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刃】不能被宣之于口的情事
血滴进雪原留下一点猩红的印子,丹恒不自觉眯了眯眼看着那滴血,三月七递给星一块帕子让她把血止止。丹恒这才收回了目光,三月七叹口气,“心疼一下丹恒老师吧,他都三天没吃上饭了。不能这样诱惑他。” 星笑了一下将血迹擦完后握住了帕子没露出一点颜色来。他们被困在这雪原已经三天两夜了,三月七和星还好,他们可以吃正常的食物,丹恒不行,他是吸血鬼对人类的食物并不太感冒,因为级别太高,动物的血液对他来说如同饮鸩止渴,并不能起多少饱腹的作用,只会令他更加饥饿,他闭了闭眼压抑住心中令人烦闷的饥饿感。 几人靠着罗盘又走了好一会儿,天渐渐黑了,丹恒摇摇手机,依旧没有信号。他又关上手机,好在他们还背着些露营用品,几个人用松树枝扫出一片还算干净的地方来,勉强如前几日一样搭上了简陋的营地,丹恒出去找了些枯枝端树好在晚上生火。 几个人靠在一块儿看着串在树枝上的兔子,饶是乐观活泼的三月七也叹了一口气:“我们还得吃多久的兔子哇。” 但这个问题显然是得不到回答的,丹恒同他们说自己出去走走,星和三月七只嘱咐他不要走太远。 丹恒没有告诉他们因为自己的臂鞲在隐隐发烫,他许久不曾有过这个感受了,他只觉头疼,这人到底要追自己多久,现下三月七和星也都在此处,断不能让他们被那疯子伤到,他这才独自出来面对这一切。 他往一个方向走,右手的臂鞲传来奇异的热度在这冰天雪地里倒是给了他几分诡异的温暖,丹恒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击云随机横握在手挽了半个枪花他小心的看着周围,寻找那男人的身影。 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部似乎可以闻见雪的味道,但丹恒的嗅觉是格外敏锐的,他闻到的还有血的味道,他皱眉轻嗅了两下但还是没有放下警惕心。 血腥味儿越来越重,而且这股味道对丹恒有着奇特的吸引力,同他喝过的血包都不太一样,格外的香甜仿佛鲜榨的桃汁牛奶一样,他腹中痉挛了两下发出咕噜声响在寂静的雪原格外明显。 那人也抬头看了眼自己,丹恒觉得他其实压根就没看到自己,他一头深蓝的发长的遮住他大半眉眼,就这么一瞥能看见什么。 这个叫刃的男人似乎是受了重伤,他头上可能还有伤口,不断的有新鲜的血从他脸庞上留下,丹恒微微张口,这不是他想做的,但他的犬齿已经长出来了,变得锋利无比可以轻松刺穿人类的皮rou。 丹恒怎么也收不回尖锐的齿,双目死死盯住刃不断流血的伤口,死死用拳抵着着肚子转身想走。刃却抬起手,那裸露的半截腕子,血没有在低温下凝固反而一滴一滴落在了积雪上,丹恒感觉时间都停止了,因为他看的是那么清楚,他见着血滴从半空中落下砸在雪面上没有激起水花因为血直接被冰雪包裹住了,将雪面融出小半个坑来。他听见了男人的轻笑,丹恒站定身型还是忍不住看他。 丹恒想他应该回去,告诉同伴这里不安全他们要现在就走,而不是现在这样,跪在刃面前用自己的尖牙刺穿他脖颈脆弱的皮肤吸吮着他的血。 丹恒实在是太久未进食了饥饿感一时得到了填补他便觉得自己要疯了,丹恒感受着血液自喉管而下流入胃中,他仍嫌不够,用力吸吮了起来,丹恒甚至来不及吞咽,血液从他嘴角溢出,刃将他快速吞咽的声音听的过分清楚,忍不住问:“你这是饿了多久?” 丹恒收了利齿看向刃,他甚少吸食人血一时间连尖牙都收不回去,未喝尽的血又从唇齿间流出好一副雪原吃人狂魔样子。 丹恒又听得男人冷笑一声,他本是面色苍白的被自己吸了血后两颊却有不正常的红晕泛起,丹恒犹豫了半天,说了声:“谢谢。” 刃讽他:“我可没允许你吸我的血。” 丹恒自知理亏摸摸鼻子低下头来也不愿与他争辩,可刃却不依不饶地开口:“你刚才不是吸得很shuangma?怎么现在不讲话了?” 丹恒额头青筋跳了两跳,还是认命的去帮人处理一下伤口,却不料被刃无情地挥开,“滚,死不了。” 丹恒深呼吸,告诫自己,他刚刚为我提供了帮助,我应该冷静一些。 “呵,怎么?我不杀你你还上赶着来找我?犯贱吗饮月?” 是可忍孰不可忍,丹恒彻底没了好好对他的想法,瞪着男人斥道:“闭嘴。” 丹恒见刃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男人不敢置信的抚上自己的脖颈,他长大了嘴试图“啊”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声音,丹恒顿觉怪异,假装自己不会说话这种玩法是会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吗? “你,没事吗?” “咳,咳……你对我做了什么!?”刃一恢复声音转头怒视丹恒。 丹恒也觉得莫名其妙,“我什么都没做。” “那我为什么突然说不出话?”刃又看了一眼丹恒,这一眼让刃瞟见了什么不得知,可能是他下腹鼓囊的地方,丹恒颇有些窘迫,这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随即刃就握着支离剑想要强撑起他那副强弓末弩的身子要离开。 丹恒并未将认刚才刃的一面之词放在心上,但他转念一想,刃既然在这里受伤或许知道怎么出去,顾不得多想,丹恒连忙出声:“站住。”两字刚出口,刃就这么停住了刚迈开的步子,甚至一个不稳又狠狠摔倒了地上。 这一下摔得极其狼狈,刃面朝下就这么栽了下去,膝盖被厚厚一层雪缓冲但跪在地上还是发出好大一声。 “丹恒!你,你还说你什么都没做!”他实在是气急了,冰冷的雪都不能压下他心中的怒火。 丹恒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将人扶起,刃还想骂他些什么,但想想发生在身上两次的诡异事件,刃还是忍住了。 “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哼,知道了就要告诉——” “回答我。” 刃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胸膛起伏的厉害,直面言灵的威压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他嘴唇轻颤了两下,身子也在微微发抖流出些冷汗来。 正当丹恒以为他得不到答案时,刃开口了,“往树木稀疏的地方走,会看到树上有三角标记,沿着,沿着那个方向一直走……”他说完,颓败的垂下来,刃实在是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奇怪的力量,这与卡芙卡cao控人心的言灵并不相同,自己有着清楚的认知却无法反抗,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从前自己同丹枫,也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丹恒确实彻底明白了,这人与自己一定有什么关系,他可不觉得是自己的魅力让刃愿意把离开这里的路线告诉他。 丹恒拍拍刃的脸,“去镇上旅馆开个房间,不许走。”刃还是那副死人脸,并不愿意搭理他,丹恒问他,“听到了吗?” 刃转过头来,眸子里有了好些怒意,嘴上却只能回答:“听到了。” 丹恒这才放了他,自己也悠闲地走回了营地,吃饱喝足了他觉得自己脾气都好了不少,终于把不需要一直压抑着自己。 “丹恒老师回来了!”三月七是第一个看见他的,丹恒对她点点头,坐到二人身边开口道:“很快就能出去了。” 星看着他,“找到路了是吗?” 三月七像只活泼的小兔子,“丹恒你真的是太靠谱了!太棒了,等出去了我一定要好好睡一觉!” 星问:“那我们现在抓紧时间休息会儿,等天亮些就出发吧。” 丹恒也点点头表示同意。三月七和星就彼此依靠着,三月七拉一把丹恒,把人拉到身边来,“你也休息会儿吧!” 丹恒确实眯了会儿,等有微微亮起的阳光照射到他面上时非常敏觉的醒了,两位女孩儿已经抱到了一起取暖,火堆也已经灭了。 天边泛起半个太阳,一行人启程,确实在树木稀疏处,星招呼他们说看着了,一个三角形标记。大家终于松一口气,慢慢辨认着方向见到了稀疏的几处人家。 众人四处打听,到了镇子上唯一一家旅馆,丹恒沉思片刻后问招待的人:“昨晚有个受伤的男人来吗?” 女人点点头,露出一个笑来,“在楼上走到底那间房,伤的很重,问我有没有止痛药。” 女人不说话,丹恒心房的某块地方好像被人揪了一下,他想是错觉吧。 她又吸了一口烟问道:“你是他的主吗?他的身上,有你的味道。”女人促狭的红眸看了丹恒一眼。丹恒并不搭理她,带着两人上楼去了。 两个女生各自回了房间,丹恒靠在门边心下只在犹豫要不要去看看那人,毕竟自己怕他多生事端才用那不知道什么言灵控制了他。 丹恒最终还是推开了刃的房门,刃似乎预料到他会来,或者他根本不在乎谁推门而入。 刃斜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只木头杆子,丹恒认出来了,那是烟杆子,空气里有淡淡的薄荷味儿混杂着些别的他不知道的味道。刃面色泛红,吐出一口烟来,看也不看丹恒,丹恒锁上门走过去,问他:“这是什么?” “止疼的。”刃说话还是那么简洁明了,丹恒摸上他的脸,“真在这儿等着我呢。”丹恒想,他的脸确实很烫。丹恒又被迫洗了几口那烟,倒不是很难闻,只是觉得很难耐……什么? 一旦意识到这点,下腹的燥热便难耐起来,他低眉果然他已经硬了。丹恒想自己应该离开,可自己为什么要走呢?他的血仆在这里,自己明明可以……为什么不做呢?心中邪恶的小人一次次压倒了正义小人。 “我……”他甫一出口,便被自己微哑的嗓音止住了话头,刃奇怪的盯着他看,丹恒轻咳两声,“我想和你做。” 丹恒看着刃的肩头微微在抖动,刃从鼻腔里发出几声轻笑来,“丹恒啊丹恒,你如今是有多么饥不择食?” 指尖捏入皮rou的痛楚让丹恒渐渐清醒了些,他想,果然不能对他太温柔。丹恒盯住刃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原本他深绿的眸子一瞬成了青色琉璃,“把衣服脱了。” 刃被压制的连手中烟杆都拿不稳,颤着扔到了床头柜上,人的外衣已经沾了血,早被他脱去,如今只穿着这小店提供的一件白色睡袍,一拉带子胸口便大敞开来露出被绷带包裹的身体,丹恒摸上满是疤痕的rou体,手感出乎意料的好,甚至能感受到认呼吸时肌rou的颤动。 往下看去,丹恒的眸色晦暗不明小声说了句:“原来你没有那东西。”说的是刃身下平平没有男性器官,取而代之的是无毛的阴阜,那里裂开一道小口露着点比rou色更鲜嫩的粉,像一只蚌裂开一点小口,吐出一点晶莹的水液来,好似牡丹吐露场面yin靡生动。 他感受到了手下的身体颤动的更加厉害了,丹恒目不转睛盯着那处十分好奇,抬头瞥他一眼,“自慰给我看看。” “不……不行,为什么?”刃虽然很抗拒但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探向自己的下身。 “看起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丹恒语速慢悠悠的,诉说着刃必须接受的残酷现实,“扒开xue让我看仔细些。” 刃跪坐在床上,被丹恒用手摆弄两下摆放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刃两指自阴蒂滑下贴在两片如蝶翼的yinchun双指向两边扒开露出内里嫣红的芯子,鲜少自慰的刃只能机械的抚摸yinchun,连yin水都没流出多少。 “好小。”丹恒盯住那如花苞初开的女xue点评道,末了又补充了一个让刃抓狂的事实,“不高潮的话,是不会结束的。” 刃一时间也是被那止疼药迷糊住了,脑子反应都慢了半拍,半晌吐出几个字来:“怎,怎么做?” 丹恒俯身在他耳边说道:“摸摸你的阴蒂,好笨。”刃只能忍着羞耻感仔细抚慰着,摸到顶端时那颗微微凸起的花蕊一般的物什给了刃陌生快感让他忍不住的腿颤,“就是这里。”丹恒适时的给出提示,“你会喷水的吧。” 刃咬着牙指腹不断揉搓着那有些干涩的阴蒂,刃听见一声拉链响,他寻声看去是丹恒接下了裤子,露出被黑色布料包裹的鼓鼓囊囊的一块,顶端已经有水液渗出。刃看的咽了口口水,问他,“你做什么?” 丹恒义正言辞道:“我看自己好像不太行,帮你一下。” 刃皱眉,“你是变态吗?对着追杀你的人都能硬起来?” 丹恒歪头看他,露出一个笑来,“可你是我的血仆,忘了吗?” 那个笑堪称温柔无暇,在这张假面上却叫刃毛骨悚然,“你最好快点继续,不然你是要吃点苦头的。” 刃咬着下唇只想什么时候能反抗,自己一定要先杀了他然后再杀了自己。心中这么想着手上的劲儿也没了分寸,愈发粗暴的揉搓阴蒂,没有太多的润滑可怜的花蒂已经被磨得有些红肿,可怜兮兮的探出一点头来,好不可怜,只要粗暴的玩弄一番就能叫他求饶吧,丹恒想。 刃只能用手指蘸了些从xue口流出的yin液抹在阴蒂上继续揉捏,丹恒的目光就那么一瞬不瞬盯着他的动作,刃每次看过去都能看见丹恒目光灼灼顶着自己的女性器官。 ……啊,在被注视着,其实也很爽不是吗? 快感层层叠加,刃隐而不发不知多少年的情欲爱欲好像全都累计在此刻爆发了,在这个破败的小旅馆,在前世的罪孽面前,刃脸上不由得泛起红潮连着露出的耳尖都红了,他看着饮月,好像又回到了当年,那到底是谁?其实自己也分不清吧,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三指一齐揉搓左右刺激着阴蒂,他终于摸到了些门道,手指在阴蒂上打圈旋转,叫阴蒂被玩的左右歪斜,快感却是一波一波袭上刃的大脑,他的腿也在被快感逼迫着不住地颤抖,屄口在细细的痉挛着渴求一个粗大的东西填满,连腹中那孕育生命的器官好像都在不住的往下坠,刃忍不住的仰头,对上那双眼尾飞红的碧绿眸子,刃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怎么也无法攀升到顶峰,刃心一横一把掐住了脆弱的阴蒂,尖锐的疼痛和巨大的快感像临门一脚把他踹进了高潮的天堂。他直挺着腰大张着腿,殷红的屄口都不自觉的翕张着,丹恒是最好欣赏这幅春光的人,面前就是如花苞初开的女xue,能看见刃抽动的小腹和紧绷的大腿,他的身上浸出一层薄汗在莹白的肌肤上更显得诱人,嫣红的屄口正对着他露出那个隐秘的xue口。刃没能喷出水来,只有屄口流淌出一些水证明他高潮了,yin水流满了的阴xue又流到了更隐秘的地方,刃又重新瘫回床上,胸膛明显起伏着,歪着头还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 “唔……嗯,你,你做什么?”丹恒看着那窄小的洞口,明明连刃小拇指大小都没有,却还sao的不知死活在一开一合的邀请人进去,丹恒的中指沾了些黏腻水液就捅进了湿滑的xue口,柔软温热的xuerou层层叠叠吸附上他的手指,一根手指而已,就吸得这样的紧。 刃显然不肯配合丹恒的玩弄,挣扎着,手就挥到了丹恒面上,可他吸得那烟药效颇强,他现在很是无力,轻而易举就叫丹恒握住了手腕压在头顶上动弹不得,刃见形式不对只得又出声:“你看也看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丹恒并不做声,他原本跪坐在刃身前,现如今支起身子来往刃身边挪了挪,刃不愿的偏过头去,他自然看得见丹恒胯下鼓囊着的那一团。丹恒问他:“你爽了,那我怎么办?” 刃简直想一头撞断丹恒老二,关他什么事,硬了自己去撸,又不是小孩子。 “帮帮我吧,刃。” 又来了,又是这种,哄骗的人的语气。刃想我不要帮你,我讨厌你。 “很简单的,帮我舔舔。” 不简单,我不要,我不想。 “嗯?好吗?”丹恒的顶了顶胯,那玩意儿热的不行,贴在了刃面上,刃想,不好,一点都不好,你现在怎么这么变态了,“你比以前……”刃没说下去,他想丹恒应该不记得了。 却忽略了丹恒眸中一闪而过的阴暗,好在刃已经认命了,“松手,不然怎么帮你?” “用嘴吧,我怕你打我。” “哈?你就不怕我把你咬下来?” 丹恒看了刃一眼,好像做过无数次的动作,刃知晓了他的意思闭了嘴乖乖用牙咬着人内裤边往下扯。粗大的rou柱迫不及待的从布料中跳出,直直拍打在刃脸上,前端溢出的液体就这么蹭在刃的眼角眉梢,他下意识的闭眼还是被roubang打的蒙了一下,他睁眼就看见浅粉色的roubang竖在自己脸上,刃只庆幸那上面并没有可怖的龙鳞。 刃简直无从下口,从前丹枫……也让他干过这事。 “你看着它,它也不会害羞的。”丹恒非常真挚地看着刃。 刃侧了侧头伸出了舌尖去够人贴在小腹的性器,将它前端含了进去,刃只觉得嘴麻,丹恒却在催促他:“舌头动一动。”koujiao对他来说,心理快感远大于生理快感,尤其这人是刃,他心中那块野兽本性的征服欲似乎被满足了。 刃讨厌他这种语气,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的舌被压在roubang下,他的嘴被塞的满满当当,舌头挪动两下都是个麻烦事情,他也只能尽量动动舌头,舔舐这guitou上的沟状。 “嘶……你的口活好烂。”丹恒被牙齿蹭的生疼,松了刃的手,刃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能反抗了,只觉得头皮一紧,他被丹恒揪着头发往人胯下顶,粗大的性器被顶进了大半,一整根阳具就这么压在刃舌面上叫他动弹不得,最深的地方顶到了刃的嗓子眼叫他止不住的干呕,却叫丹恒舒爽急了,柔软湿热的口腔刺激着最敏感的前端,“把牙收好。” 他只这么说了一句,刃还没反应过来,丹恒已经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带着他吞吃着那胀大的性器,刃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殊不知自己现在是怎样一副光景,眼泪口水各色晶莹液体混在他的脸上,缺氧让刃面颊绯红双目也难保清醒被顶的双眼翻白过去好像爽到了极点,丹恒只觉气血上涌控制不住的加快了速度,好像在使用一个趁手的飞机杯一样,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刃被cao得缺氧只能胡乱抬起手抵在丹恒小腹推拒着他却毫无用处。 刃唔唔地叫着,捶打着丹恒,丹恒这才找回些理智,精囊抽动两下,他知道自己快射了,丹恒咬着唇从刃的口中退出来些许但没有完全退出来就已经射了出来,刃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他想张口把丹恒性器吐出,但刃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了,已经张不开了,只能等着丹恒缓慢的将roubang拿出去,在自己的舌上留下大片jingye,其实龙精并没有太多异味。 丹恒抽出自己的性器,刃还合不拢嘴双眼游离地吐着舌头,舌面上是白花花的jingye顺着舌尖留下,粘稠拉丝的滴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弄出一小片污渍来。 “你,你是变态吗?”刃说话还有些喘气和大舌头,因为他口里的jingye还没吐完,丹恒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刃勉强擦干净那些jingye突然又觉得身下一凉,他缩了缩腿,丹恒的指尖正摸着他的花xue,刃眉心一跳,“你想都——唔!”“啪!” 花xue重重挨了一巴掌,皮rou相接时更大的却是水声,刃感受到了,自己大腿好像也被溅到了水……丹恒看着指腹上仿佛一层薄膜一样覆着的黏腻水液,当着刃的面中指与无名指同大拇指一碰,拉出一条yin靡的丝线来,丹恒颇有些无辜的看着刃,刃气的扑上前来就要掐丹恒脖子,丹恒只是盯住他说:“坐上来。” 刃恨极了丹恒那奇怪的能力,但他同样无法抗拒这熟悉的快感,把他从生死边缘不清处拉回来,真真切切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个人,还存活在这世间。 花xue早已被yin液打湿,整个阴阜都是亮晶晶的,刃体内还有被那烟勾起的几分情欲,他坐起身子来看着那张牙舞爪挺立的roubang,膝行着爬过去。 丹恒并不催促他只是目光死死盯着刃,叫人好不自在,刃跪坐在丹恒小腹上,从前他与丹枫,他对情事似乎并不太热衷,丹枫则不然,他爱极了同应星的rou体交缠,对他来说这是漫长人生中奇怪又珍贵的变数,是独属于“丹枫”的经历。所以丹枫在性事上总占着主导地位,花样不多但总是令人印象深刻…… “你走神了,你在想什么?” “丹枫……”刃脱口而出一个两人都不愿提及的名字,刃有些懊悔皱了皱眉,还没来得及看看丹恒面上表情他就被一双手扒开了臀缝,被扒xue的滋味并不好受,他的xue发育并不好就是被这么扯着都觉得快要裂开的发疼,他推着丹恒的手问他做什么。丹恒不答他,托着他的屁股往硬挺的jiba上套,刃挣扎着想逃离,吃进去了半个头就被握着腰一点点往下摁,刃撑着膝盖想吃的慢些。 “啊啊——慢,慢啊……”刃近乎尖叫了一声,眼里全是泪水,他被丹恒强硬的一把摁下,将粗大的roubang一下吃到了底,直直顶着自己的宫口,丹恒也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来,太紧了,里面比他想的更加舒服,湿热的xue在他进来的瞬间又喷出一股子水液浇在他的guitou上,让他险些没忍住。 刃咬着牙,撑着颤抖的腿一上一下努力坐着深蹲,只是没没落下都不肯将整根龙根吞吃进去,顶着宫口磨两下刃就要喷水了,刃觉得再经历几次快感,自己真的要疯了。 乳尖被人肆意揉捏把玩,丹恒手上并没什么轻重,将奶子用双手聚拢起来,抓着两个奶尖用指甲搔刮,感受着身下人抖得更厉害只觉心中愉悦,方才被刃戳的那处不痛快也淡了好些。 只是一想起来又开始不爽,丹恒先一巴掌就落在了刃奶子上,扇的他奶子都在颤,刃捂着嘴不敢叫出声来,他想起来了这小屋子隔音并不好,又转手想去捂自己的奶子叫它们不必再受折磨,顾此失彼的他撑不住身子xue口又将胀的发紫的性器吃全了,刃不由的要弯弯腰弓着身子好像那性器进的就没有那样深了。 丹恒见他这副模样又觉得舒爽了些,手上巴掌又落了几个,直在人胸口上留下明晃晃的指印才停歇,丹恒只觉得脑子里爽的厉害,他看着交合处刃屄里兜不住的水从roubang上流下,这婊子被人扇着奶子就去了。丹恒在脑内想。 丹恒的手掐着刃的腰一下一下套在自己的roubang上,刃呜呜咽咽的,不敢大声的叫,“慢,不,不要了,要去了!”他压低声音叫喊的很是痛苦,丹恒索性把人推到在床上,压在刃身上挺腰,每一下都没能让刃逃掉,结结实实顶在他的宫口,刃双腿无力的在床上蹭动,丹恒低下头正好对着刃的脖颈,如烂熟葡萄一般已经自酿出酒精的味道一般,他无法忍受了,尖牙刺穿了皮肤吸吮着刃的血液,刃双手无力的锤在他背上如同助兴的刺激。 丹恒握住刃的手,带到刃小腹处,“摸摸,顶出来了,这里就是你的宫口了,我想cao进去。” 他看见刃迷茫的双眼好像忽然抓住了什么关键,双脚又在乱蹬,又积攒了些力量要推开丹恒,丹恒又问:“他是不是cao进去过?他有没有把jingye全射进你的zigong里?” 刃被顶的一句话也说不来,脑子像炸开了无数烟火一样乱七八糟胡成一团,他只能摇头,他听见丹恒笑了,手掌在自己的小腹上摁压了两下,“那太好了,我是第一个cao进去的。”刃只觉得隔着肚皮他好像摸到了那个奇怪的器官,他无助的摇头,却说不出多少抗拒的话来,只能颠三倒四的念着,“求,求你,不,不……” 丹恒却并不可怜他,阳物甚至胀大的更厉害了些,刃只能生生挨着这cao弄,丹恒一次一次顶着他的宫口。刃又哼唧了两声,丹恒知道他又要去了,果不其然屄rou紧了两下水液争先恐后从缝隙间流出。刃屁股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有汗,但多的是他的yin水,虽然被丹恒堵住了大半,但他喷的太多,现在掐着刃大腿都能抖着喷出几滴水来。丹恒在心中骂了他两句,无非是“怎么这么sao。”“sao死了。”这类云云。 丹恒插弄了数百下,yinjing终于破开那紧闭的宫口,刃仰着头浑身都在颤抖,丹恒怕他太疼,指甲搔了两下刃的阴蒂,见着刃不住地摇头,“不,不!呜——!”水液喷涌而出浇了丹恒满手,虽也是清浅的液体,但丹恒知晓那是什么,低笑了一声道:“你失禁了。这么爽?” 刃挺着的腰也终于落下,丹恒整个guitou还插在他zigong内,只是清清牵扯了一下他连脚趾都蜷缩着,显然是爽的不行,丹恒发了狠的cao弄娇嫩的xue,只管在xue内横冲直撞,抽出全部又狠狠顶回去,每次抽插都带着四溅的yin液,刃真是被顶的神志不清,口中喃喃:“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不,不行了……” 丹恒冷哼一声,“明明很爽,还和我说什么不,装什么。”丹恒低喘了两声,小腹紧绷着抵着刃的宫口松了精关,持明族自然是不同于常人,虽不能生育,但这龙精的量却是只多不少,刃不再能言语,大量的jingye冲在他的宫口上酥麻爽感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难以判断发生了什么。 刃到最后翻着白眼连舌头都控制不住的吐出了半截,丹恒见了俯下身子叼着那一小截红舌吻了上去,刃睁开眼,眼中还带着几分被cao傻了的清澈的愚蠢。 “乖一点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