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情人再见,验胎镜入体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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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熠耐心地看着昏迷的江羡舟,嘴角有一点笑意,这只小鸽子终究会是他的,扬州那些日子倒也没有装模作样,他出身也是诗书礼仪世家,只不过家道中落后才做了这刀尖舔血的营生,现在好了,林熠低头去亲了亲他苍白的嘴唇,扬州温软的春风又在他心里吹过,四月梨花会再开。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贵人要江羡舟如别苑的命令。 这一纸诏书攥在手里,林熠压着火,“药已经送去了,贵人还要他做什么?” “林大人,你有问题?” “......没有。”林熠有点恨自己。 裴溯却期待得很,一日一夜守在别苑中,直到第二天半夜里的时候,马车声在外面响起,裴溯双眼熬得通红,手抖得不行,一下就站起来冲到门口,看见那小鸽子被人抬着送了进来,耐着性子等到那些人将他安顿好,得到一句称赞,“这医官可真为咱们公子好,看那小心的样子,不过是个药人罢了。” 裴溯关上门,走进房中的里间,赵青衡生怕别人知道自己做这丧尽天良的事,将他藏在别苑之中最偏僻的房间,不让除裴溯以外任何人接近,倒是省了许多事。 不过还是个药人罢了。裴溯坐在床沿,“南生,你怎么将自己伤成了这样......”脸色苍白得像是个死人,脉又弱又细,掀开里衣,青白皮肤,身子瘦了那么多......裴溯的手轻轻抚摸下来,倒抽了一口气,他肚子上青紫压痕都没退,平平坦坦,裴溯的手指滑过去,觉得自己心里很疼。这儿原本是鼓起来的,有个就快会动的孩子,是他的。 一灯烛火,裴溯就这么守着,直到天光将明的时候,南生轻轻地嗯了一声,咬着嘴唇翻了翻身,蜷起了身子。 “南生,南生?”裴溯掰着他的肩膀,去拉开他的手,哄着,“别按,我知道你疼,不能按,知道吗?放开,听话。” “嗯......”鸽子闭着眼,嘴唇紧紧咬着,手按在腹部,里面受了伤的生殖囊又冷又痛,他隐隐约约听见裴溯的声音,却昏昏沉沉不知道身在何处,只是抗拒地躲避裴溯的手,一直将手往肚子里按,伤脚摩擦在被褥上,擦出了血,“唔......呃......” 裴溯怕他再伤了自己,只得强行将人搂在怀里,箍着他两手,一声一声喊他,“南生,你放开,放开,”鸽子的手还是拼命地掐着自己的腰,握着拳头将小腹往脊椎方向压,他太疼了,呜咽着摇头,在裴溯怀里不断挣扎, 裴溯一指打在他手腕上,趁着他双手脱力,将自己的手垫在下面,捂着他冰冷的肚子,掐准了xue位慢慢揉起来,鸽子双手发麻用不上力,靠在裴溯怀里,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覆在冷痛的肚子上,随着一下一下的轻按,腹中的生殖囊疼痛稍有缓解,再闻到裴溯身上那令他安心的香味,仰着头哭起来,“哥哥......哥哥,宝宝没有了,我......” “没了就没了,南生不要哭,我们以后再要宝宝,别哭......”裴溯摸着他的肚子,有一块地方始终捂不暖,里面一直有些间歇发硬,是他腹痛的来源,上次流产之后分明没怎么样,这一次,却让他疼得这样,肚皮上那些青紫的痕迹,裴溯都不敢去想,那些人是怎么让他流掉了这个孩子。 “南生,乖,哥哥是大夫,你能好的,躺着让我给你看看里面,乖。”裴溯按了一会儿,里面还是时不时地发硬,得看看到底怎么了。 鸽子哭得直喘,听了这话,嗯了一声,躺在床褥上分开了两腿,只是一直闭着眼,侧过头去不看裴溯。 裴溯握着他的脚踝,看清了那些几乎刺穿他脚掌的伤,一言不发地放在两边,垫了厚厚的被褥,取过验胎镜,握着镜柄轻轻探进他产xue,“唔......”镜柄一进去,鸽子就难受地并了并腿,“别怕,南生,我看一眼就好,放松些,”裴溯让自己的信息素再放出一些,不再强推镜柄,而是将手覆在他小腹上一下一下轻缓地顺着,顺一下,探进去一点,短短的镜柄一点一点慢慢塞进了他的产道,裴溯手上力道放得更轻,开始在他肚子上沿着发硬的地方打圈,“南生,一会儿哥哥把镜子打开,会有一点难受,你疼就说出来。” “......不疼,不疼的哥哥。”鸽子还在哭,却一口一个不疼,两腿皮肤青白,挺了一下腰,尽可能地张开了产xue,裴溯叹了一声,轻轻一拨,便看见这双腿分明抖了一下,手下的肚子瞬间缩紧,人却一声不吭。 产口已经被镜子撑开了,裴溯低头,轻轻转动镜柄外面的部分,一面往里面看, 产道内壁一拱一拱,还在充血红肿,镜子往里伸进去一截,便能看见他刚刚流产不久,尚未恢复原位的生殖囊。裴溯呼吸一窒,里面尽是紫色的淤血,斑驳红痕密布,伤得太重,只怕很长时间里,他都会因此腹痛难止, “嗯呃......”查验完了,镜子抽出,鸽子的身体放松下来,无意识地呼出一口气,张着腿没动。 在验胎镜里映出来的生殖囊说是遍体鳞伤也不为过,本是孕育孩儿的地方就那么在眼前伤痕累累地微微抽动,那样可怜兮兮的模样,令裴溯的心冷透了,赵青衡父子的命,他都要。 裴溯握着他的双脚轻轻放平,手还在慢慢地推揉他的肚子,帮助流产后的生殖囊恢复原位,“没事的,南生,明天给你配了药进来,吃了就不疼了。” “嗯,”鸽子没说话,怎么会没事,那胎儿离体以后,他一直腹痛不止,裤中日日都有下血的样子,腹痛厉害时便心悸不已,这身子还要怎么再有孕。 但是裴溯的孩子,他想要的,想还给他的。手背覆在眼睛上,鸽子听话地嗯着,“哥哥,你抱抱我吧。” 裴溯躺到他身边,为两人拉上被褥,从背后抱着鸽子,双手捂在他肚子上护着,齿尖在他后颈的腺体上有意无意地擦过一些,却不咬下去,只是给他些安慰,鸽子累极,不多时便睡熟。 可裴溯一夜未眠,手中的肚子还是冷,鸽子半睡着也会不时地挺身,产口一吞一吐,几块黑紫的血块在他挺身的时候吐了出来,裴溯伸手一摸,那是未排净的淤血,埋头在他颈间轻轻地碰着,拿捏好了力度,为他往下顺着腹部,听见怀里的人意识不清地哼了几声,肚子一抖,又排出些血块来。 如此一夜,鸽子都在无意识地用力排淤血,重新回到裴溯身边令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紧绷的生殖囊也慢慢不再抽搐,只是间歇收缩将内中的淤血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