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穹,吞咽,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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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垂眼看着沉睡在身下的灰发青年,呼吸微微加重。 他并非趁人之危,只是接触到对方的瞬间,一个念头凭空在脑海中闪现。 【这个男人需要jingye】 命令式的奇怪认知,将cao弄灰发青年变成默认的事实。 只看了无名青年一眼,他就硬了。 想要进入,灌满,cao坏,想把人按在身子底下,掰开他的腿直接捅进去,最好随时随地都可以占有taonong,在他哭着哀求的时候用力贯穿,让他不断高潮迭起,再也离不开身下那根东西。 丹恒强行压制住那些在脑海里不断浮现的疯狂字眼,扶着胀硬到发疼的下身缓缓顶入青年被迫大张的口中。 粗壮硕大的冠头刚刚进入,便顶上了口腔上膛薄软的rou膜,温暖湿润,舒服到腰眼发麻。 丹恒自认不是重欲之人,自制力却在此时几近失控。 眼角的殷红艳丽的似乎滴出血来。 掰住灰发青年的下巴,让他嘴巴张得更大一些,尽管如此,布满青筋rou麟的粗大rou茎还是不可避免的摩擦到唇边齿尖,刺激着丹恒敏锐的神经。 他再也忍不住,蘑菇头蹭着口腔软膜顶进喉咙口,将还在外面的rou茎送进去小半。 喉头的软rou立即涌上来,紧紧包裹住肿胀圆硕的rou冠,试图阻碍它的前行。 丹恒眼睛眯起,单手撑在墙壁上,腰腹一阵阵发紧。 太舒服了。 这个男人需要jingye】 重复的认知霸占着脑海,丹恒感觉到自己快要失控了。 再忍下去,他不知道失控后的自己会做出些什么,干脆服从欲望。 掰住青年下巴的手再度用力,青筋狰狞越发粗大的rou茎猛地顶入。 硕大的冠头强行挤开喉管柔嫩的软rou,顺着颈部咽喉下弯前进,被迫扭曲的长直rou茎疯狂弹动,试图在这片高温湿润的yin糜rou道里顶出更舒适的空间。 丹恒深吸一口气,抽出些许rou茎,长指顺着沉睡不醒的青年脖颈下移,虎口撑住喉骨用力向上提。 沉睡不醒的灰发青年被迫高仰起脖颈,弯曲的喉道顺畅变直,勾满黏液的油亮粗大rou茎再度顶入,几乎要撞入食道口。 全部进去了…… “唔……” 身下人条件反射的吞咽着,受到挤压的硕大冠头弹跳几下,快感不可阻挡的涌进四肢百骸。 丹恒腰眼发麻,扬起头发出长长的一声喟叹。 他一只手撑着灰发青年的下颚,另一只手缓缓游移进青年灰色柔软的短发里,温热的指尖抚摸着青年泛红的耳根,贴着他的后颈,把他的头往胯下压。 自己则挺着劲瘦的腰,缓慢的,用力的抽插。 被rou龙堵在口中的唾液顺着灰发青年的唇角直流到下巴上,黏糊糊的往下滴落,有不少还黏连着丹恒粗壮狰狞的rou茎,随着抽插进出黏黏腻腻的勾出yin荡水线。 场面糜烂不堪。 丹恒眼瞳泛起隐隐的红芒,按压着青年后颈的力度忍不住加了三分。 * 要喘不上气了。 粗大guntang的东西一次次抵着喉管插入,生理本能让穹想吐,可急速收缩的喉管似乎取悦了那根东西,它变本加厉,撞入的力度更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明明难受到要窒息,身前的rou茎却不争气的鼓起帐篷,下体也湿透了,黏腻腻的液体沾满了臀部,浸湿裤子。 莫名的快感随着口中guntang的不断抽插慢慢从脊背向下蔓延,他忍不住绞紧才出现在下体不久的rou花,比起合不上口的嘴巴,那里空虚到发疼,更想要什么狠狠的插进来大力顶弄。 有液体顺着喉管滚入食道,黏糊糊的只有那么一两滴,犹如久旱甘露,在穹的体内引起极大的反应。 想要这个……想要吞咽更多…… 他的喉管不由得动了动,舌根突然恢复了力量,食髓知味的缠上占满口腔的粗大。 穹还是睁不开眼睛,他听到头顶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紧接着横贯在食道口的硕大颤颤,更多黏腻的液体顺着食道滚入饥饿难耐的肠胃之中。 苦涩,腥烈,不好吃。 可是好喜欢。 矛盾的情绪还在大脑中躁动,身体已经本能的去追逐可以带来满足的食物,当意识到挤压可以获取更多,穹更加努力的张大嘴巴,主动将那根东西吞吃的更深,喉部不适的发出干呕声,舌头还在贪婪的吸吮舔弄。 想要更多,为什么没有了,为什么不出来—— 按在后颈的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阻止了他贪婪吞吃的动作,随即那根东西猛地拔出去,又恶狠狠的撞进来,循环往复,速度快出残影。 穹麻木的想着,嘴巴大概要合不上了。 抓着头发的手变成两只,死死的按压着他的后颈撞上火热guntang的根部,穹感觉到自己的脸埋进一片刺痒里,不断摩擦喉管的硕大死命撞击,终于贯穿了食道口。 带着浓郁腥涩的粘稠液体在食道口喷射,穹本能的大口大口吞咽,微凸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 太多了,咽不完。 硕大guntang的东西缓缓从口中抽出,挂着他来不及吞下的白浊,黏糊糊的滴答一地。 穹缓缓睁开了眼睛,湿漉漉的金色瞳孔上蒙着一层雾气。 他依旧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嘴巴大张着,唇齿间尽是未能吞咽下的粘稠白色液体,像是yin荡的奴隶在展示自己有好好含住主人的赏赐,以求抚慰和夸奖。 丹恒喉头滚动,刚软下去的rou根再度硬起。 他努力说服自己,人已经醒了,不可以再胡来了。 尽管眼下由他亲自打造出的糜烂荒yin的场景没什么说服力。 丹恒脱下外套罩在灰发青年身上,轻声:“还好吗?” 灰发青年听到他的声音,双目茫然的看过来。 他还在努力吞咽着白浊,指背擦着因充血而变得红艳的薄唇,唇角沾染着点点精斑。 看着对方一点点将自己的东西吞下去,丹恒身下硬到发疼,他错开目光,努力保持着理智,尽量温和的问:“我是丹恒,你叫什么?是空间站的员工吗?” “我叫……”灰发青年的意识出现短瞬空白,他想了想,一个字跳出脑海,下意识出口,“穹。” “穹,这座空间站遭到了反物质军团的袭击,我们是——” “食物。” 丹恒愣愣,“什么?” 穹保持着坐着,盯着丹恒鼓胀起的胯下。 他舔舔牙齿上残留的腥涩味道,重复,“食物。” 丹恒:“……” 穹双手撑地,跪着朝身前怔愣的男人鼓胀起帐篷的下身蹭过去。 他还饥肠辘辘,而这里充溢着食物的味道。 丹恒抓住灰发青年搭上来的手,摇摇头,“不可以。” 穹茫然,“为什么?” 刚才不还吃的好好的? 要怎么回答才能简洁快速而不尴尬的解释清楚,刚才是情势所迫,并非有意占便宜,丹恒努力在堪称人形智库的大脑里搜索着答案。 穹显然有着自己的一套逻辑,他观察着隐隐藏在丹恒冷静神情后的纠结与尴尬,得出了答案。 “是……不舒服吗?” 丹恒闭了闭眼。 不,是太舒服了。 他生硬的抛出自认最合理的解释:“空间站遭到了军团袭击,这里很危险,我们需要尽快离开。” 穹歪歪头,朝他身后看过去。 “你是说哪些东西?” 不等话落音,身前的男人已如蛟龙化形飞速冲过去。 “快躲起来!” 丹恒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柄墨绿长枪,枪头锋利尖锐,寒光凛凛,如游龙破云直击敌人命喉! 穹挠挠耳后,饥肠辘辘的状态实在不适合战斗,但他的食物在拼命…… 随手抓起身旁的棒球棍,颠颠,还挺趁手。 穹挥舞着棒球棍大吼着加入战局—— “我来送你们上路!” 扫清敌人之后,名为穹的青年扛起棒球棍,肆意看向持枪而立,名为丹恒的食物。 “现在可以了吗?” 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