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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一震急促的咳嗽声传来,虽然人已经清醒了,可是嗓子却一直痒个不停。 咳嗽带来的震动牵引着脖子上的伤口,血从白色裹布渗出,疼让文丑的眉眼都变形了,可是嘴角那抹笑容依然。 “公子,接下来要往哪里走?” “不要叫我公子,你是我弟弟。” “诺,公子。”看着颜良的表情,文丑不忍心再逗弄他:“颜良,还要去阴平吗?” “嗯。”颜良自家道中落以来,饱受人情冷暖,可如今他和文丑二人都不过弱冠之年,两人孤身行走在这乱世加上颜良手上的剩下财产,很快就会成为他人的盘中餐。 小小的医庐里塞了十几位病人,听着耳边拉风箱似的喘息声、绵延起伏的咳嗽声、若有似无的哭吟声,文丑觉得脖子扯着头,更疼了。 经过月余的修养,血淋淋的伤口外翻成了条深色的rou虫,静静趴在那里,真丑。 得到郎中肯定的答复后,颜良就扶着文丑离开了。 过了立秋太阳总是走的快,四周黑漆漆一片,弯弯的月亮,朦胧中能看见周边人高的野草随着风摆动,发出簌簌的声音。文丑窝在颜良的怀里,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颜良感受着怀中人的热度,一把抱起文丑,就要回去找郎中。 文丑扯着他的衣襟,摇摇头。他不想回到炼狱里去,满耳都是鬼的低吟声,太吵了,太吵了,他想离人近一点,离鬼远一点。 顺着那点力气,文丑在他耳边说:“颜良,我们做吧。”热息顺风吹进颜良的耳蜗。 “你病了,要看郎中。” “死不了,里面实在是吵得我头疼。” “那我请郎中出来。” 文丑的舌尖顺着耳廓描摹,耳垂被唇舌吸允着,拒绝的意思很明确。 面对文丑的挑逗,颜良是冷淡的,就像是看着胡闹的孩子,等待着孩子尽情发泄。 文丑跨坐在颜良身上,两条腿缠在他的腰上,先是一串吻,然后张口咬住颜良的喉结,手伸入裤子,握住,在手指的拨弄下,很快就有了反应。 这样的事情他们早已做千百次,都不用寻找,那根roubang就能找到常去的那出,狠狠地抽插,穿刺。 但又和之前千百次不同,颜良的阳具依然炽热,可是人却淡漠,他看着文丑坐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看着文丑用唇舌在他身上印上红痕,身体和精神生生撕裂开。 轻轻的呻吟声在此间里晕开,颜良将文丑转了个身,他能将文丑整个搂住,这样就看不见他的脸,下颌扣住文丑的肩胛,两个人手脚相缠,像重叠的塑像,不分彼此。 激烈地抽插接踵而来,巨物来回抽动,脆弱的xiaoxue被迫一次次张开,内壁根本追不上抽动的速度,只能没有章法的胡乱收缩。 “颜良……嗯,颜…良…”剧烈的抖动,文丑似一叶孤舟随浪起伏,却被颜良牢固地抓在怀里。文丑试图迎合这番疾风骤雨,可颈伤加上高烧让他的体力在这场性事中快速消耗,感受那根巨物一下有一下往着那个敏感点刺去。 颜良是个君子,待人向来温和,以前在床上也是的。 不过几十下,文丑就射了出来,白浊落在腿间,粘腻的液体,让两人的交合处更加狼藉。 可身后的巨物仍然不知疲倦的继续进攻,脆弱的入口早已红肿充血,甬道急促的收缩,希望那根巨物一起。 颜良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文丑能感受到体内大家伙在不停跳动,很快就将他全部填满,小小的甬道,每一处缝隙都被jingye填满。 文丑脖子上的伤已经开始结痂了,红黑的色血痂缠绕着脖颈,文丑觉得难看极了,想要继续缠着裹布,颜良不肯。 已经结痂的伤口继续裹着伤布只会有损伤口的进一步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