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蒙眼,放置play(诅咒师春江夏油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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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朔拖着一个半死不活的咒灵堂而皇之地进入了盘星教教主的卧室。 “教主大人!教主大人!” “说了多少次了,咒灵不要拖进我的卧室!”夏油杰只穿了里衣,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看起来疲惫又温柔。 春江朔一头红发,碧眸清澈,看起来像个元气小太阳。 “这个咒灵强度比不上特级,但是很有趣哦!”春江朔充耳不闻,笑着用一把咒具把咒灵砍了一截下来展示给夏油杰看。 脱落的部分很快风干,咒力收缩,像一张普普通通的羊皮纸,只有一只格外奇葩的眼睛。他在本体上用咒具划下夏油杰的名字,脱落的部分很快显示出夏油杰的名字,于此同时,本体上的刻痕消失不见。 他又在脱落的皮上划了自己的名字,动了动自己插在咒灵身上的咒力线,介绍到:“它可以选择分裂自己相互承担伤势,只要不是同时死掉都可以活!只不过只能分出来一个。” 本体很快短暂地显露痕迹后被治愈。这块皮上的信息也短暂显露后消失了。 “最近风声太大,现代的电子设备不是很可靠啦,如果你需要我cao你,用这个联系我吧!我这次cao完你,再给我点你穿过的衣服,找个小村子躲一阵。” “你又干了什么?”夏油杰头疼得揉了揉额角。 他被警察追是因为盘星教的教徒死得蹊跷,家财还都根据遗嘱给了盘星教,家人不服所以报警。盘星教历史悠久,树大根深,他是不怕的。 猴子的规则只能欺负遵守它的人。 哪怕他被抓,以他的脸,说不准会有猴子觉得自己不该死呢。 那这个被诅咒师养大的小诅咒师又是为什么?诅咒师可是很有生命力,也十分能屈能伸的。 春江朔摆出一副回想的姿势道:“我上次留在你这里的玩具还在吗?” 夏油杰翻了个白眼。 春江朔很快抛下这个问题,把咒灵献宝似的交给夏油杰。 夏油杰把咒灵搓成球,吞了。 再次召唤出时,他在咒灵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被cao控感。 春江朔,术式傀儡戏。 他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很阳光帅气,但本质是一个自说自话的控制狂中二病。 床上也是。 夏油杰躺在床上轻喘着气。 春江朔和他第一次见面就趁人之危强行标记了他,随后又在自己体内暂时种下傀儡种子。 做的时候也喜欢控制身体,一点规矩不讲又爱现,像只山林里的野鸡,屁话还很多,易感期多愁善感甚至会哭。 “你怎么都不流水也不硬啊?以前我不碰你,光插傀儡线你就不行了,难道zuoai也能有耐毒性吗?”春江朔把傀儡线密密麻麻连到夏油杰身体的各个部位 他的脑袋在夏油杰耳边,声音很正常,不是暧昧的音量。 啊,真是的,这个人他没有羞耻心吗? 夏油杰伸出两条细腻笔直的长腿,把人锁进来,随着交叉,两个人贴在了一起。 春江朔伸出一条傀儡线翻出了一根黑色布条。 夏油杰看见布条就皱眉,春江朔看着他表情变化立马眼睛里就氤氲起水雾,控诉他:“你总是这样,一点都不乖!明明爽得不行不行的,但就是不肯认!每次来都给你带东西,你也不经常用!” 夏油杰不反驳,也不问为什么他知道他送的咒灵咒具自己不用。 他发情期的表现虽然种类不同,比这红发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春江含着泪到底没有流,他把布条蒙到夏油杰眼睛上,在脑后打结。 春江眼睛红红地伸手玩弄他的喉舌,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背。线条流畅,有起有伏,流连忘返,每次到线条起伏的顶端,就托起屁股,狠狠攥一把充满弹性的rou,又揉又拍,啪啪直响。 第一声巴掌响起,夏油杰紧绷了身体,几乎是立刻就硬了。春江朔手重,每次都会在白嫩的臀rou上留下鲜明的五指痕迹。 等到打得整个屁股都发红,再揉屁股,春江就听到了两瓣臀rou交叠摩擦的水声,他得意道:“所以我就说!你超喜欢你超爽的!” 夏油杰虽然每次靠这个释放压力,但羞耻感很高,他不许春江朔拿这个说事,只好试探着活动舌头,舔他在自己嘴里调戏的手。他要是拿手指夹他的舌头,他就转动舌尖环绕着舔手指。 春江朔被舔得高兴,抽出湿漉漉手去试探他的xue。 “哇,不愧是我的omega。”他“性”致勃勃道:“当初是怕你杀了我才标记你的,没想到你我相性真好!” 夏油杰因为一直张嘴所以口水到处流,张久了的嘴和舌头很酸很累,终于得到了解放,并不想跟他争执被他翻出口球强行堵嘴。 春江朔分出两根手指撑开xue口,里面的水缓缓流出。春江朔易感期,硬得很快,缓缓就着水慢慢进入。 一进入,春江朔就长长出了口气,爽到叹息出声:“我真的好想你呀!杀人的时候因为那个人也有紫色的眼睛,想到你忍不住就划花了!” 黑发散乱的教主大人对软绵绵的快感毫无抵抗之力,于是愈加奋力抵抗。 春江朔比夏油杰高了五厘米,他从背后环抱住怀里的青年,用傀儡线固定住他,手在他的胸腹处流连。他捏捏他的胸rou,捻着rutou转圈或者拉长,指甲去刮乳孔……另一只手十分轻佻地时不时弹一下或者拨弄他碍事的、翘起的yinjing,每次一弹,如果位置比较准,那话儿就很不矜持地拉出丝,不太准就只能让它涨红一分或者咕嘟嘟流水。摸几下就很容易无聊的春江朔手往里,捏着他脆弱饱满的囊袋盘东西似的盘它们,屈指敲敲会阴,每次会阴都会抽搐,敏感到奇特。 除此之外,红发青年只是摆动腰。他甚至不用任何方式去固定他的腰,刚开始夏油杰猝不及防,被cao进了床垫里,趁机爬起来用手臂支撑着才没有整个儿陷入被子里。 夏油杰身体的阈值很高,羞耻和疼痛比舒服到让人融化的情欲更让他轻松。他经常会想一些与当下无关的事控制自己不要流露出痴态。 春江朔很不喜欢,于是青年cao纵傀儡线在卧室衣柜顶又翻出了一个锁笼,一个跳蛋,一个乳夹。 乳夹的保护套被扯掉扔了,寒光泠泠的齿上有微光闪过。他一声不吭,也不提醒夏油杰,只是在一次深插时,拉长了乳粒后夹着它,蝴蝶状的乳夹开合,从根部掐住了左边的整个rutou。 “嗯唔——”夏油杰瞬间激灵,一直在硬着流水的jiba,guitou收缩了几下,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夏油杰刚射完,身体还在不应期,脑子空白,rou体乖巧。春江朔哄他:“自己扯扯乳夹,不要取下来哦。” 夏油杰手指摸上蝴蝶的一只翅膀,开始拉扯,每扯一下他就忍不住抖一下 ,脚尖绷直。但他一直没有停手,渐渐地动作大了起来,开始迫不及待地刺激自己。 春江朔看他适应了,拿出锁头套在他翘起的yinjing上。 敏感部位的冰凉唤回了他沉浸在快感中那一点点的神智,他之前用过。射的次数够多后,春江朔会以照顾他身体为由给他套上。 他在春江朔给他带上的时候配合地抬起腰臀。 春江朔很喜欢他这个时候的表现,他就是喜欢给马套上嚼子,给狗拴上项圈,给牛打上耳标,给羊剃上条形码,给任何他的东西系上傀儡线。 肯配合就更好了。 他有点开心,嘿嘿笑着隔着布条去亲黑发青年的眼睛。布条下他的眼睛紫幽幽的,含着一点水意,隔着布条透过来一点柔婉可欺的湿润。 他按着青年的后颈,把人翻过来,让他自己抱着腿,他则按着他的胳膊开始挺腰摆胯。 水声咕啾咕啾,夏油杰不爱出声,春江朔对此无所谓,由他去吧。 夏油杰只想根据自己的意志行事,但小事无所谓。刚好,春江朔不在乎他想干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喜欢在小事上掌控他罢了。 就这么cao了一会儿,春江朔听到门外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是菜菜子和美美子做完任务回来。 夏油杰明知门上锁了,但还是控制不住身体紧绷,里面也变紧了。春江朔舒服得直叹气,他叫床声比夏油杰声音还大、还频繁。 这也是两姐妹总觉得教主大人占上风的原因。 夏油杰并不知道姐妹俩听到过声音,只是下意识压低声音道:“你、你别叫了。” 春江朔看他一眼。 夏油杰屈辱地说:“行吧,这回要干什么。” 语气很不甘,但说话时他的谷道却不规律地收缩着,显然想到了什么,兴奋到身体做好了准备。 春江朔说:“放置play还没玩过呢!” 夏油杰有点恼:“你每次都这么说,每次都做不到。” 春江朔说:“这次我绝对不会碰你任何部位!也不用傀儡线!” 夏油杰悄悄翻了个白眼。 谈妥后,春江朔开始专心致志。 红发青年冲了几十下,终于有点感觉了,他掐着夏油杰的屁股,毫不怜惜地拖着他往自己身上按住拔出。 夏油杰被拖得悬空,感觉下半身简直要和上半身脱节。 春江朔就这么疯狂飞快地来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先出来了一发。 他把夏油杰放在床上,先塞了个跳蛋进去谷道,防止jingye流出,这才起身拿了根情趣用红绳,结结实实给他来了个日式绳艺混合展示,接着打开跳蛋。 他来拜访,不仅带了咒灵,还有两箱衣服。 夏油杰和他身形差不多,又爱宽大衣物,他经常买衣服和他混着穿,风格朝夏油杰靠拢。 他把衣柜里夏油杰的衣服取下来,把自己的衣服挂上。 他这次做完,易感期就靠这堆衣服了。 夏油杰被布条遮住眼睛,本就有失去视觉的不安,其他感觉又更加灵敏的加持。 绳子是特意做过的粗糙,没有夹子的rutou、腰侧、会阴、腿根,都有勒紧的绳子在搔动。 他听见两姐妹进了她们的房间,听见春江朔走路的声音、呼扇呼扇动什么布料的声音。 然后是浴室的回声……门没有关,浴缸开始放水……有什么瓶子被打开……他在哗啦啦搅动水…… 他出来了……朝着床这边来了……他在看我吗……为什么没有动静了…… 夏油杰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整个都在发红,深深浅浅,看起来很诱人。尤其是察觉到现在是春江朔站在床边观察一丝不挂的他,自己沉迷于rou欲,而他站在一边饶有兴致这种场面。 只有身体里的跳蛋在兢兢业业地发出只有自己才感觉得到的嗡嗡震动声。 他忍不住折腾出点什么动静。 他开始喘息,呻吟:“啊……” “春江……” 他没有被控制欲旺盛的春江朔制止。 虽然被绑得一动不能动,但由于身上零件很多,他靠控制自己的肌rou就能十分快乐。会阴的绳子快感最强烈,他绷紧大腿,会阴的绳子就会变紧,每次自己一松一紧,绳子就跟着变化,像是在前前后后地剌;夹紧屁股,后xue的跳蛋都会更加鲜明,连带着会阴的绳子开始不止靠大腿发力,更不规则,更刺激。 他靠着自娱自乐几乎将自己送上高潮,但是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 春江朔似乎发出了叹息声。 他要来了吗? 夏油杰几乎是恶狠狠地骑着绳子,等他碰到自己就说他又失败了。 但是没有。 床发出了声响,左边似乎凹陷了一点—— 他侧头朝那边。 跳蛋在自己肌rou的蠕动中逐渐抵着前列腺,他甚至感觉到后xue已经开始抽动了,他咽了口口水,真的只差一点点,要不这次当自己失败算了,他对自己不在乎的事很轻易就认输了。 但春江朔还是没有任何“失败”行为。 他有点赌气。 一把低沉沙哑的声音叫到:“杰。” 夏油杰感觉耳畔有潮湿温热的气流打在那里,刮到脖颈上变得凉了一些。 呜啊—— 夏油杰身体紧绷,后xue噗嗤噗嗤,从跳蛋边缘挤出的水冲力不减,印在颜色暗沉的被子上,留下一圈湿痕。 春江朔终于触碰了他,带着体温的皮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双手解开了绳子,打开了笼子,勾出了跳蛋,捏开了乳夹,取下了蒙眼布条。 夏油杰眼泪横流,眼神涣散。一边rutou肿得老高,一边硬挺得不行却只是发红,肚子上还有他第一次留下的jingye,屁股红到发紫,被撞击的臀缝会阴和腿根也是一片红色痕迹。臀瓣间夹着的那口xue,有银色水痕顺着皮肤流下。 春江朔欣赏了一下,拿出没有电话卡的不联网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才抱起他,把他送到自己放好水的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