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琴酒/局部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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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脑子完全是空的。 从他经受那次大脑高潮开始,他的思维能力就基本离线,视觉和听觉都一团混乱,对自己的处境也模模糊糊。 到现在,他能确定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杉深浅这玩意真是个玩意,一件是他自己的状态不适合玩心眼。 他勉强睁开眼,眼前是个奇怪的、圆顶小屋一样的房间,头顶有惨白的光源,墙壁上长满了眼睛……啊。 是触手围出来的房间,而他赤身裸体地被固定在墙上。 “琴酒,”一个有些怪异的声音贴在他耳边问,“你作为一个精准‘杀死’返老还童药研究者雪莉、每天和卧底内斗顺便炸炸经费杀杀真酒的反派,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觉得很无聊,而且容易像小丑吗?” “我现在的时间点,”琴酒嘴角一抽,“青山刚昌没画。” 触手:“……” 琴酒:“……” 触手:“这里不是银魂片场你别在这打第四面墙啊!” 琴酒:“……在我的时间点,作者还没画;只有他画出来,才会成为我们世界的一部分,并且被理所当然地接受……这很难理解吗?” “不是,你一直带着这种认知撑到现在吗?!那你还想回去?” 琴酒叹了口气。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触手这么缠着他吵吵嚷嚷,就更疼了。 “就算我不喜欢这个剧情……”也比被触手怪绑架的剧情好多了啊。 “所、所以其实你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行事动机是吗?!” “嗯。我看原作也只能看到我的时间点。” “所以后面搞出什么都可能是吗?就算里面设定你其实被洗脑才当真酒的也没问题是吗?” “好想法,”琴酒扯出一点笑意,“建议青山刚昌以后这么洗我,我和伏特加都是被洗脑的克格勃。” 触手托起他的脸,那丝笑意立刻消失了。 “你笑了。” “嗯……觉得这样和触手探讨我的人设有点荒谬。” “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只有一小截、完全是被创造的不更荒谬吗?” 琴酒又叹了口气。 “如果是事实,那就只能接受事实,再想办法。” “那你接受会被我关一辈子、连死都做不到的事实了吗?” 有种奇怪的感觉从琴酒脊骨滑过,像有个东西在催促他因此而兴奋。琴酒猛地喘了口气,毫无被囚禁或M喜好的人皱眉道:“一辈子?谁知道呢。” “你想逃跑?”触手怪冷笑,“以你现在的状态?身体是我的能量,身上带着我的刻印,脊骨里有我注入的春药,脑子都被搞高潮了……” 琴酒眉头动了动,但脸上没什么表情,权当触手话语里的侮辱成分不存在。跑不掉——当然,很难再脱离这只怪物。他脑海里有些纷乱的碎片,但他暂时没有拾起它们的能力。 一根触手从他身后的墙壁探出,绕过下体,滑到他胸前。他本能地加快呼吸,腿无意识夹紧。 ……会很舒服。 脊骨发烫。之前被注入的东西又一次活跃起来,催促他的身体迎合对方。 “呃……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要做……” 脑袋更疼了。琴酒眼前发黑,本就模糊的视线像蒙了层黑纱。这种情况下,小腹却在抽搐,身体深处有东西颤栗着,发出暧昧的水声。 “脑袋不好用就该闭上你的嘴。” “真的吗……”琴酒勉强咬住牙关,堵住喉咙里的闷哼。触手在灵巧地拨动乳尖,每个地方都体验过高潮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它的触碰,稍微一捏,他的肩就开始发抖。 他用一种奇怪的赌气压制声音。这没有意义,他还算好用的那部分脑子说,你只能惹怒它。但另一部分反问:惹了又如何? 不过就是……被干得更爽。 触手舔舐他。他的四肢被牢牢绑在触手墙上,细小的触手舔他的手指,仔细将掌根和手心都涂上催情的黏液。他握枪的手被重点关照,指尖很快开始痉挛。 ……好舒服。细小的绒毛刷过指缝,指甲边缘都被侵犯,抚摸个彻底。每个指节都被层叠的触手吸吮,他无意识移动手指,感觉就像在一团奇特的胶中躲闪。 触手狠狠吸住他的掌心。 “呃……”不行。手掌会高潮…… 触手再次扫过掌心,用力缠住手指,狠狠一捏。 “啊——咳,唔……”他的声音压到极限,听着有些哑。 触手也和他赌气般不开口命令,自顾自玩弄他的身体。他的性器被握住,纤细的触手立刻涌向顶端,顺着尿道往里爬。男性性器内部被刺激的奇异感觉让他晕眩,意识被迫跟随那些触手顶端:它们在深入,直到底部,从这个角度去压迫前列腺。 “——咳,呃……” 有触手在按压,另外的触手却继续向里,一面向膀胱深入,一面则转向睾丸。它们完全进到里面,摩擦狭窄的甬道、拍打膀胱壁、搅动精囊。 琴酒的瞳孔都放大了。 疼痛让他的牙相互摩擦,而在最尖锐的痛楚过后,身体开始学会获取快乐。记得如何高潮的膀胱在享受内部的爱抚,即使对琴酒的本能而言,这感觉就像身体内部有寄生虫。 琴酒无意识低头,看到小腹被不断顶起奇怪的弧度。 那些纤细的触手就像导管,将jingye导出。感觉像是高潮又没完全到达,不上不下地悬在空中。更糟的是,更深处的触手也开始增加,几根一起撑开—— “呃……”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如此强烈的羞耻心。看着自己被放尿实在太怪了,更怪的是,他的脑袋晕晕乎乎,好像随时会高潮。 内壁被抚摸着。很怪,但是舒服…… 触手忽然往后撤,退出他的身体。激烈的摩擦让他一瞬间无法呼吸,可怕的尖锐快感在他下体炸开,甚至分不清那是否是疼痛,“呃——咳,呃、呃……” 他没有能射的东西,yinjing只能上下颤抖。 “咳,呕……” 也没什么能吐,干呕只是让喉咙发疼。 他的肋骨在激烈的呼吸中收紧,下侧的肌rou变得僵硬。触手就故意按着那里摸,在他耳边低语:“尿出来很舒服吗?” 触腕隔着小腹再次按压膀胱,将仅剩的液体压出来。琴酒眼前分不清是黑是白,一团迷糊的光斑在他视网膜上移动,追着那东西的轨迹好一会,他才发现自己在激烈地喘息。 小腹抽搐得骨头都在抗议。 琴酒脑子里闪过一句“知道这种事就回不去了”,更大的荒谬感随之而来。他是个漫画角色,并且被另一个世界的触手怪拖过来开发——哈。 “琴酒,”触手爬上他的脸,玩弄耳廓,在耳孔附近打转,“像试试这边吗?彻底开发之后,别人在你耳边说句话都会让你高潮。你的耳膜会记住——” “这是能记住的吗。”琴酒没什么感情地回复。 “……你从哪找的这句台词?” “呵。” 触手吮吸他的耳垂,贴着他的耳廓嘀咕:“就算普通的身体记不住,我的能量也可以让你记住。” “……杉深浅。” “啊,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触手尖端轻轻压进耳中,快速进出,“我也没有能告诉你的名字。” 琴酒只觉得耳朵里叽咕作响,催情的黏液在耳中进进出出,被触手搅得发烫。这里离大脑实在太近,怪物的催情成分轻易突破血脑屏障,腌渍他的脑子。 想要。 耳朵像性器官。耳朵可以作为性器官吗…… 他咬住自己的舌尖,但说实话,他觉得现在添加疼痛更像在调教自己。 耳朵里有什么在发出沙沙声。耳膜会被捅破吧。耳道肯定会发炎…… 他试图用毫无意义的思考对抗快乐,但他的理智知道,能量构成的身体根本不在意这点伤痛。 “呃、呃……啊……” 感觉真的像在被cao干。本该没有敏感点的地方被春药浸泡,一碰就让他脖颈绷紧。 琴酒干呕着,垂落的发丝挡住一部分视线,泪水挡住另一部分。他脑袋里甚至有个隐约的声音在问他,为什么要抵抗? 在这里,和回去被作者cao控人生,有什么本质区别吗? ……哪边都让他难以忍受。 “呃……等一下……” 触手在耳膜抚过。 “啊——啊,咳……呕……” 琴酒自己的胃液在嘴里滑过,灼得牙龈发痛。他的眼泪一直在掉,甚至变成一种常态,让他的脑子渐渐麻木,意识不到自己在哭。 触手爬过脖子,捧起他的脸。 他只知道脑子乱糟糟的,一会觉得这一切荒谬得令人发笑,一会又觉得,即使如此,想轻松点的话,也该求饶。 触手轻轻压住他的额头,像在检查他的脑部状态。这种触碰也让他发软,脑子一片空蒙。 他无意识仰起头,涣散的瞳孔不受控地四处乱看。 “琴酒……”触手的声音显得相当遥远,“还想再试一次吗?脑子……” “不……” “认真点求饶。” “呃,咳……你,想杀了我就直说呃……” 触手按着他的脑袋狠狠砸在后方墙上。琴酒眼前一片昏黑,唇角却翘了翘。 “没用的……就能做到这一步……?” 咔嚓。 他听到自己颈骨被折断的声音。 小腹却在疯狂抽搐,痛楚和快感一起劈开他的脑子。 世界变得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