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x梅梅】春宵一度(水煎,双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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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等我把韩将军两只手反捆在背后时,才后知后觉自己这一夜是彻彻底底拥有他了。 在他还是个将军时,我就是他麾下一个不起眼的小兵,别人抢着要功绩,我就只想混吃等死,再看看这个长得清秀异常的领袖。 我对韩信的印象一直很好,大概是脸很漂亮,瞳孔很淡,眼睛还大,对我们很少发脾气,客客气气的,又显得有些疏离。 也正因如此,我们军中私底下只将他当做可远观不可亵玩之物,蒙上了一层纱。只不过军中不免有些无趣,没有女人疏解的日子让他们憋着无从释放,身边又是五大三粗的汉子,长得歪瓜裂枣居多,驻扎时大晚上握着自己命根的时候空虚的大叫,想插女人。 不知是谁提了一嘴,我更想插将军,四周都猛地一停,悄悄向四处看了看,才继续道,你别说,我也想插他。 接着整个营帐里全都是对这位将军的污言秽语,不加任何修饰,把他当做人偶任人摆弄。我当然知道这群人只敢在这时悄悄幻想一下,捅破那层纱把将军握在手里。 我好歹读过书,所以听他们下三滥的语句时不免有些下头,于是起身悄悄离开了全是男性气味的营帐。 也是这时候,我发现了韩将军的秘密。 今夜不知为何他的营帐外没有任何人,主营帐离其他营帐有些远,我本以为将军已经睡下,可往缝隙一瞧却发现内里还亮着光。可能是在处理什么事物吧,我这样想着。 刚想起身离开,却听到了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那声音实在扣人心弦,叫的很软,尾音盘旋了一会才消散,接着又是一声,还带着一些泣音,听的我气血直朝下涌。 这声音不是别人,跟了韩信这么久,怎么可能分辨不出? 连听了好几声,再想起来方才在营帐听到的那些,我的小兄弟不合时宜的兴奋起来,顶在裤裆里硬的发疼。 我悄悄撇开那个缝隙去瞧,这位置是极好的,正对着他的榻。只见他窝在榻上,衣袍未脱,还是整齐的穿在身上,只是裤子褪下一些,一只手正伸在两腿之间进退着。 这不是普遍男人的自泄方式,用后面高潮寻求快感的方式我也就听说过,没想到将军玩的竟如此之花,手抽送几下就夹紧腿,大腿根颤颤巍巍的抖,他的长发没有高高梳起,而是披散在身上,也遮住了他的脸。 我实在忍受不住,脱了裤子握着小兄弟,将军的动作太慢,手的抽插速度总是会因为腿不自觉的夹紧而变慢,我心想着如果我上去就一定会顶着他哭出声,握着他的大腿把他敞开到极致,让他的腿夹在我的腰上,再拨开他的头发,去看被情潮占据的漂亮小脸。 他喘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醒别人似的,可偶尔突然拔高的声音把我的魂能勾到九霄云外,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射了一手。 帐内的声音还在传进我的耳朵,我看着手,自己跟那群对着将军意yin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看到了本人在自泄,仅此而已。 可是,与我而言,这位将军便不再只是将军,不再是隔着一层纱,我已经将它捅破,看见了里面的样子,勾人心魄,让人沉醉其中,尽管还只是看见。 我强烈的希望,想拥有一次他,哪怕一次,一夜,一晚就足够了。 我慌乱的赶紧穿好裤子,趁没人发现赶紧逃离了这里。 殊不知身后的营帐里,方才潮吹完的将军仰躺在榻上,腹部还在痉挛,花xue随着他的呼吸又喷出些什么,混着没怎么抚慰属于男性的性器喷出的精水一起落下来,他伸着手背捂住眼睛,终于又熬过了一次情欲。 02 没想到机会来的如此之快,打完仗后将军就解甲归田过隐居生活去了,功名利禄全抛在身后,也不知为何。 我趁着自己老娘死了要去服丧,也离开了军中,毕竟那将军不在了,我也没兴致再待下去。 也仅仅是过了一年,我便找到了他的住所,只不过我没想到我的计划会实施的如此顺利。 计划很简陋,我也没想多么具体,可能打心底就觉得自己不会成功,可想起他的声音,想起这一年来我肖想的所有,握着他的腰顶撞,想在他耳边喊将军,他奶奶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试吧,不行就算了。 于是用部下的名义邀请他喝酒,没想到真的同意了。一见面还叫对了我的名字。 他还是我记忆里的样子,头发高梳,笑起来抿着嘴,不过身上穿的衣袍更像是公子哥,不像以前是当将军的人。 不过他当将军时我也感觉他跟我印象里的将军不同。 衣服上绣着梅花和大雁,精致的很,这样搞的我更想拽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内里了。 安全起见我还是在他的酒里放了能放倒大象的蒙汗药以及媚药,这酒我花了半生的积蓄搞来的,就是为了压掉药的味道。 将军对他的部下真是一点防备心没有,喝了一碗便神志不清的倒了下去。 之后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等我把所有后顾之忧全部处理掉后,才回到了卧房。 将军的眼睛被我蒙住,方才我出去也就一炷香时间,媚药的药效似乎起了作用,他已经开始不自觉的蹭腿,嘴里也不知在呻吟着什么。 我没打算这么快上手,只是将他的衣领拉开到最大,露出里面结实又饱满的胸乳,我长吸一口气,捏了上去。 “唔嗯!”将军立刻有了反应,后背挺直,后面被束缚的手挣扎了一下又软下去,我见他没太大反应,继续像揉面团一样捏着他的胸乳。 不知为什么他的胸软的不像个男性,虽然不像女的那样又大又柔,但是也足够好捏,已然挺立的乳粒顶在我的手心,我刻意没有去管,看着他小声喘息的脸,以及颤抖着相互磨蹭着的腿根。 “……别……别摸了……”韩信的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我第一反应是掀开黑布看看他醒没醒,睫毛微微颤抖着,全然没有醒过来的样子。 大概是梦呓,将军他应是在做春梦,我听到他前面呜咽的在喊着几个字,像是名字。 他梦的自然不会是我,尽管他的身体在我的手上。想到这里,我捏起他的胸乳又狠狠按回去,早已挺起的乳粒在我的手心磨蹭了几下,将军受不住的叫了两声,腰部挺了挺,又靠回椅背上喘气。 这时候我才捏着他的两颗熟透的果实把玩,将军的皮肤不算很白,但那指印却清清楚楚的印在上面,中间肿起,被我顶着乳口向前拽。 天啊,几年前不可亵玩的韩将军如今在我手上,我甚至可以射在他的脸上,哪有什么只可远观,我能cao到他一整夜,让别人远观去吧。 “……嗯,下面也……啊……”将军又喊了不知是谁人的名字,想必他的春梦也同样精彩无比,我当然也不甘示弱,裤裆里的猛兽已经饥渴难耐了。 我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的时候他少有的拘谨了一下,又默默卸了力气配合,梦里的那个人到底是谁,能让他如此配合? 不过我已经来不及想那些,因为我看到了能挤占我思维的东西,媚药的加持下勃起是必然的,将军的尺寸自然不容小觑,只是这底下却生了一条缝,女人才有的缝。 我恍然大悟,原来当时他自泄,并不是在后xue进出,而是在这花xue! 我难以置信的碰了碰,翻开yinchun,里面已经湿漉漉的,甚至摸到了一手指的水液。 这将军是个极品,我大骂几句,怪不得叫得那么诱人。 我的指尖往里戳了戳,他的腿就立刻合拢把我整个人都夹在他双腿之间,我抬头看他,将军也低着头,嘴巴抿着,像是在对视。 对视也只是我单方面的想,他在梦里也不知把我当成了谁。也不知是在攀比什么,我发了恨劲的把他的双腿掰开到最大,把花xue往我这边拉,yinchun被迫大开,将军惊呼着矮下身子,屁股半悬空,我把头一低,去舔他的xue。 xue道早就湿的不成样子,舌头伸进内壁去够深处,不断舔吮,手里摁着的腿心不断颤抖,泛起了红,等我用牙尖轻轻研磨了几下阴蒂时,他嗯嗯啊啊的连着浪叫了几声,腰部高高抬起,大腿肌rou猛地绷紧,脚趾蜷缩,上面跟下面一起喷了出来。 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潮吹的液体激了满脸,等我抹了一把脸再睁眼看他时,他歪倒在椅子上痉挛,地上已经湿了一片,花xue还在滴着yin水。 我摸了摸脸上飞溅上的水,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敏感,舔到了阴蒂就喷了出来,还两边都发大水,我去青楼也不见得哪个女人能出这么多水。 韩将军不会每天都躲在营帐里高潮吧,把自己的身体搞得如此敏感,是为了勾引谁,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不可能,如此的话他也不会不要功名利禄,不会是勾引他做梦梦到的那个吧。 真是没想到,这韩将军居然真能把自己许给别人。 我边想边把他眼睛的黑布取下来,犹豫了一会也把手上的束缚解开,既然在做春梦,那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已经硬的发烫的小兄弟在控告我的不为所动,我把他抬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他背靠着我,两条腿叉开跨在我的大腿上,将军瑟缩了一下,才慢慢靠在我怀里。 我往前探进花xue里,已经射过一次的xue道有些紧致,但轻轻松松直接容下了我三指,我也不再犹豫,抽出性器在他的xue口磨了磨,rou唇外翻,他的腹部紧绷了一瞬,似乎被我的性器烫到,接着内里又喷了些yin水,我边淋边就着润滑长驱直入。 紧致的xue道裹着我,rou壁软的异常,我闭着眼享受了一下温软的内里,接着扶着他的腰就往上顶。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他的腰握着手感绝佳,总有想要困住他的冲动,不断往里卡着,生怕他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上衣还穿在身上,布料随着顶撞上下翻动,似乎摩挲到了肿胀的乳粒,韩信还在睡梦中,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胸前的异样只能求助。 “唔……摸,摸一下……啊嗯……” “哪里?”我贴着他的耳朵问到,他难得没有喊人名。 不过不出所料,将军没有回答我,呻吟声控制不住的溢出,啊了半天没有别的字,调子却变了不少。我被夹的舒服,决定帮他一个忙。 不过帮哪个由我说的算,我又往深的地方顶了顶,手还没向下伸就突然被更甜腻的声音吸引了过去,韩信的大腿狠狠在夹我的腿,手里的腰不住的颤,我心里神会的就往那个地方撞,抽出再直直撞向那里,充血的yinchun因为坐姿大敞着,xue口边的嫩rou被cao的翻出来又顶回去,xue道里的褶皱快要被撑直了,我撸了几把他的性器便不去管,而是向下继续找他的阴蒂。 他的sao点也不算太浅,还是需要多找一找,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又听到了那几声我魂牵梦萦想了好几年的浪叫。 方才只是磨了磨就喷了那么多,那这次还会再喷吗,不过有我堵着自然喷不出去。我的手指开始揉着蒂珠,韩信后仰想躲,他全身上下都在我的手里,又能躲到哪里呢,花xue内盯着sao点直撞,xue外摁着阴蒂刺激。 等yin水往guitou上浇下来时,我也射了进去,听觉才慢慢恢复,我听到他高潮时一直再隔着呻吟嘟哝的名字。 两个字?还是三个字?很简单的字拼在一起,这个人我不认得,他既然如此愿意这个人这样草他,那玩的再狠一点也不亏。 我还在享受他花xue高潮后的紧致,他脱力的靠在我怀里,又开始梦呓,跟梦里的那人不知在说什么。 我懒得听,只是将手往他的后xue伸。 03 抹着他的yin水开拓后xue的确别有一番风味,将军闭着眼哼哼,在伸进第三个指的时候才表现出了拒绝,肠道缩了缩,模糊的说了一句,塞不下了。 怎么塞不下。我把第三指塞进去时他的前端喷出了些稀薄的水液,另一只手摸上了他肿胀的小腹往下按,他在我怀里摇头,方才射的和他自己的都被我堵在这里,我又拍了拍,能听到水液在里面翻腾的声音。主要是他自己的yin水多,分明之前已经喷过一次,等拔出来的时候肯定又要漏。 后xue酸涩的似乎初次被插,不像那花xue,我一进去就知道不是第一次了,既然就连他梦里的人都没插过,那我作为第一位得好好品尝了。 我抽出深埋在花xue的性器,发出了啵的一声,我摁了摁他的小腹,将军小声喘了一下,在睡梦中的人根本夹不住,我的jingye和他的yin水落下来,打湿了他自己的大腿根,弯弯绕绕的落下来,我一拍他的大腿内侧,没多少rou的腿又痉挛了几下,水花四溅,泛起了可怜的红,我喜欢看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于是又拍了几下,他已经喘的不像样子,yin水还跟着我的节奏往下落。 我也不用愁待会没有润滑,需要的时候往他花xue里搅一搅就能涌出来。 真的插进去时还是因为肠道的酸涩紧致倒抽了一口气,韩信呜咽着让我快点。 将军的命令哪敢违抗,我cao他后xue的同时还把手伸进了他热烫的花xue抽插,他的xue实在让我心驰神往,我引以为傲的长度顶着他的前列腺撞,后xue被撑得满满当当,有了肠液的润滑才好受的多,已经能容纳四指的花xue也收缩着,我够不到他的敏感点,只能遗憾的戳刺。 不过这位极品将军可不满足,他无意识的晃动着身体,自己往我手上撞,可每次在找我手的时候就被后xue顶的一阵颤抖。 “嗯,嗯哈……深,深一点……” 他的高马尾已经被我扯散,墨发偶尔会因为上下起伏飞进我的嘴里,我扭头把它撇开,另一只手去揉他被冷落的胸乳,堵着乳孔按捏,怪不得如此软,把他当个娘们都可以了,以后给孩子喂奶,没有奶就cao他到有为止。 之前也没见他这么大,是做了什么束胸吗,不会敏感的被碰到就要硬吧。 “啊……唔,再深一些……”韩信被摸爽了,全身上下只有花xue那处sao点没有照顾到,就这还欲求不满。 伴着他发丝间的梅香,我想起来他衣服上绣着的梅花。 “深一点,嗯?” 这会将军回我了:“嗯……嗯嗯。” “深一点是要cao到你哪里?” 他的头左右晃了晃,还是说着再深一些。 “那最深处只有zigong了,是想结果吗,这么着急采蜜。” 我在他耳边吹气,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小、梅、花?” 韩信似乎听到了,摇着头颤抖,我手下的动作没停,四根手指在他的xue口搅得yin水四溅,他挺着腰,屁股在我腿上磨蹭了几下,大腿又一次绷直,已经有经验的我立刻抽出手指,这一次他的潮喷被我全程看在了眼里。 我把他的腿掰开,抽出后xue深埋的性器,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握着,他下半身悬在空中,yin水喷在地上,有一些也淋在我的腿上,他埋在我的肩窝里喘着,似乎觉得羞耻,全身都有些发烫,被cao的大开又湿润的后xue翕动着,一时半会合不上,鼓胀的小腹经过这一次潮喷也瘪下去很多,但身上两个洞都被我开拓的张着嘴巴要吃蜜,我没有让他缓缓的意愿,还是选择了花xue,握着性器插进那里,这一次目标明确。 我把他转过来,他乖乖靠在我的怀里任由我发了狠的顶胯,说到底我算是吃了他心上人的红利,在他梦里我是他喜欢的人。 “想不想结果?小梅花?”我问道。 他被我的气息烫的往旁边躲,我还在九浅一深的在宫外徘徊,捏着他rou感十足的屁股,跟他的胸一样好揉,往外掰到最大时再松手,臀尖晃荡着回位,我轻轻拍了拍,xue道立刻夹紧。 我又伸进他湿润的后xue,往前面贴,手指和性器就隔着一层rou膜,抠挖时也不忘摁着媚rou让他爽了好一会。 我又叫了他几声小梅花,他似乎对这个称呼有很大的反应,等我再一次顶到宫口的时候他终于是开口。 “嗯啊……是你的话,可以……” 我脑子里只听到了可以二字,又狠狠的顶了几下,宫口吸得我头皮发麻,我抓着他的脖子把他拎起来跟我接吻,我已经顾不上粗鲁不粗鲁,咬上了他的唇。 他的双眼仍禁闭着,虽然看不见那双蓝眼睛有些遗憾,可高热的花xue已经给了我足够大的惊喜,还让我cao进zigong,如果他梦里的人跟他一起来到我的面前,我一定会说一句百年好合。 但是现在cao进他zigong的不是他梦中人,是我。 我摁着他的后脖颈跟我接吻,他自然没有反应,伸进他口腔时只有我单方面的缠绵,能亲到就已经足够了。 怀里的人猛地弹起来又落下,我松开他的唇,手向下将他的屁股掰开,往里使劲一顶胯,我顶进了他的zigong。 我又疼又爽,心想着这般被他的心上人发现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韩信哭了出来,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泪水顺着眼角落下,皱着眉头,大腿抖若筛糠,最后仍然叫着那个名字让我射进了zigong里。 梅花便是如此结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