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斯卡拉姆齐被博士拉出了房门,长廊帘幕放下了一半,雨下得大了,噼里哗啦砸着房檐,半昏半明间他踉跄着站稳,舌尖尝到一丝铁锈,终于如梦初醒甩开了男人的手。 “不,我不想见她。” 他不会自取其辱,不会再次被同一个人伤害。 “斯卡拉姆齐,你畏惧她。” 意为胆小鬼,懦弱者的斯卡拉姆齐。 博士并未告诉人偶这个名字的意义,正如今天的一切都将如他所愿。 他俯下身,贪婪注视人偶苍白的脸庞,手指轻易就托起少年下颌将他混乱的思绪收进眼底。 “没有,我只是……” “只是想起了他们并非从始至终都将你看做瑕疵和异类?”他笑着放开手,“怀念短暂美好的时光,所以不想继续报复下去,适可而止?” 他哑口无言,不曾想那个与丹羽有血缘关系的凡人也被博士知晓。 但他清楚博士在等自己发作,而那时多托雷就能更明确的“纠正”自己,用各种各样的方式。 斯卡拉姆齐不会怀疑多托雷的执行力,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哪怕是相处百年他也仍然不能看出对方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和想法。 实际上,他觉得面前的这个多托雷,或许有实力与他的造物主一战。 但眼前,他隐约猜到多托雷的用意。 “……博士,”少年扑进对方怀抱,如乳燕投林,清脆声音带着忐忑不安:“我不能见她,别让我见她……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他会忍不住质问影,忍不住嫉恨将军。像是歇斯底里的疯子,像弃婴痛恨母亲放弃自己,当他拔刀对准与他容貌相似的巴尔泽布,他和那些将他推进熔炉的人类又有什么区别? “……什么都行?” 多托雷摸了摸他细软的发尾,感觉到对方扯着自己的衣角身体还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记住这种感觉,”他抚摸人偶颈后刻印的雷纹,“我总觉得教训不彻底,你学不会尊重你真正的‘主人’,斯卡拉姆齐,你的名字、力量都来自我,我能给你自然也能收回。直到现在,你觉得你能离开我?” 人偶在他怀中打了个哆嗦,多托雷指尖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他忽然失去了力气,双腿仿佛从中截断,被男人眼疾手快搂住才没倒下去。 “呃!”和之前麻木不能动不一样,那时他尚且能感觉到疼痛。 博士将人偶少年抱起,他经常这么抱斯卡拉姆齐,对方往往毫无反抗能力才允许他这么亲昵的将他带出带进,不是疲惫的睡去就是不愿意看他而盯着随便什么地方发呆。 现在他惊恐地看着自己,又去看被切掉感知的双腿,眼神逐渐麻木,像落雨一样被急切的哀求色彩填满。 “多…博士……博士。” 斯卡拉姆齐平日里乖张暴戾,此刻迎合二席像撒娇一样示弱,过于繁盛秀丽的面貌苍白娇小,更显得人偶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心疼。 但多托雷看出他仍在挣扎,少年心中必然满是恶毒的咒骂,但那又如何,羽毛无风无浪,斯卡拉姆齐从自己掌心起飞也终究会返回指间。 “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他轻慢道,“或者你更愿意以这幅模样出现在天守阁,去求巴尔帮你摆脱我,告诉她你因为她的失责而被我控制。” “……” 斯卡拉姆齐不再言语,他像被戳到了最痛的伤口,连反驳都提不起力气。 “倒是和以前一样……”被同一把利刃刺伤,毫无长进。 稻妻的雨季漫长潮湿,阴冷的让人发寒。 上床后,人偶终于有了别的表情,他心里清楚算总账的一部分流程包括他厌恶又避不开的性,但他又恍惚间觉得自己理应接受现实,接受博士有条件的庇护。 他心里困惑又抗拒,仍安静乖巧的躺着,多托雷很满意他的自觉,并没有太折腾他,只是将这套繁杂的衣服撩起让他咬住,露出白皙胸腹。 人偶照做,感觉到一种难言的灼热感自下腹升起,他对博士的碰触有反应,也会因为对方指令困于无法高潮的煎熬,性事像一把钝刀,博士从他身上学到了各种凌迟刀法,而他也在被反复享用中习惯强迫学会迎合。 他本应该痛恨这种屈辱的性。 但斯卡拉姆齐并非没有享受过来自性的精妙快感,或者应该说,博士很喜欢他因为欲望情难自抑的恍惚,比起在情爱中侮辱对方yin荡的低级趣味,多托雷更享受调教人偶从叫床到迎合的每个细节。 斯卡拉姆齐在他手下已经从青涩过渡到成熟,偶尔冒刺扎他一下也不过是博士给予他自由令他有放纵的余地。 就像现在,博士仅仅只是挑逗他的yinjing几下他就忍不住勃起,如果不是双腿无法行动,他早就盘上了博士的腰。这是一种依附对方的动作,博士喜欢人偶用这种姿势攀附自己,仿佛交付主权的臣服。 “博士……腿。”少年微不可闻的抽泣了一下,眼眶酸涩涌上了热意,含着衣物模糊道歉,“……我知道错了。” 多托雷分开了他的腿,人偶像瘫痪一样只能任由对方取来绯樱香膏将软腻的几乎能化成水的助兴润滑物倒满他的会阴然后一点点搓揉开来。 “呜呜——!” 斯卡拉姆齐哽咽起来,博士没有使用他,而是扯下了他的金羽用这份信物捻弄他的性器,尖锐的金属刺痛了皮rou,他却连挪动都动不了。 “等回去至冬会多一位执行官,”多托雷逗弄了他一会便顺手把金羽扔到旁边,“我会为你绶章系带,六席散兵,在执行官中也不算低位。” 他揉开了斯卡拉姆齐的xue口,近来对方并没有进行性事,但海船上调教好的敏感依然不减,因此他只是稍微做了扩张便挺身进入,听见少年疼的难受的哭喘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