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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的说完,就听到饭厅里传来温凉的声音:“知非,吃面条好吗?”“好呀好呀!”祁知非一把就伸手把自家老爸拍回到了沙发上。温凉的目光在小家伙的脸上多停留了几秒,突然眉头深深地蹙起,难怪对着小家伙的时候,她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现在看来,祁夜和知非……这两人的眉眼之处,竟惊人的相似……第86章姐夫?只要是温凉做的,祁知非都无条件的喜欢,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小家伙在自理能力方面,十分独立。乖巧的吃完了温凉下的面条,祁知非准备功成身退,给自家老爸和温凉多留一点独处的时间,所以他乖巧的擦了擦嘴,说:“我爸刚刚发短信说他已经到家了,娘,我回去帮你领工资。”脚伤的这段时间,温凉的确按照和夜先生的约定在照顾小知非,但是小家伙本来就乖巧,她其实也没做什么太大的贡献,确切的来说,这段时间夜先生能够收留她和小知非住在一起,有个落脚之地,她就已经很感激了。至于工资的事情,之前夜先生让她直接跟知非谈论,她一开始就没有提起半个字。这会儿知非突然提起,温凉这才对着小家伙开口:“不是就在隔壁吗?我送你过去吧!”顺便见一见夜先生,当面对着夜先生说一句谢谢。可惜小家伙却立马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娘,你要留下来照顾老祁啊!老祁都喝醉了,没人照顾很可怜的。李婶儿就在门外等我呢!我走啦,拜拜!”小家伙晃着一双小短腿跑得飞快,温凉想追都来不及。她只好低头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祁夜,原本搭在身上的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踢到了地上。温凉上前捡起被子又盖在了祁夜的身上,然后这才有些疲倦的坐在沙发边的地毯上揉了揉自己的脚,拆石膏的时候医生还说尽量少走路,结果她这一天差点把过去那三个月的路都走齐了。过了一会儿,温凉掏出手机,又拨了一下薄荣的电话,理所应当的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她掏出手机,给夜先生发了一条微信过去。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夜先生的回答,温凉索性放弃了,不知怎么的,趴在沙发边上就睡着了。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从地毯上睡到了沙发上。刚刚睡得太沉了,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温凉一坐起来,就看到祁夜抱着电脑坐在了她对面的沙发上,好像彻底无视了她,并没有看她。温凉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眶,这才看着祁夜随口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醒的?”祁夜从电脑画面中抬起头来,看了温凉一眼,并没有回她。电脑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清甜的声音:“不好意思姐夫,你家里有人吗?”姐夫?温凉捂住嘴,不敢再开口。甚至没有去看祁夜。女人的声音很甜美,听起来就很柔弱。这声音是温凉所陌生的,更无法想象为什么这个女人要脸祁夜叫姐夫。而祁夜并没有就纠正女人的称呼,而是对着视频平静的开口:“专心读书,有什么事情直接联系薄荣。”过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有些闷闷的一句:“哦,我知道了。”“嗯。”祁夜合上电脑,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太阳xue,这才将目光放在了温凉的脸上:“能帮我煮一碗醒酒汤吗?厨房里应该有食材。”“你既然醒了就自己吩咐厨师做吧!”温凉说着,伸手去祁夜坐着的那个沙发上,想要拿回自己的包。“刘达富的事情,想好怎么解决了?”祁夜靠在沙发上,像是不经意的提起这个问题。虽然温凉真的很想没有良心的提醒祁夜一句,人是他打伤的,但她比谁都清楚,祁夜是因为自己才动的手。所以温凉准备转身离开的脚步,停了下来,说:“能和解就和解,不能和解就走法律程序。”“他们要求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一共五万块钱。”温凉一瞬间瞪大了眸子,五万块?怎么不去抢?“看来只有走法律程序了。”温凉有些挫败,只怕自己未必能支付得起打官司的费用。要人修长匀称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问温凉:“这个法律程序你打算怎么走?告刘达富强jian未遂还是性sao扰?”“都可以。总而言之我们也是为了自卫才出手伤人的,这是事实。”温凉说。现在怕丢人的应该是刘达富,他家那只母老虎,怕是不可能轻易的就放过自己偷腥的丈夫。就在温凉这样想着的时候,祁夜却好似当头棒喝的问了温凉一句:“法庭上讲的是证据,而不是你三言两语从口中说出来的事实。想走法律程序?刘达富有我们打伤人的证据,你呢?”家里又没有监控,她自然拿不出刘达富轻薄她的证据。祁夜这说全是废话!唯一的证据是祁夜,祁夜是人证,但是在这件事情中,祁夜也是当事人。毕竟刘达富是祁夜动手打伤的,真正上了法庭,祁夜作为当事人,也只能构成人证因素之一,而仅有一个当事人的证据是不可能定性的。但是温凉知道,既然祁夜开口问了这个问题,那就证明他的心里肯定已经有了打算。所以她目不转睛的盯着祁夜,等着他再度开口。可是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言简意赅的三个字:“赔钱吧!”温凉总觉得自己是出现幻听了,揉了揉耳朵看着祁夜:“赔钱?”“嗯。”“赔给刘达富?”“嗯。”“谁赔?”温凉问。祁夜看了温凉一眼:“不是你的房东吗?”“我的房东就是我赔钱,这哪儿来的歪理?做错事的人不用承担后果,还要让无辜的人为他犯下的错误买单吗?”温凉这话指的本来是房东做错了事,就该承担后果,而不是冤枉她这个受害者。可是向来精明的祁总,今天也不知道是搭错了哪根筋,竟目光深沉的看着温凉:“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打他?”祁夜很显然曲解了温凉的意思,认为温凉刚刚那句话是在讨伐自己打了人不认账。被祁夜这样曲解自己的意思,温凉自然要开口解释。她站起来走到祁夜身边,眉头紧蹙:“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那天的事情发生后,温凉打心眼里感谢过他。祁夜侧过身子,单手搭在温凉身后的沙发靠背上。温凉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太安全,所以往后挪了一下。祁夜没跟过去,只是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坐在沙发上,语气没什么起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