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亲子的场合【寿郊/赶走妲己是为了自己上位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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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帅是我们心目中的英雄。” 质子团全员都这么想。 殷寿也知道他们是这么想的。 一群在军营里长大的孩子,正是容易被煽动的年龄,敬仰和孺慕之情似乎借助空气就能够传播一样,轻松至极。 这里的每个人都想得到来自年长者的称赞和目光,我是他们共同的父亲,也是他们的无冕之王。 内心膨胀的如同住进一只野兽,军营就是野兽的领地。而现在,有人贸然闯入了野兽的领地。 殷寿回过神,目光落在闯入自己营帐的两人伏身露出的那一节脖颈上,像是猎手俯视猎物脆弱的命脉。 总是一起行动的两人组,姬发和殷郊。 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子,和自己最讨厌的儿子。殷寿在心里默默想。 两人贸然的冲进营帐中来,惊走了附身在自己身上的神秘女人,一个自己难得提起兴趣了的女人。 可惜她有着小动物一般的警觉性,如今已不见踪影。 而被打断了好事的殷寿心情自然就没有那么好了。 “私闯主帅营帐?” 回答他的只有两人垂下的头颅。 姬发只是陪同的从犯,被肆意妄为的主帅亲子拉着,夹杂着自己那么点不清不楚的小心思。 何况他心里也清楚,主帅并不是在问自己。 而殷郊更不会开口。他来的原因是因为苏妲己。一个本应该被当场斩杀,却被带回营帐中的女人。 当崇应彪说出那句“把她献给主帅”的时候,他无法克制的对一个弱女子动了杀心。 尽管剑都已搭在妲己脖子上,最终他内心的正直还是阻止了他。反正父亲不近女色,又明辨是非,殷郊这么想着,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就算是当父亲的身影远远的出现在风雪之中,妲己倒在马前的时候,他也依旧这么安慰着自己。 没有什么需要担心的。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打破了。殷郊清晰的记得,自己闯进来的时候,那个该被祭旗的女人,就趴在父亲光裸的胸前。 那鬼魅一样嫣红的舌舔过父亲血淋淋的伤口。 如果自己闯进来的更晚一些...他们会做什么?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容不得自己细想,殷郊刻意忽视掉了父亲对家庭的背叛的可能性,目光全部被殷寿胸前大片的血红吸引。 “父亲!您受伤了!” 姬发进入营帐来一直克制,像个背景板,此刻也忍不住抬头偷偷向远处的主帅撇去一眼,能从绷带下看到丝丝血色。 一点小伤,也要如此大惊小怪。殷寿冷眼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的蠢儿子。小狗的眼睛中满满当当的全是担忧,一点不似作假。殷商皇家怎么诞下这样的儿子呢。 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 “这么说,你是担忧我的伤势,才闯进来的?” 殷寿走近了两步,低头看着爬伏在他的脚边的两人,这种臣服的感觉好极了。 殷郊可以听到父亲的声音离的越来越近,近到几乎是从他的头顶上飘来。他本能的瑟缩了一下,又惧怕父亲的怒火,更不愿意面对父亲失望的眼神。 “父亲...我不该私闯主帐....可是....” 殷寿心中不喜,面上却不显。西伯侯的儿子也在这里,殷寿并不打算当着他的面找责罚殷郊。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是我的儿子。我怎么会因为儿子担忧父亲而生气呢?” 听到这句话,殷郊和姬发同时猛然抬起了脑袋,两只小狗露出了同样亮晶晶的眼神。 主帅没有生我们的气...真是太好了。 殷寿的眼眸低垂,却对两人的想法了然于心。 终究有一个人是要失望的,这是殷寿驯养质子们的秘诀。让每一个人都觉着自己是被爱着的,但是那一点爱对于少年人来说微不足道,宛若沙漠中的人嘴唇上的一滴水。 那一点点的甜滋味会逼迫着他们去飞蛾扑火的凑上来,更加努力的献出自己的一切去换取他的一个目光,哪怕是生命。 这时候,殷郊就是那个很好用的万能参考系。 殷寿把身为亲子的殷郊一起丢进质子旅,却又刻意放纵他那让人反胃的冲动、正直和少年意气。 他是质子们摸着石头过河的那块石头,不知道多少人拼了命的去比他跑的更快,跳的更高,冲到更前面,在夜晚擦拭弓弦的时候内心默默念着取而代之的罪恶念头。 这些东西所包含的情绪太多,都夹杂在了殷寿复杂的浅色虹膜中,被繁丽的花纹冲散。殷郊并看不懂,他只看到了父王眼神中独余下了自己的身影。 “伤口并不深。”主帅如是说,“倒是你,不让人省心。” 大概是大战胜利后的原因,父亲此刻表现出了难的的温和。这样的父亲...殷郊并不想和别人分享。 殷寿极其自然的向前一步,殷郊也有意无意的横过身体,形成一个两人的小空间,把那位“无关的人”排除在外面。 姬发远远的站在一边,好像阖家欢乐的场景与他无关,却又用炙热的目光贪婪的勾勒着主帅的每一根发丝。 那虽然是全质子旅的主帅...却是殷郊一个人的父亲啊。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另一边,殷寿脸上不愉,却大大方方的任由殷郊打量。 虽然扎营在极寒之地,但是面前的rou体却好像炙热到冒着蒸汽一般,迎面滚滚的带来男性的气息,混杂着血腥味,让殷郊有些不敢看。 似乎是逼迫他回到那些旖旎而荒唐的梦境里似的。 还未等殷郊清醒过来,三人的位置身份却已互换。 “姬发,你表现的很英勇,不愧为我殷商勇士。” 殷寿转头,把那个局外人拉入话题中心,收获了少年 受宠若惊的眼神,连语言都开始磕磕绊绊。 “主帅....这都是因为您在阵前鼓舞了我们...还有马匹....” 平时那么精明,怎么就语无伦次起来了?殷寿不耐烦听他说这些,似乎嫌今日的惊喜不够似的,伸手拍了拍姬发的肩膀。 “冀州城下,你的箭救了我一命。干得好。” 战场上一片混乱中,原来主帅有看到自己。此刻,似乎那些死亡和硝烟都远去,姬发脑海中剩下的只有满心欢喜。 殷寿将视线转回殷郊,却只是看了三秒,什么也没说,摆摆手让两人回去了。 殷郊的心情由激动忽然变得很失落。为什么父亲只能看得到姬发...明明这次我也很英勇的。 两人互相嫉妒着,又带着一丝绝不开口的傲气,死死的捍卫着少年人那无用的自尊心,一路无言的回到了营帐中。 --- 等到回到营房,殷郊才想起来大事不好,苏妲己还留在父亲的帐中。 自己走了之后...两人不会再继续吧? 虽然殷郊可以笃定父亲不是那样重女色的人,双脚在夜晚还是不受控制的向主帅的帐篷中走去。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带好兄弟姬发一起。 果不其然殷郊又撞破了父亲和那个女人滚在一起的场面。 殷郊恨不得一剑劈死苏妲己,苏妲己像受惊的小兽一般惊叫了一声,飞快的逃掉了,消失在了寒风中。 而他背后是二度被坏了好事,脸色阴沉的殷寿。 殷郊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但是这次他才是对的,他不会妥协。 “主帅...父亲....” “滚出去!” 殷寿暴怒的声音打断了他,内心中浮现出一万种惩罚这个儿子的办法。 殷郊的眼神格外坚定又正直。 “父亲...为什么一定要是她!她是罪臣之女!这样传出去,恐怕对您的名声有碍啊!” 殷寿冷哼了一声。这是生怕自己给他造出个弟弟来,抢夺继承权吗?果然狼子野心。 “你是为了我呢,还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我自己? 殷郊却如同被人一下子窥破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一样,脸瞬间红了。 那些旖旎的梦重新回到他的脑袋中,暧昧的思绪似乎已经飘散在了空气中。 难道父亲知道我对他的想法了? 大概是夜色误人,给了殷郊投怀送抱的勇气,让这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 没想到这逆子还存了这样的心思。 殷寿看着裸体跪在自己脚边的少年,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流畅的体型。 可以看出他平日cao练很卖力气,壮硕的胸肌顶着两颗嫣红的乳首,腹肌块块分明,延伸向小腹。 天真,热忱,相信爱。为了得到父爱能,如此轻易的就能献身在男人身下。 殷寿内心对殷郊的恶意达到了顶峰,并且他决定毫不掩饰的,对着这具和主人一样天真的身体将恶意全部发泄出来。 四根修长的手指抚摸过少年的肩膀,结实有力的肌rou在手指下敏感的颤栗着,殷郊觉着父亲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般,把所到之处全部变成敏感带。 看着眼神无辜中带着崇敬的少年,殷寿的那处孽根蠢蠢欲动。 不是性的欢愉,而是侵犯,是占有,是把一个年轻人从内到外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殷寿坐在床上,并未起身,只是拍了拍腿,示意殷郊自己坐上来。 这才是伺候人的姿势。 殷郊笨拙的爬上床,分开腿跨坐在父亲身上,却又怕真的压到父亲,大腿的肌rou紧绷,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虽然是梦想成真,殷郊却有几分不适应,他还是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和父亲这么亲昵呢。 父王的那物和他本人一样伟岸,儿臂般粗壮,黑紫色的一根,从茂盛的黑森林中抬起头来。 尽管已经是坐在腿上了的亲密姿势,殷郊依然像被惊到的小兽一样,飞快的底下了头,不敢去看。 “哈。” 看着儿子连耳朵尖都是红的,殷寿轻笑了一声。 一个小处男。 殷寿挖取了一大块灯油,用食指慢慢的推入儿子的体内。等到他把整块灯油都吃下后,又开始增加手指的数量。 一根...两根...在草草的开拓过后,殷寿就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硕大的guitou顶在了xue口。 涂灯油只是为了能顺利的cao进去,至于有没有充分开拓,如果不疼,怎么能让他好好记住呢。 于是殷寿强硬的顶开了xue口,一用力就将自己的巨物顶进去了小半根。 “唔....太大了....装不下的。” 殷郊不回头,都知道自己身下该是怎样一番狼狈。脂膏被他的体温融合,从后xue中黏糊糊的流出来,滴落在殷寿强硬的开疆拓土的guitou上。 在殷寿的视角,能看到缠绕在自己柱身上的丝丝血色,这更是让他兽性大发,双手扣住殷郊的髋骨,用力一顶,把整根巨物齐根末入刚开苞的xiaoxue。 血留的更多了,体内撑得满满涨涨的guntang巨物却是殷郊最好的麻醉剂,他沉迷于和父亲的亲密交合中,连父亲给予的疼痛都变得令人珍惜。 真是美味的身体... 殷寿也有些日子没释放了,本能的挺动壮硕的腰肢,将少年cao出汁,征服着每一寸xuerou。 室内想起连续不断的水声和rou体撞击的声音,还有两人的低喘。 父亲喜欢深深的cao进最里面去,把他狠狠的干穿。殷郊的大脑被cao的混混沌沌,张着双腿,感受着那根guntang的巨物一次次贯穿他,一次次在他的敏感点上不轻不重的擦过,疼痛逐渐被说不出来的痒意代替。 “呼...唔啊......” 当那硕大的guitou稍微用力的压到敏感点时,殷郊本能的想抓住那刺激的快感,前后摇动着身体,想把自己的敏感点压在柱身,让那迷人的感觉延续的更长一点。 殷寿自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 这个逆子,倒还自己享受起来了。要给他奖励吗? 还是...更深的惩罚? 殷寿调转枪头,深深浅浅的去撞击殷郊的那处,却也保留了几分怜惜。 “是这里吗?” 殷寿并不要殷郊回答什么,他笃定的事情向来不要问询别人的意见,他说出来只是因为想看殷郊露出欢愉又羞涩的神态。 他还以为自己是在疼爱他呢。 对于殷郊来说,他可没有功夫去想别的小心思。 “哼啊....那里.....主帅....父亲.....爹爹....身体变得好奇怪....请您惩罚我吧.....” 身体的敏感点被崇敬的父亲cao弄开采,身心双重的巨大喜悦笼罩了他,让他一下子软了腰,瘫倒在父亲的怀抱中。 那根巨物从体内半数撤出,还未等殷郊为体内的空虚而失意,就又快速的全根而入,像攻破城门一般狠狠的撞击在那一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 难以理解的硬度和难以理解的快感同时占据了殷郊的大脑,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后xue顺着脊椎传遍全身,前面的roubang更是兴奋的跳了两下。 明明是身体的一部分,却拥有堪比铁器的硬度,全力碾压在殷郊的敏感点上,并且还在用力的挤压粘膜,似乎不把肠道顶破绝不罢休一样。 在猛烈的攻势下,殷郊露出了不该属于殷商勇士的媚态,两人紧密相连的部分给了他亲密无间的错觉,让他有了勇气像寻常儿童一般向父亲撒娇,甚至放肆的伸手环住了父亲的脖子,两人离的那么近。 “嗯....父亲....好舒服.....父亲好厉害啊.....好深....要被cao穿了......” 像个婊子。 殷寿皱了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狠狠的抽插起来,次次都瞄准了殷郊的敏感点全力撞击,像是要把他cao坏一般。 殷郊并没有看到殷寿眼底的恶意,全身心的为父亲带给自己的至高无上的欢愉而欢愉。 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期而至,像涨潮的潮水一样叠加,前仆后继的把殷郊推上了顶峰,猛烈的高潮灭顶般的袭来。 “唔啊啊啊啊啊!父亲....啊啊....” 殷郊的xuerou紧紧的绞在一起,试图锁住体内作乱的孽根,只是初次品尝人事的xiaoxue终究不是身经百战的殷寿的对手。 殷寿置若罔闻,继续用让自己舒服的频率cao干着正在高潮中的敏感xiaoxue,享受着rou浪一般涌动的xuerou按摩着自己的柱身,将高潮无限制延长。 “不....不要了....父亲.....停下来....求你.....” 殷寿伸手抚摸殷郊的脸颊,贪婪的吸食着少年满眼的爱意。 “乖孩子...再坚持一下。就快结束了。” 殷郊混沌的大脑为父亲难得的温柔而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下一刻就是更加汹涌的高潮。 前面的roubang仿佛失禁一样,无休无止的射出大股大股的白灼,射到有些痛,似乎誓要喷尽少年人过去所有的委屈和不安。 房间里弥漫着yin靡的气味。 殷郊几乎都坐不稳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但这一切都没有削弱殷寿入侵的步伐。 还来? 父亲真是雄风不倒。 后面并非天生纳入器官的xiaoxue因为长久的使用,已经有了几分钝痛。 感受着体内高频的撞击,父亲正在兴头上,殷郊咬牙忍耐着这甜蜜的酷刑。 不想让他停下...不想让他去找别人。隐秘的疼痛和令人窒息的过度快感交杂传来,殷郊咬住嘴唇,俊秀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不知道的是,这份隐忍的痛苦和顺从的神色才是殷寿眼中最好的春药。 殷寿全力撞击了两下,大手按住殷郊的肩膀,将他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身体上,同时向上顶,那根耀武扬威的孽根进入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甚至从殷郊的小腹都能隐隐看到guitou的形状。 好痛....好深.... 殷郊因为痛苦而皱起眉头,英俊的五官微微扭曲,下一刻却忽然感受到guntang的热液在自己身体深处绽放。 被父亲射在里面了! 大量guntang的jingye冲击着体内,灌满xiaoxue后想要向外流,却被父亲的巨物严丝合缝的堵住,殷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一点的鼓起来。 随着性欲的发泄,殷寿心中的恶念消散了不少。 看着被自己搞得一团狼藉的儿子,甚至难得的有了几分怜惜之情。 “叫人打热水给你,自己把里面洗干净。” 性事结束后,父亲似乎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的元帅。 “父亲....军纪规定禁止夜不归宿,我该回营帐了” 开玩笑,殷郊才不要洗掉父亲的东西。体内依旧温热的jingye是两人曾经亲密联结留下的唯一证据。 抬头看着父亲背对着自己更衣,光裸的后背上除了征战四分留下的疤痕,又如同点缀般夹杂了些细细的抓痕,好像小猫挠的一般。 虽然此刻已非处子,殷郊看到却依然红了脸,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营帐。 看着儿子那别扭的走路姿势,殷寿心中的两个恶种同时被满足,他肆意的笑起来。 自己那正直、善良、干净的大儿子,只是自己身下的一个婊子。 “哈哈哈哈哈哈。” 等到殷郊离开后,殷寿再不克制自己心中的野兽,整个营帐里回荡着大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