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洗白预警!贝恩蝙。(漫画骑士陨落)
一座守备森严如军事基地的监狱里,现在正是囚徒们难得的放风时间。通电的铁栏杆无害地敞开着,牢房内和通道中都亮着灯,各色衣着的犯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开,远处出现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斗殴事件。但几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绕开了某个特殊的牢房。 那是新王贝恩的地盘。 “……如果毒液的制造者同样在这里,那么一定也会存在这样一份档案。”贝恩的室友说,“我需要时间确定相应研究室的位置。” 贝恩点点头:“监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部分人消失,根据老凯文的说法,这个间隔最短十天最长三个月,应该是被拿去做实验的人全部死光就回来换一批的意思。我们之前的那批人被带走是两个半月前。” “不能等他们下一次来抓人——情况跟我猜测的不符,既然这里进行的人体实验不止一个,一旦实验开始就很难保证救出所有人。”室友补充道,“而且也很难保证我们被送去的实验室是想去的那个。” “那么下次你去找档案的时候,我……” 正在说话的两人同时一顿。贝恩调整了下坐姿,对面的人则向前一步,动作迅速地跪在了他的腿间。如果有人从过道往这边走,第一眼大概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这时候立刻扭头安静地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而布鲁斯却发现急匆匆的脚步声完全没有减弱的趋势,在贝恩做出表示之前,他皱着眉头埋首,偏过脸颊贴到了对方大腿内侧。“老大!你需要的那个——”来者的声音戛然而止,愣了一秒,终于想起来讪笑两声,“哈哈,没想到你们在交流感情……那我过会儿再来,我……” “出去。”“唉是!” 布鲁斯第一时间窜了回去。实话说他对这些戏码适应得很快,到现在不需要贝恩暗示就能配合得很好,和他们的第一次表演天差地别——也有可能是这事第一次发生的时候太突然了。 当时布鲁斯被一把拽到地上的瞬间脑子里藏着的弦差点绷断,如果不是外人的存在拉住了他的理智,他大概会跳起来一拳揍到贝恩脸上。情况紧急,贝恩也没心思控制力度,布鲁斯几乎是一头撞在男人结实健硕的肌rou块上,五根手指如同捕猎的鹰隼一般牢牢扣住他的肩颈,那种压倒性的力量感仿佛某种场景重现,布鲁斯只觉得自己整条脊梁骨都应激地剧痛起来。 贝恩不会说他后来常在类似的情形下回味布鲁斯的眼神:那种自下而上凶巴巴的警告目光像锋利的刀片一样倾斜着轻轻刮过骨头,下面隐藏着动物似的机敏警惕,还有点本人都没意识到的视死如归的决然……贝恩当时是下意识地晃了下腿,掩饰什么似的让布鲁斯离旁人认为的目的地远了点——但假如他知道这种机会只会出现一次,当时就干脆选择假戏真做也说不定。 “你不愿意自己出去立威也不愿意在我手下混,我们又住在一起,我要是不给你这种身份,你接下来麻烦多着呢!”贝恩给他解释。 布鲁斯恶狠狠地盯着他:“你是故意的。”他看见贝恩没藏好的嘲笑了!布鲁斯这段时间压抑着的攻击性全变成无形的尖刺炸在身上。他强制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对临时队友重申了一遍条款,“我们的合作仅限于找到毒液的制造者,然后我会销毁所有的资料和样本,你别想再跟我耍花招!” “当然,”贝恩向后靠在墙壁上,肌rou虬结的身躯投下的庞大阴影也随之缩了回去,“我拼命逃出两座监狱可不是为了跑来被毒液束缚。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蝙蝠侠在哥谭的这些年与无数疯子——口头上的和病理上的——交过手,即使遭遇了现实的重重打击,他内心仍始终存有极微小的一部分,相信这些总在某个侧面值得怜悯的与社会格格不入的家伙尚且有救,毕竟连无情的法律都给他们保留了机会不是吗?他愿意在脑海中准备了无数后备方案的前提下信任他们,对每一个回头的罪人伸出援手,张开慑人的翅膀守护曾经的敌人。 但不包括贝恩。 尤其是从私人的角度。 如果说从最苛刻的角度讲,归因于是哥谭扭曲的社会现实造就了那些蝙蝠侠需要面对的罪犯,布鲁斯韦恩作为被城市血rou滋养的富家子弟,有责任为此负责——虽然听起来很无耻,但总归能扯上那么几分歪理。那么远在圣普里斯卡的贝恩就无论受了多大委屈都没道理往他身上怪了。天知道布鲁斯查到贝恩辩护律师记录的对话之后有多不敢置信——他两个身份背的锅数不胜数已经麻木了,但第一次有人因为做梦梦到蝙蝠而千里迢迢地跑来揍他一顿! 并且他还没打赢。 呸。 假如蝙蝠侠仍然正义又充满了理性,他就能判断出现在的贝恩属于他的罪犯档案中身世可怜?自强不息?值得一救的类型,被关进阿卡姆也是需要他走过路过关心几句予以支持和鼓励的那类。而假如贝恩的口供变成现在这样,那么他必然会被提出黑门,送进阿卡姆,一个童年畸形导致认知失衡的罪犯和单纯的恶人是不一样的。布鲁斯虽然不能无视贝恩此前的罪行代替法律原谅,但起码合作的态度应该有所改变。不论如何,贝恩作为曾经的瘾君子,对毒液的了解显然要比他多得多。 意外被分配到同一个牢房更方便他们交流情报。 伪装成对方的附庸可以减弱他的存在感,方便他随时消失不被怀疑。 有一个身手不错的队友同行可以增加任务的成功率。 多亏两人不错的意志力,即使被困在塞满不明药物的房间也不用担心。 …… ——但是强化药剂为什么会有这种该死的作用?! 布鲁斯喘得像是刚过完一个哥谭特色节日庆典。他撑着实验台,把用来销毁药液的工具放回原位,过程中一个不察,又捏碎了一支玻璃试管。空气中仍弥漫着那种挑动神经的特殊气味。他转身看向墙壁处。 贝恩的情况比他要严重一些。挥发的药物刺激体内激素水平增高,还伴有一定程度的强化作用,这还只是呼吸吸入的效果,这里研究的东西虽不完全是地下世界流通的毒液,但制作原料肯定与其有着不小的重合度。贝恩的瘾症被它牵动了。 刚刚还能和他分析基地布局的家伙此时如同失智的野兽,双眼紧紧盯着室内唯一的活物,眼中是纯然的欲望。布鲁斯觉得自己从遇到贝恩就开始一路倒霉,不停挑战他作为蝙蝠侠职业生涯的最低谷。他试探着移动了一步,对面的那对瞳孔便紧跟着挪动一分,下一秒,猎食者的阴影瞬间飞掠至眼前。 “砰!” 布鲁斯借力把贝恩扔在地上,袭向对方后颈的拳头被躲开,他就地向前一个翻滚闪避紧随其后的反击。这样不行。他一边搏斗一边思考着对策。先不说两人增强后的力量碰撞会不会引来监狱的注意,他本人也开始感到意识涣散了,等他们全部失去理智,打到门外被直接押走的结果完全可以预见,而那时他们再想出来活动就不这么容易了。 布鲁斯横过手肘用小臂撞上去狠狠压住贝恩,另一手则放弃防守直接摸到他深恶痛绝腰腹之下,身下人不知疲倦的猛烈攻击突然停住了。布鲁斯撑在那里喘息着,血液热腾腾地在皮肤下奔流而过。力量增强都不是问题……麻烦的是,他们需要先把、先把这个该死的兽化副作用给解决掉! 只是歇口气的工夫,下面的人就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布鲁斯拧眉瞪了浑然不知的贝恩一眼,深知自己这会儿不能放任对方胡来。他把那根颇为壮观的性器放出来,单手握上去简单地抚慰着拖延时间,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力求让唾液充分包裹指头上的每一寸皮肤。在准备的过程中,他眼前快要陷入昏迷似的震荡了两下,视野中的景象晃出模糊的边缘,耳边静谧了一瞬,仿佛时间轴被拖慢了。他手心里立刻被顶了一下。布鲁斯摇晃脑袋,用力眨眨眼,回过神,他看见身下人投来的不满的目光,扯了下嘴角,把自己举到了那根近乎凶器的yinjing上。 他遇到的困难远不止心理上的。 这种接受方主导的体位本来就比较辛苦,更别说布鲁斯这会儿因为地点处境等原因根本放松不下来。他虚虚坐在高热的rou冠上,刚刚被手指扩开的xue口一烫,缩得紧紧的,被抵得浅浅地陷下一个小口,青筋缠绕的yinjing就从这里开始一点点顶进去,撑开柔软的肠壁,把那种搏动着的rou物的入侵感不停推进。 布鲁斯收紧小腹,停在半路想缓一缓。他手心腿侧都被汗铺得开始打滑了,可最需要帮助的后xue偏偏干涩得厉害。他越是往下越是忍不住绷住腰腹,因此根本分不清从侧面漫遍整个腰部的酸软到底是因为体内的异物还是自身的动作。他没感觉到有多疼,药物作用让他对外界的感知变得迟钝,如果需要对战的话会成为一个不错的助力,可眼下,这和他身体内部亟待发泄的yuhuo构成了巨大的矛盾。假如动作太慢拖到他丧失理智,他可能会不管不顾地直接坐下去。 身体里的东西膨胀了一圈。 布鲁斯僵住了。 他昏沉的神智一下子恢复了清醒。“不,等等……”他一手抓住贝恩按在自己腰上的手掌,一边弯下腰一手撑在贝恩胸膛上。他感觉到腰侧施加的力道不容抗拒地抓着他沉重地下压,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支撑身体的大腿腿根疼得发抖,下唇微微颤动,“不、不啊啊啊啊——!!”肠rou濒临极限的拉伸破除了药物对感官的封锁直冲大脑,在头皮下刷地电过去,留下久久不散地一片酥麻。 有那么一段时间,布鲁斯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下一下强有力的撞击几乎没有间断地袭来,他却完全无法cao纵自己的身体,无论躲避还是迎合,仿佛把控制权拱手让人,只能被动承受对方赋予的似痛似快的没顶刺激。他不是凭自己的膝盖和腿骨跪立在贝恩上方,而是由贝恩托举着上下移动。他被轻而易举地拿起来,双腿垂在腰下自然地合拢一点,膝盖夹在贝恩健壮的腰胯上,然后在重力和外力拉扯的双重作用下直直跌坐到底,膝盖拉着大腿内侧的肌理无力地滑开到最大,在贝恩舒适的哼吟声中,被迫把yinjing整个吞吃下去的肠道颤抖地缠裹上去。再被毫无留恋地撇在一边。那些难以压制的激烈而崩溃的喘息中都仿佛隐隐夹带着哭腔。 贝恩guntang的掌心与他的脊背线条贴合在一起时,布鲁斯终于夺回了自己的身体。 升腾的欲望有了出口,两人的情绪都平稳了不少,症状较轻的布鲁斯已经没有快要失控的感觉了。他把想要起身的贝恩按回地上,扭动两下胯部调整位置,挺起腰肢,稳稳骑在贝恩腰间,吸腹牢牢裹住里面的yinjing。他低沉地叹息出声。布鲁斯很快忽视了习以为常的疼痛,开始摇晃腰胯,上下摆动,试图让贝恩也尽快恢复正常。他的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舌头关在里面僵硬发麻,视野中颠簸的景象伴随着身体内部的撕扯感,肠rou被粗糙地碾压大力地摩擦至嫣红糜烂,密密麻麻的疼痛下偶尔细细痒痒的快感反而存在得极为突出。 “……呼……哈啊……”布鲁斯低低地呻吟着,他已经放弃了对声音严防死守,转而一心引导身下人的本能冲动。长长的呼气随他抬高的腰臀一起下落,而短促的紧张的吸气声则表示柔软而热情的肠rou正小心地与yinjing一点点分离。布鲁斯时不时感到软rou被另一方不配合的折腾扯得一痛,身体内腔也随之猛地抽搐一下,把中间的yinjing绞得更紧,更是难舍难分。他干脆撤掉力气放自己跌下去——“唔!”他闷哼一声,蜷起身子,捂住下腹小声咒骂,“……什么都不会的菜鸟……嗯……cao他的,怎么还没完……” 布鲁斯分开双腿跨在贝恩腰部两侧,费尽心力想让自己轻松点,顺便找点乐趣。他这会儿被撞得很疼,大概是之前没拿到控制权的时候肚子被捅坏了,里面的脏器表面都带着钝钝的痛感,肠道更是已经麻木了,像是被过于粗壮的棍子毫无顾忌地一顿撞击捅弄,或者就是,导致后来接收的快感都若有若无的,吊在那里半上半下,令人心痒。布鲁斯觉得自己大概是悲惨到一定境地了,要在这里应付死敌的欲望,自己却连一点安慰都得不到。他高高低低的呻吟喘息里混着东一句西一句的骂声,因为咒骂的对象毫无反应,甚至没法获得心理宽慰——不过,如果他能在贝恩恢复清醒之前解决,也算很好了。 他忘了自己这段时间的运气有多糟。 贝恩模模糊糊地恢复意识时,就听见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对他本人性爱技巧的高度不满,自己的下半身则深陷在引人沉溺的湿热巢xue中。他按照蝙蝠侠表现出的希望的方向挺了下腰,截断对方吐到一半的犀利评语,顶在那里磨了又磨,才扶着蝙蝠侠打颤的腰肢落回原位,回应道:“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予以不真诚的道歉。” 布鲁斯整个人瞬间呆滞在那里:“……cao。”他立刻闭上了嘴巴。他对自己的形象还是很有包袱的,无论布鲁斯韦恩还是蝙蝠侠,骂人的话可以在心里念念,在伪装任务或者没人知道的情况下说也行,但绝对不能以本体的身份被人听见,尤其听见的人还能把他的两个面具联系起来。布鲁斯僵着脸忍了几秒,最后燥热地在贝恩下腹蹭了蹭,只口头上还嘴硬地嘲讽,“你应该为自己烂到家的技术感到羞愧。” 贝恩完全没被激怒:“值得高兴的是,我始终是个颇有天赋的学习者。”他起身的时候带动性器在布鲁斯体内移动,抬起对方的大腿向两侧打开,手指顺便切进臀缝,揉了揉绷到极限的xue口,好奇地问,“真能全吃进去啊?” 布鲁斯顶胯向上蹿了一截:“你闭嘴!”他已经开始怀念贝恩不会说话的时候了。 人体内部的肠rou本就又嫩又软,他又被撑开甬道教粗壮的yinjing来回抽插了好久,现在蹭到外面的一点都紧紧吸附在茎身上,磨得敏感至极,被粗糙的指腹一烫,简直要被硬茧刮破了似的,热辣辣地一阵刺痛,紧接着爽快得发疯。身体强悍的适应能力已经让他习惯了内部被撑开的胀痛,代之以奇异的饱胀感,和压迫神经挑战承受极限的快意。布鲁斯终于无暇挑剔所谓的技术了。分不清是痛到极致而快,还是爽了过头而痛,总之,撞击的顿感一下下落在体窍深处,把原本不会被撑开的肠rou撞得散乱失措,仿佛打破了什么有形无形的桎梏,激烈的快感决堤般倾泻而下。 布鲁斯落下去时反胃地干呕,他弓起身子,按住食道和腹腔,缩紧胃部连舌头都在紧绷用力。他的身体内部被彻底撞开了。漫长的性爱折磨因为积蓄太久也该走到尾声,因此只要寻到一处松懈,便迫不及待地选择宣泄出口。布鲁斯回神时仍跪坐在贝恩身上,体腔战栗地畏服着,呼吸的颤动都牵动软rou与茎身的拉扯,他发现自己的下唇挂满了湿润的涎水。 贝恩耐心地等他恢复,期间享受肠rou紧张而小心的服侍。他看着布鲁斯坐直上身,挪动僵直的双腿,然后眼中失神了一秒,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透出几分愕然。贝恩与那双湿润而带着惊惧之色的蓝眼睛对视,感受到包裹着自己的软rou倏地绞紧了。 不不不不不…… 布鲁斯失声地抗拒着,却没什么力气再挣扎了。他高潮后的体腔是那么的温暖柔和,甚至因为cao肿了还非常紧致。他的手掌随重力落在腹部,体内的痉挛乃至于鼓胀都传导到手心里,包括随后接收的大股的jingye,也隔着一层潮热的皮rou清晰可感。布鲁斯疲惫地眨了眨眼,视线不知落点在何方,脑子里连咒骂的念头都没来得及升起,就陷入了放松的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