幅度更加大胆起来,不顾她是否适应,手指一下一下地抽出又插进去,就像真的在cao她的xue一样,那颗可怜的小豆子也随着这个动作被你从手心到掌根来回碾过,yin水滑溜溜地布满你整个手掌泛滥成灾。 触电般酥酥麻麻的快感从接触的地方一路往上窜,卡芙卡也并没有那么清醒了,她主动开始挺着下身往你的手上送,她的手抓握上自己的乳rou,在乳尖上来回地磋磨,就像你对她做的那样。 她又一次高潮在你手里了。 这次你也没再折腾她,随意把在不知道哪抹了抹手,躺在了她身边。好像靠的是有些近了,你的头发散下来弄得她好像有些痒,不过她没拒绝,只是一点一点地等待身体平静下来。 她坐了起来,你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不用走吗?”她又挂上了从容的笑意,就好像刚刚被玩到高潮现在腿间还湿淋淋淌水的人不是她一样,“你用什么理由跟列车组的监护人请的夜不归宿假?” 你:……失算了。 你回到了列车上,自己的房间中,满脑子都是妈咪美丽的身体,和她被你弄到高潮时候的美丽样子,你心理上的快感恐怕比她身体上的还多。 在并不容易到来的睡眠中,你做了个模模糊糊的梦。妈咪没有穿衣服——你当然能梦到这个,因为你已经见过她的裸体了。她坐在你面前,用一把小小的指甲钳一点一点修剪着你的指甲,把它们修得圆润又好看。 然后,你去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