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开苞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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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璎飞升那日便被排了仙职,自个儿却想着调任去娉岚那处,但任仙司见多了这类欲同娉岚仙姬亲近的仙君,又受娉岚所托,便推脱了着。 如今得了娉岚贴身玉牌,谢白璎趾高气昂地摇着折扇,满面春风、小人得志般去了任仙司,往那大堂一坐。 任仙司的司若仙姬一出来便瞧见了谢白璎腰间的玉牌,笑着让身后的仙侍寻来仙官簿,挽袖拿着仙笔点了点流光墨。 “听闻仙君喜入归岚仙府,怕是喜事将近了。” 谢白璎喜滋滋地拽着腰间的玉牌好一阵抚弄,边是颔首边笑道:“有劳仙长为在下排个亲近娉岚仙姬的官儿,无谓高低,时时能见着的便是最好的。” 司若看着他即便捂得严实的脖颈,却还是在领口处露出点点红痕,心底不免啧啧喟叹:瞧这模样,夜里定是与娉岚没少作弄,这般便是叫你去给娉岚当仙侍也是情愿的。 没想到娉岚平日里像个修佛的,素来这么多年,这遇上个可心的便如此放纵。 司若这般想着,便给谢白璎安排了个掌牒秘事的官职,侍候娉岚平日里处理灵牒琐事。 谢白璎见了与司若你来我往地奉承几句,之后满意地拿着调任令回了归岚仙府。 这几日他们两夫妻过得没羞没躁的。 白日里娉岚勤奋处理灵牒,还得遭受谢白璎有意无意的撩拨;夜里娉岚便将白日里忍的欲念悉数报复在谢白璎身上。 谢白璎自是乐意至极的,趁娉岚批阅灵牒自个儿便在一旁研究些从莫潋那处得来的yin书,有次被娉岚发觉了后更是肆无忌惮,扯了娉岚衣裙便要垂首去练品花之技。 还没皮没脸地笑道:“娘子尽管批阅灵牒便是。夫君近日熟读品花之法,还需娘子言谏一番。” 说完就俯趴在了娉岚双腿之间,扣着娉岚欲退的腰臀,伸着舌舔吮了上去,在花蒂与花xue间流连忘返,直舔得娉岚通体畅快,花xue泥泞不断。 娉岚喘息不定,忍着想将越发同妖孽yin物般勾人的谢白璎按在身下狠狠cao干得连精水都射不出才好的冲动,最终被舔得高潮了数次。 “娘子的水儿真多……夫君怎么吃都吃不完呢,还是叫这yin根吸吸罢哈嗯……” 说着就爬起来松了裤头,软媚的笑着勾起娉岚膝弯,忙不迭地摆着细瘦的腰,将硬得吐了几泡前精的yin根捣了进去。 哪知甫一进去深捣了两下,被什么软物钻进了自个儿yin根的铃口内,直插得他腰眼阵阵酥麻,压着层层叠叠的云衣,趴伏在了娉岚身上低吟。 “哈啊、嗯啊这……这是个什么东西?” 谢白璎堪堪撑起身子,垂首瞧向交合之处,只觉着yin根内被什么细软的东西撑得发胀,便试探着摆腰入了两番,yin根内壁传来被软物插弄的快意,甚至精道深处都隐隐想要被插上一插。 “啊、嗯、嗯、好奇怪……yin根在被什么插哈啊、好快活、嗯呃,呵嗯……” 谢白璎腰顶得越发快重,汗水随着他额角流下,顺着侧脸脖颈滑落进了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的胸口深处,只余水痕和莹白胸膛起伏不定。 “啊——插到了哈啊——好棒……好深啊嗯……” 花xue被伺候得很是畅快,软热的xuerou不断裹挟着粗长的yin根,就如同精道rou壁一样紧咬着娉岚的阴舌一样,恨不得将彼此都锁在体内交付出精水。 娉岚长吸一口气,快速摆腰迎合着谢白璎入xue的动作,将yin根纳得更深,亦将阴舌插到yin根底部,直插得谢白璎一双美目迷蒙失神,最后毫无反抗力地被娉岚翻身按倒在了铺满软和云彩的云床上,毫无节制地插弄着yin根深处最让谢白璎快活的地方。 “不要了、哈啊——娘、娘子啊啊——要被、要被插、啊坏了——呜呜、死掉了啊——出去!呃啊啊——快出、啊……” 谢白璎被插得手脚发软,泪眼婆娑,哭得好不可怜。尤其是每每被插到底部,就像是被贯穿了一样,令他很是不安,于是直扭腰要避开,却被娉岚倾身抱住锁在怀里。 “嗯……好紧……” 阴舌被灼热的精道rou壁缠住,一时间无法抽出,开始有些发疼。 娉岚低喘着亲了亲哭得梨花带雨的谢白璎,柔声诱哄道:“好夫君,松些……” “不松,呜呜……松了会坏了的,我会死的呜呜……” 谢白璎啜泣着摇头,却又想被娉岚继续亲,于是欲拒还迎地不然娉岚离开,最后被亲得迷迷糊糊,娇声低吟,无意识地动腰,主动寻求快慰,将精道松懈了些许。 娉岚趁机快速乘骑起来,直把人插得大声哭喊着骂娉岚是个骗子,推搡娉岚的手被按在头顶,最后在灭顶的灌精快意里昏厥了过去。 谢白璎被阴舌教育了一番,跑去褚晏那儿躲了娉岚一日。 娉岚倒也不担心,毕竟他身上挂着自个儿的仙令,去哪她都心里有数,旁的人也欺负不了他,自己也正好安心将那些个公务收个尾。 她本不愿让旁的人知晓自己与他的关系亲密,怕旁的仙君寻他麻烦,但奈何谢白璎在那日与她相认春宵一度后,便带着自个儿的仙令在上界游荡大肆宣传,还将官职调到了她这,就做了小小的掌牒,可谓自毁前程了。 “啧啧啧,这上界玩的可比人间花得很。” 再听褚晏说了阴舌与阴根一物后,谢白璎连连咂舌惊叹,手中的扇子都忘记摇了,拿着隐晦的眼神快速瞧了一眼褚晏胯处,摸着自个儿的下颌神色难言。 “莫不是你这两物皆练成了?” 褚晏亦是没想到娉岚竟会练阴舌,于是暧昧笑道:“你叫你家娘子也去练练阴根便是,保管叫你欲仙欲死。” 谢白璎无法想着娉岚腹下长出二两rou是何等模样,却能想着自个儿趴伏在玉榻上,被娉岚扣着自个儿的腰骑着他,用那张清丽的面容半是欲望半是隐忍地发力狠命cao干的他猛射精水的模样…… 这般念着,谢白璎后xue一紧,连着小腹都一片guntang,只得小脸微红地端起仙茶嘬了一口,然后摇着折扇去去心头的燥热,却又忍不住试探问: “当真……快活?” “自然。” “那你与沧?帝君试过了?” 褚晏一听,被呛了个正着,咳得面上胀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呛的,心虚地撇了撇院子某个角落,支支吾吾道:“那倒还不曾……” 谢白璎了然,心知她还不敢那般造次去cao帝君的后xue,但必然是与莫潋尝过其中滋味了。 谢白璎想着娉岚压着他cao干的模样,那景象像是刻进脑海里一般,心头越跳越快,满身燥热地站起来在院子里踱步几回,复又坐下清咳两声:“也不知莫兄何时得空?说来也得请他过府吃上两杯酒。” “他后日便要去历天雷,这几日都在闭关,你还是再等等吧。” 谢白璎神色遗憾,暂时歇了心思,只觉着手里醇香的仙茶也无甚滋味。 “不过阿潋让我给你留了些东西,我叫人取来给你罢。” 听罢,谢白璎心思活泛了起来,面露喜色,对着褚晏连连道谢。 褚晏摆了摆手,只道是举手之劳,待谢白璎取了东西匆匆告辞,这才走向站在院子里开得正好的藤兰花架那处,看男人正躺在摇椅上闭目浅眠。