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台写了老韩的小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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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 昏君 中唐手牵手 韩老师的乙女向,文风偏搞笑一点 韩老师和他事业心极重的逆徒 读韩老师的文章基本就能感受到他内心绝对比表面丰富 大概就 兰台写韩老师的小黄文被发现了 第一人称 我一定是最贤明的君主,因为我将前朝和后宫的选拔制度统一起来了,我的后宫,无论男女,大家一律以文取胜。文采出众,立意新颖,更富文韬武略者为魁。 至于我宠幸谁,也很好办。我出题目,大家一起做文章,由我来评判,做出好文章的人,我自然高看她一眼。而且,这个制度有效抑制了后宫宫斗的不良风气,看着后宫嫔妃努力钻研学术的样子,我欣慰的笑了。为了奖励自己,我决定再去睡两个时辰。 醒来之后,今天的文章就已经摆在我的案头了,我坐起来漫不经心地翻阅着,嗯,很好,我满意的点点头,后宫不乏风流名士,有些文章实有可圈可点之处。 直到我看见一篇字迹难以辨认的文章,这篇文章不谈文笔如何,但是这个字就潦草难辨,我仔细看了许久,揉了揉眉心“把柳子厚给我找来” 这人来了之后就坐在我对面,仿佛没事一般,我也不跟他打哑迷,直接了当的问他 “子厚啊,最近缺钱吗” “?,退之什么意思” “不缺钱就给我交出来吧,你究竟收了多少钱,能把这个文盲整进我的后宫” 我给他看那一篇鸡爪子似的鬼画符,语气痛心疾首,柳子厚,我信任他才让他代我考核文章,没想到他竟然能把这样的文盲送进宫来。 “她识字吗,会用笔吗,她家绑架刘梦得了?” “是不是退之太先入为主了,万一这位姑娘擅长的领域不在于此呢” 我让他回去了,又仔细想了想,倒也有这种可能,确实有人擅长作诗,有人擅长为文,我确实有些急躁了。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变换着题目,诗词歌赋,填词作曲,我能想到的文体,全都试了个遍。得到的不过是更多的鸡爪子。我把攒下来的鸡爪子拍在书案上,“把柳子厚给我抓来” “交代罪行,或者上交赃款,不然明天我就派刘梦得去沙漠种水稻” 他挑了挑眉,不吃我这一套,“果然退之还是错过人才了吗” 我更生气了,这是什么人才,连字都不会写,“她是你meimei吗,这么护着她,我宫里养的猫都比她有文化” 他又摇了摇头,提笔在纸上写下来一些书名,“这位姑娘的著作,退之可以读一读”, 看着纸上这些不着边际的书目,我觉得太阳xue在一突一突的跳。 最后这些市井杂书还是放在了我的床上,作为我睡前休息脑子的读物。谁成想,这些读物,竟让我韩愈第一次体验到了失眠的滋味。 看着窗棂间洒进来的月光,这些垃圾读物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那东西放进宰相的屁股里呢’‘我真的会被将军干的喵喵叫吗’‘我真的能做到一夜七次吗’‘她凭什么说我一晚上跟很多人乱搞’,但真实的情况是,我正独自一人,清心寡欲地躺着,希望上天能让我忘掉这些东西,把睡眠洒向我的双眼。 第二天我就命人把鸡爪子的作者找来了,还是个小姑娘呢,看着她忽闪忽闪的双眼,“回去多练字”我还是没有责备她,“多读书”我又添了一句。为了不给她心理压力,我还是忍住了,没有跟她理论话本的事。但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是我治理后宫最大的败笔。 几天后,收上来的还是鸡爪子,我决定自己去看看这个姑娘到底在干什么,在我文学气氛浓厚的宫墙中,她居然不思进取,不求上进。 当我走在御花园的连廊上,远远的就看见她和柳子厚在鬼鬼祟祟,她递了一包东西给他,柳子厚给了她一本什么,还有一个小锦囊。好啊,我脑中出现的只有“背叛”两个字,为了印证我的猜想,我又把柳子厚叫了来。 “子厚,交出来吧” “什么……” “鸡爪子姑娘给你的那一包”因为不知道小姑娘叫什么,姑且先叫鸡爪子吧。 “啊……什么鸡爪子”这人还跟我装傻,我见他怀中鼓鼓的一包,正是那个东西,便自己掏了出来。 打开包裹,原是一叠文稿,上面的字迹娟秀清新,全然不是鸡爪子的样子。 随手一翻,污言秽语,不堪入目,这,这怎么能是一个小姑娘写的东西呢。“我怎么又不举了……还十个美女都治不好……最后让东野治好的?”我震惊的看着柳子厚,“你就帮她干这种事?皇帝的香艳故事这么热门吗?”没想到鸡爪子姑娘竟伙同我的心腹,拿我挣钱,我更加难过了,甚至想再去睡两个时辰。 柳子厚却夺过我手中的书稿,重新包好塞进怀里,“退之还是等刊印出来看成稿吧……” “居然还能刊印”我更加震惊,并且担心自己在外的名声是不是早已扫地。 “放心,刊印量很小,也就京城还有人看,比不得乐天和微之的故事,都销售到吐蕃去了” “哦?就是那个刘梦得要去种水稻的地方吗”我冷静的反击。 “那你想怎么样” “销毁,立刻,马上,全部的”我的态度很坚决。 “不可能的,这些都发行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人把它当成真事来看,哪天突然销毁一本,那么世人会怎么想” 我有些抑郁了,这些东西污了我的名声,但是为了它们不污我的名声,我还得继续放任他们发行,既然渠道不愿意跟我合作,那我只能从源头查办了。 当晚,我命人把鸡爪子姑娘带来,进行了一番引经据典,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演说,希望她从此能改过自新,努力学习,开启人生的新篇章。但是这个小姑娘无动于衷,甚至还想回去睡觉。“最起码先好好写字”看了文稿之后我才知道她会写字,那么为什么要写鸡爪子呢。我又给了她两篇文章 分别是进学解和原道,“回去背过,明天我要检查”我希望知识的清澈可以涤荡尽她脑中的涩情文字。 后来,经过我的调查,发现了她明明会写字,却为什么每日上交鸡爪子的原因。原来她进宫是为了收集素材,对,她跟市井刊物签订了一年的约稿,一年全是皇帝故事,我开始头疼了,至于鸡爪子,这是她自保的方法,她以为装文盲就不会被我注意,没想到最后弄巧成拙了。 果然我的努力都是白费的,第二天检查的时候,我打了她戒尺,还罚她回去抄书。结果一周之后,不仅上交的还是鸡爪子,从柳子厚那里夺来的书稿中,我已经变成了一个喜欢师生play还喜欢sp的变态私塾先生,最终还被学生张籍制裁了。把新一期的刊物摔在桌上,我又开始想新的办法。 好,很好,我就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变态教师,自从跟这个小姑娘杠上了,每天我也不看文章了,一心只想着让她迷途知返,好尽一尽我教师的职责,她和她的涩情文字,不能成为我教育史上的一个污点。 此后每晚,我都把这个小姑娘叫到我的书房,监督她在支着的小桌上抄写文章,读书,私塾的先生也不会比我再勤勉了。但是这也只取得了一点成果,从新出的书稿来看,我已经从变态教师变成普通教师了,总算是去掉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性癖,只剩下时而一夜七次,时而被乱七八糟的人搞得下不来床了。 还得加把劲啊,任重道远,我放下蘸着朱砂的笔,叹了口气。 随着教学深入,如果她读书读到太晚,我就会留她同住,我们都已经开始同床而眠了,但是她在床上划了一条线“这半边是我的,那半边是你的,谁都不许过线”,我答应了,认为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君子协定。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深夜,我猛然惊醒,“她不是我的妃子吗,凭什么我不能过线”,我皱着眉头,推她,想找她要个说法,看着她眼睛都没睁开,翻了个身扯走了所有的被子,我只能披着一条毯子,坐在床上体验着又一次失眠。我开始思考到底是哪里出错的,怎么会教出如此逆徒。 我认为弘扬师道就应该从立威开始,不管是从君主,从老师,还是从丈夫的角度。但是,我从一开始,在她这里就没什么威严,毕竟她的文稿里,我不是被这样整,就是被那样整,这很有问题,她若是真的怕我,就不会连张籍都能在我上面了。她不是一个合格的臣子,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完完全全是一个逆徒。 想出来的办法,就是幸了她,在跟她进行了彻夜长谈之后,我们双方都同意对刊物里的情节进行实验,以帮助她更好的完成书稿,看着她事业心这么重,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于是第一步就是幸了她,先让她真正成为我的妃子,在她越过线的时候,我也过线了。看着她搂紧怀中的被子,双腿也缠紧我的身体,脸颊也染上绯红,我还不忘用手指,戳了戳她紧闭的小菊花“这里能进去吗”,她吓坏了,紧张的缩成一团“不,不能吧”,我打了她的屁股,留下一个红印,“那为什么我的就能”,我说的是那些她编排我的话本里。我又揉着她的小腹,那里装这刚才我注入的液体,“我不举?”,她只能攥着我的衣服摇头,托起她的脖子,让我们之间的距离更近,“还有一夜七次?”话虽如此,看着她在第三次的时候就哭到不能自已,我还是放过了她。 第二日天光大好,解决了源头问题,还教会这个逆徒正确的知识,我又觉得生活充满希望了,被败坏名声的担忧一扫而空。 但是几天之后,新的刊物中,我变得更加变态了,故事里,我的男人更多了,这不是根本就没解决吗。 于是就有了第二次教育会谈,我们很快达成了第二次实验共识,这一次,我以教育为主,让她跪坐在小垫子上,抄师说。看着她又在画鸡爪子了,我又气不过,脱了她的裤子,直接又打了几巴掌。看着她直接破罐子破摔,扯出一张白纸开始编排我,我才感受到,教育不是万能的,直接宽了衣带,实验吧。 这一次实验颇有成果,最起码在我的教育下,她答应以后只写纪实文学,也答应老老实实接受我的指导,不再编排我的感情经历了。 看着她又裹着被子,哼哼唧唧地蜷在床上,我取了朱笔,在她的大腿上写了“丁等下”三个字,就当是给她之前的文章打分吧。“等你什么时候写出来纪实文学了,拿来给我看”,又在她小腹上写下了“甲等上”,这是预支给她的评价。 “你写的东西,真以为为师不知道?”韩愈敛了稿纸,自己也会写这么幼稚无聊的东西啊。看了看桌案对面正在抄师说的兰台。抽出兰台正在写的东西,看了看上面愈加潦草的文字,“好孩子,再把尊师重道抄五十遍” “韩老师,我错了……”兰台欲哭无泪,不知道是谁背叛了革命,韩老师怎么会知道她写了什么。看出她又心不在焉,韩愈又用戒尺点了点她的手,“新的阅读书目给你列出来了”,“老师,我觉得我们应该注重实践教育”兰台还想绝地求生。 真是没办法,既然逆徒想要做实验,那为师只好继续教育了。韩愈托着兰台的下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