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痿
阳痿
这种钝刀切rou的感觉让人难受至极,黎桃对于男女情爱其实没有多大兴趣,她舔了口他脸颊假装呻吟出声,肚子往前撞了撞。 原让花rou咬了丁点儿的男根猛地被吞下大半guitou,陈辞活了三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体裹着,那儿比她的嘴还会吸吮,箍住guitou不肯松开。他托着她的背脊闷哼声,充血肿胀至极限,已硬得似铁杵般的凶物狠狠撞开rou花,guitou将yindao口那层薄膜冲破,捅入她身体深处。 “唔……疼……”黎桃压根不知道会这么痛,张口狠狠咬在他左侧脸颊,她一直觉得弄坏这层膜怕是还没她手划个口子疼。 她难受得五官扭曲了,龇牙咧嘴半天才松口,昨天夜里她吃过他的棍子,大得骇人,黎桃怀疑自己这会儿让他给撕裂了。 陈辞没管自己脸上几乎能瞧见血丝的牙印,他低头往两人紧密连着的地方看过去,roubang大半埋在她身子里,几道血丝正沿着她左边大腿内侧往下流,最后坠入水中。 难怪她这么疼,陈辞安抚似的摸了下她的发,问:“你感觉怎么样?” 黎桃非常不好,想对着他破口大骂,早知道白天就跟任知铭在车里做了,反正他也不介意,起码任知铭是正常男人的尺寸。可是事已至此,别的都于事无补,她忍着煎熬,故意哀求示弱:“陈老师,你轻点儿,求你,我下面好疼。” 陈辞却已经忍不住了,十年前他能把夜里爬上床的她一脚踹下床,这会儿只想在她身子里狠狠抽插,彻底将她那儿捅坏戳烂。 十年前他对黎桃完全不在意,她几乎从不藏着自己的欲望,知道要从别人身上获得东西,自己就得先付出,这样赤裸裸的利益交换,让他觉得愚蠢又新奇。 那年冬天实在太冷,屋子没有空调,有天晚上黎桃夜里冷得受不了趁他睡着钻进他被子里,他毫不犹豫踢了她心窝。 黎桃不清楚,他领着她换了个城市生活却已经感觉到无趣,无趣的日子让他绝望。原本和她领结婚证,不过他一时兴起,毕竟他也是婚姻的产物,他没有尝试过,或许其中真的有什么诱惑也说不定。 然而完全没有,除了身边多了个聒噪愚笨且瘦小的女生,她想继续念书,成绩却一塌糊涂,只会让他心生厌恶,夜以继日愈发烦躁。 此刻黎桃抗拒得厉害,甚至试图拿手去拽男人的阳具,陈辞将她抵在墙上不让她再胡乱动弹。粉嫩的xuerou被扯得只剩一点儿,洞口堵着根比它庞大数倍的阳具,他浑身guntang,力气也极大,黎桃只能任由他凶狠地劈开身子。 粗壮的yinjing就这样在她甬道里捣进捅出,重重撞在她大腿根部,顶得她小腹难受。 黎桃真有点想哭了,陈辞毫无技术可言,生涩莽撞得像个新手,这对一个三十六岁的已婚男人来说显然太过滑稽。或者他是直接将她当成了妓女,一个泄欲工具,毕竟他给了钱的。 她疼得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折磨。 身前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他掐着她的腰,黎桃以为自己腰明天也要跟着肿的时候,陈辞蓦地松开了她。体内一阵热流涌过,他稍微退出身子,那儿如泄洪般往外淌着白浊。 黎桃顿时愣住,疼是真的很疼,不过快也是真快,满打满算还不到五分钟。 她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以陈辞这样的外貌和身家条件,为何还要花钱出来打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