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花】Wait a minute!(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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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木第一次遇到宫城的那天是个雨天傍晚,宫城站在堆着大大小小的纸箱的门口,精心打理的头发垂下来贴在额前,皱着眉用外地口音打电话。樱木满脸血迹,拿着书包一层层爬楼,正好对上宫城不耐烦的眼神。 “……不良少年?”宫城盯着他说了一句。 樱木本想尴尬地移开视线,又觉得很丢份儿,干脆直直地瞪回去:“看什么看,小矮子!” 宫城觉得自己肯定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才会和一个中学生在走廊上扭打起来。虽然他年轻时也勉强算半个不良,但十多年过去,工作和生活早就把性格磨成一潭死水。可偏偏站在阶梯下的对方眼神太犟,发色又扎眼,原本黑白灰的世界里突然闯进一点红,令他无比烦躁。 这场战争以打进来的电话为终点。宫城脸上挂了彩,樱木也捂着鼻子站起了身,他拿起电话,冲樱木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摁下了接听。 “喂。” “是,我已经搬走了。” “如果你指那件事,那就别再说下去了。” 樱木听不懂他在对着那头说什么,站在一旁抹了一把脸上血和雨混合的液体,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凭什么要听对方的话傻愣在这。 “总之,别再联系了。” 宫城挂掉了电话,樱木又作出一副怒目圆睁的样子试图对人进行恐吓,宫城没在意,冲他招了招手:“进来吧,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出于不想让父亲担心的心态,樱木乖乖地跟着他走进了屋子,打量着四周,一室一厅,简单的装修,宫城正一趟趟搬运着大大小小的纸箱。他不自在地站在一旁,想了想也插手帮忙。 终于把东西搬完了,樱木甩了甩手上的汗液,一股冷气袭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宫城像是忽然反应过来似的,从一堆箱子中翻出了家用医疗箱,直截了当地叫他把上衣掀起来。 樱木也干脆地脱下衬衫,满身的汗和雨水还没被风干,他的飞机头已经散开,被大手撩到后面,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有着线条分明的肌rou,居然还有八块腹肌。 宫城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心想这么一个小孩居然练得满身肌rou,也不知道是打了多少场架得来的。 给鼻子贴上纱布后,秉承着尊老爱幼的美德,宫城象征性问道:“还有哪里疼?” 他不知道的是,樱木是个不记打的,就刚刚那会儿宫城对他的好,已经让他原谅了对方,像个健忘症患者似的,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没事了,根本就不疼。” “噢……”宫城点点头,一种中年感慨涌上心头,“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一言不合就会跟人打起来。” 樱木一下子叫嚷起来:“我不喜欢打架!” 宫城掏了掏耳朵:“那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樱木的脸一下红了,半天才说出个所以然:“爬树……有只猫在树上,我摔下来了。” 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句感慨:“年轻真好啊——” 又放任樱木在自己这儿坐了一会儿,宫城站起身:“我要去收拾东西了,你请便吧。” 樱木拽了拽他的衣摆:“喂。” “什么事?”宫城扭头看他。 “我叫樱木花道,我和爸爸就住在你楼上。”樱木诚恳地看着他。 我没打算跟哪个邻居有深入来往啊……宫城嘟囔着,看着樱木期待的目光,眼角抽了抽,嘴比大脑更快地开了口:“宫城良田。” 樱木眼睛亮晶晶的:“小良!” 宫城试图纠正过樱木对他的称呼,不过没过多久就放弃了,一是他没必要和一个小辈较劲,二是他发现樱木对谁都这样,脑子不好使。 “原来小良马上三十一岁了啊!”樱木看着他的证件发出一声惊呼。 “是啊,大你一轮多了。” 宫城瞥了他一眼,不请自来的少年再次敲开了他的门,在布置好的屋子里转悠,发现了什么,又大叫起来:“小良,你还有唱片机啊!” 离婚后搬走的东西太多,宫城也记不太清。一边的樱木已经好奇地对着说明书研究起来,拿出一张唱碟放在上面,放下唱杆后打开了电源。 「すれ違う時の中で」 「あなたとめぐり逢えた」 「不思議ね 願った奇跡が」 「こんなにも側にあるなんて」 缓慢的曲调泻出,柔和的女声充满了深情的意味,宫城却走过来关掉了机器。 “啊!”沉迷在女声里的樱木猛地转过头看向宫城,“怎么不继续放了?” 究竟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宫城的心有点累,觉得登堂入室的樱木像是什么护食的小动物,他拿下唱片,没看樱木:“这是我前妻的东西,拿错了。” 正想把东西抢回来的樱木闻言愣了一下,别别扭扭地道歉:“对不起小良,我不知道……” 宫城冲他摆了摆手,樱木这才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手上的那一圈戒痕尤为明显。 他离婚的原因也很简单,无非是对方移情别恋了,他见过那个新对象,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比他小得多,嘴也甜。想想在一个下班后半死不活、倒头就睡的社畜,和一个充满活力、还会叫jiejie的学生仔中做二选一,估计是个人都会选择后者。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樱木真上了心,不知道是出于愧疚还是什么,好长时间再没见到人,不过宫城也有自己的事,一忙起来也就把这点小插曲抛之脑后了。 “在这干什么?” 宫城远远就看见一个红脑袋,樱木垂着头坐在公园的滑梯上,听到宫城的声音后又把脸埋进了膝盖。他把烟掐了,也陪着站了一会儿,一时间安静下来,这才听见隐隐约约吸鼻子的声音。 嘴唇动了动,宫城揉了揉樱木的头发:“走,去吃饭。“ 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热气萦绕着暖黄的光线,樱木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哀伤和悔恨,可能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笑着说要把他吃穷。宫城吃着面,偶尔用余光瞟他,樱木往嘴里不断塞着食物,大颗大颗的眼泪掉进碗里,浑然不觉。 把人拎去吃完饭,宫城又把他带回了自己家,他拿出拖鞋一阵比划,才发现没有樱木的码,对人说了句等着,又跑了一趟超市。 回来发现樱木就靠着玄关坐在地上睡着了,宫城调暗了灯光,轻轻地摇晃他,樱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脸上还挂着泪痕。 “去房间里睡。” 宫城把纸递给他,拉着人去了客房。樱木露出一双湿润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头,可怜地看着宫城。 “我没有爸爸了。”声音闷闷的。 空气陷入沉默。 九岁的宫城良田一头扎进十二岁的宫城宗太怀里,因为失去了父亲而哇哇大哭,宗太也无声地流着泪,还要抱着弟弟meimei安慰:“别哭,别哭,有我在。” 十四岁的宫城良田看着哥哥的遗像,在秘密基地哭上一整个下午,但是再也不会有宗太的拥抱了。 宫城摸出一根烟,没有点燃,又给人掖了掖被角。 “睡吧,”他笑了笑,“有我在。〞 “你今晚去不去联谊会?” 宫城正靠着栏杆抽烟,听见同事的声音回头,低头看了眼手表:“几点开始?” “大概八九点吧。” “噢。”宫城应了一声,扔掉烟头,“太晚了,我就算了。” “都离婚了,不打算再找一个?” “没那个想法啊,”宫城摆了摆手,“我还要带孩子呢。” 同事被烟呛得咳嗽起来:“你哪来的小孩?” 宫城已经朝办公室走了一会儿,声音远远传来:“捡来的。” 虽说是照顾,但樱木的奶奶还健在,宫城只是负责一些表面的学业督促和看护,樱木经常跑下楼到他家住,一开始还会阻止,后来敌不过对方故意在楼上弄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只得放虎进门。樱木身上带着一种小动物般的幼稚,又比自己小太多,于是宫城常常放纵他闹。有时也忍不住发火,樱木见状又会可怜兮兮地来求他别跟自己赌气,约法三章后又跟着他闹,如此过了两年,宫城感觉自己的脾气被磨得更好了。 但一反常态的,樱木最近在躲着他。 樱木趴在床上,脱下了裤子。他并不经常手yin,一是因为他的生活被其他事——诸如打小钢珠、看动画片之类的——填满了,二是他看av的时候,兄弟不太有反应。 以前他跟大楠他们一起挤在电视面前,像研究什么高深的东西一样紧紧盯着屏幕。女优是个高大的欧美人,男优看起来更小,高宫立刻点评起来,说这是小孩开大车。女人蜜色的rufang被两只手抓住用力搓揉,逼里流了不少水,男人直接把她的身体翻过去按住,摆出野兽交合的姿态,掰开两瓣肥大的屁股就cao了进去,高频冲撞起来。 那会儿樱木低头看裤裆中勃起的性器,水户好心地提醒他要不先去一趟厕所。他锁上门,拿出yinjing,guitou已经冒出点点滑腻腥味的粘液,他尝试闭上眼睛,回忆着刚刚电影里男优进进出出的动作,用手握住那根硕大yinjing来回撸动,但不知道过了多久,始终不得释放。 他硬得发疼,突然想象自己跪趴在床上,被硕圆guitou一下cao进肛门,囊袋激烈拍打着他的屁股。樱木压低声音喘着气,想象自己被插得一下一下往前倾,同时腰胯向前撞击,把yinjing一次次埋进手掌,哆嗦着射了出来。 此时他想着宫城,对方的体型和那个男优很像,宫城说话时总摆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下垂的眼尾被微微挑起的眉毛牵动,露出三白眼,眼珠里更多的是一种冷静自持的情绪。在樱木面前,偶尔会顾忌自己三十代的身份,便拿腔作势起来,花道、花道地叫,说话也要拽着樱木的衣领,把人拉到与自己等高的位置,再凑到耳边,命令的口吻带着轻佻,老让樱木产生他俩在干坏事的错觉。 一想到他那副表情,樱木下意识口干舌燥起来,身体也开始发痒。他把手指伸进湿淋淋的后xue里抽插一会儿,一股jingye射向空中。 实际上,宫城很惯着他,兴许是把他当小孩看,这种看轻的态度往往可以成为他的机会。 樱木蹑手蹑脚地拉开宫城的卧室门,确认宫城睡得正香,他大着胆子拉下睡裤,又把手覆到宫城胯下,来回摩挲那根陌生的yinjing。眼看那根东西已经勃起,樱木脱掉内裤骑了上去,圆润的屁股来回蹭着yinjing。 “嘶……”宫城皱起眉头,迷迷瞪瞪地睁开眼,樱木已经扶着他的jiba坐了下去。他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脑子也跟着清醒过来:“你在干什么!?” 樱木夹紧了屁股,不敢看他。宫城想把yinjing撤出来,却被樱木死死压住,他烦躁地再次开口:“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啊……”樱木把整根东西都吞了下去,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气,抬头看向宫城,眼睛又亮又湿,问道:“小良不喜欢我吗?”说完,没等对方回答,又强行亲了上去。 樱木不会接吻,就跟狗啃似的舔咬着宫城的嘴唇,实在看不下去的宫城干脆掐住他的下巴引领他,舌头交缠,黏腻的口水变成了催情剂。樱木大口的喘着气,宫城又盯上了他的胸,没一会儿,肿胀的rutou上糊满了黏黏哒哒的口水。 他喘着气,做出最后一点理性的挣扎:“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对吧?” 樱木点点头,身体和脸一样变得红红的,宫城发力把他压在被子上,少年的双腿顺从地勾上他的腰。樱木被cao得大汗淋漓,卧室里全是两个人的rou体撞击声和他的浪叫,宫城堵住了他的嘴说他扰民,樱木爽得脑子发蒙,现在宫城说什么他都听。 宫城一边恶狠狠地cao他,一边胡思乱想:他俩年龄要是对调一下就是开大车了;现在也没差,被一个未成年勾引,从被骑变合jian,横竖都是会被人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