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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忆秋被送到医院,徐玉敏跟着警察去做笔录,她那位男同事叫吕峰,平时看着和和气气一个人,被抓起来之后一直在喊是宫忆秋把他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具体怎么害的,徐玉敏也不知道,她只是和同事一起去他家看望,本来因为那件事,她不想来的,但同事不知情,即使知情了大概也会说是无伤大雅的小事,同事之间就当玩笑过去就好了。 吕峰和大家寒暄几句,最后要走的时候,非要留下徐玉敏,说有话要解释,解释着解释着,徐玉敏就被迷药迷晕了。 宫忆秋醒来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问窗边趴着的景染,“徐玉敏呢?” 景染没好气的翻个白眼,“托你的福,你前妻什么事也没有,擦伤都没有。” 听她这意思倒像对徐老师有点意见一样。 宫忆秋笑了声,“妻妻一场,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 “拿什么救?用自己的命吗?”景染冷冷道。 宫忆秋也收敛笑意∶“我这不是提前联系你了吗,而且吕峰自始至终的目标都是我。” 景染望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人就是自作孽吧。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宫忆秋非要起来洗漱,景染直说无语,该死的有洁癖的人。 就在宫忆秋洗漱的时候,徐玉敏来了,景染笑着喊她嫂子。 徐玉敏没应这声嫂子,只是看着床上没人,问了一句∶“宫忆秋呢?” 景染抬抬下巴,徐玉敏看过去,洗手间没关门,她看到宫忆秋正在洗漱。 徐玉敏走过去,轻声问道∶“头不疼了吗?” 宫忆秋放下毛巾,偏头看她一眼,“疼啊,可疼了。” 她这样子那里像可疼了的样子,还有力气洗漱…… “吕峰说…是你害了她,是什么意思?” 其实徐玉敏猜到了一点。 如果是以前,宫忆秋才不会给她什么解释,不过…… 对于吕峰,也不过是因为他碰了徐玉敏。 “我也就是把他各种出轨的照片发给了他老婆,然后他老婆和他闹离婚,还找人把他打了一顿……”宫忆秋说着说着,忽然感觉这个各种出轨好像和她自己挺像的,于是她透过镜子看向徐玉敏。 徐玉敏也在看她,不过没什么表情,好像一点也不在意了…… 但其实,徐玉敏心里觉得挺好笑的,宫忆秋居然还会利用别人出轨去搞事,说明她也清楚这种事有多恶劣,还在她面前毫不避讳,说明她也不在乎徐玉敏的感受,就像许多次光明正大的出轨。 “想什么呢?你不会也想找人打我一顿吧?”宫忆秋半眯着桃花眼,似笑非笑。 徐玉敏没心情和她开玩笑,转身便要从洗漱间出去,宫忆秋快她一步,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在外面的景染吓了一跳,徐玉敏也吓到了,下意识警惕的后退一步。 宫忆秋看着她的动作,心口忽然感到闷闷的。 “我想起来,那天吕峰给我看的视频,你叫了我的名字,后面你说了什么?”宫忆秋靠近她一步,勾唇笑。 “没什么……”徐玉敏身后抵着墙壁,那天虽然不知道在录视频,但听吕峰的意思,他的目的就是宫忆秋,所以她说的是让宫忆秋别来…… 宫忆秋抬手碰了碰徐玉敏的侧脸,被她偏头躲开。 “别躲,让我亲一下。” 徐玉敏看向宫忆秋,她的那双桃花眼好像总是含情脉脉的,宫忆秋的脸靠过来,徐玉敏没躲,只是平静的看着她说∶“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又要用强?” 徐玉敏有点不解的是,宫忆秋一直以来都不爱接吻的,最近太反常了,尤其是接吻对象是徐玉敏。 宫忆秋没回答,只是手指勾起徐玉敏的下巴,指腹摩擦着白皙柔软的皮肤,垂眸盯着她的唇,轻声说∶“那天晚上你明明也是想亲我的。” “你还说让我逗你。” 徐玉敏蹙眉偏过头,宫忆秋把视线从她抿着的唇角移到了半露出的耳朵,莹白如玉的耳边有点红。 宫忆秋挑眉,这就耳朵红了? 手指再去勾徐玉敏的下巴,宫忆秋勾唇得意的笑,徐玉敏抬手抵开宫忆秋的手指,却被反握住手腕挣脱不开。 “我没有让你这样。”徐玉敏被逼无奈。 “那样?”宫忆秋像流氓似的,手下攥着徐玉敏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徐玉敏的腰间,把衬衣衣摆都抽出来了。 “你唔……” 徐玉敏抬眼瞪她,被宫忆秋抓住机会,倾身吻住了唇,刚碰到就伸了舌头。 她笃定徐玉敏不会咬她,就算咬了也无所谓,宫忆秋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吻到她。 宫忆秋的舌尖不仅带有信息素,还有点牙膏的味道。 徐玉敏承受着宫忆秋突如其来的深吻,耳边的红色有蔓延开的趋势。 那修长的指尖从衣摆探进去,摸到徐玉敏纤细的腰身,徐玉敏按着宫忆秋的手臂,不让她再进一步。 宫忆秋勾过来徐玉敏的舌尖,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在渐渐喘不过气的深吻中,她听到了心跳声,不知道是她自己,还是徐玉敏。 清甜的信息素,像回应一样,被宫忆秋尝了个遍。 不知道什么时候,宫忆秋掌心搂着徐玉敏的腰,把她抱进怀里,攥着她手腕的手引着她把手搭在宫忆秋肩膀。 宫忆秋不想说她多喜欢这种感觉,她甚至觉得徐玉敏此时的喘息都是甜的。 “好老婆,复婚吧。”松开她时,宫忆秋喘着气低声说,她想要徐玉敏,要她心甘情愿的被宫忆秋拥有,所以宫忆秋没有动手也没有威胁,她以为这就够了。 她只有这样一句话。 徐玉敏没看她,身体虽然发软,她也坚持着推开宫忆秋。 想一出是一出,失去了又想拥有,凭什么。 “我早已经不是你老婆了。” 虽然离婚之后,她们做了,接吻了,但那都不是徐玉敏情出自愿。 徐玉敏想过因为alpha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因为宫忆秋太无聊了,甚至想过宫忆秋现在不动手不强迫她,还以身犯险来救她,不过是在演戏,只要徐玉敏表露出动容,宫忆秋就会露出恶劣的笑容。 唯独,她没想过宫忆秋也会动心。 不仅是徐玉敏,宫忆秋自己也没想过。 抛去关系,她们认识了五年,不也都是徐玉敏一个人的五年么。 已经够了,宫忆秋还要怎么折磨她? 徐玉敏走了。 景染倚着门框,宫忆秋背对着她,听到她很无奈的声音∶“那有你这么追人的……” “我没想追她。”宫忆秋说。 景染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自顾自的说∶“我觉得你应该问问徐老师之前喜欢你什么,然后对症下药。”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不可改变。”宫忆秋摇头。 景染嗤笑,呦……这刚刚还说不想追人家。 宫忆秋作为一个优质alpha,除了对自己老婆不好,其余都挺好。 又住一天院,徐玉敏又来看宫忆秋。 这时的宫忆秋躺在病床上,自己一个人刷手机,徐玉敏拎着水果进来,大概还是记着宫忆秋和她被绑架的那段,于情于理她都要来照顾一下宫忆秋。 但宫忆秋不这么认为,她在徐玉敏面前向来有些包袱,她不想让徐玉敏看到或者回忆起,她狼狈不堪的样子。 而且,徐玉敏那天还拒绝她提议的复婚。 哼。 “徐老师,你是被学校辞退了吗?怎么总来看望前妻啊?”宫忆秋慵懒调笑道。 徐玉敏抬眼看她,头是不疼了,清醒起来的宫忆秋不会满口胡言,不会要和她复婚,而是像现在这样,话中带刺,不太正经的样子。 “中午吃饭了吗?”徐玉敏忽视宫忆秋的话,随意问一句。 宫忆秋见她不正面搭理自己,有些不满道∶“没吃的话你会去给我买么?” 一听就是吃过了的。 徐玉敏仰头看输液管,要拔针了,这次打完应该就不用打了。 手被轻轻的托起,徐玉敏用温热的指尖撕宫忆秋手背上的胶布,然后利落的拔针。 宫忆秋没看自己的手,只是盯着徐玉敏看,从她素净淡雅的脸看到她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点精致的锁骨,锁骨下的起伏诱人探究。 专注的徐玉敏没注意到,病床上的人眸色深沉,喉咙滑动一下。 宫忆秋忽然掀开被子下了床,大步走过去,“咔哒”一声,徐玉敏听到了门被锁的声音。 “你、你又要干什么?”徐玉敏蹙起眉头,语气中有点无可奈何。 宫忆秋没回答,站在徐玉敏面前,修长的手指捏起徐玉敏的下颌,徐玉敏看她的眼神有点冷淡,如果是以前还会有些情绪在里面。 奥,如果她强迫徐玉敏,那就会有情绪,比如愤怒。 宫忆秋想着便笑了,这一笑让原本有些阴郁的眉眼瞬间晴朗,漂亮的桃花眼眼尾撩人,额头上的纱布也没能让她病弱起来。 “乖老婆,你明明不是不想复婚,告诉我吧……你想要什么?”宫忆秋俯下身,望进徐玉敏的眼睛。 徐玉敏忽然用气音轻笑了一声,明眸似水,“宫忆秋……你从来都不懂。” 婚姻在她口中像是一场交易,她希望徐玉敏回去,究竟有什么目的?这一点徐玉敏不明白。 “不懂什么?”宫忆秋盯着手中的女人,漫不经心道。 “你有心吗?”她终于问出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宫忆秋抓到了重点,忽然又凑近一点,淡淡的雪松香扑面而来,骄傲的alpha勾起嘴角∶“你想要我的真心。” 声音笃定。 徐玉敏抿起唇,垂下眼睫,不打算理会她。 但宫忆秋好像一开始就不打算放过她,捏着她下颌的手越发用力。 忽然宫忆秋松了手,徐玉敏低头,抬手摸到自己酸痛的下颌骨,所以你看,这样的话她怎么复婚,怎么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婚姻?五年已经够了。 然而令她想不到的是,宫忆秋抓着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按在床上。 徐玉敏抬头,双手用力推着宫忆秋的肩膀,“这是医院,你伤还没好,你要做什么?” 宫忆秋笑着,轻轻松松捉住她的两只手腕,拉高压在床头,病号服没有腰带,她把输液管扯下来,上面滴滴答答的淌着药。 她又要绑她的手,徐玉敏不知道宫忆秋对这个到底有什么执念,每次做的时候都要先绑手,是因为可以满足控制欲吗? 够了。 徐玉敏闭了闭眼,突然偏头咬上宫忆秋的手臂,抬起小腿踹过去,谁知这个疯子压根没理手臂上的疼,一把握住她的小腿。 手臂透过病号服渗出一点血迹,徐玉敏知道自己咬的多狠,一时间看着有些出神,喃喃说道∶“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 宫忆秋绑好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掀开衣袖,好整齐的一排牙印,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她抬眼看徐玉敏∶“我还挺喜欢这个的。” 变态。徐玉敏偏过头,看到病床头的按钮,可惜了……她按不到,或者能碰到手机也好,她可以报警呢…… 她眼眶红了。 宫忆秋收敛笑意,女人偏过头,神情隐忍,明明她没做什么,徐玉敏却好像已经做好了忍受的准备。 alpha温热的指腹从omega的眼角滑到脸颊、耳边,宫忆秋俯身亲吻她的耳朵,手指撩开衣摆,alpha慢慢的释放信息素。 吻来到后颈,宫忆秋的轻舔了下那块腺体,身下的女人便细微的颤抖了下,这是生理本能,她知道。 先是上衣,再是内衣,徐玉敏合着眼想,真是稀奇啊,这次她居然是上半身先被脱光。 湿热的吻又回到耳朵,徐玉敏抿紧了唇。 那只手来到长裤的纽扣、拉链,宫忆秋放过了她的耳朵,直起身不紧不慢的抬起徐玉敏纤细的小腿,脱掉黑色短靴,脱掉长裤,脱掉内裤…… 徐玉敏咬着嘴唇,忍受着,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凌迟她。 一定要全脱掉吗? 宫忆秋什么时候这么有耐心了?徐玉敏暗自想着,她头脑不清醒了,因为信息素什么的,她居然会觉得宫忆秋温柔了。 宫忆秋……居然还没进来。 徐玉敏忍不住半睁开眼,看到宫忆秋深邃的眉眼,离她越来越近,信息素不受控制了,清甜的味道朝宫忆秋涌过去。 “你喜欢这样,对吗?”alpha声音低低的,含着蛊惑人心的笑。 不需要徐玉敏回答她,宫忆秋手指捏起徐玉敏的下巴,指腹抵着她的下唇,迫使她放开差点又被咬破了的唇。 然后,吻她。 头顶被绑着的手忽然绷直,细白的手指攥着头顶的枕头。 冷静啊徐玉敏…… 不要屈服于信息素,也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惑…… 接吻的声音越来越放肆,听的人面红耳赤,宫忆秋好像很喜欢这样似的,亲的很用力。 舌尖缠绵的勾缠在一起,可能最近和她接吻的次数多了,宫忆秋甚至觉得她们对这种事有了默契。 宫忆秋的指腹从身下女人的腰间细细抚摸到大腿,最后拉起腿弯,缠绵悱恻的吻以宫忆秋摸到徐玉敏的腿心结束,她收尾似的轻咬一口女人红肿的下唇。 含笑说道∶“老婆,你好湿。” 喘息声一顿。 徐玉敏抿起唇,昏昏沉沉的想着,离婚后宫忆秋叫她老婆的次数比那五年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