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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关那么近,他们如何敢进犯!难道是……马元滨通敌叛国?!”曹宗渭颔首道:“我也有这个猜想,不过也可能是鞑靼的细作知道了朝中状况,才挑了这个时候进犯。”贺云昭深凝眉头,道:“除开你,无人能抵御的了他们,这京中若是没了你……”曹宗渭捧着她的脸亲吻道:“云昭,别怕,我会护着你和孩子,你安心养胎,好好照顾咱们的孩子。”贺云昭双目湿润,点了点头,紧紧地抱着他道:“你去吧,我和孩子都会乖乖的,他们也快来了,你去前院吧。”曹宗渭吻下她的清泪,道:“没事的,我不会有事,更不会让你和孩子有事。”贺云昭擦了擦眼泪,道:“我知道。”曹宗渭送贺云昭回了屋子,贺云昭把身上的衣裳还给了他,看着他走了,便让丫鬟拿了笔墨进来,她静下心抄经祈福,希望她的丈夫,她的父兄,还有这大明的忠臣们,都安然无恙!前院里,得到消息的都人连夜赶了过来,个个面色凝重,都做好了上阵杀敌的准备。曹宗渭同他们讲了具体情况后,便开始同他们商议起了对策。陆放自告奋勇,愿重回战场!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这周是真的很忙,抱歉喔~☆、第一百三十二章第一百三十二章在抵御鞑靼上,曹宗渭经验十足,陆放跟了他好些年,在居庸关也过了两年多,该学的也都学了大半,只是年纪稍轻,又是商家出身,难以服众。所以曹宗渭不可能让陆放一人独回战场,若要赶去居庸关,也必然要带陆放。商议过后,曹宗渭决定了,他还是要回沙场,鞑靼怕的只有他,他若不去,鞑靼若是拼死攻进来,居庸关指不定真就失守了。这京都里,曹宗渭深思熟虑过后,还是决定将交给雷同知,有他与九皇子相互照应,就凭太子手里那点兵权,想要造反难度很大,若是逼宫,有皇后在宫中镇守,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这厢商议好了,九皇子府邸的人便来了,请曹宗渭前去夜谈。曹宗渭送走了部分心腹,又带了几个一同前往九皇子府邸。深夜的京都里,好些世家大族府邸中都是灯火通明,连带的整个城池都被照亮了。太子府邸里也依旧如此。马元滨与太子夜饮,书房里还摆了两盆凤仙花,是马凤仙闲来无事亲手培育的。太子举杯,底气十足道:“廖尚书虽然下狱了,如今鞑靼进犯,父皇久病不醒,只要兵部温澄不派人出去,不出兵符,我看他朱炽和武定侯求不求我!”马元滨难得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道:“臣在此先预祝太子……”二人对视一眼,笑而不语。太子饮下一杯酒,忽而皱眉道:“岳父,您说鞑靼他们会不会借此机会真的进犯大明?”马元滨放下酒杯,脸上的笑容更加淡了,道:“会。”太子差点没噎死!他惊慌地看着马元滨道:“那、那我大明岂不是危在旦夕?!”马元滨安抚道:“请太子安心,抵御鞑靼是武定侯的事,不需咱们cao心。”太子皱眉道:“可是……武定侯没有兵符,他又不能调兵,又如何敢前往居庸关?”马元滨扬唇道:“火烧眉毛的时候,武定侯自会想出非常办法,对他这种忠君爱国的武将来说,没有什么比国之安危更加重要。”太子仍旧担忧道:“武定侯他真的会强夺兵符么?”马元滨点了点头,嗯了一声道:“他会,一定会!”在马元滨看来,愚忠的人一定会做愚蠢的事。对于马元滨这种卑鄙的人来说,卑鄙就是他最擅长的手段。太子又道:“可是没有父皇诏书,他便是抢了兵符也无法调兵啊。”马元滨得意一笑,道:“所以……除了窃取兵符,皇后怕是还要身负假拟圣旨之罪。”太子眉梢带笑,道:“若是武定侯敢强取兵符,便是打了胜仗回来,违律就是违律!便是要杀了他,他也不敢有半句怨言!皇后拟假诏,便可废后,我往后也不用顾忌这老妖婆了。”马元滨笑道:“待武定侯大胜而归,太子早就登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深夜重,两人酒兴正酣,为避免误事,余下的时间只喝了两壶荔枝酒。……九皇子府邸里,他早已聚集了心腹,待曹宗渭等人来后,亲自请了他们进书房。众人正要行礼相,朱炽抬手道:“都勿要拘礼了,快请坐下。”曹宗渭等武将本就不拘小节,听了朱炽之言,也都按尊卑快速坐下。朱炽坐在上首,一手撑在膝盖上,扫视众人道:“想来诸位也都已经知晓,其余废话我也不再赘述,大人们以为兵部会派何人前去居庸关?”无疑曹宗渭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兵部不可能会把兵符交给他。坐下亦有兵部之人,不过官职并不高,但是为人机灵,耳听八方,便把自己所知告知于众,他拱手道:“禀九皇子,据下官所知,温尚书已于昨日告假。”朱炽眉头深拧,道:“那这事岂不是落到两位侍郎头上?”裴禾之父,吏部尚书裴之敬道:“兵部左侍郎母亲才将逝世,已经准备回家丁忧了。”朱炽心头窝火,强忍怒气道:“国难当头,兵部这是什么意思?!”裴之敬干脆把话说全了,他道:“兵部右侍郎怕是也不肯担此事。”朱炽大怒,难道兵部就这么撂挑子不管了?!众人也都着急,兵符还在兵部尚书的手上!底下已有脾气暴躁的人当堂怒骂马元滨jian臣贼子。还有人客观道:“九皇子,皇上无诏,便是只有兵部的兵符,也没法出征啊。”眼下人多,九皇子心里有了主意,却也不好直言,只道:“诸位勿要急躁,还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袁淑山冷静道:“恐怕他们有两意,一是逼迫咱们行事违律,二是想调虎离山。”九皇子点了点头,愁眉不展地看了一眼曹宗渭。曹宗渭递了一个眼神给他,朱炽心领神会,便暂且解散了众人,只留曹宗渭与袁淑山等六部尚书同他在书房内密谈。朱炽问道:“武定侯可是有什么主意?”曹宗渭道:“以皇上现在的身体状况,只怕七月间……”朱炽颔首,面色严肃道:“是了,太医说了,恐怕就是七月的事了。”几位尚书面色也是难看,大明内忧外患,便是能攘外,只怕也难以安内。曹宗渭镇定地罗列出他们现在遇到的困难:“若无诏书,兵部便有理由不肯交出兵符,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