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跟神仙似的,在黑夜里发光
书迷正在阅读:【es/七种茨中心】过劳死、我的小熊老婆、小情侣日常、all方/莲花楼脑洞合集、欲宠(民国强取豪夺,1V3)、风尘叹补车、【封神】辣手摧了两朵兄弟花、晋江文学城的三創、疯狗和他的大虫师尊、【hp】性玩具
这是我第三次看到老板的马子。 我知道这不是我该看的。 但是他穿着那么薄的纱,脖子上还带着那个标志性的青色项圈,挽着老板的手出现,又乘上车后座的时候,我忍不住用余光多瞄了几眼。 毕竟能看到他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啊。 “开车。”我听到老板这样跟我说。 我连忙收回了目光,踩下油门驶向目的地,不敢再分神。 虽然眼睛只能盯着前面的路,我的耳朵还是很好用的。 后座上细微的震动声在没人说话的车里传来,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些喘气声和小的像蚊子叫的声音。 车在道路上开着,偶有颠簸的地方,在后座就会传来链条碰撞的响声,我猜是老板又用那很细的金链子夹在了什么地方。 但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老板就按下按钮,升起了前座和后座间的隔板。 算了,知足了。 我也没想到用一条烟同李生换的这次上工机会,会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我不禁想到了前两次见到他的样子。 第一次是在一个晚上。 我被老周一通电话打醒,叫我赶紧开车去接老板,语气严肃又焦急。 我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认命地边打哈切边穿上衣服,开车到老板的指定地点。 然后就措不及防地看到了她。 虽然她当时情况很糟糕,身上都是血,露出来的皮肤都是青紫还有伤口,但是那身段,那腰,那腿,那屁股,那脸都跟神仙似的,在黑夜里发光。 还没盯几处,我就被老板皱着眉头撇了一眼,我急忙把头低下,拉开车门。 哎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随后老板就把她抱起来坐上车了,送回了老宅。 老宅里面我也进不去,只是看到一堆老板家里的私人医生围在大厅里,焦急地转来转去,那个晚上老宅的灯一直亮着。 我也坐在车里等老板下一次使唤我,顺便想想那个大美人,顺便。 过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看到过她出现。 第二次是个意外。 我们这种小人物不可能在老板面前混什么眼熟的,也不值得老板在意,因此每次有工作都是老周来通知我们。 然后那次好巧不巧老周就叫到了我,现在想想我还是挺幸运的。 老周叫我去老宅帮老板拿一份文件,就放在大厅的茶几上。于是我就去了。 等用人打开门让我进去之后,我禁不住看了看这个之前根本进不来的房子。 好大,好空旷,穿堂风刮在身上凉飕飕的。 里面也很阴,是一种让人莫名其妙感受到的寒意,没有什么生活气息。 我想,这个老宅平时肯定是不住人的。 然后我走了进去,准备去拿文件。 可是在我拿到那份文件之后,就传来了踩着木质楼梯下楼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我后背一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个阴森森的老宅不会闹鬼吧。 于是我死死盯着楼梯的出口,生怕有什么妖精从那里窜出来。 好吧,确实是妖精,是吸人精气的妖精,是大美人。 她穿着乳白色的丝绸睡衣,光着脚,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但是我看不太清。 在黑暗里,她白的像颗珍珠,这应该是很久没有出去过的那种苍白。 然后她慢慢地从楼梯走下来,睡衣的裙摆顺着她走动的幅度晃动,我的视线也随之晃动。 她从厨房里倒了杯水,接着翘着腿坐在了餐桌上。 凑近些,我才知道她手上拿的是一根女士香烟,此时猩红的火光在黑暗里静静地闪烁着。 我们谁都没出声。 她吸了一口烟之后,向我招了招手。 于是我就屁颠屁颠地凑上去了,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是下意识就这样做了。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可以看到她青色的瞳孔此时正微睨着,眼尾的红痕在明灭的火光下格外打眼。 然后是象牙蚌般的肌肤,脖子上被扣了一个和她眼睛一样颜色的项圈,项圈周围是密密麻麻的吻斑和红痕。 “呼——”她将嘴里的烟全部都吐到我脸上,我忍不住吸了一口,同样令人着迷。 “是他让你来的?”她这么问着我。 我知道这个他是指老板,但是我不想回答,于是我吞咽了一下口水,没说话,没点头也没摇头,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他。 只是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奇怪。 随后她似乎是倦了,又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水,吞咽的时候我的视线也随之转移,然后,我看到了——她的喉结?! 玻璃杯“砰”得一声与餐桌发生磕碰,我的心也“砰”得一声被枪击成碎片。 为什么没人跟我说过大美人是男的啊?!!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炽热和震惊,她,哦不,他也反应过来了。 他笑了笑,红润沾水的嘴唇摆出笑容的幅度,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你真有趣。”他这么说着。 然后他从餐桌上跳下来,和我对视。我似乎比他高些, 因此他要仰着头看我。 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我很难去描述。 似乎是纯真的,但是又是rou欲的,不下流但是风情,带着一些玩味。 他举起手,将烟头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发出“滋滋”的声音。 我觉得痛,肩膀下意识就要躲开,但是我克制住了,一直看着他。 看到他的眼神由热情变得冰冷,随后是死寂。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掸走了烟灰,又与我对视。 “走吧。” 这是一句命令,我觉得我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等着他垂青,可是却得到了这样的答复。 然后他走了,从我的身旁离开,烟头就随意地丢在地上。 我捡起了那枚烟头。 第三次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