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上(射尿 淋尿 镜子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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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醒来时,窗外急风骤雨,交相摧折林花春红。黑色死沉沉地压满屋子,丑时或寅时,他辨不清。又一次,他梦见自己举起斧头劈了下去,血溅三尺,溅到眼睛里,guntang的红色充斥在天地间。 杨戬死在了昆仑山下。 “舅舅,舅舅。” 沉香伸出在被子里的手握住杨戬的手,他靠过去把脸贴在暖和的手臂上。许是前半夜折腾得狠了,杨戬睡得极熟,沉香连唤几声叫不醒他,改为拿头撞他的胳膊。 杨戬睡眼惺忪地睁开眼。 察觉杨戬醒了,沉香熟练地钻入他怀中,声音埋在胸膛里闷闷地:“舅舅,我做噩梦了。” 杨戬阖上眼,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别怕。” “我梦见我劈开舅舅......” “你梦见很多次了。” “这次不一样,我梦见八太子拦在你面前。” 沉香语气变得古怪了,他一边说话一边弹指送出法力点燃烛火。借着蜡烛昏黄的光,他注视着杨戬。 长睫扇动,在如玉面容上投下扑朔的阴影,阴影与光线交织摇晃,将高挺的鼻梁,优美的唇瓣切割得错落有致。 “舅舅,你真漂亮。” 杨戬保持那个频率拍着沉香后背,静静等待下文。果然沉香安静片刻,接着说:“舅舅这么好看,不怪八太子起意,但是他说,是舅舅主动勾引他的。” 杨戬淡淡道:“没有,是八太子强迫我。” 沉香短促地冷笑:“舅舅又骗我了。” 白天,他撞见敖春与杨戬交合,就在这张床上。纱帐像隆冬的晨雾,隐隐绰绰里,杨戬掰开腿根迎接凶狠的冲撞,放荡且愉悦的叫声就是妓女听了也要脸红。 杨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为报复自己,是为挑拨他们兄弟反目成仇,还是,他本身就是一个婊子。 到这里,答案俨然已全部浮出水面了。 沉香闭了闭眼睛。 当日劈山救母后,沉香回到昆仑山下捡回奄奄一息的杨戬。为着十六岁的隐秘心动,开天神斧劈向杨戬时只用上一成法力,他,偷偷地护住他的心脉。 这二郎神,连尸体都被野兽啃干净了,尸骨无存,啧啧啧......唉......净坛使者眉飞色舞,唾沫横飞,却在话尾落下悠长的叹息。众人各怀心绪,只有八太子意味深长地朝沉香望了过来。 过段时日,敖春忽然问沉香,你舅舅的伤恢复得怎样了? 沉香至今想不明白为何八太子会知道这件事。 夏日里暴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夜晚归于沉寂,残留的雨水像眼泪从一格窗棂流到另一格。 他们的对话一如既往地戛然而止。 杨戬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沉香安静地含住他的rutou吮吸,虽然奶水已经喝完,但是他眷念这种如被母爱包裹住的,他小时候未能真切体会过的安心感。 沉香知道杨戬没睡着:“舅舅,你硬了。” 杨戬默不作声,身体的反应无法骗人。 沉香伸手摸杨戬的后xue,松软如泥,泞泥不堪。他轻松地插入两指撑开xue口,前半夜射在甬道里的jingye化成了水,从xiaoxue里潺潺流出,浇湿手指。 “怎么湿成这样。”沉香惊讶,“舅舅,你想要吗?” “嗯。”杨戬翻过身背对他,弯腰翘起浑圆挺翘的屁股,“给我,沉香。” 沉香的下体早已坚硬guntang如烙,自然恭敬不如从命。他手脚并用地缠住杨戬高大的躯体,硕大的阳具轻车熟路地插入后xue。 细腻紧致的媚rou纷纷拥簇上来。 沉香深吸一口气,他缓慢而坚定往深处撞去。一下接着一下,硕大的roubang狠狠地从那致命点上碾压了过去。 似怕惊扰夜色,杨戬叫声沉闷,只偶尔从喉中漏出几丝略微高亢的惊喘。拱起的被子下面,他们像两株缠绕在一起扭曲生长的植物,一株贪婪地永远不知餍足地从另一株身上汲取,索要,掠夺...... 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灼热的jingye喷洒进甬道深处,沉香停留在杨戬的身体里:“舅舅,你夹紧些,我要尿进去。” 杨戬平复着呼吸。 “......就像狗撒尿占地盘一样,我想这么做。” 沉香坦然地自我贬低,不出所料,含住他的后xue蓦地咬紧了,这是杨戬同意的信号。 从哪一天开始的,杨戬从不会拒绝刘沉香说出的“我想......”“我要......”。 沉香酝酿一会儿尿意,他放松膀胱......似是被烫到,杨戬浑身一颤,而后恢复平静。 温热的液体持续冲击着柔嫩的内壁,能清晰地感受到水流往深处淌去。细微的闷闷的水声从肠道里传出来,杨戬迟钝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外甥当作夜壶使用。 然而他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沉香故意尿得很慢。 “唔......” 随着肠道里的尿水积多,杨戬缩起身子,肚子里从酸涨到翻江倒海,绞痛不休。 沉香暂且停下,他按住杨戬微微鼓涨的小腹,一个诡异的念头冷不丁地冒出:舅舅要是能怀上我的孩子就好了。 “疼,别按......” 杨戬额头上沁出冷汗。 “怎么会疼?” “你先出去......” 沉香不解,可杨戬痛苦的姿态不似作假,他急忙拔出阳具。 “啵”的一声,失去堵塞物,泛着淡淡腥臊味的尿液xiele洪似地涌出。沉香感到屁股湿热,他立即跳下床,生怕再沾上那些污秽的液体。 沉香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杨戬失禁了,他毫无自尊地、冷若冰霜地躺在扩大的污迹上面,任由后xue张开持续地流出尿水。烟灰色的被褥很快洇成了深色,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沉香打个寒颤,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愤怒又恐慌,他只是隐约地觉得杨戬不应该是这样的,那杨戬应该怎样呢?他同样没有答案。 杨戬漆黑的眼珠子定定地,视线不知道落在何处。沉香心烦意燥地去拽他的胳膊,像拽一根藤蔓一样轻松地把他拽下床,“噗通”一声,膝盖猛地砸上地面发出沉重的声响。 沉香抬起手,犹豫着摸了下潮湿得滴水的头发......不是水。 杨戬垂下眼帘,眼皮子下狰狞的阳具朝他逼近,紫红色的guitou抵住唇瓣,味道并不好闻。 沉香说:“舅舅,剩下的你喝下去。” 杨戬微微张开了嘴。 沉香胸口明显地起伏了一下。 马眼张开,在尿液流出之际,沉香压下阳具,淡黄色的液体喷射到杨戬的下巴上,溅起水花,顺着下巴流到脖颈,淋到胸膛。 舅舅长发遮掩下的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屈辱,愤怒,还是如他的身体般纹丝不动。这个角度看不清楚,沉香好奇地绕到杨戬身后,施法在他面前幻化出一面水镜。 目光越过杨戬的实体,沉香牢牢盯着水镜里yin靡肮脏又艳丽逼人的虚像。 杨戬大概也在看,他抬起下巴,绯红的眼角淌着媚意,微微一眯,像是有水要滴出来。 沉香平静地问:“舅舅为什么不反抗?” 杨戬平静地答:“我还有什么呢?” 沉香怔住,若有所思了半晌,换上笑脸说:“也是。” 沉香吩咐杨戬四肢伏爬在地,要他塌腰抬臀,他按住他的尾椎,从后面cao了进去。 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cao干,都使roubangcao到了可怖的深度,粗长的roubang顶到胃顶到五脏六腑似乎还要从口中顶出来,顶得杨戬要喘不过气。 更可怕的,似有张小嘴一口一口吮吸着那块凸起软rou,带来了深入骨髓的快感。杨戬还不知道有只“yin蛊”咬着那处,正是沉香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进去的。他只是受不住地“嗯嗯啊啊”,变了调的浪叫声险些掀翻了屋顶。 高潮来得迅猛湍急,不由分说地将他淹没。会死的,杨戬迷迷糊糊地想,他会溺死在这极乐的浪潮里的。 一次。 两次。 三次。 连绵不迭。 杨戬前半夜高潮数次,现下不过半柱香功夫又连续高潮三次,他几近虚脱。后xue从里到外已然红肿不堪,被迫含着roubang无精打采地吞吐。囊袋射得空空如也,熟红的guitou抽搐着最终射出几滴尿水来。 想射却没有东西射出来的滋味比堵住精孔更加可怖,在沉香第四次要cao进来时,杨戬本能地往前爬去躲避。 前方是镜子。 “啊哈......”杨戬抓紧镜框,指节泛着青白:“不要了......啊啊......沉香,停下来......” 才不停下。 沉香揽住杨戬腰身站起身,压住他的身体贴在镜子上cao干。 镜子里的男人面色绯红,本是丰神俊朗的长相此时已被快感扭曲成女性化的yin艳,他翻出半边眼白探出一截舌尖,像是被cao得坏掉了。 沉香从镜子里仔仔细细地观察杨戬,十分满意他的失态。他恨透他明明毫无尊严却冷若冰霜,同时他也发现,无论舅舅什么样子,他都爱他。 恨也爱。 镜子外,杨戬软成了一汪春水,他的双腿站立不稳,要靠着埋在体内的阳具支撑才不至于滑跪下去,后xue发了大水似的,yin水顺着雪白的大腿蜿蜒,滴滴答答地洇湿地板。 “唔......” 第四次高潮降临,杨戬连叫的力气都失去,他两眼一翻,竟是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沉香拔出裹满yin水的阳具,撸动几下射出稀薄的精水。 蜡烛烧到底座,烛火扑腾几下彻底地熄灭了。东方泛起鱼肚白,薄纱一样的光线悠然地飘进屋子。 沉香取出那只折磨得杨戬欲生欲死的蛊虫,掐诀清理干净床上的、地上的、他和杨戬身上的污迹。最后,他抱着杨戬到床上与他面对面躺下,抓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事情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 几个月前,沉香救回杨戬后,把他安置在“烟花三月”的扬州。疗伤,喂药,解闷,他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至于理由——沉香郑重道,不管怎么样你是我舅舅,我们是亲人。杨戬心中百感交集,日光照着他如许容颜,他对沉香笑了笑。 一如十六岁那年初见,惹得年轻人心猿意马。 闲暇之时,沉香会同杨戬聊聊杨婵、小玉等人的近况,聊新天条出世后的三界......四公主死而复生,丁香托到赵家夫人的腹中,于是劈山救母这件事也可以当作笑谈。 当然,要刻意避开或轻描淡写地带过杨戬做的那些事。 杨戬笑意柔软地听沉香从走出刘家村说起,拜师学艺,盗丹夺斧,一出一出精彩得像话本子里的故事。 说到华山闯关,沉香促狭一笑,模仿着彼时语调,“美人,凤体安康否?”,杨戬一愣,卷起手中书本敲在他头上,沉香的眼睛亮晶晶,“舅舅,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杨戬瞪他,“好多了。”紧接着眉目舒展,眼底陈铺满一片笑意,“谢谢你,沉香。” 时间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院子里桃花谢了,结出青黝黝的果子。 然后有一日,沉香强行jian污了杨戬。 在这件事发生的前几日,还发生一件事。他们因为一件小事争执几句——是为汤药里少放了某种药材——沉香大为光火,自觉几个月的精心照料换来挑剔,他端起汤药从杨戬头上淋了下去。 头发淅淅沥沥滴着深褐色的药汁,弄脏白色的衣服。杨戬狼狈地低着头,他死死地握紧手里的勺子,身体如同迎来了一场狂风般摇摇欲坠。如果说沉香这番所为是冲动,那么这时候,一种奇异的快乐冲破了他刻意打造出的温情桎梏。 过往种种,怎么不恨呢。 再回想那场yin秽的暴行,杨戬似乎并未做过多的反抗,好像说了“我是你舅舅”,“你娘知道会伤心的”这种话......更多细节沉香不愿意多想,也就逐渐淡忘了......情事结束,杨戬穿上衣服,他系着衣结,手指颤抖得厉害,便迟迟系不上。不知为什么,这个画面深深地印在沉香的脑海里,时不时地冒出来,使他心中一悸。 从十六岁初遇开始,想着杨戬的面容与身姿,继而想象着他遮掩在衣服下前凸后翘的躯体,沉香的下体便会膨胀坚硬。 他——不——后——悔。 耳边杨戬的呼吸声均匀,沉香却是陷入回忆里翻来翻去的睡不着。 应该是从那日开始,杨戬像在一夜之间被人抽取掉全身的骨头,他温驯如绵羊,对沉香予取予求。也许对他来说,顺从比无谓的挣扎要体面许多。 时间再稍长一些,莫名其妙地,杨戬不仅要做床上的荡妇,还要扮演贤妻良母的角色,为沉香洗衣做饭。 炉膛里亮起火光,杨戬有条不紊地洗菜,切菜,往锅里倒油......沉香抱着柴火走进来,他往炉膛里填柴火,火更旺盛,点亮少年乌黑的瞳孔——与舅舅如同一对夫妻般过着最普通的生活,他由衷地感到幸福, 困于柴米油盐,杨戬的一天往往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有诸多如衣服破了需要补这样的琐事。 烛光橘黄色,照着杨戬沉静的脸庞,他穿针引线,神情因专注而荡漾起微妙的温柔。在这一刻,在沉香眼里,杨戬的身影理所当然与三圣母重叠起来,又与刘彦昌重叠起来。舅舅像母亲,也像父亲,他还可以像情人。 沉香迫不及待地拉着杨戬到床上脱去他的衣服。 温存过后,柔情涌上心头,沉香很想说点什么,奈何无话可说,只好抓住杨戬的手指与之十指相扣。 有过那么一次,欢好后沉香尝试同杨戬说话,“舅舅,哮天犬叔叔跟着我娘过得很好,你想见见他吗?”杨戬摇摇头,“我会听话,你不必拿他威胁我。”,沉香哑然失笑,暗嘲他小人之心以己度人,念头一转,日日jianyin亲舅的自己,的确算不上是正派人士。 他们就这样度过一日又一日,沉香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度过一日又一日。而敖春横插一脚进来,是他始料未及的。 敖春绘声绘色地与沉香描述杨戬是如何地投怀送抱,身体是如何的蚀骨销魂......沉香只觉脑子里钻进了一群蜜蜂嗡嗡作响,他不情愿再听下去,生硬地转开话题。 临别了,敖春跨过门,他侧过身问,“沉香,你是不是和你舅舅睡过了?” 沉香烦躁地在杨戬怀里蜷缩成一团,恼恨八太子为什么什么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