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琴酒/不是所有真心话都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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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深浅摸索着穿好衣服。衣服还是湿的,但他只想赶紧从虚面前逃跑。 刚跑出去不到五十米,就发现琴酒就在旁边的树后。 “……” “太好了你还惦记我的死活”和“救救我啊你就这么喜欢看我和别人做吗”之间选一个,杉深浅眼一闭:“我、我没直接和他做!” “对,戴套不算出轨。”虚远远扔来一句,就好像他其实是搞笑漫画的日常主角,而不是主线boss。 杉深浅:“……” 琴酒懒得接他们俩的破梗,收起枪转身就走——好吧,他确实是“看看死没死”和“真的听了”二选二,他从一开始就在看杉深浅死没死。 但他绝对不会承认。 他拔腿走人,杉深浅期期艾艾地跟着他,一副被捉jian在床的表情。虚倒是没跟上来,谢天谢地,场面不会变得更乱。 快到临时休息的山头,琴酒忽然停下脚步,猛转头。 杉深浅立刻高举双手,不知道琴酒要毙了他还是要壁咚他。 琴酒在看他身后。 “……啧。那边……?” 杉深浅跟着回过头。林子里早已被魔物扫荡过,动物的声音都显得稀少。缺了食草动物,林木就异常茂盛,以至于互相争夺空间。他实在看不出密林里有什么,琴酒也没解释,眯眼盯着阴影。 “那群刀说的‘大东西’长什么样?” “没见过……” 琴酒脸上就写着“要你们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这附近有东西?” “无所谓。有东西先撞他。”琴酒指的是虚。某些人对半个杀手同行没有一点同情心,倒是充满了看戏和幸灾乐祸。他抓着杉深浅再转回去,临时营地由车、帐篷、睡袋和一个小小的屏蔽器组成,那是个掩藏人类气息、防止魔物感知的小东西,功率不大,但这里也只有一个真正的人。 魔物不怕火和光,他们也就没生火。此时烛台切和次郎太刀在负责清理周围小范围内的魔物,只有青江在整理帐篷边缘。他看了一眼他们两个,拎起刀就走:“我去逛逛,你们随意。” 杉深浅:“……” 琴酒把他往帐篷里一扔,砸到睡袋上。 “你听我解释,我根本就是被强迫的——” “没人在乎。” 杉深浅恹恹低头。 琴酒烦躁地站在他身边,脚尖擦着地面。 ……难受。 不是心里难受。他发疯了才会吃这东西的醋,但他的身体在发烫。感受被柔软的吐息牵引,他就在树后,听那些暧昧的水声。 他甚至确定虚在故意喘给他听。 ……真麻烦。 身体已经学会了兴奋。只要想到杉深浅和zuoai,就会立刻给出反应。他小腹的那些纹路好像在烧灼,提醒他回忆身体被完全填满、肚子里暖洋洋的感觉。 ……确实有点恶心了。 他皱起眉,咬紧牙关。杉深浅挠了挠头:“所以你在气什么?” “你怎么还没死。” 琴酒的声音有些哑。 杉深浅当时就硬了,而人的胆子总是和硬度有那么点关系。他无声地催动yin纹,稍微调高琴酒的敏感度,果然,对方吸了口气。 衣服摩擦的感觉……轻微的、细腻的麻痒。很…… 乳尖在衣服下挺立起来。脊骨附近的肌肤发痒,后背不自觉绷直。 有这么想要吗…… “琴酒,”偏偏杉深浅一脸的无辜,“我真的没直接碰,你看,”他从空气里扯出系统凝聚的人形,“你知道,就像这样……” 他用力捏人形的腰,将大腿抵到对方双腿间。琴酒只觉得有什么强行顶过来,他下意识收腿,顺便给了杉深浅一脚。 “嘶……”杉深浅脸一黑,很明显,想和琴酒玩“在你面前干你的影像”这种羞耻play,首先要限制琴酒。 但他打不过琴酒。 他只能揉虚影的胸泄愤。 琴酒抬枪顶在他脑门上,阴森道:“收起来。” 杉深浅:“……” 他发现自从琴酒能碰到他,他在琴酒那为非作歹的特权就一去不回……但是,嗯,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安静地把幻影收起来了。 琴酒警告地瞪了他一眼,拎起自己那只睡袋到角落里,坚决远离这家伙。 但是,这点距离对系统而言还是有点微不足道了。 杉深浅睁着眼,坚持等到琴酒那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青江回来过一次,他挤眉弄眼,于是青江一脸“行吧行吧你都这样了我溺爱你一下”,钻出去继续守夜了。 他在只有他们两人的帐篷里蠢蠢欲动。 他先开面板把琴酒的状态锁死在睡眠,这才小心地摸过去,故意慢慢顺着胸肌搓弄,挑逗乳尖。 琴酒有些迷糊地睁开眼。他对异常很敏感,但这次不一样。有什么拉着他不允许他彻底醒来,他只能再次闭上眼,脑袋空荡荡的。 胸口有种很怪的、温暖的感觉…… “嗯……” 他困难地思考,然后觉得,果然是梦吧。 思维还在沉睡,于是这只能是一场模糊的春梦。 他抬起手,追逐杉深浅给的触感。杉深浅屏住呼吸看人自慰:握枪的手捏着自己乳尖揉搓,指腹用力往下按。这人睡前并没有脱掉所有衣服,此时乳粒在薄薄的布料下挺立,形成一个小凸起。 琴酒的手指在凸起上滑动。 “嗯……sh,呃……杉……” 杉深浅心里一跳。 他抓住琴酒的手,引导人拽开衬衫,两指夹住凸起逗弄。琴酒无意识屈起膝,膝盖碰到他的小腿。 杉深浅忍不住低头,在琴酒颈侧留下吻痕。 “呃……”琴酒用胳膊肘怼他,“别总是……” “总是什么?” 琴酒困难地试图回应,但他说不出。是梦?……只是梦的话…… 他踢杉深浅的小腿,动作迟钝,没什么力气:“插进来。” “现在?” “少玩。”他含糊地回答,“赶紧结束……呃,”杉深浅拽下他的裤子,抓住住他的性器快速地用力撸动,琴酒的声音就变成急促的鼻音。 “想要吗?” “嗯……看你和……做,会……”琴酒摸索着按住自己小腹,“空……里面,想碰到……” 只是想接一句“求我”的杉深浅:“……” 琴酒困倦地睁开眼,看他傻愣在那,干脆拽着他衣领把他拉下来,咬他的下巴。 “快点……你把我,弄得奇怪了……” 杉深浅捂住鼻子。 不是所有真心话都能说,有些有让人失鼻血过多而亡的风险。 他迅速帮琴酒扩张,后者就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稍微分开腿,方便他行动。 “琴酒……” 杉深浅慢慢顶进去,抬头看对方的表情,在那泛红的脸上看到一种混合着困倦和满足的、有些慵懒的笑意。 “嗯……你,感觉……也不是特别大,为什么……总是很深……” ……我求你别说了。 杉深浅根本控制不住往里顶。再怎么说这都不全是他的错:琴酒的呼吸跟着他的动作加速,双腿自然地环上他的腰。有力的腰肢第一次如此配合他的动作,像在故意把他往里吞。 “啊……那、那边,会……哈啊……受不了……” 杉深浅捧起对方的长发亲吻。他有时会有一种冲动:从这里开始把琴酒吃掉,把人整个吞进某种巨大的身体里,像是恶龙看守宝库一样看守,走到哪都带着。 他没办法把琴酒嚼碎了咽下去,但他可以留下更多的吻痕,弄得对方脖颈和肩膀一片潮红。琴酒低声笑着,就像杉深浅是梦境里一只奇怪的、喜欢用脑袋蹭人的猫。 “痒。再深一点……呃,那边……往上一点唔——啊、啊……已经……停一下,在……去了……” 含混的叫停没有任何意义。杉深浅只会盯着弱点捣得更狠,把他的声音干成受不住的哭腔。琴酒抓着他的肩膀摇头,坚持说自己不行了,但杉深浅真的往外退时,他又会抬头露出一种做到一半被抛弃的迷惑表情。 “琴酒。你……你怎么看我?”杉深浅没头没脑地问。 琴酒的眼神像是喝醉了。他迷茫地眨眨眼,回以有些轻佻的笑意:“还算好用。” “……喂!” “乖一点。呃、呃……肚子里……被你填满了。热的……很舒服。喜欢这样……”他仰起头,目光滑向头顶的帐篷,“嗯……温泉一样。要是,一直这么温和……就好……” “你要是不做多余的事,”杉深浅用平静的语气回答,“我也会一直这么怜惜你的。” 琴酒没办法回答。高潮的晕眩感催促他闭上眼,继续沉睡。杉深浅盯着琴酒的睡脸,没有任何感情,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同时吞咽唾液。 好一会,他忽然回过神,退出了琴酒的身体。他其实没射,但他也不想继续,就跪坐在琴酒身边,看对方紧闭的双眼。正常情况下,琴酒不会睡得毫无防备,但现在显然不那么正常。 他抚摸琴酒的面颊,帮对方整理好衣服和睡袋。 “乖一点……你也是,乖一点……别逼我找别的yin纹折腾你。” 杉深浅小声嘀咕,又咽了一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