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内射,叶修逃走,化作狐狸被喻文州相救,浴桶鸳鸯戏水
书迷正在阅读:岁岁合欢(校园1v1h)、狗狗眼(校园1v1h)、yin乱勾引计划(ntr)、种马cao批日记(常识修改)、想被你弄哭、裸纱( 1v1h 先婚后爱)、此心昭昭、听寒(古言先婚)、圈外人(BDSM 1V1 H)、金华风月
叶修今日才经人事,男人却是次次直捣花心,承受不来被那样猛干花心,娇娇媚媚地哭泣,只当是又要被cao尿了,羞得咬紧了唇瓣,不愿叫出声,全身软绵绵的,像是个破布娃娃似的挂在男人身上,身子一颠一颠地任由着男人为所欲为,一进一出地cao着。 察觉到身下人儿似乎有异,张新杰缓了缓抽插的动作,只是九浅一深地cao弄着叶修,瞧着他咬着唇也不浪叫出声,像是在赌气似的,就觉得有趣。 “还哭?叫出来罢,刚才那样叫得多好听~” 叶修咬着唇瓣,泪眼盈盈地狠瞪着面前那男人,张新杰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一个顶胯,原来浅浅地cao着的guitou这下狠狠地往深里撞去,cao得叶修又是不由张开了嘴儿,嗯嗯啊啊地浪叫个不停。 “你这般叫?不如唱首曲子来给道爷解解闷儿。” 叶修不料这眼看着正经斯文的道人竟是花花心肠还挺多,撅了个小嘴儿,把头一偏,傲娇地不愿随了他的意。张新杰也不恼,反是温柔的揉了揉叶修那对粉扑扑柔软guntang的狐狸耳朵,柔声哄道: “罢了,那你就莫唱了,想是跟那弹棉花拉弦似的,呕哑嘲哳,难为听。不如,我来唱与你听,那秦楼楚馆里的yin词艳曲儿,我唱了,你学会了再唱给我听。” 怀里的叶修忽听得这男人要给他唱曲儿,瞬间来了兴趣,一对粉扑扑的狐狸耳朵顿时就竖了起来,衬着那张绯红娇艳的小脸蛋,当真是可爱得紧。 张新杰将这小狐狸的模样看在眼里,温柔似乎都要溢出眼眸去,一手揉着叶修毛茸茸的大尾巴,亲热着凑近了美人儿的小脸儿,就是咿咿呀呀地当真唱起来了曲子,胯下那根roubang也跟着曲子的音调有节奏地一进一出着。 纱橱月上 并香肩相勾入房 顾不得鬓乱钗横 红绫被翻波滚浪 花娇难禁蝶蜂狂 和叶连枝付与郎 张郎啊~休要忙~鸳鸯枕上来颠狂 旱去雨降 觑鲛绡腥红染妆 滴溜溜粉汗如珠 楚阳台梦魂飞上 千金难买此一场 喜杀梁鸿与孟光 鸳鸯解~整巽裳~开门观月上东墙 男人声音好听得很,腔调婉转柔情里又透出一股子凄美幽怨,那是纯正的江南戏腔,只第一句开口,就惊艳了叶修,那歌词虽是晦涩难懂,叶修听了个大概,依旧是听得如痴如醉的。 正入迷,那正唱着戏腔的张新杰开合的薄唇勾起一笑意,叶修只觉得心中狂跳不止,那笑容像是山林间初升的月亮似的柔和,伴着清澈的泉水倾泻而下,叶修一时间痴了,也不知是被男人的俊美给蛊惑了,还是被男人的歌声所俘获。 一曲终了,张新杰原本悠哉悠哉地一边唱曲儿,一边插着叶修的xiaoxue儿的,动作温和,眼眸里更是柔情蜜意。 “我幼时在青楼里生活,我娘是当时的花魁,那曲子就是我偷偷学来的。后来,我娘不在了,我才八岁,不能养活自己,又不肯做老鸨养着的鸭子,我便去了山上道观里,拜师学艺。” 张新杰眼眸里流露出一丝凄凉,叶修虽是不懂他的心痛,却是看得出他脸上的悲伤情绪,原是不愿去搭理那人的,又是觉得清秀公子伤心难过,自己也是难过的想落泪。 “你……别难过了~我自小还没有娘哩~” 叶修嘟嘟囔囔地窝在男人怀里,时不时抬眼望着面前男人的神情,见男人嘴角似乎是露出来了一抹笑意,叶修心里也跟着乐呵起来。只是这样平和的场面才没维持多久,男人roubang又是顿时暴起,叶修还在痴迷中,骤然被男人roubang偷袭深入了,那xiaoxue儿抽搐着又是兴奋地xiele一股子热浪出来。 男人鹅蛋大的guitou次次深入花房里,那撞击的力道几乎是要贯穿cao烂了那小逼,叶修呜呜咽咽地正伸着爪子狂挠那个只会用大roubang欺负他的男人,就连男人那光滑白净的后背上都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啊~啊~再caosao逼都cao烂了啊~你这挨千刀的~亏的小爷~唔~别再cao那样深了啊~啊呀~别扯我奶子~呜呜~奶头都要被扯烂了……” 叶修正娇娇媚媚地哭喊呻吟着,张新杰却是一只手握住了他乱抓的手掌,就是放在了自己那平坦小腹上。 “你看着我cao你,看得见的,小逼cao不烂的~” 张新杰忙柔声哄道,叶修半信半疑地低头去看,男人也恰好此刻一个深插进了花房里,自己那平坦的小腹忽的隆起,凸起成了男人roubang的形状,男人抽出去花房之时,那小腹复而又变得平坦。 叶修还觉得纳闷,怎的,这男人的roubang是戳进了肚子吗?怎的就隔着一层rou就能感受得到那物粗大,叶修还在好奇,男人就是轻笑着捧着他的小脸,欺上了他红润可爱的小嘴儿。 张新杰不顾身下美人儿呜呜咽咽地又哭上了,胯下越发狠力cao进去,“噗呲噗呲”的抽插水声和那“啪啪啪”的rou体撞击声不断,叶修直被弄得欲仙欲死,身子紧绷着一边缩着小逼,一边潮喷着热烫的yin水儿直浇了男人一guitou。 夜还很长,那破败的寺庙里不断传出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呻吟,光是听着声儿就让人心猿意马,狠不得冲进去jian死那个yin荡地呻吟着的美人儿。 张新杰最后是餍足地射了叶修一肚子的jingye,望着自己的的衣裳上躺着那yin乱不堪地一边娇喘吁吁,一边高潮着花xue吐露着浊白的yin水和jingye混合液体的小sao狐狸。张新杰只心满意足地笑了笑,附身替那小狐狸用帕子揩干净了浑身的脏污,又给他穿好了衣裳,这才用一根绳子捆住了叶修的双手,抱着美人儿就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谁知,一大清早醒来,张新杰竟发现寺庙里空空如也,自己的身旁还有一截儿被咬断了的绳子。张新杰无奈地怕了拍脑袋,昨夜要了那小东西三四次,当真是太累了,忘了在绳子上面施加术法,竟是到手的媳妇儿也跑了。 张新杰深深叹了一口气,整理好行装,祭出了自己的法器罗盘,就是开始找寻着那小东西的踪迹。 …… 某处深山里,叶修一瘸一拐地扶着树走着路,现在的他浑身酸痛无比,浑身法力还被那道士封住了,而且他本就修为不稳定,结果还没骂骂咧咧地抱怨几句,一道白光之后,叶修“嗖”的一下,直接从人形变成了赤色狐狸的原形。 叶修憋着劲儿,努力想要化作人形,可是他竟是一丁点法力也感受不到,于是,他那种小狐狸仰头长啸,骂道,靠,那个臭道士,小爷法力居然被封了,变不回去人形了! 结果叶修还没抱怨够呢,才没走几步,脚下传来一阵剧痛,一个捕兽夹突然将他的脚夹住了,叶修杀猪似的哀嚎着大叫,惊动了满林子的鸟儿。 “诶~这里居然有只小狐狸~” 叶修昨夜才被道士破了身子,体力不支,又踩了捕兽夹受了伤,正痛得要昏迷过去之前,他听见一个惊讶而温雅好听的男声,睁眼迷迷糊糊地见到个背着药篓子的青衣男子靠近了。 “救救我~救救我……” 狐狸原形的叶修只能呜呜地发出哀鸣,终于是挨不住脚上的痛楚,生生疼晕了过去。那青衣男子见小狐狸似乎还有气,便是借助石头敲坏了那捕兽夹,将已经昏迷的狐狸形态的叶修给抱回了家中医治。 那位救下叶修的青衣公子,乃是出自贺州城,远近闻名,誉满杏林的喻家,名叫书珩,字文州。喻文州将赤色小狐狸带回了家里,悉心照顾,治伤换药,叶修昏迷了一天一夜,这才悠悠醒来。 闻着身侧那淡淡的药草香味,就见一俊美温润的青衣公子困倦的守在自己的身侧,脑袋小鸡啄米似的,打着瞌睡,叶修呜呜一声,那人似乎受了惊动,立即醒了。 喻文州见面前那赤色的小狐狸滴溜溜的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可爱极了,便是笑容温和地对着他说道: “小狐狸你醒了,我命人给你准备吃食,吃鱼可好?” 鱼?山猫才爱吃那玩意儿,小爷要吃小鸟,小松鼠,吃小兔子!随后,不多久,叶修就抱着喻文州递过来的一碟子去了鳞片和内脏的新鲜小鱼儿吃得真香。 于是,日日喻文州都会抽空精心照顾着这只赤色的小狐狸,目光温和的一边望着他,那白皙修长的手掌还会温柔的抚摸过叶修光滑的皮毛,叶修被摸得舒服极了,躺在喻文州的大腿上,还懒懒地翻了个身,露出肚皮来,由着男人的双手抚摸挠痒痒。 啊~舒服啊~天天有个人这么伺候着,还不用出去捕猎,天天吃饱喝足,安逸得很,叶修这样想着,一点儿也不想回去山里了! “文州!文州在吗?!文州,我近日得了个稀罕玩意儿,特地来找你……” 一道清亮的嗓音仿若有穿透力似的破空而来,正窝在喻文州怀里惬意地晒着太阳的叶修不由得不悦地睁开了眸子,一双乌溜溜的大眼就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兴冲冲狂奔而来的,一身骑马劲装的黄衣公子。 此人是喻文州自小到大最为亲近的玩伴,名叫,黄子陵,字少天,人长得俊朗英气,却是个贪玩儿好事的性子。 黄少天兴致勃勃地提着他笼子里新得的蛐蛐儿,明眸大眼就是瞅见了廊下那青衣公子怀里那只皮毛锃亮,浑圆可爱的赤色小狐狸。 “哇!文州!你何时得了个这么稀罕的小宠物?借我玩两天呗!” 黄少天一双大眼都泛着精光,仔细地打量着这只油光水滑,长相美丽的小狐狸之时,却是忽的瞟见了那小狐狸似乎是鄙夷地瞥了一眼自己,黄少天一惊,险些跌坐在地,还以为是错觉。 定睛一看后,发现那小狐狸果然像是通人性似的,又是朝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理也不理他,就是往喻文州怀里钻,撒娇似的蹭着喻文州的脸庞,这一对比,黄少天刚才好像被一只狐狸蔑视了?一想到此,黄少天不免震惊地炸毛。 “文州!我给你说,这只狐狸他成精了!他刚才居然……” 黄少天惊叫着拉着喻文州的手,喻文州只是温雅地笑了笑并不说话,只宠溺地轻抚着怀里的小狐狸,帮叶修顺着毛。 “文州!这只狐狸养不得,可邪乎了它,来来来,我帮你帮他扔了得了……” 黄少天还想过来直接将叶修抱走,叶修直接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黄少天一边大叫,一边指着喻文州就骂了一顿,叶修还十分得瑟地冲着他投去了一个得意的微笑。 “啊!痛啊!痛痛痛!啊呀!你看!文州!你看它!他刚才冲我笑……” 黄少天又惊叫着,喻文州低头也瞧了一眼,只瞧见那只小狐狸正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十分可爱无辜地望着自己,喻文州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萌化了,那双白皙好看的手又是不由得抚摸上了那赤色小狐狸光滑的毛发,小狐狸撒娇似的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白皙好看的手。 “好了少天,我稍后替你清洗包扎一下伤口。小狐狸饿了,我先去给他喂点吃食,再过来寻你。” 已经喜欢上了逗弄这只可爱小狐狸的喻文州此刻丝毫也不在乎友人在一旁的骂骂咧咧,抱着那小狐狸就是笑眯眯地离开了,离开之前还不忘吩咐下人去替一旁惊得目瞪口呆的黄少天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真是件怪事!怎的这年头还真有狐狸精在世魅惑人心不成,文州简直都被那小狐狸迷得神魂颠倒了!不行,我今晚得歇在喻府上,夜里去把那小狐狸偷走,直接丢进深山里去!” 黄少天如此拍板决定着,一不小心又是碰到了被那小狐狸咬到的伤口,痛得一通龇牙咧嘴地悻悻离去了。 入夜,天边一轮月亮缓缓升起,今日是十五月圆。 喻文州命下人打了热水来,他准备带着小狐狸一同沐浴。 叶修无奈地又被男人抱进了洗澡盆,自从他腿上的伤好之后,这个人类男子日日都要抱着他睡觉,所以每日睡觉前男子一沐浴,就会带着它一同沐浴。想了想热水澡的滋味儿,嗯,好吧,那个人每次给自己搓澡的时候都挺舒服的~ 氤氲的水雾间,喻文州如墨的青丝披散着,那平日里看起来单薄的身体,如今赤条条的样子竟是十分健硕。叶修懒洋洋地趴在男人怀里,任由着男人给自己搓澡,而且男人每次都会在它耳边念叨: “小狐狸怎的生了个阴阳之体,想来是胎里不足所致……” 是的,这个医术精湛的男子自第一次给他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他是个阴阳身了,还好奇地提起他的腿来细细打量自己的两个器官,叶修当时那个怒啊,别看自己还是只狐狸,可是那处也是私密地好嘛!信不信咬死你啊! 不过叶修从来没咬过喻文州,一则,喻文州救过他的命,二则,估计真咬了那人,恐怕皮子真的保不住了,毕竟顿顿管饱和爽完就死,叶修还是分得清的。 月光如水般,从窗棂流入,照射在屏风旁的浴桶里戏水的一人一狐,叶修正美滋滋地躺在男人怀里,舒服的昏昏欲睡,嘴巴砸吧砸吧,忽然觉得有些不得劲儿。叶修刚想伸伸爪子洗个脸,结果伸出爪子来一看,不对啊,咋变得这么白了哩,还有五个长长白皙的指头,叶修懵逼中,结果忽然反应过来,他好像一不小心又变回人形了。 身下暖呼呼的,似乎还有根硬邦邦的玩意儿卡在自己的双腿儿之间,叶修刚反应过来自己还和那喻家少爷一起在浴桶里戏水呢,自己这变成人形了,不就成了鸳鸯戏水了吗! 叶修蔫巴巴地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自己身下的男人的神色,只听着那人呼吸急促,房间里静得可怕,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直在耳边萦绕。俩人这样不尴不尬地坦诚相对了许久,直到叶修再也忍不住腰酸,叶修一手攀上了浴桶边缘,就想起身。 不料男人那俊脸神色一沉,一只手就是将想要离开的叶修一把捞了回来,“噗通”一声,水花四溅,现下,男人双手死死地钳制住了叶修的纤腰,叶修再也动弹不得,不得不去看男人的神色。 喻文州此刻yuhuo炙热,他也在极度的震惊之中久久不能回神,原本怀里是只玲珑可爱的赤色的小狐狸,怎的一个眨眼之间,那狐狸就化作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儿?那美人儿容貌雌雄莫辨,肌肤雪白,媚态自露,一双好看的狐狸眼水光潋滟,身段儿是那样的玲珑有致,一对乳儿又大又白,吊下来抵着自己的胸膛。 喻文州一时间看痴了,呼吸越发粗重灼烫,小腹也在发烫,胯下那孽根肿起,就是蓄势待发。偏这美人儿还和自己一样有根阳具,喻文州还在惊叹,只是美人儿忽的好似慌乱地想逃,他想也没多想,一把就把人再往自己怀里带,只那一瞬间,他看清楚了美人儿玉茎秀气,更绝妙的是,那玉茎之下,一晃而过的粉嫩的小rou缝。 “你是何人?” 这是二人赤条条地挤在浴桶里良久之后,喻文州这才缓过神来问出的第一话,刚才魂儿都被勾走了,眼下,这美人儿也似乎不似方才那般惊慌失措,俩人也能气定神闲地挤在一起谈谈,除却自己那根邦硬得发痛的roubang。 “公子莫怪~奴不过是山上一只修炼成精的赤狐,公子莫要害怕~待奴回到山里,必当好好报答公子~” 浴桶里又热又闷,浴桶也只能刚好容下二人,叶修只能一动不动地趴在男人怀里,男人是斜躺着坐着的时候叶修只能紧紧地扣住浴桶的两边,以免身子下滑进了浴水里,可是纵然如此,自己那下身的花xue时不时要被男人那顶起的roubang硌一下。 这人那玩意儿可真大啊,比上次那臭道士略粗一些,不过却没那道士的那般长,略短一些,叶修正在对比二人roubang大小之时,眼睛时不时就往男人下身jiba上瞟,弄得男人不由得一声轻笑: “哈哈哈~可是好奇?方才你不是说要报答我的恩情吗?你可知,人间的规矩是,若是救了那人一命,那人若是男子就应当为奴为仆报答恩情,若是女子就应当以身相许。若论是你的话……” 喻文州说到此处,瞅见面前的叶修小脸绯红,粉面飞霞,那对乳儿白嫩如同豆腐似的不停的颤抖着,乳尖经浴水一熏染,新嫩得跟粘着露水的樱桃似的,再是那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肌肤…… 喻文州不敢再看,他生怕自己再多看几眼,怕是连礼义廉耻也不顾了,压着人就要将他就地正法了,偏偏叶修是个缺心眼的,一听到为奴为仆,连连摇头: “不不不,我不要为奴为仆。那我选以身相许吧,怎么个以身相许?” 叶修一双大眼懵懂无知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奴仆的意思,他做狐狸的时候就知道了,以身相许,这种词,阿爹和阿姐,还有洞里那泼才弟弟都没教过他,所以他不晓得其中深意。 喻文州被这可爱的小狐妖弄得不上不下,哭笑不得,眼看自己那肿胀的孽根再不发泄就要萎了,连忙脑子滴溜打转儿,想着这小狐狸也是不通人事的,不如骗了他的身子去。喻文州这般想着,反正这小狐妖他是一眼就看上了的,倒不全是馋他身子,倒是想着要好好待他一辈子的。 “那你跟我来,我教你怎么做……” 喻文州身材壮硕,轻易地抱着怀里的美人儿就是一步跨出了浴桶,径直朝着房里去。男人结实的手臂揽过叶修的腰肢,那健硕的胸膛间心跳强而有力,叶修不由地记起数日前与那道长的一夜春宵,小脸就是一红,想得出了神儿,身下那久未动情的蜜xue儿就是淅沥沥地流了不少yin水儿出来,润得那xue口泥泥泞泞的,很是不堪。 不料喻文州就是带着他往床榻上一躺,男人拥着叶修的身子,翻身就是将他压在了身下,情不自禁地张嘴儿就是亲吻着叶修漂亮的脸颊,柔声问道: “卿卿可有名字?” 叶修一怔,这个男人亲了他,难道也是想cao他?不过叶修仔细回忆,这个男人救过他的命,还照顾他,管吃管住,脾气又温和,一点儿也不讨厌,反而自己很是爱和这人亲近。好吧,既然他对自己这样好,那让他cao一下也没甚了不得的,叶修想明白了,又是笑盈盈地回道: “唤我阿修吧!我们一个洞里边的狐狸全都这样唤我。” “好~阿修~我想要你~” 喻文州说着,一双清冷地眸子瞬间变得迷离而火热,叶修点点头立即同意,内心不由得暗道,要要要,要多少回都行,只别把自己肚子捅穿了。 于是,得了叶修首肯的男人欢喜的笑得合不拢嘴,一双星眸都眯成了月牙状,他欣慰的捧着叶修那纯真无邪的脸蛋儿,薄唇轻启,就是覆上了叶修柔软的唇瓣。男人双手也不住的游移在叶修光滑的身躯上,胯下那蓄势待发的巨物也在研磨着那已经yin水泛滥的湿滑的花xue口,就逮着一个合适的机会cao进去。 窗户外头,一人鬼鬼祟祟。 黄少天在外头蹲了小半个时辰了,他掐着时间过来的,不料今夜喻文州那厮竟是还不曾歇下,自己怎么好偷溜进去擒下那只小狐狸。忽的,黄少天觉着不对味儿,就是听墙角地故意凑近了那窗户,约莫听到两个男人的声音,一个娇娇媚媚,另一个便就是喻文州的声音。 一会儿这人说什么救命之恩,一会儿那人说什么以身相许,黄少天都听糊涂了,里头两个男人竟然调起情来了,黄少天震惊的几乎想捅穿窗户纸去偷窥了,结果好一阵纠结后,他终于还是下定决心,直接捅开了窗户纸偷窥。 结果,不看不知道,那床榻上两道身影正缠绵着,浓情蜜意地互相咂着嘴儿,吞着对方的唾沫,喻文州黄少天是认得的,可是此刻被他压在身下那人,明明像是男子,可是又是生了一对又大又圆又白的乳儿。 那是个绝顶的美人儿啊,那声音叫的那样媚,那样酥,眼看喻文州还没插进去呢,光是舔着吸着他的一对奶子,他就叫的那样sao浪。随后,黄少天又是清楚地瞧见,喻文州不舔奶子了,转而舔向了那男人阳物下面的地方,黄少天虽是看不太清楚,可是隐约瞧见了些粉嫩处,原来,那是个女人才有的逼! 黄少天震惊了,但是一直在外头看活春宫,也看得jiba都硬了,他又是沉吟了片刻,果断翻窗进了房间里,就是想和喻文州商量,也想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