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时卡/初次探索生理
时寸瑾和卡许都是孤儿院长大的孩子。 时寸瑾有记忆开始就在那四四方方的孤儿院待着。尽管孤儿院都是半大不小的孩子,但时寸瑾却突出的早熟,孤儿院里年纪小的都是时寸瑾半拉扯大的。 十二岁前,孤儿院里领养人来了又去,有不少想领养时寸瑾。但每次时寸瑾都摸摸扯着裤腿的孩子们,笑着拒绝。半大的时寸瑾已经是孤儿院孩子们近父近母的精神支柱了。 十二岁那年,孤儿院新来了一位孩子。亮金色的头发,仰着圆圆的脸,睁着一金一红的异瞳,一位名为卡许的小孩。 卡许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他们来自异国,没有什么亲近的亲戚。卡许便这样自然而然地被收容入孤儿院了。 然而孤儿院的孩子都不爱和卡许玩。并非孩子们天然的恶意,只是孩子们天然的逃离危险源的本能。 卡许不善言谈,说话一个词一个词的蹦,带着冰渣子,脸上还挂着车祸后遗留的伤痕,整个人看上去凶神恶煞,尽管这些伤痕短时间内可以恢复。 但精神上的伤痕又需要如何恢复呢?它深埋心底,藏着不见天日,只能任由腐败变质。 在卡许又一次揍哭其他小孩后,时寸瑾决定将卡许带在身边贴身照顾。 卡许的新床位被安置在时寸瑾旁边,头贴着头。 但卡许不爱交流,或许也是不擅长华语,他同样很难对明眼看着就是要来管教自己的时寸瑾放下心防。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揍小迟吗?”时老师摸摸卡许的金发,言语中带着诱哄,“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不会平白无故打人。” 卡许被摸的轻轻松动,尤其时寸瑾在耳边支持性的鼓励,语调清亮温柔。卡许微微发软,像被顺毛的猫咪呼噜地哼哼。 “他说”,“没人要”,“不是”。 卡许眼尾红红,眼里有水光,但凝不成泪滴,依旧是一个词一个词地蹦,但罕见有几分着急。 他不明白,上一刻父母还开着车带他一起去游乐园,下一刻便被护在身下昏了过去。 一醒来,世上再无那两位卡许至亲。 卡许陷入昏暗的回忆里,小小地身躯开始抽动,手上还试图抓住什么。 他握住了另一双同龄人的手,是时寸瑾。 卡许陷入温暖的怀抱,就像至亲一样,耳边是时寸瑾坚定的话语。 “卡许,你是父母诞下的奇迹,也是生命的延续。” 时寸瑾轻轻拍怀里小孩的背,将那些痛苦的震颤抚平。 “他们将你交给我,以后我便是你的家人。” 自从上次夜谈后,卡许开始依赖时寸瑾。 以往绷着脸打架的卡许,被时寸瑾轻唤一声便乖乖放下拳头,凑在时寸瑾旁边贴贴。 但车祸还是留下不小的后遗症,卡许晚上常常被噩梦惊醒。 醒了也不叫唤,一样爬上时寸瑾的床,像小兽悄悄挨着时寸瑾汲取温暖。 卡许并不希望打扰时寸瑾。 但时寸瑾还是发现了卡许的问题。这很明显,卡许眼下的黑眼圈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没有精神。 于是时寸瑾开始和卡许同睡一床,为了卡许的睡眠。 孤儿院的床对成年人来说小得难以翻身,但对于两只未成年的小崽子来说刚刚好。 卡许和时寸瑾紧紧挨着彼此,rou贴着rou。尽管卡许偷摸爬床已近熟练,但这样正式地面对面睡觉还是有所不同。 时寸瑾揽着卡许,安抚道,“睡吧,今晚好梦。” 卡许闭上眼,在两人一起构建的狭小空间内,闻到对方身上同源的香皂味——橘子味的。时寸瑾下巴抵着卡许的金发上,卡许便自然而然地贴近了对方的胸腔。 在一声声平稳的心跳声中,卡许沉沉睡去,梦里没有苦难和尖叫,只有甜甜的橘子香。 两人一起睡已经有了六年光景,但时寸瑾最近有了不小的烦恼。 是男性迈入成年需要面对的正常生理现象。 早上醒来,时寸瑾底下的器官会不受控制地起立,抵上同样起立的对方器官。 隔着两层衣料,头碰头,身体碰身体,炽热抵着炽热。这是不受控制的生理现象,但也是平时冷静自持的时寸瑾不愿面对的烦恼。 或许该分床了。 时寸瑾正准备将靠在颈窝的卡许搬开,下床自己解决问题。 但卡许开始不自主地顶胯,插进时寸瑾双腿间轻轻磨蹭。 卡许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睛带着潮意。整个人是炽热的,后背、额头冒出细细的汗。他感到自己身上有团火,它遍布全身,最后又集聚在底下三寸,再无出路。 “哥哥,我好难受。”卡许蹭时寸瑾的手心,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毫无生理知识,也没人刻意教他这些,因此他对着这样第一次出现的状况不得其解。卡许只能求助于最信任又无所不能的哥哥——时寸瑾。 时寸瑾虚长卡许几岁,这样的事情他在书上学到不少。但面对实际的求助时,他也罕见地手足无措起来。 闷热的夏季,老旧的风扇悬在屋顶呜呜地吹。晨曦已至,透过窗帘进入室内的不止夏日的艳阳,还有逐渐鼎沸的人声,是儿童的嬉闹,是行商走贩的叫卖。 少年们藏在小小的屋子里,笨拙地解决青春期的突发事件。 “别怕,这是正常现象。”时老师摸摸卡许的金发,语气里难得带着几分紧涩。 接着,时老师白皙修长的手引着卡许小麦色的手放在身下,引导他自己去排出燥热。 “你,摸摸它就好。”时老师深感这样的氛围,两人待在一起实在太过暧昧,扔下这句话准备进浴室各自解决。 卡许抓住几欲逃走的时寸瑾,直觉告诉他,这个时候决不能放时寸瑾走。 卡许凑近时寸瑾,将两处炽热贴在一起,“哥哥,帮帮我,我一个人不行。” 他大胆地蹭掉短裤,将上衣揭上去,露出自己少年的身躯,像青涩的果子,需要浇灌生熟。 时寸瑾慰叹一声,掌控主权带动两人动作起来。他知道这不适宜,将引导两人的关系发生改变——但又是时寸瑾心底默许的。 少年们身躯纠缠不清,喘着粗气,夏日的闷热要将脑子搅成浆糊,但身体却追逐着青涩的禁果。 也不知道是谁先贴上的口唇,舌追逐着舌,彼此吞吃对方的津液,室内又响起一片水声,暧昧纠缠。 室外艳阳高照,树上的知了蜕皮开始夏鸣。已是立夏,少年们摘下禁果,开始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