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帕米埃意识cao控,剑柄自慰,轮jian,神志崩溃
在神秘学界,特别裁判所拥有着特殊的地位——尤其是在新的主教帕米埃上位之后。 心怀正义的法官大人裁决了无数罪犯,雷厉风行的作风和强硬的手段让最猖狂的犯人也心怀畏惧,人们也都听说过那个坐落于裁判所底下的地牢,守备森严,暗无天日,被关进那里的都是穷凶极恶的极刑犯,其中有不少都是帕米埃亲手抓进去的。 在人们见到法官大人的时候,她雪白的长发总是梳的一丝不苟,身上拖地的法官袍没有一丝皱褶,她握着那柄拄地的十字长剑,目不斜视地走过裁判所的大厅,所有人都停下脚步行礼,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直视她的目光,他们畏惧她同时也尊敬她,还带着一丝艳羡——她是如此圣洁,如此威严,如此高高在上。 帕米埃总是将她全部的时间都用在工作上,看不完的卷宗和开不完的庭审,但她从来不会觉得疲倦,相较于权力,她追求的是绝对的正义,她要法律和公正凌驾在一切之上,没有人能挑战它们的权威。但即使是有史以来最优秀的主教,她也无法完全避免遇到一些让人头疼的问题,比如今天,她从手下那里得知,地牢里居然有人越狱了。 这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帕米埃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她怒气冲冲地来到地牢,看着空空如也的牢房——那里曾关押着一名连环杀人案的主犯,那个家伙也是个神秘学家,拥有能够改变人类意识的能力,他只需要让对方注视自己的眼睛。 他们抓到他的时候想办法弄瞎了他的双眼——在此之前已经有数名警员被对方cao控意识互相残杀——一直到将那个家伙关进地牢,猖狂的杀人犯都仍不知悔改,他叫嚣着会让帕米埃付出代价。 在那个家伙越狱之后——尽管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裁判所加强了对主教大人的保护,即使帕米埃对那个威胁嗤之以鼻。 她从没有对任何的强权和危险感到过害怕。 这夜她依旧如往常那样在办公室里看着卷宗,但很快她意识到了不对劲——太安静了,不论是窗外的蝉鸣还是警员巡逻的脚步声都不见了,帕米埃皱起眉头,来到窗边,外面一片漆黑,只有头顶被云层遮挡的月亮隐隐约约地透着微薄的白光。 等到她回身的时候,看到一双红色的眼睛。 帕米埃浑身的汗毛在瞬间立起,本能让她连忙闭上了双眼——但已经太迟了。 特莱克看着面前失去行动力的法官,慢条斯理地关上了窗户。 他等一天很久了,从他被帕米埃亲手抓住的那一刻起他就想这样做了——让那个高高在上的法官付出惨痛的代价。所有人都以为他的眼睛已经瞎了,但那也只是他修改众人意识的一环,所以他轻而易举地从地牢里越狱,又绕开了所有人,来到法官大人的办公室。 现在,她是他的了。 特莱克看向那张宽大的办公桌,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挂着神子的雕像,他走过去,扫掉了堆积在桌面上的卷宗,同时看见了摆在那上面的相框。 照片里是帕米埃和一个年轻的女孩,她们拥抱在一起,快乐地接吻着。 特莱克挑了挑眉,这倒是个不错的意外收获,法官大人是个女同性恋。 他转身看向帕米埃,讥讽地开口:“过来。” 帕米埃来到了他的面前,女人洁白的长发宛如发光的绸缎,公主切的两缕发丝柔软地垂在脸颊两侧,让那张总是严肃的脸蛋多了一份妩媚,修身的连衣裙包裹出姣好的身材,而那双总是带着高傲的蓝色眼睛此时正无神地注视着他。 特莱克挑开了帕米埃身上的披风,任凭它掉在地毯上,手指抚上法官白皙的脸颊。 “告诉我,搞同性恋的时候,你是上面的那个,还是……” 帕米埃机械地开口了:“我是上面的。” “所以你只cao女人。” “是。” “你碰过男人吗? “没有。” “所以,你还是处女。” “不,我已经不是了。” 特莱克露出意外的神情:“谁拿走了你的第一次?” “一根按摩棒。”帕米埃回答,“我自己完成的。” 法官大人总是控制一切的那个人,即使是对自己。 特莱克对着她打了个响指:“从现在起,恢复你的意识,但无法脱离我的控制。” 那双蓝色的眼睛醒了过来。 帕米埃似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努力地挣扎了一下,但身体却纹丝不动,特莱克笑着看着她:“没用的,你只会听我的话。就像现在……”他抬起双手,十指张开,轻轻按在她的头颅两侧,中指抵着她的太阳xue,念出了那两个字,“高潮。” 帕米埃的瞳孔猛地放大,几乎在同一时间,女人的身体战栗了起来,特莱克看见法官大人的眼球慢慢向上翻去,几秒之后她恢复了过来,眼里露出难以置信的耻辱,特莱克相信,如果此时此刻法官大人还能自由行动,那么自己一定会被她碎尸万段。 但现在他才是掌控一切的那个人。 于是他又开口:“高潮。” 这下帕米埃战栗了更久的时间,等到平复过来,有深色的水渍从腿间滴落了下来。 “颅内高潮的感觉怎么样,法官大人?” 特莱克得意地看着她,然后命令帕米埃脱掉了靴子和衣服,直到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双白色的长筒袜。 法官大人有着傲人的身材,丰满的双乳挺翘,耻毛也被修剪得整齐,特莱克命令帕米埃坐在那张办公桌上,分开了双腿。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cao自己的,”他环顾一圈,选中了那把帕米埃总是不离身的十字长剑,“做给我看。” 帕米埃的蓝眸里闪过抗拒,但她的身体温顺地接过了长剑,她伸出舌头将剑柄舔满口水,然后抵住那条已经湿透的rou缝。 “很好,真是乖孩子,”特莱克看着女法官的动作,满意地点头,“cao进去。” 帕米埃发出了一声呻吟,随着剑柄被一点点吞入,女法官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坚硬的木制柄手表面有粗糙的纹路,在摩擦过娇嫩的内xue时不可避免地带来疼痛和刺激,神圣的武器却成为了yin荡的玩具,女法官根本无法接受这种羞辱的行为,然而这种禁忌带来的刺激很快转化成一种更加强烈的快感,高潮过两次的内xue禁不住更多的cao弄,很快便喷得到处都是。 “圣剑,神子,高高在上的主教大人……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特莱克大笑起来,看着帕米埃用剑柄一次次将自己cao到高潮,然后转身打开了房门。 帕米埃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惊恐——几个被修改了意识的警卫走了进来,他们全都光着下半身,yinjing翘得高高的。 “去吧,好好让你们的主教大人尝尝男人的滋味。” 特莱克看着那几个警卫无声地围在帕米埃身边,亲吻她的嘴唇,揉搓她的rufang,舔弄她的下体,法官大人洁白的胴体和白色的长发化成了一滩水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流淌,然后一根yinjing迫不及待地cao进了她的体内,那个瞬间那双美丽的冰蓝色眸子终于流出了泪水。 cao她的警卫是她亲手选拔上来的新兵,小家伙才刚刚成年,来到裁判所不过两个月,平时他见到帕米埃害羞得头都不敢抬,此刻却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yinjing狠狠地cao进她的体内,火热的roubang烫得法官大人浑身痉挛,他却还在狠狠地扇她的屁股,帕米埃的臀瓣被打得又红又肿,疼痛让她的泪水流的更加汹涌,却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 特莱克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看着女法官被cao得直翻白眼,白花花的rou颤抖着,口中发出近乎窒息的尖叫——她现在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妓女还要yin荡,全身沾满了属下的口水,被一根又一根的roubangcao到高潮,刚开始她还会用愤恨的目光瞪特莱克,到后面那双眼睛已经无法聚焦,只能在每一次被拱上巅峰的时候茫然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 她绝望的不只是被rou体羞辱和强jian,而是自己从这样的暴行中得到了令人崩溃的快感,她的rou体仿佛变成了一个只会高潮的器官,在耻辱的折磨中沦陷。 特莱克清楚,对于这种天之骄子,摧毁他们的精神比摧毁他们的rou体要难得多,在经过了大半夜的轮jian后,他走到浑身瘫软的女法官面前,帕米埃全身的洞都插着yinjing:嘴,rouxue,还有屁眼,jingye糊住了她的眼睛和长发,双乳上全是红色的齿痕,特莱克轻轻抚摸着女法官的额头,十指再一次轻轻抵住了她的头颅。 帕米埃预感到了他想做什么,绝望地睁大双瞳:“不————————!” “高潮。” 她张大嘴,无声地尖叫了起来,高潮同时在她的头颅和下体炸裂,一次,两次,三次……十次……二十次……三十次…… 帕米埃痉挛的身体宛如砧板上垂死蹦跶的鱼,特莱克看见那双美丽的蓝眼睛一点一点变得涣散,像是消散的星辰,最终被无尽的黑洞所吞噬。 从此以后,裁判所里再也没有什么有史以来最优秀的主教大人了,坐在这高位的,是一个一被触碰就会高潮不止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