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琴酒/敏感度调教,终于拐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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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注视着自己的小腹。 yin纹此时显出一种半透明的白色,和他的肤色很接近,灯光照下去,只能隐约看到一点痕迹,看着就像什么小说里写的高级织物上的暗纹。 他有种自己被绣了什么图案上去的感觉——好吧,文身也许就是这么一回事。 ……不爽。 被小鬼日还被纹也就算了,小鬼忽然不见面更让人不爽——鬼知道那种透明人会不会突然有了别的兴趣,然后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搞出破事。 真的,他的工作已经够多了,不是很想处理“有个透明人跑来跑去把组织里的人都睡了”这种东西。 他有些烦躁地关灯。 身体很难受。被彻底干过,已经完全明白何为快感,就很容易再想起那种感受。但是,光靠他自己又不行。他有些粗暴地撸动性器,用力皱眉。不够。那种…… 真正深入身体、完全被填满的感觉,靠他自己根本做不到。 他犹豫着捏住自己的乳尖。他用这里高潮过,但他不确定自己能做到。自己来抚摸的感觉总是很怪,不算难受,但每一步都在预料之中,于是就会少些东西。 少些属于杉深浅的东西。 琴酒真想给自己一闷棍来个记忆消除。他在心里叹息,试着压迫乳尖,让它们充血挺立。酥麻的感受变成在舌面流淌的麻痒,他想起那个吻。 他清楚自己不能再想了。 忍一忍。熬过去就—— 咔嚓。 钥匙转动的声音极其清晰。 琴酒三秒内完成一跃而起、枕下抽枪、贴墙隐蔽,然后想起,这地方的钥匙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他,一个是…… 他的枪口犹豫着放下了。 从门口进来的是他熟悉的、不该用枪指着的人。 “boss……?” 酒厂的boss打量着琴酒。 “在睡觉?……还是,”他的目光在对方胸前停了停,讶异地挑眉,“在做坏事?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琴酒面无表情,“您是有什么……” “来,”对方就这么进了他的卧室,坐在他床边,拍拍身侧,“近一点,琴酒。” 琴酒充满怀疑。 但可惜,目前他还没见过任何能易容成酒厂boss的手段,所以他还是走了过去,并在对方的示意下将枪交给对方,在床上平躺下来。 “boss……?” “刚才在做什么?”对方用闲谈般的语气问他,同时枪口顶上他的胸膛,贴着乳尖滑动,“这里都立起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杀手喜欢这样?” 琴酒:“……” 比起性刺激,他还是觉得“这么发言的是boss”更刺激。 “你这段时间很不对劲。” “……抱歉。” “不反驳吗?”对方放下枪,伸手过来,捏住他的rutou。虽然被杉深浅这么干过很多次,但真的有人玩弄乳尖的视觉冲击还是让琴酒心里一跳。 “转过去。”他的boss说,“我要抱你,琴酒。” “……啊?” “转过去。”boss重复,“服侍我,琴酒。” 这是命令。 他执行过很多命令,但这一次,他脑袋都是空的。 “……我可能,不擅长……” “你在推脱吗?”对方用力捏他的乳尖,“都这样了。你也想要吧?” 琴酒看看眼前的boss,看看对方手里的枪。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该给自己来一枪——现在的状态,不是boss有问题,就是他在幻觉里。 枪口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擦过肌rou线条,压到小腹。酸麻从那里扩散,琴酒无意识喘了口气。 “你要违抗我?怎么,别人能碰,我不能?” 这句话直接在琴酒乱糟糟的思绪里开出一条路,他脱口而出:“杉深浅!” 杉深浅:“……哎嘿。” 新解锁的功能是以其他人物的姿态现形。 是的,动漫世界里,出现第二个动漫人物都比凝聚他自己的身体方便。 “所以,”杉深浅还顶着boss的脸,“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想我了吗?” “我只是一个半夜以为有人入侵,不得不立刻爬起来面对冷空气的普通人。”琴酒加重了最后一个词的读音,“至少和你相比。……你是羞于拿自己的脸见人吗?” “是这样,”杉深浅眼都不眨地开始胡扯,“这确实是你家boss的身体,我只是借来用用。当然,”他反手用枪口指着自己的下巴,笑嘻嘻地望向琴酒,“我也可以做点什么。” 琴酒没笑。 琴酒实在笑不出来。 他沉默地看杉深浅,直到后者脸上的笑也渐渐淡下去。 “就这么在意他?怎么,他抱你比较舒服?” “他只是我上司。” “和上司上床不是很正常吗?” 哪个世界的正常…… 但凡换个人,琴酒都能把枪顶在对方脑门上。可惜,如果真是boss的身体,杉深浅可能比他还希望来一枪。 “怎么了?”杉深浅顶着枪口,笑眯眯地问他,“一想到自己的老情人有危险,就说不出话了?这么喜欢?” 琴酒知道怎么对付这家伙。 但说这种话还是让他脑壳疼:“……我没和其他男人做过。我和你那次,也是,我和男人……第一次。” “你就不能含羞带怯一点吗。” 琴酒不能,他现在能尽的最大努力是维持自己的表情不扭曲。 杉深浅用枪拍拍他的脸:“真是的。别担心,我会满足你的。” “用别人的身体?” “……”杉深浅,“呃……” 琴酒赢了。 就算是这种情况,他也总是会赢。 他付出的代价仅仅是背对杉深浅,趴在床上,将脸埋进枕头。视野被遮蔽,感受就会变得清晰。杉深浅的指尖在他后肩移动,轻轻刮过他的脊骨。 在琴酒视野外,恢复透明的人迅速开始cao作系统。 改变敏感度的yin纹烙都烙了,一共用两次,一次在安眠一次玩脱了变成痛感调教,这破事不能忍,必须重来。 调高,通通调高,预设按时间持续增幅,主打一个循序渐进。 琴酒只觉得对方在细细摩挲他的脊柱,战斗本能催促他把这个绕到身后的家伙按地上爆头。他干脆抓住枕头,假装那是个攻击对象。 手指在……从上到下。 一节一节地滑过。每碾过一节就停顿一下,让酥麻在琴酒体内发酵。柔软的快感从神经蔓延,皮肤都开始微微发痒,大腿跟着绷紧。他的性器被压在身下,此时顶着床单,有种奇怪的压迫感。 对方刮他的后腰。 “唔……别磨蹭……” 杉深浅好像刚从另一个人那听过特别类似的话。他摸摸鼻子,发觉自己这个看别人发情的毛病可能改不了……改不了就不改,他用力拍了下对方的屁股。 琴酒的手指猛地抓紧枕头。 反正他在琴酒那估计早就挂上“迟早要弄死”黑名单了,谁怕这一次啊。他摸摸刚拍的地方,这一次,琴酒甚至没出声。 ……脑袋…… 琴酒闭着眼。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变硬,顶着床单。杉深浅有一句话是对的:他想要。 很希望……被碰到。 琴酒的指尖微微泛白。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沉迷于这种感觉约等于依赖杉深浅。这种玩法可不是随便约个炮就能找到的。 但是…… “呃……”手指再次落在脊骨时他没忍住,小声喘了口气,“别再……” 唾液在加速分泌。声音随着口唇充血变得暗哑,每次发音都有细小电流般的东西在脖颈和胸膛间流动。他没办法反抗一个根本触碰不到的人—— “没办法”。 而不是“不想”。 他必须得“想”。 “呃、呃……”他埋着头,细碎地喘息,腰肢随着对方的抚摸战栗,身体深处似乎知道要被侵犯,已经变得紧张。不行。他得想点别的…… 对方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手心覆盖他的手背,指尖刮蹭指缝。 “唔……”他的声音在抖,“放开……” 他的手。 那是惯于握枪的手。他熟悉枪身的每一道纹路,而非另一个人的指骨。 杉深浅故意捏了捏。 “呃——呃……”他觉得晕眩,指尖敏感地弹跳,却又被抓着细细抚摸,掌根和手腕都被擦得发烫。他的身体小幅度抽搐起来。 不行。 为什么这样就会不行…… 因为他今天真的想要吗……? 完全在折腾人的杉深浅用脊骨处的那只手抓住琴酒的头发,用力一扯。 “呃——”琴酒被迫抬头,露出漂亮的脖颈,“啊、啊……” 疼痛没有让脑袋清晰。倒不如说,好像疼也变成了快乐。小腹热得发烫,从喉咙到下体都像在燃烧,后仰时不得不弯曲的脊骨里传出又疼又爽的刺激,电流般打过他的意识。 好舒服。 腰像在融化。他发出无意识的泣音,轻轻摩擦双腿。 他到底……怎么…… 他能意识到杉深浅动了手脚,但他无法思考具体是什么。舒服得全身都在抖。脑袋里只剩下自己的感受,脚尖紧绷、膝盖僵硬,肚子里有团火,必须深入内部捣碎。乳尖可怜地胀痛,喉咙只能吐出无意义的气音。他在…… “呃……唔,呜……” 杉深浅立刻放了手。 他不是第一次把琴酒折腾哭了。每一次,琴酒都会忍到生理极限,或者失去意识。这次就更接近后者:琴酒摔回枕头上,望着空气,拼命地喘息。他全身都是热汗,每次抚摸都能带起痉挛,止不住地流泪,却一句话都不说。 杉深浅在空气里挑眉。 他贴过去,捧着琴酒的脸和人接吻。红透的、guntang的面颊落在他手心,琴酒半睁着眼承受他的亲吻,甚至无意识挺胸,将rutou往他这边送。 杉深浅便滑下去,用唇照顾乳尖。 “呃……”琴酒立刻射了出来。他抖得厉害,就像……对了。 杉深浅咬了一口嘴里的rou粒。 “唔、唔……” 琴酒记得用这里高潮的感受。 杉深浅的心情顿时明媚起来。 他抓住琴酒的膝盖,又放开。他现在能对这边的物体施力,也就可以真正意义上“撑开”琴酒。但是…… 他注视对方的眼睛。 琴酒急促地呼吸着,目光涣散。 ……他想在琴酒清醒的时候第一次真正进入对方。 于是他选择继续折腾系统的建模,将触感同步到琴酒身上。此时琴酒的敏感度已经翻了近两倍,完全可以说,他全身都是敏感带。 只要轻轻按在他胸前,指甲一刮—— “呃……” 正常人不可能用胸部高潮。 但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调教开发过,指尖足以唤醒那一切。 琴酒将脸埋进臂弯,犬齿无意识刮着下嘴唇。他的脑子里只有一片嗡鸣声:过度的高潮让他难以呼吸。 舒服得……快死掉了。 杉深浅耐心地等他喘过一口气,才用力顶进他的身体。直接向里,在早已高潮过的地方碾压,直撞到结肠口,在那里顶着,小幅度地、快速地摇晃。 琴酒完全是在尖叫。他挣扎着,向前方挥舞手臂,试图攻击无法触碰的目标。杉深浅就选这种时候捏住他的乳尖,在一次接一次的高潮中调教他的胸部,让他将胸口的酥麻和绝顶的高潮连在一起。 “呃——啊,咳……”琴酒开始干呕,“呃,不要……不要了,咕……” 不行……真的要死了…… 杉深浅瞥了一眼敏感度,目前是四倍,完全还有提升空间。 琴酒的手在空气里乱抓,试图找到对方。但他抓不住杉深浅,只能小声恳求:“停……我的,脑子呃……会坏掉……呜……你还,有用吧……” 怎么会坏呢,烧坏什么的不存在的,不行还有系统给你治呢—— 杉深浅没有出声,但平静地开始新一轮抚摸。 琴酒根本受不了这个。对方抚过的地方都会被唤醒成新的敏感点,那种触碰和滑动此时已经比捏着性器顶端折磨还可怕。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身体在对方怀里颤抖,每一寸皮肤都泛出诱人的红。 不行了…… 已经开始可怕了。到这种程度,比拷问都…… 他意识不清地流泪,杉深浅捧起他的脸,舌尖滑进他嘴里,顺着颤抖的舌面安抚。 会记住,这种…… 对方的手指滑进他发间,轻轻按摩头皮。酥麻、温暖、舒适,混合成近乎幸福的感受。 ……不要。 只有……这个不能…… “我和你走,”他喃喃,“停手……拜托……” 杉深浅,心情愉快。 这可是他自力更生让琴酒完全同意跟他走的,一点话术都没有,全靠本事。 他迅速收拾了一下,抱着昏睡过去的人热乎乎地眯一觉,醒来琴酒也差不多醒了,正好开始转移—— 咔。 回到现实的第一件事,是琴酒对着门口就是一枪。 虚收回刀,隔着青江的肩膀望向门里。 “啊,醒了?” “……谢谢。”杉深浅眼都不眨,“你一定是觉得我这样有安全隐患,才来提醒我吧!非常感谢!” 青江:“……” 琴酒:“……” 虚:“……?” 就算是虚,也露出了一种“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他无聊地看了一眼杉深浅和全身绷紧的琴酒,一声没吭,转身就走。 杉深浅舒了口气。 他当然知道虚没那么好心,多半是真打算给他一刀试试然后被青江拦了,但是嘛…… 他笑容满面地转向琴酒,对上非常一致的“你是不是有病”。 “你……”琴酒挤出一句,“都叫了些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